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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豪门婚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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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薄茧,微微的痒。那专注的目光让她忽然觉得脚上燥热,脚趾微动,有些手足无措,淡淡的感动在心底流淌。
“你醒了?”焦瑞松抬头看她一眼,目光温润如水,嘴角笑意浅浅,“别动!”
晓辉疼得“嘶”一声,不敢再动,顿时觉得他的笑容很碍眼,忍过一阵疼,昨夜的记忆回笼,自己的坐标从窗子前重新回到床上,窗帘已经拉上了。她尴尬不已,轻声问:“你怎么在这儿?”
焦瑞松看到她眼底的红色,笑容越发温柔,口吻越发温和:“我过来换衣服,看到你晕倒在窗子前。才一个晚上,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凄惨?怎么不给我或者珍妮打电话呢?”
他目光专注,晓辉脸色微红,他以为自己是因为恐高症而晕倒吗?可是心底的秘密没法向他解释,低声道:“我怕麻烦你们。”
“再晚点儿处理,脚趾长出新皮,这玻璃渣可要长在你的肉里了。”他直直看进她的眼里,语带揶揄。
“怎么会?唔——”晓辉正为他难得开玩笑而惊讶,脚趾上传来钝痛,原来是焦瑞松趁她分神,将玻璃渣整个夹了出来。
玻璃碎渣再次摩擦皮肉,晓辉几乎疼得流出眼水,手心捂住嘴,硬是忍了下来,心想,焦瑞松是不是趁机报复她占了他的床?
才止血的伤口又流出血来,染红了淡黄色的床单,像一朵朵梅花妖冶地绽放。


、第020章 你们像对父女

晓辉突然觉得委屈,心想,你不会做这种事就不要逞强啊?
焦瑞松似看透她心中所想,笑道:“总是要疼这么一回,医生来了也一样,而且澳洲这边不好请家庭医生,你知道的。”
焦瑞松会请不到医生?笑话!晓辉抿抿嘴,低垂眼皮,这种小事珍妮就能做好,或者她自己掰着脚趾头也能挑出玻璃渣,不是非得请医生,她又不是没受过伤。果然是不知人间疾苦的“何不食肉糜”。
焦瑞松仔细给她缠纱布,他的小腿受伤见惯护士的处理,因此倒不太生疏,又系个不太难看的蝴蝶结。晓辉要自己来,他隔开她的手:“伤患要有伤患的样子,乖,听话一点。”
晓辉满身爆鸡皮疙瘩,这人温柔得恶心到姥姥家了。
“谢谢你。”思及他是第一个出现在她噩梦后的人,还好心地抱她回床上,虽然是个误会,总归是他安慰了她,她就不计较他让她又疼一回了。
她抬头看他,他没动正打量她全身,晓辉被他的目光一惊,慌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长袖长裤没有不妥,唯一不妥的是这身衣服的名字——“睡衣”有点暧昧。
“你看我做什么?”晓辉嘟囔一句,不自觉拉拉衣领。
焦瑞松突然上前一步,一手贴上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膝盖下,将她抱起。
晓辉大惊失色:“你干什么?”悬空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她反射性地抓住他的睡袍领子,不属于自己的温热让她心慌意乱。
“你再抓紧一点,我的袍子就要掉了。”焦瑞松淡淡地笑看一眼她通红的小脸。
晓辉闻言立刻放开他的衣领,他的胸膛已经露出一半,她便拿不忿的眼神紧紧盯住他光滑无胡渣的下巴。
“我抱你去洗漱,你以为我要做什么?”焦瑞松几步进了洗漱间,在镜子前放下她,笑谑,“还是,你以为珍妮抱得动你?”
