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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豪门婚礼-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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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说话也就不客气了。
晓辉脑袋上时刻悬着一把名为“精神病院”的刀,她警惕性很高,不能给史丹夫任何机会给她扣上“精神病”的帽子。
史丹夫还是微笑摇头,一副好脾气的模样,笑看她蹬蹬蹬上楼,不客气地敲门。
“进来,门没关。”焦瑞松听到敲门声,以为是艾丽斯或者孙安邦,他头也没抬,这几天确实忙坏了,直到过了十分钟左右,面前没有丝毫动静,他才觉察不对劲,从电脑屏幕上转过眼。
“有什么事吗?”他的嗓子有些干哑,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不满意地皱眉,又放下杯子,望着晓辉。
晓辉走到桌子前,这是她第一次来他的书房,宽敞明亮,除了办公区,另外一边还有几排书架,书本整整齐齐地排列,隐约间可以闻到墨水的味道,但是她现在没有欣赏和好奇的心思。
“我来是想说,我不想看心理医生,记忆我会慢慢找回来,但是我不想看那个医生。”晓辉考虑过,只要谈及丁晓辉的生活经历,心理医生肯定会发现什么不妥,那时她有嘴也说不清,最重要的是,她害怕心理医生,生怕哪天今天的诊断结果就成了他日她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理由,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不与心理医生对话。
“晓辉,记忆找回来当然最好,难道你想让你的过去一片空白吗?我请这名医生来,也有治好你的恐高症和假性都市恐惧症的意思,治好了,你以后出门就不用怕高楼了。”焦瑞松摩挲着咖啡杯柄,眼帘垂下,目光落在杯身的美人图上。
晓辉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找回记忆?她的记忆里是爱焦瑞青的不是吗?难道她喜欢焦瑞青对他有好处吗?还是他很想戴绿帽子?
她不明白,但是她坚决不与心理医生交流,这种念头几乎成了一种执念:“焦瑞松,既然你认为我心理有问题,我觉得我不适合做你的妻子。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也有些了解,我认为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所以呢?”焦瑞松抬头紧紧盯着她。
“所以,我们还是离婚吧。你不会有我这个神经有问题的妻子,不会有总是给你制造麻烦的妻子。”晓辉说的很平静,很镇定,这本来就是她心底里的想法,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陌生人绑在一起对两人都没有好处,她想起了焦瑞松卧房里的大幅海报壁画,还有那晚暧昧的电话。
晓辉会反对看医生本来就出乎他的意料。焦瑞松嗤笑,她怎么能把离婚说得这么平静,好像说别人的事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停止了两秒,但是她把话说完时,他又无比清醒:“晓辉,你别任性了。那天的事我从未想过追究,你别担心我会对你或者对丁家怎么样。离婚的傻话以后别再说了。”他宠腻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火气,反而盈满笑意,就像在无可奈何地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若是以前晓辉可能会觉得他的笑容优雅从容,有成熟男人的感性,但现在她只觉得不耐烦,一拳打在棉花上,任谁也要发火。她皱皱眉,严肃地说:“焦瑞松,我不是开玩笑。我们离婚吧。”
她有资格提离婚?焦瑞松几乎失去耐性,想到她忘了事,又勾起唇角:“这件事以后再说,你不喜欢这个医生,明天我给你换一个。”
“我自己都不在乎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找回记忆?”晓辉沉默半晌,问出这个问题的症结所在。
“有些事情需要在你清醒的时候解决。晓辉,听话,去吧。”焦瑞松叹口气,直起身子,绕过桌子欲亲自送晓辉出去。
晓辉推开他的手,愠怒道:“焦瑞松,我现在就很清醒!你根本听不进我说的话,不尊重我,我们这么过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她最讨厌别人强迫她。
焦瑞松第一次听人说他不尊重女士,他站定,好笑地问:“怎么才是尊重你呢?你的记忆不完整,我作为丈夫想办法帮助失忆的妻子找回记忆,是我不尊重你吗?”
