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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画堂春-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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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 第一章

狭小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声女人的惨叫,烛火中,一位全身穿著黑衣的女子面无表情地看著在床上痛苦惨叫的女人,心狠地对另一位老妇人说:“如果半个时辰之内她还生不出来,就直接剖腹。”
“是。”
那名老妇人的脸上是和这位女人一样的冷漠。
算得上是骨瘦如柴的女人不知是没有听到此人的话,还是已经被阵痛折磨得太过虚弱,她并没有因黑衣女子话中的杀气而害怕或是出声求饶。她死死抓著身下早已被她的汗水浸湿的床单,在惨叫中仍努力想要生下孩子。若仔细看,你可以看到女人的脸是那样的年轻,看起来最多十八岁,只能算得上是少女。但是将近七个月,她都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饱受折磨与摧残,也许死对她来说更是一种解脱。
时间慢慢过去,眼看著半个时辰就要到了。老妇人叫了一声:“孩子要出来了!”
“快点把他弄出来!”黑衣女子并不年轻的脸上多了一分焦急和疯狂。
听到孩子要出来了,少女大叫了数声,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在老妇人剪掉孩子的脐带後,黑衣女子迫不及待地从老妇人手里抱过浑身是血的孩子,然後仰头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是个男孩儿,是个男孩儿!”
笑声是那麽的令人毛骨悚然,也许是被这笑声给吓坏了,孩子停止了哭泣。生下孩子的少女呆呆地看著屋顶,老妇人也不管她了,洗乾净手拿来一条小被子裹住孩子。黑衣女子看向下身满是血的产妇,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容。她把孩子交给老妇人,走过去,一手掐住了少女的脖子。
“本想慢慢弄死你,不过看在你与我同为女人的份上,我就给你个痛快好了。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该嫁给那个男人。”
少女似乎认命了,闭上了眼睛。黑衣女子俯身在她耳边说:“你失踪不到两个月莫世遗就又再娶了,你的命、你的孩子在他的眼里根本什麽都不是,下辈子,你可要睁大眼睛,找个好男人。”
少女睁开了眼睛,眼里是悲伤,不知是因男人的绝情,还是因为其他的。她张开嘴,哑声吐出一句:“请你,善待,我的孩子。”
“呵呵呵呵……”黑衣女子又发出了那种可怕的奸笑,随後她恶毒地说:“我会养大你的孩子,我不仅会养大他,还会教他一身高强的武功,我会……”黑衣女子的眼里瞬间充满了怨恨,“我会告诉他,他的亲生父母是被莫世遗所杀,我要让他为他的父母报仇!”
“你!”少女的话被硬生生地掐了回去,抬手要掰开那双掐在她脖子上的双手,奈何早已被废了武功的她根本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哈哈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莫世遗被他的亲生儿子杀死,或者他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的手在挣扎过後,渐渐无力,最终垂下。带著满腹的不甘,她咽下了最後一口气。
松开手,黑衣女子对身後的老妇说:“把她的尸体丢到後山去。”
“是。”
不再看死去的少女,也没有再多看孩子一眼,黑衣女子大笑地离开了房间,是个男孩儿,连老天都在帮她。老妇把孩子抱了出去,不一会儿,她返回来,毫不费力地扛起少女的尸体出去了。隔壁昏暗的房间里,刚出生的孩子躺在只铺了一条草席的床上睡著了,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死去,也不知道自己落入了一个可怕女人的手里。
不到半个时辰,老妇回来了,手上端著一个热水盆。她掀开孩子身上的小被子,给孩子清洗了一番,接著给孩子裹上小被子把孩子抱走了。至於那名少女,已经成了後山无名尸中的一具。抱著孩子出来,老妇脚步极快地在阴暗的小道上行走,左右都是茂密的树林。不一会儿,前方出现了明显的光亮,老妇加快步伐。
在一栋较大的木屋前停下,老妇敲了敲门,屋内传出女人的声音:“进来。”是那名黑衣女子。老妇推门进入:“小姐,我把孩子抱来了。”
黑衣女子擦了擦脸,转过身,从老妇的手上抱过孩子。接著她又转回去,她的面前是一个供桌,桌子上摆著果品,最中间的位置是一副牌位,上面并排刻著:“夫金狮柳从山(子天宝柳立君)之灵位”。黑衣女子看著那副灵位,眼泪流了下来。