晓辉凝着镜子里那个脸红红,双眼红肿的女人一愣,推开他,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心里有些恼火,这人明明是狡辩,占她便宜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一脸人畜无害。
焦瑞松耸耸肩,大手顺顺她的头发,似在顺她满腹火气发不出而炸的毛,终于在晓辉暴走之前,抽回手,优雅从容地离开,背对着她的脸上噙一抹笑:“有需要叫我,床边还有玻璃渣,没收拾前别再过去了。”
晓辉瞪着他的背,似要瞪出个洞来,恨恨地在心里骂几声人面兽心。她当然没有叫他,她又不是丁晓辉那种生活自理能力几乎为零到需要人给穿鞋的娇娇女。
洗漱妥当,出来一看,珍妮正拿着床单兴奋地双眼发光,双手发抖,欢喜得不知说什么好,听到动静便朝晓辉露出个大大的笑:“太太,恭喜您!”
晓辉不明所以,珍妮诡异的目光让她停步于洗漱间门口:“什么事要恭喜我?”她微微有了点开心,有好事就说明今天没倒霉透顶。
珍妮又露出那种暧昧的眼神,提着床单走到她跟前,说:“这床单要不要留个纪念?”她手里握着一把剪刀。
晓辉看看她,看看剪刀,再看看床单,床单正对着她的是一片血迹。
“您亲自剪?”珍妮征询她。
晓辉想透其中关键,捂住脸,没法儿活了!狗血真是无处不在啊!
无语到极点,她不淑女地抬起腿,给珍妮看她受伤的脚趾,事实胜于雄辩。
珍妮瞬间变了脸色,放下床单和剪刀,扶住她急声道:“怎么会受伤?先生真是太不温柔了。”
晓辉脸色顿时苍白,还能不能再狗血一点?她无言地去衣橱里找衣服,不理会珍妮跑出去的身影。
她兀自发通闷气,怨得着谁?想到焦瑞松老神在在的模样,她目光在衣橱里一扫,选了几件衣服,一一试穿,最终确定衣服的款式,梳两个辫子垂在胸前,在角落里找到一双软底拖鞋,踩着脚后跟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走。
楼下,焦瑞松正在接待客人,看到她后目光一怔,温润如风的笑僵在脸上,但是他现在扮演的是个“瘸子”,不能起身,只坐在沙发上不动,慢声道:“你起床了?”
晓辉一身鸭绿色及膝洋装,衬得她白皙的肌肤更加莹润光泽,在已婚的旗袍迷丁晓辉的衣橱里找出这么一件衣服来可真不容易。她头发略微凌乱,脚上蹬一双可爱的兔子头拖鞋,妆容清淡,全身上下除了腰间一条银色束腰带,再无一件首饰,与平日端庄稳重的妆容打扮迥然不同,整个一女学生模样。
晓辉“嗯”一声,一瘸一拐地向这边走,大方地打招呼:“你有客人啊?大家早啊。”
客人中的女士连忙笑着用中文回答她,同时扶她坐在焦瑞松对面,晓辉善意地笑笑,原来这位女士也是中国人,不觉有几分亲近。
焦瑞松对面有中国老婆的澳大利亚客人打量晓辉,又看到焦瑞松的目光一直凝落在她身上,他心里一动,他的中国太太出门最喜欢别人夸她年轻:“嘿,您和您女儿看起来就像一对姊妹花!”
同理可推,他毫不犹豫地夸奖晓辉:“嘿,您和焦先生看起来就像一对父女。”话才顺着出口,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后面那朵“花”他怎么也没说出口,又觉得中国人可能就是喜欢听这种近乎诡异的夸奖,便有些洋洋得意地看了他妻子一眼。
他太太狠狠瞪他几眼,直到瞪得他不明所以,才忐忑地去看焦瑞松的脸色。
果然,焦瑞松万年不变的招牌微笑一寸一寸从脸上敛去,他完美的笑容再次因为晓辉而崩溃,眼底掠过晓辉因憋笑而颤抖紧握的双手,在客人看向他时,他已经恢复笑容,面不改色地接下“夸奖”:“你过奖了。不过,我觉得你们公司的计划案有些小瑕疵,不知是否需要改动呢……”
客人大惊,没想到谈话刚刚有起色,焦瑞松竟有改变主意的意向,连忙端正脸色坐直身子做出聆听的模样。谈话结果是令人满意的,客人的脑门上却满是汗水,整个过程如临大敌。临出门时,他一摸手心里握着的手帕,全部湿透,他还得客气有礼地请焦瑞松不必相送。
晓辉心情大好,客人离开后,她食欲大开吃了比平常多的早餐,焦瑞松的脸被报纸遮挡,她更加欢快,连讨人厌的蜂蜜也变得美味起来。
总算是扳回一局!晓辉得意地想,让你拽!谁让你今天穿一身黑,黑西装,黑领带,黑衬衫,黑皮鞋,更像大叔了?


