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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首长过期不候-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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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再上了些年纪,从位置上退下来,先前欠了妻子儿女的便一股脑儿的倒出来,开始关注这几个孙子,而最让他牵挂的无疑还是最小的温亭。对待孙子,他往往严厉,对待温亭,他一贯的强势就拿不出来了。

就这么宠了二十几年的孩子,她有哪些是他不了解的,是他看不出来的?从前对敌人一举一动的神机妙算,如今都转化成了对孩子点点滴滴的了若指掌。

“首长,今天的报纸来了。”娴婶把报纸递给温鹤年,转身就往门外走,她总是这个时间去赶早市,那里有很多菜农专程来卖菜的,新鲜。

温鹤年坐在沙发里看报纸,是特约编辑对眼下时局的评论,看到精彩之处还会不经意的嗯一声,微微点着头。一旦翻倒那花花绿绿的娱乐版就不自觉的皱眉,平日里他是不看那些的,但今天这个标题太醒目,斗大的黑体字“顾曼妮提前离开活动现场,与神秘男子酒店私会”。

“顾曼妮?那不是老莫孙子之前那个女朋友?”

照片里是顾曼妮的侧脸和一个男人的背影,看那样子两个人确实是一起走进酒店的。报道中没有点名男人的名字,只说是b市地产界大亨,疑为顾曼妮刚出道时媒体报道过的神秘男友。

温鹤年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把报纸叠整齐放在书房,心里叹着,“这个小丫头啊,有什么事就是不爱跟人说。”

温亭早上出现在教室的时候,代课老师惊讶不已,她的假还没销。温亭拍了下代课老师的肩,笑着说:“昨天谢谢你了,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来上班了。”

“……哦,好,你下了课记得去销假。”

“好,我知道。”

学生们看到温亭似乎也很高兴,谁叫她讲课生动风趣,学生喜欢的都是跟自己没有距离的老师。

课堂上,温亭依旧心无旁骛,这是属于她的领地,也是她喜欢的地方,在这里她反而觉得放松。

今天是每周课时最多的一天,从早上八点开始,直到下午四点半结束,温亭在讲台上统共站了六个小时。下午的课结束,温亭没有如往常一样直接离开,而是坐在椅子上等着学生们都走了,她才缓缓站起来。

就在下课铃响的前一秒,温亭突然觉得头晕,胃里还伴着一阵阵的恶心。头晕大概是因为贫血,几年前她开始有这个『毛』病,一劳累就会有这样的现象。熬了一整夜,第二天又折腾了一个白天,也难怪又是头晕又是恶心了。

温亭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就抱着课本准备回家,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还琢磨着今晚要让娴婶煮点红枣莲子羹来吃,冷不丁的却撞上一个人。

“亭亭,我回来了。”莫以笙笑眯眯的看着温亭,脸『色』不是很好,显『露』出一些疲态,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清亮。

温亭笑着说了句“回来了”,脚步却没停,绕过莫以笙继续往前走。哔的一声,解开车门锁,温亭的手才搭上车门,莫以笙一把攥住她的手,收起了方才那副略有些心虚的笑,一脸忧郁的说:“亭亭,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报纸上都是『乱』写的,那些记者……你也知道的,他们根本不在乎事实真相,我跟曼妮……”

“你们的事不必告诉我啊。”温亭仍旧是笑微微的样子,抬头看着莫以笙,说:“你想做什么,想见什么人都是你的事,有什么必要跟我汇报吗?而且我没有生气,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气。”

“亭亭,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生气了。我跟曼妮真的没什么,你看我一下飞机都没回家就直接来找你解释这件事,我这段时间真的很累,你别跟我闹了,好不好。”

莫以笙眉头皱起,张开手臂就要去抱温亭,她现在的样子让他心中莫名的恐慌。温亭从小被那么多人娇惯着,遇到不顺心的事情闹闹脾气都是小事,可明明心里不痛快,面上还要这样云淡风轻反而让人心慌。

温亭抬手挡掉莫以笙围过来的手臂,笑着说:“以笙哥,我知道你累,要对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做些自己不愿做的事真的很累人,所以……何必呢。快回家去吧,这些日子这么辛苦,回去好好休息。啊,对了,我已经搬回家住了,学院路公寓的钥匙我放在书房抽屉里……嗯,我应该是把东西都收好了的,如果真的不小心落下什么,就麻烦你丢掉吧。”

“为什么?”莫以笙心里也渐渐有了怒意,早晨看到报纸,他就什么都顾不得,订了机票赶回来。来的路上他还想,他是怕温亭误会生气的,可又有那么一点点的盼望着,如果她不高兴不正是意味着她在乎他吗。想到这些,莫以笙竟然抑制不住的乐起来。

现在温亭是真的生气了,可他却全然没了之前臆想时的兴奋,她的这个反应实在有些过火,已经不仅仅是吃醋那么简单。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温亭有些好笑的哼了一声,说:“你凭什么让我信任?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况且,你我之间根本谈不到这个问题。”

第3卷 138。欺骗

莫以笙紧紧抓着温亭的手腕,连温亭喊痛都像是没听到,眼神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只管直勾勾的盯着温亭,已然忘记自己用了多少力气。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要跟我分手吗?就因为这点小事!”

