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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清末阉伶-第74章

小说: 清末阉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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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肯定那个只拥有数万人党派能拯救满目疮痍,深受战争荼毒旧中国?”施培君问道。
杜平安神秘一笑,回答道,“相信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人民群众从来都不是可以被耍弄于鼓掌之间——”
杜平安带着七分醉意、三分忐忑回到山谷下茅草屋时,见辛子昭正倚靠在门框边上,一双漆黑晶亮目光痴痴望着天空中那一弯玄月,神情清冷疏离,似是繁华外一抹青灰月色,不沾染尘世间污浊。杜平安就这样痴痴望着月色下沉思青灰色身影,仿佛只这样静静瞧着,他对此生便不再有奢求。
“回来了?”辛子昭目光轻飘飘落到杜平安身上,望着那双漆黑狭长眼眸,杜平安没来由眼皮一阵急跳,腆着笑脸,呵呵傻乐道,“是——是啊,还没睡啊——”
“去墙角把家法取来!”辛子昭不理睬杜平安脸上皱巴巴献媚,双手环臂,语气不容置疑道。一听要用家法,杜平安为难了,“能不能下次再家法呀,看孩子们都回来了,这样子让他们撞见他们心目中偶像居然有如此不堪形象,这对孩子以后人生会有影响。没有偶像和信仰人生,是很危险——”
“怕被人撞见,那就去爹坟前跪着吧!”不听杜平安解释,辛子昭语气坚决。杜平安脸上献媚神情立马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愁苦之中带着无限凄凉,就差唱北风那个吹了。紧巴巴贴上跟前道,“能不能不去啊——”杜平安讨饶话还没说完,辛子昭转身朝屋内走去,留给杜平安一个绝情背影。
“好!好!好!去,这就去!”杜平安赶紧从墙角根底下拿出那张历经岁月洗礼,早就被磨得光滑发亮犹如油漆过搓衣板,一步三回头走出茅草屋,临出门时还不忘苦苦哀求道,“子昭!可一定要给留门,这年纪一大把了,在外面吹一夜海风会得类风湿关节炎——”“砰!”一声关门将杜平安话挡在了喉咙口。
杜平安鬼鬼祟祟将搓衣板揣进宽大衣袍之中,四下张望一番,见左右无人,杜平安摇头晃脑,俨然是出门遛弯般闲适安逸,口中喃喃道,“今宵酒醒何处,将军岛上华清池旁。。。。。。”
杜平安来到金贵老爹坟冢前,老远就见那坟冢之上约莫跪着一人影。本想蹑手蹑脚靠近跟前仔细查看,可那一抹黑色西装着实眼熟紧,杜平安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乍然在脑海中出现,杜平安惊叫:不好。想缩回去,已是不及。
“别遮遮掩掩啦,都到这份上了,还顾及什么面子!”听这破罐子破摔颓废语调,不是那倒霉厉云森还能是谁。杜平安期期艾艾从灌木从中走出来,脸上笑容讪讪,“来了,比早啊!”