、第021章 打嗝连锁反应

晓辉兴奋过头,还没喝下牛奶便不雅观地打嗝,异常难受,胃像要造反似的,恐怕再打嗝下去就会吐了,这算不算是乐极生悲?
珍妮在澳大利亚客人离开时已经放心地出门买菜,还拜托焦瑞松多“关照”晓辉:“太太年轻,先生多担待些。有不周到的地方,请先生多提醒太太。”
焦瑞松当时听到珍妮的话脸色微不可见地黑了黑,此时他眼里有了笑意,放下报纸,亲自给她倒水:“看你,吃这么急做什么?昨晚没吃饱吗?”
晓辉不答话,灌了两口水,深吸一口气,憋气。
焦瑞松好笑地收回准备给她顺背的手,眼角掠过她挺起的胸脯,逗她说话:“是哪里学来的方法?这么做有用吗?”
晓辉微垂眼敛,当作没听到。
“我记得急救箱里还有健胃消食片,要不要我给你拿来?”他微抬腕上手表,看了一眼时间,见晓辉仍然不说话,只一心一意憋气,顿时有些无趣。
他转身时,晓辉长长地吐出肺中浊气,又猛灌几口水,再憋气一回,果然不打嗝了。
焦瑞松取来药片:“吃了这个就好受些了。”
晓辉笑盈盈的:“我已经好了,我是吃多了些,不是消化不良。谢谢你。”而且,药片从吃下到发挥作用的那段时间她说不定早就饿得吃下一顿饭了。
焦瑞松没说话,放下药片转身就走,因为有人按门铃了。他回坐到沙发上打电话:“安邦,请客人进来。”
不过半分钟,孙安邦从外面用钥匙开门,将第二波客人迎进来。这次来的人有些多。
晓辉有些明白他刚才为什么看表,原来是计算给她取药的时间,便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因为她刚刚明明有机会叫住他,想必他上楼时也看到了。但是,她不知道他会这么好心嘛!出于礼貌,她站起来礼貌地跟客人打招呼,腹诽焦瑞松装瘸子装上瘾了。
“艾丽斯,凯瑟琳身体不舒服,麻烦你帮下她,扶她过来坐。”焦瑞松看到她的脚,眉头轻敛一下松开,笑着对艾丽斯说道。
艾丽斯惊愕,她注意到晓辉刚站起来时有些不便,脸上忐忑,心下惊恐,却见焦瑞松凌厉的眼梢余光扫来,她心中一凛,知道是自己想偏了,连忙敛起窥探老板**的好奇心,满脸笑意地去扶晓辉,八卦之心蠢蠢欲动,决定要好好向孙安邦套套话。
她不知道,晓辉第一次下楼时孙安邦并不在,所以孙安邦也不知道两人一个晚上一个早上就发生了那么多乌龙事。
及至看到晓辉只是一只脚受伤不便于行,艾丽斯在八卦的星星之火熄灭的同时,心底里那点惊恐也消失不见。她不是珍妮,千盼万盼的是两人早日确定关系以便让晓辉“转正”、“见光”,也没看到让人歪心思的“证据”,此时自然坚定地认为两人之间仍是清白的。
晓辉在客人面前站定,一屋子人不是西装革履在商场上有身份的男人,就是打扮得端庄得体的贵夫人,也有两三个如艾丽斯一般着职业套装的女秘书,只有她打扮得不伦不类,年龄衣着都不符合这种场合,在这群人里特别显眼。
当然,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礼貌地等她慢腾腾地走过来,又礼貌地等焦瑞松介绍她,没有人先落座,连焦瑞松也在孙安邦的搀扶下站直身体。
晓辉忽然有些怯意,她从未经历过这等场面,当初面对的面试考官也不如这些人贵气逼人、心思难辨,尤其是其中几个年轻男女偶尔露出的鄙夷目光让她心里不舒服,想要逃离这里。又想到,既然逃不掉、不敢逃,还不如直接面对,谁知道以后还会面对多少这种情况?
