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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画堂春-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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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到一边,月不由快速捡起火把:“你再这样我就真走了。”
“你不走吗?你还丢下我吗?”对方的脸上还挂著泪,可怜兮兮的。月不由猜测对方顶多十五岁,不过个头倒是挺高的,比他高。这下月不由更恼了,凭啥这种弱小子竟然比他还高!
见对方蠢蠢欲动地还想扑过来,月不由後退两步:“你别抱我腿,我就不走。有话不能好好说麽。”低头瞧瞧自己的衣裳,他埋怨道:“本来衣裳就够脏了,这下子更脏了。”
“我给你洗,你别丢下我。”对方走上来两步,火把下,是一张清秀稚嫩的脸,就是有点脏。当然,比月不由的大花脸乾净多了。
有人洗衣服,要是别人恐怕高兴死了,但月不由才不会。他现在满脑袋都在想自己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大晚上的你不回家睡觉在林子里干嘛?”月不由抬起头,问。
对方吸吸鼻子,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不许哭!”月不由直接吼出声,“大老爷们动不动就哭鼻子,丢人!”
“我不哭,那你不许走。”赶忙擦乾眼睛,对方忍住眼泪。
“你先说你在这儿干嘛?”瞧对方穿著一身汉服,月不由拧眉,“你不知道这是苗人的地盘吗?你不要命了?”
“我找我爹。”对方又上前两步,“我叫许波,我爹叫我波子。”
“还脖子嘞。”月不由不耐烦地摆摆手,“问你话呢,你大晚上的在这里干嘛?”
“我说了我找我爹。”许波又上前两步,到月不由跟前了,“我爹两天前进了林子,一直没回来,我担心他出事,来找他。”
“你爹进林子里干嘛?”
“找我大爹。”
月不由的五官都皱了起来:“那你大爹进林子干嘛?”
“不知道。我爹让我在镇子里等,可是两天了我爹都没回来,我不放心,来找他,结果迷路了。”
“蠢蛋。”你们一家子都是蠢蛋。月不由很恼火:“你不知道路还敢进来乱跑。我把你送出去,你该呆在哪儿就呆在哪儿,别乱跑给别人惹麻烦。”
“我不出去!”突然扑上去,许波抱住了月不由,“找不到我爹我不出去。我爹从来没有丢下我两天不回家,我要去找我爹。”
“你放开!我还有正事呢,没空陪你找爹。”月不由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不放不放,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答应陪我找爹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许波的眼泪飙出,大哭了起来:“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你说话不算数。”
“我!”月不由一指头下去点了许波的哑穴,二指头下去,许波就不会动了。
“……”许波的脸瞬间煞白,眼泪哗哗的流。
“你还讲不讲理?我啥时候答应陪你找爹了?”
“……”哭。
“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你这麽不讲理的。”
“……”哭。
许波哭得是肝肠寸断,上气不接下气,月不由很想一走了之。可……远处传来猛兽的咆哮,周围也出现了疑似狼眼的绿光,如果他就这麽走了,这家伙明早起来绝对会变成一堆白骨。
想了想,月不由咬牙:“你听著,我有正事要办,绝对不能耽搁。你要是听我的,跟著我走,我就一边办事一边帮你找你爹。你要还敢跟我不讲理,我就丢下你让你被狼吃了。”
“……”点头点头,哭。
“不许哭了!”
“……”眼泪不流了。
真是自作孽。他为啥要回来呢?解开许波的穴道,月不由再次要求:“不许动不动就哭,我讨厌爷们哭鼻子。”
许波跳起来扑过去,手脚缠住月不由,像个猴子一样攀在月不由的身上,连连点头:“我不哭,我绝对不哭,你要说话算数。”
“你下来!”用力把许波扯下来,月不由不悦地又提了一个要求:“我讨厌别人赖我身上。我不丢下你,你给我好好站著,好好走路。”他只喜欢一个人贴著他,抱著他。
“你真的不丢下我?”许波抱紧怀里的包裹,有点怕。
“我走啦,你爱信不信。”月不由抬脚就走。
“我信我信,你别丢下我,我信。等等等等,你别走那麽快。”许波追了上去。月不由也不管他能不能追上,加快脚步,他後悔了,很後悔,很後悔。

、(26鲜币)画堂春:第三十九章

蛊毒一案爆发後,皇帝加强了宫中的守卫,特别是皇帝经常去的御书房、寝宫等地更是守备森严。不仅如此,皇帝的贴身之物也要时刻检查,以防被毒虫所污。一想到有人要害自己,还差点害到自己,皇帝就夜不能寐,对於那两个刺伤六皇子的刺客皇帝反倒不追究了。要不是那两位刺客,他还不知道有人要害他,说起来,那两位刺客还是他和太子的救命恩人呢。
而蛊毒一案的另外一个後果就是皇帝对道术深信不疑了起来。每日都请道士进宫做法驱毒驱邪,把朝政都丢给了太子。大权在握的成棣暗中不知有多高兴,可后宫的那些女人们却苦闷了。皇帝整天和道士在一起,早已忘了雨露恩泽。就连之前受宠的妃子也被冷落了,整个后宫哀戚一片。
对此事,王皇后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太子的地位更稳固了,忧的自然也是寂寞难耐。以前好歹一个月能和皇帝亲近两天,这下子别说亲近了,就是面都见不上。王皇后是皇后,但她也是个女人。哪个女人不渴望丈夫的疼爱?疼爱嘛现在是难得了,但见见面说说话总也是希望的吧。
面带愁容,王皇后对前来请安的太子说:“你父皇整日里和那些道士道姑们在一起,朝政也不管了,大臣们都很是担心,有机会你劝劝你父皇。母后现在也是难得见他一面。”
成棣道:“儿臣现在也是难得见到父皇一面。过两日儿臣找个藉口去见父皇,趁机劝劝他。”
王皇后不禁恼怒:“都怪那些苗人。这宫里的人是不少,可能做事的却没几个。都这麽久了也没查出是谁在宫里放的那些虫子。”
“宫里的女人太多,是非自然也就多。尤其是那些要争宠的女人,使些手段也就不足为奇了。母后是皇后,父皇现在无心后宫,母后何不趁此清清宫里的那些閒杂之人?”
