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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妻妾成群gl-第36章

小说: 妻妾成群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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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兰香笑出声,复又语气有些火热道,“择日不若撞日,奴看这会儿便是好时辰,我每再那般一次如何?”

话毕,也不管沈天福答应不,抬手便去解她的腰带。沈天福握住她的手羞赧道,“这宅子里不比外边儿,丫头每听了去可怎好?”

兰香挣开她的手继续动作道,“奴小声一点儿,你也忍住不出声便好。这两日你都不曾好生陪我,今儿怎么着也得依着奴……”

于是两人不免宽衣解带,缠绵缱绻了一回。事毕后,沈天福将兰香拥在怀中柔声道,“姐姐,这几日晚夕我去陪一赔她,待她身子将养好了,我再来陪你可好?”

兰香犹在那情潮之中,满面桃花的闭眼点了点头,“小冤家,你去罢。好生陪陪她,奴喜欢看着你欢欢喜喜,你欢喜了奴心中便也欢喜……”

听到这句话后,沈天福不禁动容,只将兰香搂得更紧,恨不得将她融入进自己身子之中……

晚间,吃饭时,厨下果真将那滋阴党参汤做了来。沈天福亲自动手给李秀儿盛了一碗,看她喝下。待欲又给她盛上一碗时,李秀儿却说喝不下了。让沈天福给婆婆和二娘盛去。沈天福便依言又给沈氏和兰香各盛了一碗亲自捧过去。两人接了,也没多说话,各自捧着喝了。一家人吃罢饭,依列在沈氏房中吃茶说话至她念经的时辰到了方退出来,各自回房。

沈天福便随李秀儿一起回了东厢房。房中丫头小蝉,小蝶端汤来伺候两人洗漱了,方退了出去阖上了门。如往常一般沈天福先上床,李秀儿掌灯近前放在床边高几上。

不知为何,平日晚间李秀儿上床与沈天福同床共枕时,除了有些欢喜外,并不会有其它心绪的波动。可今日一躺到枕上,李秀儿却觉得一颗心跳得厉害,脸也有些烧。并不敢转过脸去看沈天福,更不敢如往日一般侧过身去从身后抱住枕边之人。

到底还是沈天福先说话,“娘子,你这是怎的了?脸红的恁厉害,可是身子不舒服?”一面说沈天福一面挪过来,将手放在她额间一摸,奇道,“怎的额间却不烫哩?”

“官人……奴……奴没事……”李秀儿说话的声音有些微微发抖。

沈天福不解,“那你这是怎的了?”复又看她有些羞涩的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了。于是沈天福便问,“娘子,可是今日觉着与一个女子同床共枕心中有些忐忑,不是味儿?”

见李秀儿不答,沈天福又说,“以后日子长了,你便能习惯了。这几日我都会陪你,待你将身子将养好了,不定也能习惯和我这个女子同床共枕了。”

话毕,沈天福便挪到床边,头一次下床将灯吹灭,随即上床来进至床里面躺下,自己盖上被子道,“娘子,我每睡吧。明早你也不用起来服侍我洗漱,外边儿有丫头哩。这几日你好好将养着,身子早些好为上。”

李秀儿应了一声“嗯”,听得枕边渐渐响起沈天福的鼻息声,知她已经睡了以后,心绪方渐渐的平静下来了。躺在熟悉的床榻上,身边也是熟悉的人,鼻中也是熟悉的她的味道,李秀儿忽觉得自己委实有些可笑。这里的一切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要的么。

踌躇了一番,到底抵挡不住从枕边飘来的阵阵她眷念的气息。慢慢的挪到沈天福的身后,李秀儿先是将脸贴在她后背,心道,还是如同往日一般的舒服。后又不禁伸手去环住她腰肢,还是如同往日一般紧致。心满意足的李秀儿闭上了双眼,如往日一般睡去……