“莫以笙,别再演戏了,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呵,分手?我们之间能用到分手这个词吗?我几时对别人承认过你是我的什么人?”温亭用力甩着自己的胳膊,一心想从他手里挣脱,索『性』把课本都扔在地上,用力去掰他的手指。

这时温亭才发现莫以笙的手掌有多大,他的每一根手指都像铁条一般牢牢扣在她的腕子上,她担心自己的手几乎会断掉,气急败坏的嚷着:“莫以笙,你放开我,你凭什么不让我走!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抓着我不放……”

糟糕,贫血的症状的又来了,他再不放手,她恐怕真的要晕倒了。

“你放开我,莫以笙!”

“莫先生,请你放手。”慕西霆突然间出现在停车场,一只手握着温亭,一只手去拉莫以笙的胳膊,“你要捏断她的手吗!”

莫以笙看一眼温亭痛苦的表情,这才猛然惊觉,倏的收回自己的手,“亭亭……”

温亭有些站立不稳的半靠着慕西霆,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腕,那上面是一个深红的手印,边缘甚至透出些青紫的淤痕。

“西霆,我现在不能开车,送我回家。”

“好。”慕西霆快速捡起地上的书本,扶着温亭的肩膀走到自己的车前,拉开门扶她坐进去。

车子很快绝尘而去,莫以笙像被施了咒语一般,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慕西霆扶着温亭走开的时候,他突然就无法动弹,那两个人相依相携的背影让他心头一跳。

温亭说她从没在别人面前承认过什么。是的,她从没承认过,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爱她到神魂颠倒,甚至被他的兄弟们嘲笑,她都没有承认过他的感情。一张并不清晰的照片,一段子虚乌有的报道就让她彻底否认了他,他们的感情就这么脆弱。

慕西霆看看脸『色』苍白的温亭,慢慢减了车速,停靠在路边。

“亭,你怎么样?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温亭轻轻的摇摇头,“不用了,是贫血,我只是有点头晕恶心,很快就好。”

“头晕?”慕西霆突然紧张起来,心跳也沉了几分,“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确定只是贫血?”

“我没事,这几天有点累才会这样,我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温亭对慕西霆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慕西霆蹙着眉,想了想,说:“不行,我们去医院。”

在慕西霆的坚持下,温亭还是随着他去了医院,他甚至没等医生询问太多,就要求给温亭安排详细的检查。原本医生认为他是有些小题大作,因为在他看来,温亭的情况的确只是贫血的症状,但是慕西霆拉着医生在里间说了些什么之后,医生就一改之前的神『色』,也坚持要她做个更为详尽的身体检查。

检查安排在三天后,温亭争不过,也就只好顺从。慕西霆快要回国了,她不愿他对自己不放心。

“周六我会陪你来做检查,你别想着偷溜掉。”慕西霆一再的叮嘱,让温亭笑出来,“做个检查而已,我干嘛要溜,你放心好了。我就说你是多此一举,我现在就已经没事了。”

“有事没事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只看检查结果。”

温亭无奈的叹口气,说“好吧好吧,周六我一定去。”

车子停在大院门口,慕西霆一向绅士,总要自己先下车替温亭打开车门,再握着她的一只手,让她慢慢离开座位。这一次慕西霆握住温亭的手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很快松开,她手腕上的淤青触目惊心,慕西霆紧抿着唇,眼神里满是心疼。

温亭触及他的目光,便立刻收回了手,笑着说:“开车小心点,周六来接我。”说完就转身要走,慕西霆拉住她,缓缓的道:“亭,报纸上的事情不能那么轻易相信,我在这个行业里,我明白……”

“西霆。”温亭低着头,讷讷的说:“别再提起这件事,可以吗?”

