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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4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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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凤示意她尽说无妨,还示意肖公公带着大家一边听珠花诉说,一边向一处亭子走去;她总不能带着这些人和珠花在青石小路上听珠花把事情说清楚。
  “我们真人其实是被昨天晚上的事情吓到了——不敢欺瞒长公主殿下,什么染了风寒,不过是个托词罢了。唉,这宫中的岁月,哪怕是你再谨慎,一时间的好心都会有无穷的后患啊。”
  珠花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我们真人睡的还不错,但是一早起来就听到了纯儿的事情,吓得失手就把她最喜爱的茶盏摔碎了。我们真人,真的是怕再被搅进这宫里的风风雨雨。”
  “纯儿在道院中的东西,我们真人已经命人都封了起来——我们没有动一下,纯儿的房间被锁上了,就等着宫中人前去查看。”
  “只是,这事儿和我们真的没有关系,还请长公主在皇上,尤其是在太后面代我们真人分辩几句。最明显的一件事情就是,纯儿所为真的同我们真人有关,我们真人怎么可能把她收在身边,让宫中无人不知呢?”
  她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阿凤就叩了几个响头:“长公主,您是真仁德的人,还请长公主美言。”
  阿凤连忙让肖有福把珠花扶起来,不过她还没有开口说什么,江铭就把话接了过去:“珠花姑姑是吧?代我向太妃问好,祝她老人家福寿绵长。”
  “至于姑姑所说的事情,唉,长公主已经大婚,如今不在宫中住了,有些事情不便多言的;想来太妃和姑姑也明白,不会认为长公主是故意推脱。”
  “说到纯儿姑娘的事情,嗯,皇上是当今英主,自然会查明一切,不会冤了一个人的。”他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扶起阿凤:“我们夫妻刚刚大婚,礼仪规定的事情不少,却是一点也马虎不得。”
  “姑姑请便,我们先要去给各位长辈请安,去的晚了实在有些不敬——姑姑是明白的,嗯,姑姑不用相送。”
  江铭拉着阿凤就走了,把珠花丢在了当场。
  珠花一个字也没有再说出来,张了几次嘴巴最终还是看着江铭和阿凤走远了,恨的轻轻跺了跺脚:“居然滴水不漏,不过我不相信你们会油盐不进。”
  “油?什么油?珠花姑姑难得离开道院一次,可是道院中缺了盐?”第五也不知道自哪里出来的,此时正看着珠花笑的咧开了嘴巴露出他仅有的牙齿来:“那些小人啊,永远不知道深浅,让太妃不必着恼生气,油,我马上就让人送过去。”

☆、1033。第1033章 远客

  看到珠花带着笑意回来,和太妃也笑了:“看来,他们生出疑心来了?很好,非常好。”
  珠花点点头,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后很不解:“娘娘,让他们对娘娘生疑,岂不会坏了大事?我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
  和太妃心情大好:“现在生疑,就是真真正正的疑惑;如果以后再生疑,怕是皇帝直接让人赐给我们毒酒了——如今生了疑,再让他们消了疑,那咱们就稳妥了。”
  “然后,事情才会更顺利啊。准备吧,要喊冤,要委屈,还要骨头硬一些。我们,挺过这一关去,之后便是一马平川。”
  和太妃的眼中闪过狠意,这份狠是对自己的。她很清楚她重新走入太后的眼中会有什么后果,但是为了报仇,一点皮肉苦她还是能忍受的。
  江铭和阿凤离开鲁王府的时候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现在,和太妃应该被太后请去了。这事儿,她办得太急了些,实在不太像是一个修身养性多年的人。”
  阿凤闻言:“我还当你忘了宫中的事情呢,你居然还在琢磨珠花的话吗?和太妃一生小心谨慎,此时吓坏了做事失了分寸也是有可能的——你怀疑她?”
  江铭摇摇头:“现在什么也不好说。不过和太妃的可能性不太大,倒底是一位太妃,我想她如果要做什么的话,韩家那个时候是最好的是时机。”
  “所以,我当然有些疑心是韩家的什么人所为;或是和韩家有什么牵连的人,或是承过韩家恩情的人。”
  阿凤点点头,扶着江铭的手刚要上车,就看到远处奔来几匹马,还有人大呼小叫的吵嚷着;声音响亮,但是话古古怪怪的,有些听不清楚那些人在说些什么。
  江铭也看了过去,然后他笑了:“等一会儿吧,倒没有想到他们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他们兄弟不会来了,倒底是时间太紧,赶不及的。”
  来的人都是南蛮人,为首之人正是当今南蛮国君的弟弟达巴奇。倒不是南蛮国人不知礼,是江铭和阿凤想起来的时候有点晚,再加上他们大婚的日子又安排的紧,所以南蛮国人没有赶上阿凤和江铭的大婚。
  南蛮人都是一根筋,就算赶不上也要赶一赶:达巴奇在路上跑死了两匹马,才在今天——阿凤和江铭大婚后的第二天赶到了大楚的京城。
  达巴齐的马还没有到江铭面前呢,人就自马上跃起扑向了江铭:“你成亲了,娶婆娘了,就是真正的汉子了!今天,你我要不醉不归,你不让我喝个醉,就是你太小气。”
  他向来喜好大楚的美酒,这次是打定主意要江铭管他一个够。
  江铭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和达巴齐狠狠的拥抱在一起:“你来的这么快?!我计算着行程还认为你要在两天后到呢。这一路上,累坏了吧?”