次日早起,沈天福果然没有惊动李秀儿,悄悄儿的起来,下床轻手轻脚的自己个穿上衣袍,到外边儿教丫头端汤来洗了脸,梳了发,到沈氏正房里吃了早饭,便出了二门往外面儿去。昨日一整日都没到铺子里去,故今日去得早些。

一连五六日,沈天福都是早出晚归。将那三个铺子的买卖做得有声有色。晚间回宅子来,便与娘亲,秀儿和兰香一起吃饭,说笑。这五六日下来,秀儿颈间的那条伤痕也渐次淡了下去。身子也恢复如初了。

这一日晚间两人上床后,沈天福便说,“娘子,让我瞧瞧你那颈间的伤痕可是好完全了。”话毕,便凑过去在灯下细细的看了起来,那条伤痕自耳后延伸到下颌,越往前颜色便要深一些,如今虽淡了,但看起来还是让人心惊。自将李秀儿从娘家接回来后,沈天福上床后都不敢去看那酱紫色的伤痕,直到今日差不多看不出来了方才敢看一看。

“只这颌下还有拇指大一块还颜色深一些。”沈天福一面说一面伸出手指去摸李秀儿颈上那块伤痕。两人挨得极近,彼此呼吸可闻。沈天福这手指一摸,忽地发现秀儿眼睫一跳,呼吸陡然急促了些,手指摸到那处肌肤甚至能感觉到她吞咽了一口唾液。

两人已做了这许久夫妻,秀儿胜似新婚的表现倒是让沈天福心热了起来。于是沈天福便故意将那手指顺着她颌下的咽喉位置慢慢的往下滑下,直到她只穿了抹胸的胸口……

“官人……”李秀儿被沈天福这缓慢的动作激得背脊阵阵发麻,轻轻的娇羞唤了一声。下一刻沈天福已然俯首下去,含住了她嫣红的唇……

“呜……”李秀儿喘息着,只觉她的手在自己身子上揉捏游走。身子滚烫,欲火如炽。被这火焰炙烤着,李秀儿缓缓的伸出了手,探入了伏在自己身上的官人的衣衫之中,第一次触碰到她腰侧的紧致滑腻的肌肤。

沈天福被李秀儿的手一触碰,竟然身子抖了一下,被她触摸到的那腰侧的肌肤一霎时烫了起来。

李秀儿只碰到了一下沈天福的肌肤便发觉自己竟是无比的喜欢和留恋那掌下肌肤。略微有些发抖和迟疑,李秀儿的手开始在沈天福的腰侧摩挲流连起来,只几下,李秀儿便觉得自己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手掌似是火一般滚烫。

一种渴望忽地在她心中升起,压抑不住,让她颤栗和害羞。略微抬起头,李秀儿主动的寻找着沈天福的唇,粘了上去,要她的舌和自己纠缠在一处。两只手游走到沈天福光滑的背脊。

“娘子……”沈天福呢喃着含混出声,头一次,感受到与以往不一样的李秀儿。说不上到底是哪里发生了变化,只不过这种变化让她喜欢。

感觉到秀儿的手在自己衣衫内由害羞迟疑变得狂野大胆,沈天福也不觉有些脸红了。

“官人……脱了……”李秀儿气息火热的撕扯着沈天福的衣衫要求道,只觉得她的衣衫束缚着自己的双手,她的手想摸遍每一寸她的肌肤。从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喜欢同自己一样的女子,而这女子是她这一世唯一认定的官人。

   
第五十六回

两人裸裎相对;极尽缠绵,从没有过的,李秀儿痴缠着沈天福;在她的身子上娇羞绽放……

几番登顶揽胜之后;李秀儿与沈天福彼此力竭才相拥着睡去。

次日两人起来;不免卿卿我我,你侬我侬,说不尽的缱绻温存。两人携手去沈氏处用过饭后,李秀儿便如往常一般送沈天福到二门边儿,教跟随的小厮庆儿好生伺候;看两人出了大门儿去,方才转身回房不提。