王皇后的眼神一亮,过了会儿,她点点头:“确实是。母后这阵子光忙著惦记你父皇和成谦,都疏忽了。”说到小儿子,王皇后就不得不想到另一个儿子,她犹豫了片刻,问:“世遗在你那边……可还适应?”
成棣点点头:“适应的还不错,只不过仍是不大爱出门。要不是儿臣逼著他,他保准躲到某个地方整日里自己跟自己下棋。在山庄里待了太多年,有些习惯得慢慢改。不过有他在,儿臣晚上倒是睡得香了。”
王皇后笑笑:“是啊,你现在的气色好多了。母后常常都会忘了你心口有毛病。”接著,王皇后的笑就没有了。吐了口气,她低声问:“世遗他……还是不愿意进宫来见母后吗?”
成棣没说愿不愿意,而是劝道:“世遗的心里还是有疙瘩,再等等吧。”
王皇后的眼里滑过失落,但这不能怪那个儿子。两个儿子前一年都出事之後,她的心态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那个儿子也更加愧疚了。现在那个儿子就在京城,就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她,想见见。
成棣的眼里闪过一抹光,转了话头:“五弟现在兵部做得不错,官员们常常在儿臣面前夸他。从年中到现在明著暗著找儿臣给五弟说媒的人都快踏破东宫的门槛了。”
王皇后重拾笑颜,欣慰地说:“是啊。看到谦儿如此上进,母后这心里踏实多了。你父皇现在不管事,整个朝廷重担都压在你的身上,有谦儿帮你你也能轻松一些。唉,不过说到这婚事,母后也正想找你商量呢。谦儿今年都二十有六了,母后一跟他提婚事他就推,这可怎麽办?”
成棣笑著说:“五弟自由惯了,怕是不想找个女人管他。他不想成婚就由他去吧。”
“那怎麽能成?”王皇后不答应,“佑风都定了亲了,他这个做叔叔的还不成亲,成何体统。这事母后也看明白了,不能由著他,母后直接给他挑门好亲事,让你父皇下旨。”
“呵呵,五弟会不乐意的。”
王皇后隐隐发怒地说:“不赶快让他成亲,难不成让他跟他那个侍卫不清不楚吗?你别替他掩饰,他身边的那个侍卫日日与他同房,你别以为母后不知道。绿儿绿儿,一个男子叫个绿儿,这不摆明了是勾引人的吗!”