“哼,不用五十步笑百步!拿出来吧,自家兄弟面前不用惦记这张老面皮。”既然人家厉云森都说这么坦坦荡荡了,杜平安再磨磨蹭蹭下去就显得太女儿态了,于是杜平安硬着头皮从怀中取出搓衣板,紧挨着厉云森身侧跪了下去。
“这是犯什么事了?”厉云森神情肃穆将金贵老爹坟头前杂草一根一根仔细拔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那倍受摧残却始终屹立不倒自尊心稍稍过得去一点。杜平安摇头叹息,“喝了点酒!”厉云森凑近杜平安身旁闻了闻,随即贼兮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杜平安无辜摊手,语气凿凿道。
“咱老厉这双锐利眼睛叫什么?”厉云森颇为自负指着自己那双有着厚厚黑眼圈眼睛说道,“这叫洞若观火!和施培君那点事,整个将军岛有不知道人吗?恐怕只有自己一厢情愿以为辛子昭不知道吧!”厉云森朝杜平安抛去了一个“活该”表情。辛子昭是什么人,以前不甚清楚,可这整整三十多年相处下来,辛子昭睚眦必报个性和她歌声一般,也算早已深入人心了。
“别光数落,又干什么好事了?!”杜平安不满反问道。厉云森老脸顿时红得跟橙子皮一般,还是一枚熟透了赣南橙。见那厉云森一双手不自觉搓起了泥巴,表情忸怩,杜平安幸灾乐祸道,“不会是乘着自己还有些体力,想好好将‘宝刀’磨磨锋利吧?”杜平安一语道破,支撑厉云森最后那么一点点骄傲瞬间幻灭了。厉云森跌坐到了地上,长长叹息道,“哎,子玉不愿意,又能奈何——”
杜平安安慰拍了拍厉云森肩膀,发现他肩膀不再似三十年前那般结实,反而透着骨骼坚硬,杜平安心头一酸,一腔“同是天涯沦落人”悲壮瞬间从心头滋生出来。就在两人相处三十余年终于一朝惺惺相惜,正觉口中淡而无味,需要一些陈年好酒来庆贺之时,突然听见旁边树林里传来“沙沙沙”脚踩落叶之声。杜平安赶紧按下厉云森,借由坟茔阻挡,杜平安与厉云森一脸心虚瞧向丛林深处。
“这么大年纪了还折腾什么?!”展延年一声责备话语听得躲在暗处杜平安与厉云森齐齐一愣,这家伙今天才从外面回到将军岛,不回自己房间好好调整时差,深更半夜跑林子里来跟谁约会不成?!想到这里,杜平安与厉云森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偷窥带来恶劣兴趣。
“这一肚子中西合璧菜谱不传下去,怕自己死不瞑目!”此人一开口,杜平安与厉云森双双一惊:居然是汤姆!难道三十年日夜相处,让这两只异种异形碰撞出了基情?!杜平安与厉云森不可思议对了一眼后,亟不可待将目光重新投入林荫深处。
“在瑞士时候遇见平复和惠娘,还有管月楼夫妇了。”既然没有理由阻止,那就支持吧。男人与男人之间不需要那么多纠结,于是展延年很自然想到了这趟杜平安特别交代特殊之旅。
“不是回国了吗?怎么跑去瑞士了?”汤姆疑惑问道。
“回国之前先去瑞士银行取了点东西。”展延年毫不隐瞒回答道。汤姆点了点,并不想深追,三十几年兄弟做下来,这情义早已比那磐石更坚硬。他知道杜平安还有大事要做,作为生死兄弟支持他就好,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得赶紧让敏秀发电报通知平复他们,外界形式急转直下,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箭在弦上。让他们赶紧回将军岛,这里才是最安全地方!”汤姆嘱咐道。展延年点了点头,淡淡“嗯” 声随着“沙沙”脚步声消失在丛林深处。
“这是纯友谊吧?”见展延年与汤姆走远,厉云森站起身,望着两人消失地方疑惑呢喃道。
“不是友谊,难道还是基情?!”杜平安仰天翻白眼,流言蜚语就是被这些大惊小怪闲人胡乱猜测,从而蔓延开来。就像他跟施培君,那也是纯洁兄弟情谊!至于旁人信不信,杜平安不管,反正杜平安自己信了。




、90第九十章节

人届中年;危机重重;卢福最近郁结难舒;眼看着人高马大身形整整消瘦了一圈。这一日;东方刚刚露出白肚皮,卢福便一脸疲倦又落寞找上厉云森小院子。此刻厉云森正猫在自己小厨房间里煲着爱心大清汤,见卢福一脸郁郁寡欢走了进来;厉云森好奇道,“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卢贤侄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说完煞有介事往卢福身后瞄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那个一脸阴鸷秋水痕。说来甚是悲催,方圆不过几海里小岛屿上尽然出了三对百年难得一见“气管炎”,您说稀罕不稀罕。
“这大清早;卢贤侄不会是想请四叔五叔喝早茶吧?”厉云森拿话调侃着年近五旬却依
然木头木脑卢福;没想到这次卢福没像往常一般呵呵挠头傻乐,而是“噗通”一声就直挺挺跪倒在厉云森脚下,未语先泣。这般凄惨光景顿时吓了厉云森一大跳,赶忙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关切问道,“这是怎么了?!秋水痕那阴阳怪气小子抛弃了?”
