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囚宠之姐夫有毒 >

第48章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48章

小说: 囚宠之姐夫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车里的男人侧脸俊得不像话,也沉得一塌糊涂。

哧的一声,直接挂了档,在关艾傻愣的空档飞驰远去,抛给她一身热风,裙子乱飞,关艾一边手忙脚乱地拉着裙子,一边冲着远去的车尾大骂:“***,欺负老娘没车是吧!”

又低咒了几句,才咽了口恶气。

一路上,左城都沉默,江夏初更不会挑起话题,气氛沉闷得压抑,有些让人窒息,车窗外,夏风燥热,车里的人阴沉。

车停在左家的院子里,江夏初才刚触及到车门,手腕便让左城擮住:“去了哪里?”

语气异常平静,寒凉眸中,有渐升的绯色火光,这是他愠怒的征兆。

江夏初缓缓转过头,眼神冷谩,不语。

他微凉的掌心收紧,灼灼刺痛,眸像黑红的曜石,似要被墨黑吞噬,声音像即将断裂的弦,紧绷得厉害:“回话,去了哪里?”

对上左城灼灼视线,她眼里不起涟漪:“世贸。”

“为什么不让人跟着?”眉间阴鸷难舒,眸子里的狂怒沉沉浮浮,似乎随时要将眼前之人淹没。

对江夏初,左城纵容到没有原则的地步,一次次退步,似乎在左城心里落了一个个毒蔓,只等一个导线,牵扯出了所有潜藏的罪责。

左城的底线,她一再触及,而且乐此不疲,比如现在:“左城,我不是你的囚犯。”

她说得对,她不是他的囚犯,可是他却是她的囚犯,禁锢了他所有的理智、思绪、感情。

心里的毒蔓又在肆意喧嚣,心口像被撕扯过,疼到麻木,只有掌心的触觉还在提醒着他:她是他的。他用力紧握,恨不得再用力一点。

手腕火辣辣的疼,江夏初只是皱着眉头,倔强地不肯妥协。

他要她陪着她疼,左城始终不肯松手,第一次枉顾心疼不舍,不去看那双让他沉沦的眸,冷漠以对:“若是时时刻刻牵肠挂肚,担惊受怕,我怕有一天不敢在对你纵容了。”

垂敛的眸间有种叫深深沉溺的东西,那是一种叫做沉痛的东西,江夏初教会了左城的。

罪魁祸首呢?自始至终熟视无睹,唇角落了决然的不屑:“等到了那一天,你再把我锁着好了。”低眸睃着左城的手,清凌的嗓音竟也能这般寒烈,“现在,放开我。”

江夏初手腕挣扎,落在左城眸里的勒痕触目惊心。他后知后觉地开始心疼,缓缓松开,嘲讽冷笑:“对这样的你,我还是舍不得。夏初,我不是没办法,只是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

她若旁观者一般,只是笑笑,若无其事,转身便推开车门。

对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掏心掏肺大概就是这么个结果吧:无处话凄凉。

“呵。”轻笑出声,只留车里的男人自嘲自讽。

针相对总容易让人倦怠,江夏初大抵倦了,蒙头睡到了太阳西落。

“左鱼,开灯。”她睡得昏昏沉沉。

半晌,掀开眸子,黑色铺天盖地,这夜,让她莫名恐惧。

左鱼?封闭的空间里只有微颤的声音在回荡。

无人应答。

忽地冷笑一声:原来这就是他说的不纵容。

揉了揉眉心,这偏头疼还真会挑时候。

开门,眸中猝不及防映进一双黑瞳,毫无征兆地、不可预期地,她沉溺,竟忘了自拔。

“夏初。”他唤她,嗓音好听极了,只是有些急促。

恍惚戛然而止,她如梦方醒,慌乱地错开那双眸。

“怎么了?”黑瞳尽是缠缠绵绵柔软的光。

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竟有一双这样好看的眸子,会致命的温柔,像极了蛊惑。

她竟也没逃过这蛊惑,这个男人太恐怖了。猛地甩甩头,疼痛,却清醒,抬头,不看左城的眼,一贯冷漠:“你为什么在这?”

“不放心你。”眸光痴缠,情人的眼,总是格外柔软的,左城也不例外。

明明就在眼前,还是时时牵念。他越发患得患失了。

胸口抽疼了一下,莫名其妙,头疼似乎也更甚了,她视线闪躲得有些慌乱,强装的平静有些扭捏,她说:“我又不会逃。”

莫不是头疼得厉害了,怎么总是恍惚?揉揉眉心,确实很疼。

“怎么了?是不是头疼了?”