晓辉哑口无言,她的记忆很完整,即使找记忆也找不回来的,反而会使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穿越,重生,这是她永远的秘密,永远不能跟任何一个人分享的秘密。
但是焦瑞松温和却咄咄逼人的口吻让她心生寒意,他大概已经发火了,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吧。
她口气缓和下来,这个人她得罪不起:“我会慢慢想起来的,不用心理医生的帮助。不看医生,行不行?”她仰起脸,把脸上没有完全消除的淤青给他看,带了点恳求地望着他。
焦瑞松看进她的眼睛里,她真的害怕看心理医生?她柔弱无助的样子的确打动了他:“好吧,你记忆的事就顺其自然吧,等你想找回来的时候,你再去看也是一样。”
晓辉放松地笑起来,紧攥的双手也松开了,同时,她又有些困惑,难道焦瑞松真的与丁晓辉有什么美妙的回忆吗?她在心里摇摇头,几次交手下来,她实在看不清焦瑞松到底是不是喜欢丁晓辉的了。现在想这些是多余的,还是保命要紧。这时,她压根忘了刚才要求焦瑞松离婚的事。
焦瑞松看她高兴的样子也微微笑了,不过,她必须要知道,拿离婚来威胁他是没用的,不然以后养成习惯可不好。


、第038章 我没心理疾病

晓辉下楼时,正好听到史丹夫跟刚买菜回来的珍妮说话。
史丹夫从晓辉这里下不了手,见到晓辉的贴身管家珍妮,决定先从珍妮这里套套话,他笑问:“珍妮女士是吗?请允许我唤你珍妮,据说,你跟随焦太在一个小海村里生活了十年,是焦太最亲密的人。我请你诚实地回答我下面的问题,希望你的回答对焦太的恐高症、都市恐惧症以及失忆症能够有所帮助。”
听到晓辉失去记忆时,珍妮手足无措,凯瑟琳的**自然不能对别人说,但丁晓辉在小海村里每年都有心理医生定时为她进行心理辅导,她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思来想去,她点点头:“好,您问,只要对太太有帮助我会尽力回答您的。”
“焦太在失踪之前、结婚之后的那段日子有什么异常的表现?比如忘了哪些人,记得哪些人?”史丹夫的第一个问题。
“结婚的那天,太太确实有些不对劲,她忘了新郎是……”
“珍妮,我今早换的衣服还没洗,你能帮我洗一下吗?”晓辉打断两人的谈话,她本来是想听一下丁晓辉以前的生活,史丹夫可能知道的比她还多,而史丹夫仍然纠结于她失踪这件事上,那就没必要让他们再继续交谈下去了。
珍妮紧张的神色一下子放松,她朝晓辉笑了笑,又朝史丹夫抱歉地笑了笑,快速离开客厅。
“史丹夫先生,我已经跟你说过,我没有心理疾病,至于之前的什么恐高症和都市恐惧症之类的,我已经完全克服。有时候,你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而人会随着时间变化,我们那里有句古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冒昧地把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希望你能明白,我虽然失忆,但失忆有失忆的好处,我现在正在享受这种好处。”她悠然地穿过客厅,拉开落地窗,站在窗子前,静静地笑,心里却在大骂焦瑞松和史丹夫才有见鬼的神经病。
史丹夫大惊失色:“你,你……”连敬语都忘了。
晓辉看看外面的高楼大厦和马路上穿梭的汽车,沙哑而愉悦地说:“那天不过是太伤心才发一通脾气,我没有对其他任何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更没有对其他人有生命威胁。这是最正常不过的情感发泄。我相信,不是每一个因伤心哭泣而失态的女人都是疯子,或者说,患上心理疾病。是吗,史丹夫先生?”
史丹夫已经镇定下来,接受晓辉克服恐惧症的事实。
“是的。那就恭喜焦太和焦先生了。但是……”
“你能保证我恢复记忆之后这些恐惧症不会复发吗?关于我是否需要就医的问题,我先生会跟你说明,我克服恐惧症这件事也请你转告他。史丹夫先生,我的嗓子不是很舒服,刚才医生还交代我不能多说话,您看……”
史丹夫站起身,嘴角不知是笑还是僵硬:“您让我吃惊,我会转告焦先生的。”
史丹夫去焦瑞松书房走了好一会儿,晓辉松开紧握的拳头,进了最近的视听室,身子软倒在长沙发里,静静地凝视着手背上的纱布浸染成红色。如果焦瑞松再要让她找回记忆,就是硬逼着她面对恐高症和所谓的都市恐惧症,他既然表现得这么关心她,那么,她就给他机会选择。
珍妮好半天才找到她,安慰地抚摸她的头发,她尚且不知道晓辉经历了怎样一场心理劫难,只感觉到她很伤心很失望,而她以为晓辉是为失去的记忆而伤心。
晓辉脑袋埋在她怀里,心里一阵阵发寒,她一时的失误竟然引出一连串的事情,弄得她措手不及。她没想到的是,丁晓辉生前有这么多心理上的毛病,那么,她的神经应该比一般人脆弱,接受打击的能力上也欠缺得多,最后走到神经崩溃的地步也有她自身的原因吧?
而焦瑞松的心思她更加琢磨不出,她找到原来的记忆到底于他有什么好处呢?她总觉得不安,却找不到问题所在。
珍妮心疼地问道:“太太,您真的失去记忆了吗?”
“珍妮,我不是没忘记你吗?你担心什么!”晓辉勉强打起精神,也许可以从珍妮这里下手,“不过,我确实有很多事不记得了。珍妮,你跟我说说,我们在小海村是怎么生活的?”
珍妮听到晓辉说“我们”,脸上有了笑意,目光放远,回忆了会小海村的生活,却发现那些日子干燥无味,似乎每一天都在重复前一天的生活,只有丁晓光偶尔的来访晓辉才会露出笑容,甚至大夫人的来电也比较少。那些日子就像是与世隔绝的生活,如一潭死水般。
而现在的晓辉忘了前事性子活泼得多,脸上丰富的表情表示她的心情不再是一滩死水,这样的话,她还要告诉晓辉以前的事情吗?