“不——,不是!”卢福抽着气哽咽道。见卢福说话大喘气,生生急坏身旁躁脾气厉云森,“不是他抛弃,那大清早跑这里来惨嚎个什么劲!别跟说,昨晚上做梦,秋水痕把给抛弃了!”左右不离秋水痕抛弃卢福,因为神经大条如卢福,似乎只有秋水痕出走才能刺痛这只蛮牛那堪比城门篓子粗壮心灵。除此之外,恐怕只有杜平安死了,卢福这傻小子才有可能伤心成这样。如今杜平安忙着到处刮财补贴那个在罗姆斯号上收下入室大弟子杨铎,没空想生老病死事。
“不——不是水痕要离开,是——”卢福诡异脸黑了,忸怩不安垂下满是黑扎发须脑袋,一副羞于启齿样子。厉云森大讶,果然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原来是小子长进了,想要脱离苦海!”晚是晚了点,可贵在迷途知返。厉云森实在瞧不出那阴沉沉,满脸怨结秋水痕有什么好。
“不是!喜欢水痕,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见厉云森一再误会他对秋水痕真挚感情,傻小子卢福恼了,扛着肩膀大吼大叫起来。厉云森赶紧上前捂住卢福喷口水大嘴巴,疾言厉色道,“偶得亲娘!能不能轻点声,五叔早上刚刚睡下!”这要是把他给吵醒了,厉云森恐怕又要过一段漫长“封刀”日子了。可怜他这把所向披靡“宝刀”,未经披荆斩棘,就常常被封于匣内,端是暴殄天物,令天下英雄扼腕叹息。
“五叔最近身体不舒服吗?”难得卢福这小子在自己伤心之余,还能抽出孝心关心梁子玉。厉云森决定耐下性子,不追究刚刚鲁莽喧哗之罪,可言辞间也没了好颜色。尽管厉云森最近看谁都不给好脸色,瓮声瓮气道,“长辈事,小辈别参合!”
“哦——”一声幽幽长长“哦”刚说完,卢福再度萎靡不振起来。厉云森恨其不争,“能不能对得起这身腱子肉,厉云森平生最讨厌娘娘腔!”没想到厉云森话顶到了卢福痛处,年过半百人竟像个孩子般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水痕从来不跟说那三个字——”卢福哭得好不伤心。厉云森沉吟了片刻之后,将高出自己整整半个脑袋卢福搂在怀中,把自己不算结实肩膀临时借给哭泣中卢福。一边拍着卢福因哭泣而颤抖不已背脊,一边幽幽长叹道,“别哭了,不说那三个字不止家那位黑面神,想神通广大平安大伯也同样曾经为此困扰过。”
“真吗?杜叔也困扰过?”卢福泪光闪闪问道。微微仰起头,望着卢福一脸希冀,厉云森又如何忍心欺骗,于是表情凝重点了点头,“所以这个问题还是要去请教请教杜叔。”
“——,还有一个问题!”卢福暗红着脸,期期艾艾道。厉云森信誓旦旦,拍着胸脯道,“只要四叔办得到,绝不吝啬赐教!”得到保证卢福讷讷说道,“水痕他总让在下面!”
