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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狐王大人很得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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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曜叹息一声,“就算我此刻想要放他出来,也是不可能,这九天迷幻阵凡是入阵者若是自身答应留在里面,那就永远也出不来,他会以里面的世界为真实,除非他自己有想要出来的念头,否则,外界发生任何事都会被他排斥在外,影响不到他一分,任你功力在高深也不可能唤醒他。”

流清心知他所说的俱是事实,方才外面引起这么大的动静,阵中的景象也没有一分变化,景澈甚至没有朝他们的方向看上一眼。

墨曜低低一笑,看着阵中的景象,“况且,留在里面,景公子本身也是极为乐意的啊!”

阵中,是南州的景象。

街上,车水马龙,繁华热闹。

穿梭的人流中,一个桃色衣衫的拉着一个白衣少年在街道随意的逛着。

他们偶尔会停下脚步,买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偶尔会买一些特色小吃站在街上毫不忌讳的吃起来。

看的出,两人都很开心,脸上都洋溢着笑意。

偶尔桃衣的少年眉宇间会掠过痛苦的神色,但是很快就会在白衣少年的轻笑中渐渐消散。

流清双瞳似寒剑,云袖一挥,一道白光带起呼啸的风声,袭向那处迷阵。

那阵法却没有半分的变化,白光一靠近阵法附近便自动消失。

“我已说过,除非阵中人自己想要出来,否则,任你做什么都影响不到他的。”墨曜摇了摇头,声音忽然大了起来,“为何要救他,这根本就是他咎由自取的下场,三千年前你拼尽己身修为逼退了我们,最后却被天尊打下地府,对外宣称你神魂俱毁,你在地府等了三千年,你以前的最信任的那个人却完全忘记了你,风流快活了三千年……”

“你住口……”黑焰几人听见墨曜所说之话激动了起来,暴喝出口,这些事连他们也不知道,若是真的,岂不是在给公子伤口上撒盐吗?

然而,流清仍是淡定着眉目,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你可以不在乎他忘记了,可是如今呢,他说喜欢你闹的快活林人尽皆知,又在外面沾花惹草,甚至迎娶凤族公主,你真当他对你有半分真心不成?”

流清忽然笑了,带着几分嘲弄,“所以你在帮我报仇?”

“你可以这么觉得,我所做的都是景澈应得的。”

“他风流快活了这么久,伤了那么多的人的心,这个惩罚根本不算什么,难道你对他真的没有一丝的愤怒或者怨恨吗?”

“我看,就算杀了他也不为过。”

流清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他的事我自会解决,不需要你插手。”

心中到底是有怨的吧,但是也绝容不下其他人插手进来。

说完,流清再也不看墨曜一眼,他转身面对着迷阵。

白皙,秀气的手指握起了血玉笛。

他将笛横于唇边,悠悠的笛声在林间响起,清雅中带着幽冷之意,恬淡中却又渗透出孤清的哀寂。

笛声传遍了整个空地,仿佛是雪山寒玉一般直击人心,引起人极大的震动。

这曲子是景澈平日所吹,以前的流清只会觉得熟悉,但是现在他知道,这曲子乃是景澈还是九宸仙君之时为他所作。

幻阵中的景澈神情一僵,他停住脚步,在四周来往的人群中不断的看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怎么了?”‘流清’关切的看着他,“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景澈摇了摇头,用手捂住心口,仿佛喃喃自语一般,“只是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很难受……”

“我陪你去看大夫吧。”‘流清’握住他的手柔声道。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笛音?”景澈疾声问道。

“笛音?”‘流清’摇摇头,“没有啊,是不是你今日玩的太累,我们回去休息休息如何?”

