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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清穿之坑死顺治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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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顺心里算盘打得哗啦哗啦响,一路策马到了王府,因着来顺是万岁爷近前伺候的人,自然权势极大,一众府院的人都是面持恭敬之色。

董鄂乌兰睡得颇不安稳,身子倒是没被疼痛煎熬,但顺治那一茬儿事却叫她心口拥堵。她被水琤叫醒后才得知来顺来接她离开。屋里的奴婢们皆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她虽病了,人却不迷糊,吩咐水琤伺候她穿戴好衣裳,连衣物都未收拾,便直接跟着来顺离开了。

被搀扶着坐进马车里,董鄂乌兰一个奴婢都未捎上,水琤也不例外,她想,顺治大约就是这么个意思。他既然如此迫不及待的带她远离王府,恐怕心里就存了芥蒂,她是董鄂乌兰也是娜木钟,娜木钟是顺治的女人,所以怎么能容忍她还滞留于襄亲王王府?至于顺治如今到底把她当做什么看待,她不知道……

马车轱辘驶向远方,董鄂乌兰无力的歪斜着身子靠在左侧,估计行了半个多时辰,马车停下,过了一会子,来顺才恭迎她下轿。董鄂乌兰艰难的撑起身子拂开轿帘,一个穿着清淡的姑娘立马手脚伶俐的把她扶了下来,想来是给她新配置来的丫鬟。

这处宅子挺大,三进两出,舟车劳顿后董鄂乌兰才知自己如今的身子是多娇弱,她无暇观顾这院落,被那丫鬟连连搀进收拾好的厢房里去。

房里燃了檀香,春日很暖,她却冷得很,厚厚的锦被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被丫鬟喂了两口热乎的茶水才缓了下来。不出一炷香功夫,单御医就提着医药箱赶了过来,替她把了脉后,又与那丫鬟细细说了些需要注意的事项,足足两个时辰才离开。

董鄂乌兰窝在被子里,唇畔有些无奈的笑意,这单御医果真是在宫中摸爬数载过的,昨日他尚在王府替他诊脉,今天便挪了地儿,可他脸上却连一丝异样都瞧不出端倪,果真厉害极了。还有,他能找着这院子,难道是顺治特地先前通知了的么?





第40章 第四十章 圈养(四)
经过半月多来的讨论商酌,贪污一案总算有了定夺,因牵连至广,最后的抉择审判自然不大称顺治的意。

来顺立在一旁伺候,晌午过后他就赶回了宫中,万岁爷依旧在书房批阅摺子,先头因贪污案搁浅累积了不少,所以这一个时辰万岁爷忙得都未抬次头。

偷偷瞅了眼外面的天色,来顺估摸着再两个时辰天儿就要暗了,再一会儿宫门关了他心里就彻底踏实。但许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正想着门缝儿突然就凑了个脑袋过来,来顺蹑手蹑脚把耳朵凑过去,脸色一变。

糟心的点了点头,来顺磨到原位上立着,抬了抬眼皮儿。万岁爷批得认真,弄得来顺止不住的冒出个念头来,难不成是想早点完成公务处理董鄂氏的事情?他一想到这里,连连摇了摇头,圣心莫测吶!

不过,该传的话还是要传的,微微向前一步,来顺揣着颗疾跳的心垂头道,“万岁爷,襄亲王正在外头求见呢。”

来顺没敢留意上头万岁爷的动作,也不知到底是否停滞了一下,片刻都听不见万岁爷的指示,来顺仍毕恭毕敬的弯着腰,一声不出。

没来由的,他突然就想起腊月那时候,天儿飘着鹅毛大雪,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襄亲王也是在外头候着。但最终万岁爷是没见他,再后来貌似是王府里福晋出了啥事儿,襄亲王这才急急赶了回去。

那么这次呢?万岁爷可否会召见襄亲王?

顺治搁置好手里持着的紫毫笔,眸色幽幽盯着平铺在桌面儿上的奏折,像是在出神,良久他才细微动了动身子,免了来顺的礼,道,“请襄亲王进来罢!”

道了声儿“嗻”,来顺后退着出了书房通传襄亲王。

襄亲王的脸色自然很不好,或许是听府里下人描述了个大概,知晓此次董鄂氏是来顺出面请走的,所以自然给不了他好脸色。来顺自己也是理亏,可他们做奴才的遵的就是个本分,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更何况他的主子是真龙天子,真龙天子的对错只能留给后人评判。

来顺厚着面皮儿无视襄亲王的脸色,把他请入书房,随后合上门,守在外头。

博果尔冷声请安行了礼,抬头注视顺治,道,“臣弟是为了福晋而来,皇上定是为臣弟福晋病情着想,所以才替她选了一处幽静宅院养身子,臣弟感激不尽,但臣弟是想着过几日待福晋病情稍稳,就带她去常德庄子常住,那里民风淳朴田野清怡。臣弟跪请皇上恩准!”语罢他猛地膝盖跪地,只听得“砰”一声闷响。