“下面?!”厉云森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望着卢福。见卢福羞臊低下脑袋,一副羞于见人样子,厉云森再一次大叫,“在下面?!”在真切看到卢福点头确认之后,厉云森无奈叹息,语气轻柔又愧疚,“阿福啊,四叔对不住啊,以前是四叔对要求太严苛了。”
“四叔——”卢福感激泪水在眼眶之中沉沉浮浮。厉云森语重心长道,“四叔一直是上面那一个,下面经验从来没有。这方面还得去请教平安大伯,想来他经验应该很丰富。”
“嗯!这就去请教杜叔!”卢福想了想,擦干眼泪,朝着厉云森感激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朝杜平安茅草屋走出。望着卢福倔强背影,厉云森感叹,“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卢福走进茅草屋时,辛子昭正倚坐在竹椅上看书,神情专注,如云乌发用简单金叉挽起,只从鬓角处垂下一缕细发,三十年前瞧她这般,卢福便觉得辛子昭美得是那盛开在瑶池白荷,浑身充满圣洁灵气。三十年后再瞧,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却并没有在她脸色刻下丝毫印记。
再瞧杜平安,一碗黄豆倒进石磨凹槽之中慢慢磨着,见那白乎乎厚稠豆浆汁从石磨盘中渗出,杜平安清明无波眼眸之中露出淡淡喜悦。虽然这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默默无语做着自己事情时间多过搂搂抱抱甜言蜜语,然而当他们同在一处空间时,那股和谐与温馨便是路人都能感觉得出来。
卢福不无艳羡想着,“如果水痕跟自己能有杜叔与子昭婶娘一半好——”卢福苦涩摇头,有时候卢福甚至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物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秋水痕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这个问题一经在卢福脑海中形成便像孙悟空头上紧箍咒一般,怎么也甩不掉。
“阿福,有事吗?”感受着杜平安与辛子昭二人之间无言幸福,卢福不知不觉间走神了。一声关切呼唤,将卢福从痛苦纠结泥潭之中拉起,卢福抬眼望向那个神一般男人,鼻子一酸,眼眶顿时就模糊了,“杜叔——”
“这——这是怎么了?秋水痕欺负了?”杜平安见五大三粗卢福红了眼眶,赶忙上前询问。见卢福摇了摇头,杜平安拉着卢福坐到院中椅子上,试探问道,“总不会是水痕有新欢了吧?”杜平安话音刚落,便收到来自辛子昭幽幽一瞥,杜平安赶紧正襟危坐,提醒自己小心措辞,可千万别让某人联想到那莫须有“第三者”。
“是——是水痕从来不跟说那三个字!”卢福哭诉之中居然带着些许向大人告状委屈。杜平安一听这话,哀怨眼神不由得瞄向一旁看书辛子昭,长叹道,“那是因为喜欢他还喜欢得不够深厚!他之所以不说那三个字,是因为对方想时刻提醒,他索要爱还要更多,更多!”杜平安话让辛子昭眉头几乎不可察觉微微一蹙,随即恢复一派清冷淡然,只在耳朵根部留下一丝可疑绯红。
“这是真吗?!”卢福一听这话,一扫之前萎靡不振,一双泪花闪闪牛眼一眨不眨盯着杜平安。杜平安煞有介事点了点头,“自然是真,杜叔一向一言九鼎,何曾说过假话!”卢福重重点头道,“嗯!”可一想到那难以启齿体位之事,卢福脸变成了猪肝色,“那个——,阿福还有一件事——”
“有事尽管说,只要杜叔办得到,一定不吝赐教!”听着这话有些耳熟,卢福将这样熟悉感从内存量不高大脑里自动过滤掉,表情忸怩不安,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水痕总让在下面——”
“啊?!”杜平安是知道秋水痕”天赋”相当一般,他如何能做得了如此高难度动作?!稍稍沉吟,杜平安知道到底是个啥“模式”了,心底里虽然艳羡卢福这傻小子生在福中不知福,口上却一本正经,“杜叔虽然经验丰富,可只有在上经验。至于这在下嘛——,还得去问问四叔,想来他经验独到,一定能传授几招咸鱼翻身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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