“从山,我无能,无法亲手手刃仇人为你和儿子报仇。但此仇不报,我绝无脸下去见你和儿子。”她举起手里的孩子,“从山,这是莫世遗的孩子,我会教他武功,会告诉他他的双亲是被莫世遗所杀,会让他只懂得一件事,那就是杀掉莫世遗,为他的双亲报仇。我会让他们父子相残,我绝不会轻易放过莫世遗。从山,你等我,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在黑衣女子对著丈夫的灵位诉衷肠的时候,她没有看到她怀里的孩子嘴角微微勾了勾,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愚蠢。

铜川云海山庄,一人站在屋顶上看著夜色中的远方。远处点点光亮,那是云海山庄外围的火把。要说云海山庄有多大,恐怕没有人能说清楚。整个铜川县城都在云海山庄的范围内,此人所处的地方正是云海山庄的心脏部位——云海阁,也是云海山庄的庄主莫世遗居住的地方。
莫世遗,外人都知他是柘北雪谷谷主莫战良的次子,是世间少有的武学奇才。他八岁离家出门学武,十四岁从师傅手上接手了天下第一大庄“云海山庄”,成为云海山庄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庄主。他的武功天下卓绝,无人能比。若说莫世遗的武功是天下第二,那绝对无人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也因此,在莫世遗成名之後,有很多不服气的人来找他比武,只不过那些人还没见到莫世遗就被山庄外的侍卫给乱箭射死了。
而此刻站在屋顶上的人便是莫世遗,云海山庄的庄主,一位年仅十六岁的少年。他背著双手,身体笔挺地站在屋顶上,露出的双眼映着点点火光,似乎在欣赏山庄的夜景,也似乎在思考著什麽,又或者什麽都没有想,只是单纯地站在那里吹夜风。身周的风传来震动,他朝一侧转过身去,下一刻,一人好似从天而降般落在他的身旁。看到来人,莫世遗的双眼闪过一抹极淡的惊喜:“你怎麽来了?”
来人也是一位少年,比莫世遗高出半个头。他一脸不正经地笑著说:“想你了呗。远远的就瞧见你在这儿站著。怎麽,嫌屋里太热?”
莫世遗没有回答,而是放下双手坐了下来,从他的肢体上可以看出他很欢迎对方的到来。对方也坐了下来,一手从腰後一摸,竟然摸出一个酒壶来。
“来的路上特地去梅庄讨来的,要不要喝?”
莫世遗伸出一手,梅庄的酒当然要喝。
这人又从腰後一摸,这次竟然摸出两个酒盅来。他把酒盅摆在自己和莫世遗面前,然後打开酒壶的盖子,顿时酒香四溢,就是不会喝酒的人,闻到这酒香都会忍不住喝上一口。给彼此倒了酒,少年举起酒盅,莫世遗配合地举起酒盅,轻轻一碰。
仰头喝下,莫世遗深深吸了口气,似乎陶醉在了这酒香中。少年瞧了瞧他,一手拍上他的肩膀,竖起耳朵听了听四周的动静,他压低声音问:“兄弟,听说庄里住进来几位模样不错的姑娘,京里的那位还没有放弃?”
莫世遗的下颚瞬间紧绷,透著某种压抑。叹了口气,少年拍了拍他给予他无声的安慰,然後声音更低了几分说:“‘她’让你娶你就娶呗,反正你娶一个,那个柳寡妇就杀一个。你这回就把那些姑娘们都娶了,这要一下子都死了,我看‘她’还敢不敢再让你娶。说起来,这柳寡妇还算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呢。不过算算日子,若小红还活著,她应该已经生了吧。”
莫世遗抿紧了嘴,双拳紧握。少年又叹了口气,拍了拍他,说:“兄弟,这世上为难你的人太多,你可不能再为难你自己了。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哥哥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莫世遗扭头看向少年,轻轻点了点头,然後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少年笑了:“我是你哥,你跟我客气什麽?哪怕你以後杀人放火,我也帮著你杀人放火。”
莫世遗的嘴角终於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压下心头的难过,他向後躺下,看著天上的月亮。少年,比莫世遗大三岁的兄长、雪谷谷主的长子莫世召也跟著他一起躺下,不过他没有看月亮,而是看著莫世遗说:“世遗,天都黑了,你也不能摘面具啊。你兄长我难得来一回,你摘下面具呗。”
莫世遗毫无温度地说:“这里只有你是自己人,我不能给你惹麻烦。”
莫世召的心窝很难受,他看向月亮,低声咕哝:“我现在都快记不得你的模样了,以前在雪谷的时候,咱俩在一起你还能摘下来给我瞧瞧你的脸,现在我却是再也看不到了。再过几年,我记得的可能就只有你这张面具了……”
莫世遗没有说话,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悲哀,但这就是他的命。
“世遗……”莫世召很想告诉对方如果受不了就逃吧,逃到一个那些人找不到的地方。可是转念一想,这天下都是那些人的,世遗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过了会儿,他开口:“世遗,也许我这些话不妥当,但我憋了好久了。人善被人欺,有的事你可以让步,但有的事该拒绝的还是要拒绝,就好比娶亲这件事。你就直接跟她说你不愿意。那家伙生不出儿子只能怪他自己,和你有什麽关系?凭什麽你就得替他生儿子?世遗,你得跟他学学,学得坏一点,别人就不敢欺负你了。”