顺治面无表情,良久他抬起眸子打量着博果尔,自娜木钟走后他似乎很少留意他,就连每次早朝都刻意的逼迫自己不看那方角落,如今想来真真是可笑,可怜他堂堂天子,竟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而不自知。但被捉弄的似乎也不止他一个,还有面前这个男人,博果尔。

要说什么呢?顺治蹙眉想,发现竟然找不着任何一个理由,方才博果尔硬生生跪地的声响像是打在他心上一般,那在告诉他他究竟在做一件多么不耻的事情,可是,总是要开口拒绝的,他心一横,几乎用尽全身气力道,“单御医诊脉曰,福晋身子太过柔弱,半年内都不适合舟车劳顿,襄亲王所谓的回庄子这事不大合适,更何况男儿应志在朝野,朕希望襄亲王以后还是把心思放在……”

“皇上。”博果尔面如死灰的厉声打断,此刻他再也顾及不上所谓的君臣有别。今日早朝后,他甫一回府听到的便是这个令人不可置信的消息,皇上的话是圣旨,可是他怎么能够容忍,怎么能无动于衷?董鄂乌兰是他的福晋,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做出如此苟且不耻之事。

进宫之前,他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要镇定,可到此刻他发现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博果尔紧握双拳,手背青筋毕露,他猛地抬眼,紧盯着前头那人,咬牙逐字道,“敢问皇上,臣妻现在在何方?臣弟去接她回府。”

他的眼里一片猩红,顺治与之对视片刻,率先别开视线,他后躺在椅背,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叹了声长气,终是声沉道,“你给她下休书罢!朕想,这是她想要的,同样,这也是朕想要的。”

微风从小窗外细细飘进来,博果尔怔然瘫坐在地,他想说不,嗓子却似被堵住一般,怎么都开不了口。

皇上说这也是他想要的?

什么时候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

那么,此刻他还有说不的资格么?博果尔似哭似笑,终是撑地站了起来,他背过身,歪歪斜斜去推门,门“吱呀”开了条小缝儿,阳光倏地钻进来,博果尔觉得太过刺眼,刺眼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他右脚踏出门槛,口腔内已尝得出浓烈的血腥味,他讽刺似的勾唇一笑,头也不回道,“臣弟……遵旨。”语罢,扬长而去。

守在外头的来顺见襄亲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儿,连连上前搀扶住,怎知却被他甩手拂开。但不知何故,襄亲王没使上大力把他推远,反倒自己个儿踉踉跄跄差点摔了个正着,来顺唬了一大跳,赶紧上前欲搭把手。可他人才往前走上两步,襄亲王就狠狠丢了个“滚”字,尔后继续脚步不稳的蹒跚离去……

来顺目送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才无奈摇了摇头,进去书房伺候万岁爷。他跨进门槛后把门合上,略一抬头,才瞅见咱万岁爷模子也是大大的不对味儿,来顺不难猜到方才发生的事情有多难看,但是,有些事只能心底藏着,永远也不要说出去。

博果尔出了乾清宫,靠在琉璃壁墙上瞭望高空,天蓝的如水洗涤过,朵朵白云轻柔美好。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一下子走进了死胡同,无路可走亦无路可退。

默默靠着壁墙出神,博果尔脑子里忽然闪现出很多的事情,第一次见到董鄂乌兰的时候,与皇上博弈谈笑相间的片段。可慢慢的,全部画面都变了,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希望他休了她,就连如今的皇上也同样说了此话……

不难想象,他博果尔明日就会成为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以供文武百官与百姓茶余饭间的笑谈。

紧紧阖上眼,博果尔狠狠咬牙,却听得耳畔突然传来一道浅浅的女音,蓦地抬头,他定睛一瞧,原来是母妃身旁伺候的一个丫鬟。

那丫鬟先是请了安,才垂首喏喏道,“太妃请襄亲王去寿康宫坐坐。”

博果尔心里一愣,忽而苦涩一笑,想来母妃定是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不然怎会知晓他今日进了宫,又怎会在此刻明天前去寿康宫?强力支撑起绵软的身子,博果尔倒是想拒绝,可拒绝过后只会让母妃更为担忧,便还是走这一趟罢!

懿靖太妃此刻端坐着,脸色十分肃穆,年长些的陈嬷嬷立在她身后,劝慰了几句,却劝得懿靖太妃更是勃然大怒。她猛然一拍身旁的红木桌,怒道,“真是反了……”方要继续埋怨,却听外间传声道襄亲王来了,她立马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怒意都紧紧收敛,硬是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博果尔进来见了礼,母子二人自是一番亲热问候,寒暄片刻后,懿靖太妃亦不想拐弯抹角,便直接道,“听母妃的,你那福晋是个祸害,天底下怎样的女人找不着,你就狠狠心让她消失可好?”退去一干服侍的丫鬟,懿靖太妃紧紧拽着博果尔的胳膊,好生劝慰道。

甫一说完,她见博果尔一副被吓坏的模子,连连抱住自己亲儿,抽泣道,“母妃是为你好,你可知皇上若把她领进宫,那就是在打咱们母子的脸,从今往后你要如何在京城立足?你让母妃在宫中怎么面对那些妃嫔……”