成棣话中有话地说:“也许那个绿儿是个女人呢?五弟不便娶她进门,所以让他女扮男装留在身边。”
王皇后更不悦了:“女人他还藏什麽?哪怕就是个青楼女子,他想要,那做个妾也是可以的,何必扮成侍卫?母后又不是不知道他们那些男人心里在想什麽。朝中那些大臣们可是有不少人家里养著男宠的。”
“你父皇现在是不管事了,但不表示他就能由著下面的人乱来。特别是这种事。一旦传了出去,那可不是挨顿责备就能免过去的。谦儿刚被封王就和男人胡来,这叫你父皇怎麽想,叫别人怎麽想?还有你的太子之位终於坐稳了,他这要是闹出什麽事端来,又是麻烦。”
成棣不出声了。王皇后想了想,决定了:“就这麽办了。母后亲自给他挑一门亲事,你让你父皇下旨,若你父皇没空,你就以你父皇的名义下旨,让他赶紧成亲。”
成棣面带为难地说:“这恐怕不妥吧。若五弟真的和他的那个侍卫有什麽……”
他的话还没说完,王皇后就怒道:“什麽有什麽?!什麽都没有!你这边圣旨一下,母后就把他那个侍卫弄走了。母后绝不允许他做出有损皇家颜面的事。”
成棣无奈地点点头:“好吧。儿臣改日亲自去他府上一趟劝劝他。”
“你告诉他。要么他把那名侍卫送走,要么就由母后来决定。”
“好。”
喝了口茶,成棣隐晦地说:“母后,最近儿臣听到些风声,说二舅总是往‘钱塘门’跑。儿臣不想驳了二舅的面子,所以这件事还是母后出面劝劝二舅吧。”
王皇后的眉心拧了起来:“你那个二舅,最近也不知道是哪门子抽风。正事不做,这吃喝嫖赌倒是样样沾上了。母后会跟你大舅说,他若再这样下去,母后哪里还敢把王家的大事交给他。”
成棣点点头。
又坐了小半个时辰,成棣便告退了。他一走,王皇后就喊来自己的心腹婢女,问了些事。那位婢女是暗中得了成棣的指示的,她告诉王皇后成谦与他的那名侍卫仍是走得极近,甚至还有人看到成谦亲吻那名侍卫。王皇后听罢更是怒火中烧。这个小儿子终於被封王了,却如此糊涂。王皇后想了许久,然後在婢女的耳边说了一些话,婢女点点头。傍晚时分,王宪进宫面见皇后。

东宫,成棣心情极好地和一人对打太极。嘴里说:“母后是打定主意要给成谦指婚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他怎麽跟那个‘绿儿’交代了。”
莫世遗不关心地说:“也许他根本不需要交代。”
“呵,”双手推到对方那边,成棣道:“若那女子不是苗疆公主,那还好说。若是的话……呵呵,我看他这回要头大喽。”
莫世遗动作不停,接著问:“王宗的事你提了吗?”
“提了。母后对二舅也很不满了。咱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母后不再信他。我倒要看看,他这条狗急了能跳到什麽墙上。”
“王宪那边呢?”
“目前还没有发现王宪有什麽异常的地方,暂且观察。反正王家终归不能留,只不过不能一起动,得慢慢来。”
“嗯。”
“对了,母后又提了想要见你的事。”
“不见。”
“好吧。我继续给你推。”
接下来两人就不说话了,专心对打。直到出了一头一身的汗,成棣停了下来,累了。接过莫世遗递来的帕子,成棣擦著汗说:“在不由回来之前,我暂时还不想把这些事搬到台面上来,以免到时候他回来你我都抽不出空,你说呢?”
莫世遗的心窝又一次不受控的酸痛了下。过了会儿,他道:“就听你的。不由要找神医治你的病,必须保证他回来之後你能安心治病。”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咱们也继续看他们还能做些什麽。争取多钓几条鱼上来。成聪现在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嗯。”
接下来,两人又不说话了。还有三个月那家伙离开就满一年了。这麽久,为何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京城的两个人一人思念一人挂念,而在苗疆的月不由却是不住地在心里懊悔,懊悔自己那天晚上没事走回去干嘛。虽然这个人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麽累赘,可有要事在身的他带著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那也算是累赘了。
“不由哥,给你。”
某人很是殷勤地撕下一条烤好的兔子腿递给月不由。月不由伸出脏兮兮的爪子抓过兔子腿,一口咬下。
唔……真香啊。好吧,这个时候他又觉得这家伙不累赘了。
“好吃吧?”某人笑眯眯地问。
“好吃。你也吃。吃饱了咱们得赶紧上路。你脚程慢,已经耽搁了我不少功夫了。”嘴里吃著人家抓来烤好的兔子,月不由还不忘教训。
许波一脸的愧疚,撕下另一条兔子腿说:“不由哥,我会找吃的给你吃,你别丢下我。”
“要丢下我早丢下了,快吃吧,别废话了。”月不由把水袋丢出去,许波立马拿过来打开,大口喝水。
看一眼许波身上和自己差不多脏的衣裳——苗人的衣裳,月不由的心里难得生出点赞赏。这家伙看上去笨笨的,不过似乎没那麽太笨,起码知道进林子的时候穿一身苗服。那天晚上他没注意,隔天天亮了才发现许波也穿了一身的苗服。而且许波会说苗语,说得和他一样地道。月不由著实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因为许波而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不管怎麽说这里也是苗人的地盘,强龙难压地头蛇,能不惹麻烦最好。
“不由哥,你要找谁?”跟了月不由五天,许波和月不由也自来熟了。对月不由的责怪他都是充耳不闻,也毫不在意月不由说他拖後腿。
看在这几天许波都能弄来吃的的份上,月不由回道:“我来找人治病。你呢?看不出来你还有几下子,居然还能在林子里弄到吃的。瞧你这手艺,该是平日里常常在林子里吧?怎麽还会迷路?”
许波咀嚼的动作慢了下,他看著月不由,好半天后,他问:“不由哥,你真的不是苗人?”
月不由翻个白眼:“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了不是就不是。”
许波噘嘴:“你又不是出家人,这也不算诳语啊。”
“那麽计较干嘛?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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