他伸手触上她眉间,凉凉的指尖,眉间灼烫消散,微怔须庾,她恍然后退:“没事,睡久了。”

确实睡久了,人都混沌了,少了戒备,多了解释。

左城紧蹙的眉稍稍松开,唇,微微上扬。

“小鱼呢?”又是惯用的冷然。

唇边莞尔消散,他说:“我会再安排别人过来。”

果然,这个男人让人致命的不只是脸,骨子里才最渗人。

“她呢?你把她怎么了?”还是不惊不惧的神情。

只是看着她,左城不语,眸子里的光影,难舒。

左城不容失误,偏爱手段。那左鱼……

这个男人惩罚人的方法太多太多,见血的,不见血的,江夏初无从揣测:“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惩罚她了?折磨她了?还是……”

传言:左城杀人如麻。江夏初知道,那不止是传言。

“夏初,我说过的,我只会对你纵容。”他并没有否认。

左城的眸里,若隐若现的火光,江夏初见过,那是毁灭,是杀气。

她惊惧地看他,大吼:“你说啊,你到底把她怎么了?”耳边回荡自己的声音,很大,让人眩晕,头像碾过车轮。

她极少这样愠怒,左城眸里似乎有错锷,怔了片刻才回答:“你身边不需要没用的人。”

“不是我。”她灼灼看着左城的眸,冷冷纠正,“是你!”

“有什么区别?”

江夏初无言以对,是啊,有什么区别,左城要人性命甚至不需要理由。

她轻叹,毫无筹码的她无措,语气没了一贯的强势冷傲:“她没有做错,都是我,她什么都没有做。”

“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做,那就是错。”明明是轻柔平淡的语气,左城总有办法叫人寒冬腊月。

耳边左城的声音嗡嗡回荡,拉扯到了她的每一根痛觉神经,头似要裂开,蹙眉,声音也无力了:“你若真要追究,对我好了,放了她吧。”

他走近,指尖触着她的眉,轻轻摩挲,似乎要抚平她紧蹙的眉,声音是温柔的寒:“你知道我舍不得的。”

所以,除了她,左城从不心软。

不知道是否头疼得厉害,她没有避如蛇蝎地躲开,极少如此轻言细语:“你若真的心疼我,让小鱼回来,我已经习惯了她。”

若真要什么谈判的筹码,江夏初也只剩她自己了。这个男人,似乎除了她自己还真没弱点。

手从眉间移到侧脸,左城轻轻地拂着,她的脸如他指尖一般苍白,他俯身,离她很近,凉凉的气息打在她唇边,比起哄骗,更像蛊惑:“夏初,我什么都可以依你,前提是不拿你来冒险。”

所以,他不退步,今天这样的担惊受怕他不容有第二次。

江夏初万无一失,左城的纵容才成立。

夏初的央求第一次对左城无效。

伸手,江夏初推开左城的手,不遗余力。

“我要感恩戴德吗?左城,你要犯罪,却让我成了罪人。”没有犀利的斥责,江夏初语气淡淡,眸光清冷,有时候,平静比歇斯底里更寒人心。

她终于懂了进叔的话:你手无寸铁照样杀生予夺,左城便是武器。

这句话,真恐怖,左鱼便是例子,她注定要因为左城背负血腥。冷笑:“左城,你真要把我变得与你一样罪孽深重吗?”

头疼得麻木,她有点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却执拗地看着左城的眼睛,无奈地一点一点冷下去。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凉。

左城泼墨的黑眸,映出她容颜惨白,一个眼神牵扯出来的心疼也能肆意,他扶着她的肩,柔了侧脸冷沉,声音不知不觉就软了:“夏初,这件事不要和我争好不好?”

现在百般温柔的男人,江夏初无法想象出他一个转身后夺人性命的模样。这么一张俊逸的面皮包裹着怎样的心狠手辣,更无从揣测。

左城啊,是这个世上最美的毒药。

甘之如饴的人不计其数,其中不包括她,推开他的掌心,她冷若寒霜:“左城,我做不到你那样,对别人的生死命运也能无动于衷,心狠手辣。你真要我变得像你那样吗?我不想连我自己也讨厌?”

她眼里浓浓厌恶,是对左城,甚至连带自己。即便厌恶白色的她终究还是与左城黑色的世界格格不入。

黑与白的界限,江夏初时时记着,她啊,恨了呢!

左城笑了,美得绝然又荒凉,纤细的指抬江夏初的下颚,眸光相对:“这样的我觉得不堪吗?厌恶吗?”

她并不挣扎,僵硬的唇角扯动:“你知道答案不是吗?”

她不怒,不惊,不惧,只是一句反问,胜过任何武器。

指尖轻颤,抽去了所有力气,缓缓垂下,轻笑,惨绝荒诞:“你厌恶也好,我总是这样,你也只能是这样,我既然改变不了你就只能从你身旁的人下手,所以不要说了,到此为止。”

他转身,毫不停留。

身后,她的声音暗哑,有些无力的轻喘:“左城,仁慈一回,就当替我积德,我听说报应都是落在最在意的那人头上,你若想我会有那么一天,就继续。”

她还是拿自己做赌注。

积德?报应?左城从来不是善男信女,却还是犹豫地顿住了脚步。

“我从不相信报应。”

“如果我相信呢?”