博果尔双目呆滞,母妃的声音嗡嗡不绝于耳,他知道说得都在理,他自己都觉脸面蒙羞压根不再敢出门见人,可是乌兰她……

猛地摇头打断母妃的话语,博果尔高声道,“不。”他难受的抱住头,又放下,面对懿靖太妃痛苦道,“母妃,她没错,儿臣不想她死……”

“你……”懿靖太妃抚了抚胸口,一时气结,她顾不得涵养与矜持,厉声吼道,“母妃看你是被迷了心窍了?你为她考虑,她可曾为你考虑过几分,他们这分明就是在逼你去死……”

大声揣着气,懿靖太妃泪水扑面,她捂着手帕儿啜泣,却见博果尔上前拥住她,低喃道,“没事的,母妃,儿臣不惧流言蜚语。”

懿靖太妃又是心酸又是怨他不争气,眼眶里泪珠子滚滚往下淌,她拭了拭眼泪,猛地闭眼,博果尔舍不得,可是,她却舍得。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圈养(五)
距昏睡醒来已有三日,董鄂乌兰如今特别珍惜自己的身子,那些黑乎乎的汤药无论多么苦涩,她都眼也不眨闭气吞下去。

今早上单御医来例行诊脉时,董鄂乌兰问了大堆问题,直把单御医问得够呛,足足喝了两碗茶嘴皮子才消停。他离开时几不可察的拭了拭额头虚汗,才赶紧的提着医药匣子快步离去。可别说,这董鄂氏虽身为女子,可询问的些病况还真挺落在点子上,有的竟连他一时也有些回答不上来。

董鄂乌兰自己问的也挺累的,眼下这具身子倒没再吐血,可她千万个不放心啊!虽说眼下事情发展的局势挺不受控制,也不是她最开始料想的那般,但好歹顺治把她圈养在了这么个宅子里,总归还看得着希望不是?

现在这宅子内院有两个服侍她的丫鬟,董鄂乌兰还是有几分眼色,昨日大半天的相处中,她就瞧出了端倪,这两丫鬟估摸都是正儿八经的宫女儿,些许细节上十分考究,对她亦是毕恭毕敬得很,谨言慎行非常规矩。除此之外,前院依稀有几个侍卫守在外头,十足周全。

董鄂乌兰躺在榻上,宫女儿书雁给她端来刚熬好的药汁,她也懒得矫情,直接端过来就往喉咙灌了下去。书雁琦芹二人昨儿早就见识了她如此豪放的一面,虽说初次倒看得微微吃楞,但今儿个都视若无睹的模样儿。见她喝完药,一个收拾小碗儿,一个给她捻了颗水晶蜜枣。

她早已适应古代的生活,尤其身体抱了恙,那简直就用不着下地了,就吃了睡睡了吃吧!喝完药,董鄂乌兰闭眸休憩,书雁守着她,琦芹轮休。

其实董鄂乌兰真心睡不着了,不过做做样子而已,她心里想着事儿,顺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给捋了捋。她不记得历史上博果尔是何时死去的,也不知究竟是不是自杀。但事到如今,她又能如何扭转乾坤,阻止悲剧发生?

似乎怎么都想不到好的办法呢!

董鄂乌兰在心里长叹一声,越想越是睡不着。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博果尔本来就是要死的,这是顺应历史嘛,不用感到愧疚是不是?可她给自己做了好多心理建设,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倘若这关口博果尔真死了,那么肯定就是因为此事,哪怕她当真回到现代潇潇洒洒过日子也会内疚不是么?

她翻了个身,叹一声,又翻回来,睁开眼看着屋顶。

书雁小小的身子窝在木椅上,手托腮帮子打着瞌睡,脑袋一点一点,像是睡着了似的。

如果在这几天就逼着顺治对她说“我爱你”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尽快赶在博果尔死之前回去,那么,这边所有的事情就不关她事了对吧?董鄂乌兰想到这里,心下又是苦涩又是好笑,现在的顺治还能如此好骗么?

她闭上眼,一时心烦意乱,却听见门外碎碎脚步声响起,约莫是琦芹罢!

门轻轻“吱呀”应声而开,董鄂乌兰掀开眼皮顺势瞅了一眼,却见一道硕长的背影,他正欲从内合上木门,动作颇为细心,就像怕惊扰了她一样?

是顺治。董鄂乌兰一怔,不知为何条件反射的立马阖上眼,假装熟睡。

书雁随后大约也醒了,倒没听见请安声,只闻木门再度“吱呀”两声,一切回归沉寂。

董鄂乌兰也有些闹不明白为何自己要假意装睡,她装得颇为辛苦,连呼吸都愈来愈小心翼翼。她想“嘤咛”一声,然后徐徐睁眼,但脑海突然窜出一丝灵光,如果现在的她再像娜木钟一般,骗他欺他行得通么?

厢房实在太过安静,额头蓦地传来微凉的触感,董鄂乌兰差点惊叫出声。那丝凉意逐渐沿着她的眉轻轻划过,她才了悟,原来是他的手指么?

他只轻轻一触,就收回了手。半晌后,又微微抚了抚她的脸颊,依旧一触即收,仿佛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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