这一日;沈天福到彩帛铺子看过账目,便又到天庆坊的生药铺子。才进了生药铺子里间坐下,李主管便将账目拿来与她过目,又说了些这几日铺子中买卖上的事,方退出去。不一时,伙计进来奉茶。沈天福将茶接了低头一边儿看账册,一边儿慢慢浅浅抿了一口茶汤。

忽地,沈天福觉得这进来奉茶的伙计端上茶后并未出去,于是便抬起头来看,却见这伙计并非平时在铺中伺候的伙计小杞,而是潘园,于是便有些好奇的问,“潘园,平时你都在柜上,今日怎的来做起铺中专一端茶打扫的伙计小杞的活儿来?”

潘园垂首道,“回东家的话,今日小的特特托小杞将他与东家奉茶的活儿教我做……”

“哦,想是你有甚话要与我说,故这么做?”沈天福端起茶碗闲闲的接话道,心中转了下心思,不等潘园说话便继续说道,“你要说的可是与你表妹月梅有关?”

潘园赶忙将腰弯得更下些说,“东家英明,正是与我表妹月梅有关。前两日我娘与我姨并我嫂子去表妹那里坐一坐,我表妹因我在这生药铺中能见到东家,便托我娘回来与我说,烦我带话与东家,说有日子没见到东家了,想东家到她那里去略坐一会儿。”

沈天福在心中算算日子,似是有十数日没有去杏花巷小月儿那里了,怪不得她要托潘园来与自己传话。想到此,沈天福便说,“潘园,你去罢。今日我便去瞧瞧她。”

潘园欠身应了方出去了。照列,沈天福叫跟随小厮庆儿来,教他去杏花巷小月儿那里传话,说晌午去她那里吃饭顺带瞧瞧她。

小厮庆儿忙不迭的出来上马去杏花巷宅子里传话。沈天福在生药铺中坐到日头过午方出来上马往小月儿那里去。到了她那里,底下奴仆与她磕了头,小月儿也与她道了万福,后方才拉着她的手进了里间房中。桌上的酒肴果蔬早摆放齐全。

两人坐定后,小月儿替沈天福满满的斟了一锺儿酒递到她跟前,凤目中蓄泪道,“哥,自头里与你相会后,这十数日你都不曾来望一望奴,奴好生孤单,念你得紧。”

沈天福一面将那锺酒接到手中,一面伸出手去揽住她的香肩拍了拍安慰道,“我这十数日家中大小事又多又乱,好容易理顺了,今日方才得空来瞧你。快别如此了,今日合当我每好生吃一会儿酒。”

小月儿听沈天福如此说,便忍了泪自己也满斟一锺儿,陪沈天福饮酒。又与她夹菜。

吃了一会儿酒菜,沈天福便问,”今日你表哥与我说,头里你娘并嫂子还有你姨娘都来瞧你了?”

小月儿叹口气道,“若不是她每来瞧奴,与奴说一会儿话,奴只怕是会孤单死了。”

沈天福见她说此话时落寞的样子,心中忽一软,便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道,“怪我不好,甚少得空陪你。落后我常来便是,你看可好?”

小月儿伏在沈天福怀中泣道,“哥,可是奴不合你的意,你恁久也不来,你但凡来得勤些儿,奴心中也好受些儿。”

沈天福从桌上拿起绢子替小月儿拭泪道,“月儿,你说哪里话,委实是我家中事太多。快别哭了,我答应你以后常来。”

殷勤的说了好些话儿,小月儿方收了泪,陪沈天福饮酒。吃罢饭,小月儿又亲自动手泡了盏香茶与她喝。吃毕茶,沈天福随意与小月儿温存了一番,便起身往外走。小月儿拉住她道,“奴若是念你紧了你不来,奴便让小厮招弟儿上生药铺中找潘园传话与你可好?”