  他真的很感动。南蛮京城到大楚京城太远了,达巴齐今天能赶到,想来这一路上没有怎么休息。
  达巴齐大笑着狠狠拍江铭的后背:“不累,不累!长公主漂亮啊,嫁了人的姑娘就是漂亮!什么时候添胖娃娃,我还会赶来道贺的,嗯,我要做孩子的义父,教他我南蛮人的好武艺。”
  阿凤有些害羞,但也知道南蛮人说话向来如此,心中所思所想就是嘴巴里说的;而且达巴齐如此说也只是替江铭和阿凤高兴,顶多还有三分玩笑的意思,却都善意。
  “王爷一路奔波,还是先回府中安顿下来再好好叙旧吧。”她笑着回应达巴齐:“酒,王爷要喝多少就有多少,等王爷离开时,我们再送王爷一车好酒。”
  达巴齐高兴对着阿凤变下腰去:“还是大楚高贵的凤凰大方啊,大方的就像我们南蛮的天空一样!”
  江铭摸了一下鼻子:“一车好酒就能收买你,你也太好收买了。我是不是要小心你一些,免得哪天被你卖了。”
  达巴齐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的笑容隐去,单膝点地跪在地上:“南蛮的天在上,我达巴齐当年许下的诺言……”
  江铭没有想到一句玩笑话就让达巴齐如此激动,连忙上前扶起他来也打断了他的话:“我的好兄弟,我刚刚只是玩笑话。对天发誓,对你们南蛮天上的神发誓,我绝对是在开玩笑。”
  达巴齐又笑了,和江铭和阿凤一路说笑着进了公主府。
  不想到了晚宴时,达巴齐和傅小天两人对上了,且还动上了手;因为傅小天的轻功极好,所以达巴齐很是吃了些亏,气的他连刀子都抽了起来。
  两人打起来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们都认为自己才是江铭和阿凤最好的兄弟;在此事上,达巴齐是一根筋,和傅小天是真的较上了真,半点也不相让。
  傅小天开始的时候只是玩笑,逗达巴齐这个直肠汉子玩儿呢,可是达巴齐的话很有些气人,其中还有辱及他师父的话,所以才让傅小天怒了动手。
  最终,江铭和阿凤不得不亲自上前把两人分开,然后阿凤只能劝傅小天先去郑王府上去看看郑小侯爷回来了没有——没有回来,也让他在郑王府呆两天。
  阿凤和江铭只是认为达巴齐远来是客,又是代表着南蛮国前来,因此不得不给其脸面;至于傅小天嘛,那是真正的自己人啊,根本不用讲什么礼节的自家人,回头和他好好的赔礼,把事情说开也就是了。
  傅小天是赌气而去,说郑小侯爷回来也不要指望他回来,且到时候他也不会告诉阿凤和江铭,郑小侯爷和鲁柔柔两人自昨天就找不到人是因为什么。
  送走了气冲冲的傅小天,江铭和达巴齐吃了两杯酒后,大家就又说笑起来;只是男人们吃起酒来,对女人来说很无聊的,何况达巴齐这些南蛮人呢,那真是有酒不要命啊。
  阿凤实在是陪不下来,过了三更便告一声罪,让江铭继续陪着达巴齐,自己带着肖有福和牡丹回去先睡了。
  牡丹尤其不高兴,因为阿凤和江铭才成亲第二天嘛,达巴齐这个客人还是来道贺的,却一点儿也不知趣:拉着新郎倌不放,实在太过气人了。

☆、1034。第1034章 最安全的地方

  牡丹再生气,也不能把江铭当真叫回来陪阿凤,只是念叨几句也就罢了。
  达巴齐虽然不能和傅小天相比,但是同样得到了江铭和阿凤等人的信任,一点儿也不比傅小天少。
  因此肖有福还好好的劝了几句牡丹,自国家的角度出发,很是给牡丹上了一课;然后他们也就休息了:折腾一天,谁也不是铁打的,有个不累吗?
  第二天一早,阿凤虽然还有乏,但是家中有达巴齐这种远来的贵客,她还是按着平常的时辰起来,特意叮嘱厨房把早饭弄的丰盛些。
  梳洗好后,阿凤一问才知道达巴齐和江铭等人还在大厅上没有醒过来呢,忍不住笑着摇头:“昨天达巴齐还说今天一早进宫递交国书,醉成这个样子,还能进宫议事吗?”