慕西霆沉默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揉』了『揉』温亭的头发,微微笑着说:“回去吧,好好休息。”

温亭按下门铃前,深深吸了口气,脸上堆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待娴婶一开门,就拽着她的胳膊撒娇一般的嚷嚷着要吃红枣莲子羹。听她点名了要吃,娴婶忙乐呵呵的钻进厨房忙乎去了,温老爷子也笑着把温亭拉过来陪自己下盘棋。

温亭的棋艺是跟爷爷学的,初时水平极臭,总是吃败仗,后来经过调教倒也似模似样,甚至偶尔能赢得过温盛仁。可这二十几年来,她从未赢得过温鹤年,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不玩了,爷爷你都不让着我。”温亭嘟着嘴,一把抹了棋盘。

温鹤年笑呵呵的把棋子摆回去,一边摆一边讲自己落子的玄机,“你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我这一子落在这你就以为我要杀你这一片?错了,我的目标在这……有时候你看到的跟别人真正的意图是不一样的,要动动脑子,怎么就是分不清虚实。”

温亭知道爷爷这番话意有所指,报纸上的内容他一定是看到了的。如果真的只是那份报纸,她会跟莫以笙闹闹脾气,使使『性』子,但是她会相信他说的话。可她是亲眼看到的,那还会有假吗?

不管莫以笙是真的不爱她还是这一趟上海之行给了他放纵的机会,对她来说都一样是欺骗,而这样的事情是她无论如何不能容忍的。

如果她不爱他,哪怕少爱一点,她现在都不会这么心痛。

“爷爷,我想起来今天答应去燕姐那里的,晚饭就不在家吃了……我走了。”温亭说着背起包就推门跑掉了,把温老爷子的叹息声挡在了门后。

第3卷 139。我背你

关鸣坐在包间一隅,手里摇晃着酒杯,笑看着这一群欢笑玩闹的人。

郑桐近来在各方面的表现都很不错,人气积累的很快,他才出差回来就又听说了郑桐那期专访收视率飙升的消息。陈姐玩笑似的说,作为老板的关鸣应该为这组人庆贺,关鸣便笑着允了。

鉴于郑桐此时已经有了些知名度,他们便不能太过放肆,就来这间最相熟的店里聚聚。不过是大家图个高兴罢了,也没有人真正挑剔地点,况且关鸣亲自定的,任何人都不会有异议。

郑桐显然是最兴奋的一个,也许跟年纪有些关系,她也是这房间里最活跃的一个。关鸣看着她哈哈大笑的样子,脑子便又不自觉的想起另一个人,曾经她也是这样神采飞扬的对他讲起她遇到的趣事,她那明亮的笑脸就这么印在他心上,多少年也没能抹去。

关鸣轻叹口气,悄悄的站起来走出去,他想去抽支烟或者应该找个地方独自待一会儿,让自己清醒一点。

吧台边上的一个身影直直撞进关鸣的视线,看清楚了,没有犹豫的,关鸣朝吧台走过去。

“美女,一个人喝酒不闷吗?”

温亭慢慢的回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戳了下眼前人的肩膀,说:“怎么是你呀。”

关鸣笑着在她旁边坐下,向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偏头看着温亭,调侃道:“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

“可不是嘛。”温亭撇撇嘴,做出一副遗憾的表情,说:“还以为是有人来搭讪的。”

“你这个丫头。”关鸣『揉』了『揉』温亭的发顶,有些无奈的语气,笑意却更深了,掺着几分宠溺。

“都这个时间了还不回家,心情不好?”关鸣顿了顿,又说:“别告诉我是因为今天报纸上的那条消息,亭亭,你要真的在意,不是太笨就是太在乎以笙。”

温亭听着关鸣的话突然笑了,笑声有点冷,让关鸣不自觉的蹙起眉,“亭亭……”

“对呀,我就是太笨也太在乎……鸣子哥,你们都知道的对吧,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温亭说着眼泪就涌了上来。

从在酒店看到那一幕温亭就一直忍着,强迫自己忘记,强迫自己表现的无所谓。直到这一刻,耳边躁动的音乐都像是在敲打着她的心脏,刚才咽下去的酒瞬间开始翻涌。终于,眼眶再也锁不住泪水,眼泪一滴一滴的滚落,连成一线。

“亭亭,你怎么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别哭啊,亭亭……”温亭这一哭让关鸣慌了手脚,手忙脚『乱』的去擦温亭脸上的泪水,却是越擦越多,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都止不住。

“这行里炒作是很常见的,那照片一看就是选定了角度的,要是换个位置,他们俩可能都不在一条线上。亭亭,之前郑桐的绯闻不也是这样吗……”

温亭使劲摇着头,哽咽这说:“不是,不是那么简单……鸣子哥……他骗我,他骗我的……我亲眼看到,顾曼妮就在他房间里,他们……”温亭咬着唇,后面的话再说不出口。每一次想起来都像是在自己心上扎了一刀,在家里不敢对任何人提起,半夜里却控制不住的一遍遍回想,整整一夜,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以为已经麻木了,现在却还是能感觉到那种锥心的痛楚。

“你说什么,亭亭?你去上海找他了?真的是你亲眼看到的?这怎么会……”

“是,我看到的。”温亭点点头,“不是误会,不是假的……是真的,对我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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