若有外人在,一定会纳闷莫世召为何要这麽说。莫世遗的眼神闪了闪,莫世召抿了抿嘴,略显歉意地说:“世遗,我要走了,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回来,你一个人,要多保重。”
莫世遗看向莫世召,眼里并无意外,似乎早就知道某世召会这麽做。莫世召朝他点点头,低声说:“莫家和京城的瓜葛太深,难保有一天不会引火烧身,我得为莫家找好退路。”当然,还有他这个弟弟,一旦有一天莫世遗不打算再忍耐,他这个当哥哥的必须有能力帮他。不过这些话莫世召并不打算告诉对方,对方身上的枷锁已经够多了。
又看向月亮,莫世遗低声说:“自古以来,和皇室牵扯太深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告诉爹,让他尽快脱身,不要再和那些人牵扯不清了。”
莫世召点点头。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其实不仅仅是“君”,那处宫殿里的所有人都会变成吃人的老虎。
沉默了片刻,莫世遗又道:“你安心地走吧,我这里最坏也不过是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不敢太逼我,逼急了我对谁都没有好处。‘她’生了我,我还她这份恩情,也仅此而已,我不是可以任他们揉捏的棋子。”话说到这里,莫世遗一手捂住胸口,眼里是对一些人的冷漠。他不再是儿时无法反抗的他,他是莫世遗,是武功天下第一的莫世遗。
“你能这麽想我就可以安心地走了。”莫世召握住莫世遗捂著胸口的那只手,眼里同样是对一些人的冷漠与不满。他哑声说:“你自己要多保重,我一定帮你找到解毒的法子。”
“没关系,反正我死不了。”莫世遗拿开手,“我会注意家里,你放心地走吧。”
“有你在,我放心。”莫世召抬起手,莫世遗也抬起手,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一壶酒早已见底了,屋顶上也不见了莫世召的身影。从屋顶跳下来,莫世遗慢悠悠地返回卧房,不远处有轻微的声响,这些声响若让旁人来听绝对听不到,但莫世遗却听得是万分清楚。他眼神泰然地往前走,对这些声响毫无所感,他早就习惯了。这云海山庄不过是囚住他的牢笼,那些所谓的手下也不过是监视他的探子。
沉默地进了屋,莫世遗反锁上房门,打开屋内所有的机关暗器。那些人可以监视他、跟踪他,但别想踏进他的房间一步。死在他机关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不过现在无人再敢不经传唤进入他的卧房。
洗乾净手,莫世遗取下脸上的面具,铜镜里是年少苍白、毫无表情的脸,那是莫世遗的脸,是莫世遗自己有时候都会遗忘的脸。世遗,世遗,他的名字注定了他这一生的命运。莫世召走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如今他真正是“独自”一人了。不过莫世召走了也好,他的身份最好不要有太多的牵挂。
作家的话:
本来早就要开坑的,结果身体出了问题。明天去医院复查,还有两个检查的结果明天出来,很紧张,希望结果是好的。这几天伤口疼痛得更明显了,很害怕。希望老天保佑


、画堂春 第二章

京城,几多欢笑几多愁,在象徵著天下最高权势的地方,掌管整个后宫的王皇后却是怎麽也欢笑不起来。后宫佳丽三千,要成为一宫的皇后,那付出的心机与血泪可想而知。做了皇后,还要以防被别的女人拉下马,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王皇后的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血。一进侯门深似海,更何况是危险重重的后宫。在这里,个人的荣辱不仅关系著自身的命运,还关系著整个母家的命运。王皇后所代表的王家就是她要用尽一切手段去维护的利益。
王皇后十六岁进宫,凭藉她的家世和她的容貌,一进宫便得到了皇上的恩宠。第二年,王皇后不负众望地为皇上生下了长子,紧接著,她的儿子就被皇上封为了太子,可谓是三千宠爱於一身,更是奠定了她在宫里的地位。太子聪明伶俐,三岁出口成章,五岁便会作诗,十岁便可帮著父皇处理朝政,深得皇上的信任和喜爱。按理说,有这样一位儿子,王皇后该高枕无忧才对,可这个儿子却恰恰是王皇后最大的心病。
太子刚出生的时候身体还挺好,哪知在他三岁那年突然晕倒在书房里,後被太医检查出患有先天的心疾。太子患有心疾,这对王皇后不啻是一个沉重的打击。饶你再聪明,再有能力,但对储君来说,身体的健康才是第一位的。尤其随著其他皇子逐渐长大,逐渐对皇位露出野心之後,王皇后的忧虑也越来越重,因为皇上不止一次对太子的不健康表现出遗憾,而这件事也成了其他势力攻击她和太子的手段。如果太子被废,那王皇后十几年来在宫中的经营,王家在朝廷的地位都会受到致命的打击,这是王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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