  “可弄了醒酒汤?好好的温着,随时准备送进去解一解酒。”她拍了一下额头对肖有福笑道:“真不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吃了多少酒,到这个时辰了居然还没有醒过来。”
  肖有福欠身:“让人现在把驸马和南蛮王爷叫醒?”他看一眼天色:“就算是叫醒了,怕是也无法进宫了;要不,先让人进宫给张有德送个信,让他得空回给皇上。”
  “明天再让南蛮王爷入宫吧,不然失了礼仪也不好。”他是宫中的老人儿,自然想的周全稳妥。
  阿凤当即点头,想到昨天晚上三更时分江铭和达巴齐正喝到兴头上,便让肖有福晚一会儿再去叫人:今天也就是她和江铭进宫,算是全一下古礼也就完了。
  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父皇和母后都不不会怪她和江铭的,所以就让江铭好好的睡一会儿吧。
  不过她倒底还是担心江铭的身体:“让人进去,记得轻一点不要惊醒了他们,给驸马和南蛮王爷盖上薄被什么的。”
  肖有福点头应了一声,自去安排一切,还有这一天公主府所有的琐事儿:他,如今可是公主府中的大总管。
  阿凤摇着头重新坐下,看一眼镜中的自己,拦住牡丹再给自己头上插钗:“足够重了,这样就好。你饿不饿,要不咱们先用一点早饭?天知道你们驸马爷什么时候睡过来。”
  牡丹正想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肖有福的怒吼:“来人,来人,把他们全部给我绑起来!”
  阿凤猛的站起来提起裙子就跑,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她太清楚肖有福的性子了,不要说是一般的事情,就算是特殊的事情也不可能让肖有福如此失态。
  可是肖有福还是失态,并且大吼大叫起来,那事情怕是大的要捅破天了。而阿凤担心的是,让肖有福失态的事情和江铭有没有关系。
  阿凤刚跑到一半,肖有福已经迎了上来,见到阿凤连礼也不施:“公主,快快进宫让皇上关闭城门,同时发六百里加急文书,让沿途所有的官府严查——我们驸马爷,被那个该死的南蛮子带走了!”
  他的全身都在发抖,手中拿着一张纸:上面正是达巴齐留给阿凤的几句话,没有半点客气,只是说江铭被他带走了。
  如果大楚还想要这位长公主驸马,就让大楚想好赎金,因为现在江铭是他达巴齐的俘虏了;按照南蛮人的规矩,江铭也就是他达巴齐的奴隶。
  阿凤两只耳朵嗡嗡作响,就像是有千百万的蜜蜂在她耳中飞舞着:“为什么,达巴齐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可是江铭的兄弟,他们兄弟都是江铭的兄弟啊!”
  如果是旁人,不可能掳走江铭的;因为不管是江铭还是阿凤,对人都抱有一份警惕,尤其是纯儿的事情发生后,他们小两口更是小心。
  能让江铭和阿凤完全放下戒心的人只有几个,而达巴齐就是其中之一;并不是因为达巴齐被江铭捉到过,而是因为江铭和阿凤后来救过达巴齐,还帮他的兄长坐稳了王位。
  南蛮人一直是阿凤和江铭的后盾之一,向来是江铭最为坚定的支持者;从来,南蛮人没有动过什么心思与手腕,谁能想到无端端的达巴齐会向江铭下手呢。
  肖有福的脸色铁青:“我也想不通,但肯定有道理。我想,现在驸马和那个达巴齐应该没有走太远,追肯定能追上的。”
  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安慰的话,纯粹的安慰。因为达巴齐肯做这样的事情,自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尤其是退路肯定是万无一失的。
  而达巴齐走的哪条路,有多少人等等,现在无一人知晓:追,往哪里去追?!
  肖有福安慰过阿凤后,转头对手下人吼道:“昨天所有守夜之人,都给我绑了!”如果找不到江铭,这些人肯定是一个也保不住性命的。
  阿凤的心已经乱了,但是还明白此事和那些侍卫们无关——她身边一直有暗卫在,哪怕他们没有跟在江铭的身边,可是达巴齐离开时没有惊动他们,更不用说那些平常的侍卫们了。
  何况,就连她和肖有福不也对达巴齐极为放心吗?不然的话,达巴齐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得手。
  此事要怪,最先要问罪的人就是阿凤和江铭了,其次才是肖有福他们这些身边人。事以至此,想法子救人要紧,杀了那些无辜的侍卫根本没有任何帮助。
  肖有福哼了一声,示意人不要杀那些侍卫,但是却没有说不把人绑起来;最近接而连三的出事,已经让他心中早已经消磨掉的戾气重新长了出来。
  京城四门关上了,官府的人如同恶狼一样在京城各大街小巷乱窜,还有一些人悄无声息的渗入了京城内的三教九流:各种信息快速的汇聚到了皇甫的手上。
  但是没有一条信息有江铭有直接关系,也没有一条信息有南蛮人有关:江铭和达巴齐好像平空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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