景澈看着眼前这张精致无暇的脸,忽然后退了几步,他在关心自己,他能看着‘流清’脸上不做假的关切。

可是——

“不对,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断断续续的笛音,清而寂,这曲子好熟悉……

景澈痛苦的按住了头,脸上布满了挣扎之色。

“主上,他被笛声影响了!”獠牙焦急的对着墨曜道。

墨曜看着阵前的那道白衣,声音冰冷,“救他出来,你会后悔的。”

流清没有看他一眼,将血玉笛收了起来,染着几许矜持,几许清冷的声音,响在林间,“我不是他。”

阵中景澈身体一震。

心底不知从哪传进了一道声音。

我不是他。

看着眼前的‘流清’目光渐渐清明,他会对自己温柔的微笑,他会体贴的为自己作画,他会开心的陪自己逛街。

可是他不是流清。

他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流清……”口中缓缓喊出了这两个字,周围的景象开始消失,小镇没了,断桥没了,人群没了,眼前的对着自己微笑的‘流清’亦慢慢的消失。

墨曜神色复杂,“我是在帮你。”

“你不配。”流清神色不动。

目光看着那道身着银纹里衣的邪魅身影,清冷开口,

“若有一日有人要景澈死,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第一百二十章

“景公子,王说请你前去鬼见愁。”

刚在狐族坐下不久,便听见这么一道通传声。景澈立刻站了起来,俊美的脸上染上了喜意,他终于肯见自己了么。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立刻跑了出去。

鬼见愁。

云烟缭绕,崖顶是一片开的灿烂的桃花。

当景澈到达那里的时候,流清果真已经等在那里。

孤寂的站在崖边,白衣猎猎随风而起,飘渺的好似下一刻就会乘风而去。

在他的身后甚至放置了一方石桌和石椅。

“流清……”景澈轻轻开口。

流清转过身,清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少了几分往日的淡漠疏离,给人一种白云出岫,清若皎月的感觉,染着几分惊艳,“你来了……”

景澈颇有些受宠若惊,他已经不记得流清有多久没对他笑过了,况且他平日也不爱笑,清冷似寒潭秋月,生性淡漠,“流清,你……”

流清轻轻的摇了摇头,修长白皙的手指点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后指了指石桌上放着的酒,“坐下喝一杯可好?”

“好。”

也许是他眉间流溢出的风华太过让人目眩,也许是景澈根本就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话,邪魅的俊颜同是一笑,在石桌旁坐了下来。

流清取过桌上放着的酒,亲自为景澈斟了一杯,含笑道,“喝吧,这是你说了很久的轮回酒,我特意让人从人间带回了一坛。”

“恩。”景澈也不多话,直接接了过来一饮而尽,唇齿间立刻充斥着千般滋味万般变化,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而自始至终,流清只是目光静静的看着他。

“你不陪我喝?”景澈就着自己的酒杯倒满了一杯,递到了流清的手边,淡淡一笑。

流清并不推拒,在他的目光下,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而后将酒杯还给景澈,拿起桌上的酒壶将两人的酒杯都倒满。

两人都喝的很安静。

孤峭的山崖上,两个少年相对而坐,落红飘了漫天。

此情此景,美不似人间。

“流清,为何你今日一直盯着我看?”景澈又饮尽了一杯酒笑言。

往日里,尽是自己看着流清,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从来没想过会有一日他也会这般注视着自己,仿佛不愿意错过自己任何的一个表情。

只是,不知道为何,总会觉得那目光有些悲伤。

悲伤?他怎么会悲伤呢?他又因何而悲伤?景澈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了,再次拿起酒壶的时候才发现,满满的一坛酒已经饮尽了。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为你作一副画么?现在为你作一副如何?”流清忽然开口,幽柔的脸上被散下的墨发挡住了几许,看不清是何表情。

“在这里?”景澈不确定的问,心中疑惑,但他并没有问出口,因为知道流清没有解释的意思。

“在这里。”流清淡淡道。

“好。”怎会说出拒绝呢?

光滑的石桌上,铺就一张雪白宣纸,提笔蘸墨。

风中忽然起了细细的研磨声,响在自己的耳边,流清握着紫毫的手忽然出现了一丝颤抖,很轻,轻的甚至自己都没有察觉。

清淡的线条缓缓勾勒,轮廓渐成。

一道长身玉立的邪魅身形,手握着血玉笛,眉宇间慵懒尊贵,浑然天成,置身于一片桃林之中,在他身边,是一个清冷的白衣少年,目光静静的看着他。

两人并肩而立,于落英纷飞之中,笛音袅绕,相对无言。

画成,流清搁下笔。

景澈却是一笑,拿起他用过的紫毫,在上面提下两句诗,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杜牧,寄扬州韩绰判官)

“这是送给我的?”