沈天福应道,“也好,我若忙时有甚话也让潘园传与你知。”

自此后,沈天福一月中总要去杏花巷小月儿那里走动三四遭儿。中间有甚话都是托潘园传递。

光阴迅速,又过了两月后便是进了腊月,年关将至。沈天福铺子中越发忙碌。家里也是筹备过年,添买些年节下的各色物事儿。腊月二十,沈天福去了小月儿那里,与了她五十两银子过年。嘱咐她道,“你将这银子去买些年货孝敬你爹娘,年节下便在他们那里过。我这里需得正月里过了方能来瞧你。”

小月儿接了银子去便说,“哥,正月一过,你便早些儿来,免得奴等得心慌。”

沈天福应了自去了。

却说年三十,小月儿并未回槐树巷她爹娘那里去过年,嫌那里肮脏。反倒是吩咐小厮招弟儿去请她爹娘并哥嫂来杏花巷宅子里过年。须臾一家人来了,连带她姨母姨父并表哥潘园都来了。原来早几日,小月儿便吩咐小厮招弟儿去传话与她爹娘,说年三十在她这杏花巷宅子中过。

哪曾想她继母周氏又与她妹子说了,她妹子便说那杏花巷宅子中去过一次,若是能在那里过一个年可不是好。周氏见她妹子一脸羡慕之色,便有意要显摆自家月儿嫁了个财主做外室,便自作主张邀了她妹子一家人去杏花巷小月儿那里过年。

小月儿见姨父姨母一家人不请自来,正有些不悦,却见她继母周氏上前来陪着笑道,“孩儿,现如今你好过了,合当也让你姨一家人沾一沾你的光不是。我想着你这里过年即便桌子上添上几双牙著也值不了甚么。”

想一想姨母一家人日子也过得艰难,潘园虽在生药铺子里也只拿二两银子一月,况潘园如今在自己和沈天福之间跑路传话也辛苦,小月儿便脸色转好道,“不妨事,既是一家人,合当在一起欢欢喜喜的过个年。”

于是小月儿便引着众人进房中坐下,厨娘金氏早整治好了一桌席面。小厮招弟儿和丫头鹂儿在一旁斟酒伺候。周氏等人哪里享受过底下奴仆伺候,桌子上堆满酒馔,俱都不停的奉承小月儿。

只听那小月儿的嫂子柳儿说,“月儿,如今你是掉进蜜罐儿了。若是哪一日生个一男半女,不定你官人便将你接进去做一房妾室也未为可知。”

此话一出,旁边儿的周氏的妹子,小月儿的姨母也凑过去道,“听园儿回来说,他那东家,月儿的官人房里尚有一妻一妾,那大娘子是好人家出身,那一房妾室却是院里的姐儿,自小儿迎来送往,也不知接过多少客人,尚且接了宅子里去。我每月儿也是清白人儿,不强似那房院中出来的妾室。况那两个也没有孩儿。依我说,我每月儿只要能怀上个孩儿,不愁他不接你进去。”

这柳儿和姨母的话却入了小月儿的耳。她私下也想过,做这外室始终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绸缪着进那宅子中去做一房妾室方妥贴。不过,让她有些心烦的是,这两月来沈天福来这杏花巷碰她身子的时候少,多半来是坐一坐与她吃酒饭说些话儿。再有即使碰了她身子也是用手,这让她有些隐隐的怀疑她找的这良人有暗疾,若是那样,那么要凭怀上个孩儿进那宅子做一房妾室就难了。想到此,小月儿心中颇好的心情也不见了踪影,只管不言语端着酒锺儿喝酒。

一大家子人此刻喝酒说话好不热闹,俱都没看到小月儿脸上的不郁之色。唯有潘园瞧了个清清楚楚。自己东家沈天福与表妹月梅之间的事他比旁人都要清楚些。想来自家东家来这杏花巷表妹这里一月也不过三四遭儿,并不勤。表妹的处境也并不像外面看上去那么风光。内里怕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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