沉默片刻,他说:“我会让她回来,那莫须有的报应我不会让它发生。”留了一句话,他不曾回头,走远。

从不迷信的男人居然信了这套莫须有的说辞。不是左城太愚钝了,是江夏初太聪明了,她太懂左城软肋了。

江夏初看着左城轻笑,转身关了房门,跌坐在床角,头疼欲裂,颤颤巍巍地将抽屉打翻,七零八落洒了一地的药,她胡乱抓了几种吞下,然后瑟缩在床沿,昏昏沉沉地睁不开眼。

恨他,似乎越来越累了。

那种叫左城的毒,她怕是难以独善其身了。

月未满,越发暗了,这夏日的夜,在黑暗里死寂,只有一处在喧嚣,那是左城的领地。

一盏昏暗的灯悬挂,照得四壁的青岩石泛着阴冷的光,有一种用血与白骨堆砌出来的森然。

男人从长长幽暗的阶梯走来,昏暗的灯光下,一张美得让人屏息的脸越渐清晰。远处墙壁上的人缓缓抬头,浑身缠绕的铁链发出尖刺的声音。

“先生。”声音无力沙哑,颤巍得厉害。


作者公告 第七十五章:左家少夫人说了算


“先生。”声音无力沙哑,颤巍得厉害。

最让人害怕的兴许不是死亡,而是半脚踏出了生路,等着毫无期冀的宣判。

左城倚着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铁架上的刑具,不曾抬头,嗓音阴冷:“有怨吗?”

扬起头,脖颈的铁链扯动了结痂的伤口,有刺目的红色渗出,干裂的唇微扯:“有。”

她如是回答,在左城面前永远不要动撒谎的念头。

冷沉的侧脸像中古素描里画像,毫无鲜活的美感。他指尖葱白落与左鱼手腕暗红的铁链上:“若是有怨,对我,不要对她。”

这个男人定是爱惨了,因为这个男人动了杀意了。

到现在,她还活着,结果只剩两种,不是安然无恙就是求死不能,前者的可能微乎其微。

左鱼惊惧地放大瞳孔,被铁链束缚的手腕颤抖不止,似乎被扼住了咽喉,嗓音都是颤抖的:“我若说没有怨,先生会放我生路吗?”

“不,会更快解决你,我容不得对我隐瞒的人。”这漫着血腥的地下室,死寂,左城声音沾染了空中弥漫的森寒,笑意未泯。

左鱼苦笑,有种置之死地的决然:“左右,我没有后路。”

左城看着她的眼,不知自嘲还是嘲讽:“我本来也以为如此,只是……”

只是?左城声音凝止。

只是什么?那两个字之后隐藏的无奈,左鱼不敢揣测,不敢过问。

沉寂了片刻,他问她:“为什么不求饶,不解释。”

“因为知道没有用,进了左家地下室的人,至今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出去。”

求饶解释这种东西在左家,只是那个女人的专利。左家城堡下的地狱,没有免死金牌,她认命了。

冷冷的声音却响起,不具温度:“你是第一个。”这是最冷硬的宽恕,“你是第一个活着出去的例外。”

左鱼瞳孔放大,不可置信。

伸手,左城慢条斯理的解开铁链,杏黄的灯打在他削白的指尖上,更显剔透,沾了点点红色的血渍。他仅是冷笑,喜怒难辨:“你可以问一个问题。”

铁链解开,左鱼双脚虚软地跌坐在地上,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心有余悸地害怕,不敢对上左城的眸,微颤着问:“代价是什么?看着左城沉沉的眼,从我第一天进左家,您便告诉我,这两个字是左家的规则。”

左家奉行等价交换,他在做一场交易。

左鱼有种预感,左城的要她付出的代价与那人有关。

果不其然,背着灯光,侧脸暗沉,他说:“你的命以后便是她的,你只能为她死。”

语落,他转身,身后的灯光成了背景。

左鱼抬眸,看着那人走远,呼吸沉重,眉缓缓舒开。

她?左城牵念的她,在左家只有一个人。

江夏初……

左家的天……换了。

醒来的时候,夜正浓,江夏初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上的被角裹得严严实实,出了一身的汗,头已经不疼了,自嘲地笑笑:越发懈怠了,他什么时候来过都不知道。

她蒙头偎在被窝里,却怎么也没有睡意,鼻尖全是左城的气息,真是魔怔了。起身,习惯性地喊了一句:“小鱼。”继而苦笑一声,“怎么忘了,她不在了。”

叹息声还没落,门毫无预兆地开了。

“少夫人,什么事?”

江夏初微怔,惊诧地看着走进来的左鱼。

莫不是睡多了,出现幻觉了。江夏初摇摇头。

“少夫人怎么了?”那人走近,递了杯水过来。

江夏初不禁失笑,接过水:“他还是应了我让你回来了。”视线落在左鱼结痂的手腕上,“伤得重吗?”

“我不要紧,已经是意料之外的宽恕了。”

左鱼浅笑,第一次江夏初看见她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表情。

左城真是本事啊,要人性命的是他,被感恩戴德的还是他。

“你怨我吗?”江夏初问。

“先生也问过这个问题。”抬眸,见江夏初眼眸深邃,她说,“之前怨,现在不了,因为只有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