焦瑞松温和的目光在她的两只辫子上凝了几秒,那辫子很温顺地垂在她肩上,却像她的人一样扎人。他浅笑,介绍她:“这是凯瑟琳。”
只此一句。
客人们由他这一句话带动热情,先后和她握手称呼她“凯瑟琳小姐”,目光无一不暧昧地在两人身上打转,意味不明地冲她微笑,有种恍然大悟的意味在里面,几个女人的眼神淡瞟而来时没有不隐含轻蔑的。
焦瑞松挑挑眉,没再看她,请客人们坐下,又吩咐他的女秘书给客人们倒茶,愉快地和大家谈天,话题轻松,气氛祥和。
晓辉顿时觉得有些委屈,这个男人真是有够小气的,不就是让他空跑一趟吗?有必要让她处于这种尴尬的境地吗?赌气地想,不承认她也罢。又看到他的腿,她已经不记得焦瑞松到底是哪条小腿上受了破皮的伤。脑子里有道灵光闪过,连伤病也要对外界隐瞒,瞒住结婚的事实倒算是小事了。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因为赌气就不公开承认自己妻子的身份,任由别人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呢?
她一时心思杂乱,早上的那点感动温情在不断纷扰的思绪中一点点消磨殆尽,她没注意他们的谈话,似乎谈的不是公事,反正与她无关,而客人们好像已经肯定她的身份,都没有与她搭话的意思。只有焦瑞松若有似无的目光落在她神游的眸子里,还有艾丽斯有些担忧地看她。
客人们告辞,晓辉也终于回神,目光从焦瑞松的小腿上收回来,她僵硬地和人握手,僵硬地看焦瑞松绅士有礼地握住女士手指的三分之一,年长的女士他会给个吻手礼。她暗想,焦瑞松真是风度十足,做足了温润君子的做派,比起他春风满面,她就显得苍白暗淡多了。
终于熬到送走所有客人,晓辉异常疲惫,艾丽斯在收拾茶几上的陶瓷杯子,她就觉得自己也像那茶几上的杯具一样,还是给人红果果欣赏的杯具,就觉得焦瑞松可恶透了。
“我昨晚没睡好,现在先回房了。而且,你来了客人我也不方便在这里打扰你与客人交谈。”她说着站起来。
“好,那你先回房去休息吧。”焦瑞松要扶她。
她心下烦躁,勉强压抑,避开他的手臂,微笑:“多谢你,不过我还能走路,就不用你扶了。”
她略微倔强地站定身体。
焦瑞松收回手,勾唇,柔声道:“那你自己上楼吧,小心点。”
这声音与刚刚和众人说话的温柔音调并无不同,亏她还为自己辜负他的好意而有愧疚,她心下懊恼,慢慢往楼上去,只是脚趾受伤,又不是走不了路,她眼神制止艾丽斯要过来帮忙的倾向。
艾丽斯端着托盘,托盘上是茶杯,晓辉的背影疲惫,焦瑞松似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准备看新闻,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忽然觉得两人之间似有暗流涌动,气氛静谧得可怕,只有晓辉的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和电视里传来的女主播的声音。
她不自觉放轻脚步,快速将茶杯放进厨房水池里,放弃表现自己勤快的机会,也不洗杯子了,连忙退出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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