晓辉见她犹豫不决,微皱眉头,可怜兮兮地轻声道:“珍妮,以前的事对我很重要,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你能想象一个人没有过去心里的那种恐慌吗?”
珍妮心脏一震,对她更加心疼几分:“其实你以前的生活十分枯燥,我反而觉得太太现在有先生疼才是真的好……”
十多年前,丁晓辉因为恐高症和都市恐惧症久治不愈被丁家送到GD一个靠海的村子里抚养,同时她的自闭症没有完全痊愈,每年定时有心理医生给她做辅导。她的老师是英国著名女修道院的嬷嬷们,她们给她授课,教会她画画和书法。这十年里,她渐渐能够走出房子,与周围的人交流,用画画来发泄心中的情绪,但是她一直没有回丁家,直到婚前的两个月被召回HK。总之,丁家人里把晓辉当作宝贝的只有丁晓光,别人很少跟她联系。
珍妮一边说一边感叹,晓辉听得一阵唏嘘,丁晓辉之前过的就是修女般的生活啊。两人沉默半晌,晓辉问道:“那我回到HK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个月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其中很可能发生了导致丁晓辉精神崩溃的诱因。


、第039章 所谓一见钟情

一问及丁晓辉回到HK后的事,珍妮就变得支支吾吾。
晓辉换了个问法:“那我什么时候认识焦瑞松的?”
提到焦瑞松,珍妮瞬间有了神采,口若悬河道:“您和先生是在丁家的家庭聚会上见到的,那时先生正好去看望大少奶奶,先生对您是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晓辉无意识地重复,难道世界上还真有这回事?她自己可是不相信的,所谓谈恋爱,谈恋爱,那就是说恋爱是谈出来的,是经过时间相处出来的,而且焦瑞松年纪不小了,怎么还会一见钟情呢?他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啊。
“是谁说他一见钟情的?”晓辉好笑地问,她敢肯定这话不是焦瑞松本人说的。
珍妮面有郁色,闷闷道:“是二公子说的。”又变得兴奋起来:“后来先生和您约会,然后你们就结婚了,这就是现在说的什么,什么……闪婚!对,就是这个意思!”
晓辉忍俊不禁,又低头沉思,她现在可真不相信焦瑞松曾经喜欢过丁晓辉,这段婚姻实在太草率了,而昨天焦瑞松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他是不会与她离婚的。他们为什么要结婚呢?真的是为了两家的利益吗?
云里雾里的,她索性不想了,从珍妮这里得不出更多的信息了,对焦瑞青的事她是讳莫如深,怎么问也不肯多说一句。看来还是早日破解保险柜密码比较好。
“举行婚礼的那天我为什么会晕倒?”晓辉见珍妮不肯说有关焦瑞青的一丁点事,好像认定只要她一提,她就会重新喜欢焦瑞青似的。
“当时是你先到了酒店,而先生有重要的事耽搁了,您是二公子接过来的。我们在酒店里等了很长时间,过了吉时,夫人等得焦急,就派人到路上去接,谁知道先生发生了车祸,先生打电话来说是小事,怕您有遗憾就让二公子替他作新郎。您当时……很高兴,夫人当众责骂您,让您跟她一起下楼去医院里看望先生。我跟不上你们,没给您遮挡好,结果到了楼下您的恐惧症发作就晕过去了。您醒来后,照了一回镜子,再次晕倒。后面的事,您应该记得的。”
珍妮说得苦涩,那时的晓辉真是个最尴尬最倒霉的媳妇,任谁在婚礼当天遇到丈夫出车祸也会难受的,尽管当时晓辉并不是真的想嫁给焦瑞松。焦母骂得十分难听,如果不是焦老爷子阻止,她都有把晓辉剥皮拆骨的可能。
当然,晓辉听到由丈夫的弟弟代为举行婚礼表现出高兴,这是不对的。连珍妮说到这里的时候也不由的有些嗔怪意味,她主要意思是想说,看,先生对你这么好,这么宽宏大量,先生是真的喜欢你。如果晓辉因为愧疚而对焦瑞松好一些,两人的关系一定有更快的进展。
晓辉讪然一笑,高兴丈夫出车祸、小叔子代新郎的人压根不是她好不好?现在不是她也是她了。她大叹倒霉,顶了丁晓辉的壳,还得顶着水性扬花的名头,她实在高兴不起来。
那天的婚礼有很多蹊跷之处,比如婚礼为什么在酒店举行,比如焦家为什么不对外公布婚讯,比如为什么焦老爷子会对她这么好,还有丁晓辉被送到小海村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她得了这些恐惧症,这些都是疑点,晓辉正想问问,就传来了敲门声。
珍妮开门后,焦瑞松满面春风地站在门口,快步走到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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