流清点点头,看了他半晌,幽幽开口,“当初在地府中孟婆所言,你还记得吗?”

景澈眼露疑惑,似是不明白为何他会忽然说起此事。

流清双眸凝视着他,“那个奈何桥河畔等了三千年的人就是我。”

“什么?”景澈一惊,顿时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正欲开口,却被流清打断。

他起身从桌前站了起来,雪玉般的容颜不辩悲喜,幽深眼瞳深如点漆,“可记得昔日赌棋,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景澈邪魅一笑,“自然记得。”

“那么。”流清微微闭上了眼,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心中的伤痛,“今日就还我吧。”

景澈完全不明白他的话,甚至对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头绪。

他张口想要问明白,然而眼前的流清却缓缓的消失,景澈伸手去抓他,却不过徒劳在空中抓了个空,甚至连他的衣袖都没有碰到。

下一刻,四道诡异的身影出现两人刚才呆的地方。

他们如同往日一样面色冰冷,毫无表情,四人手中皆持着一柄乌黑的古长刀,一句话都没有,直接向景澈劈砍而去。

景澈手中紫扇霎间化为长剑挡住四人的刀,刀剑相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身形借势向后退开一步,景澈面色冷厉且疑惑,“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这四人赫然是狐族的执法者,黑焰,青焰,紫焰,冥焰。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这四人刀中煞气极重,刀法也是极为刁钻,分明是想要了自己的命。

黑焰四人一句话也不说,脚步一转,杀招在现,四柄乌黑的长刀直直的向景澈再度击下,毫不留情。

景澈脚步一沉,堪堪架住四人的刀,已然招架不住,长剑用力向旁边全力一搅,引着那四把古刀随着他的剑劈向旁边。

石桌发出巨大的声响,“砰”的一声被古刀劈为两半,酒坛啪的一声摔成了无数的碎片,只在那张画被景澈以极快的速度护在怀中,而在他拿起画停顿的一瞬间,肩膀剧痛,落下了一道血痕,显然受到伤,先前的伤口也因为这一动作而撕裂,殷红的血立刻渗透出锦衣。

此时,他却全然不顾自己的伤口,展开画卷,画卷之人,两人相依相伴,恍如昨日,这又是为什么?

“是流清派你们来?”他语调微沉,带着轻微的苦涩。

执法者四人亦是没有说话,重新逼了上去。

心中已有了答案,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他说自己欠他一样东西,却不想他所要的竟然是自己的命。

可真是看得起自己啊,竟然还出动了四个执法者。

只是,为什么呢?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明明救了自己,却为何又要杀自己?

景澈握着手中的画卷,手指颤抖,眼前出现少年那清冷淡漠的脸,而后仔细小心的将画卷叠进了怀中。

脸上出现一抹决绝,若不找流清问个明白,自己怎会甘心?

再度交锋。

手中的剑在一击过后在没有逼近,亦没有任何防御,后背剧痛拼着受了四人一击却也借着这个缓冲的机会,迅速的冲下了山崖。

黑焰几人神情一怔,显然是没想到景澈竟然硬拼着受了一击离开这个地方,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寒意,立刻闪身追了上去。

景澈强撑着身体,咬着牙朝竹屋奔去,他知道流清一定在那里。

为什么。

三个字仿佛要将自己逼疯,心中的痛苦无法疏解,像一头咆哮的野兽在脑中横冲直撞。

流清坐在竹屋内。

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安静的好似没有一个人。

流清……谁的呼唤依稀在眼前?

想到山崖之上那人邪魅的微笑,心中顿生一种无法言语的疼痛,此刻事情已经结束了吧?

景澈一死,自己再也不会承受天罚,再也不用担心此事会给引得天庭震怒,给狐族带来覆灭之险。

既惩罚了他的不忠又冷静的履行了当王的职责,一切都会平静下来,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够影响到自己半分。

可谓是两全其美。

只是,为什么心中这么痛呢?

流清似是有些迷茫的捂住心口,仿佛还能看见那道修长邪魅的人影,陪自己坐在屋檐上饮酒,陪自己上天宫下地府,陪自己游遍整个南州,窗外的桃花,开的依稀烂漫,繁花似锦。

自从断桥相识,所发生的一幕幕清晰浮现在眼前。

“我喜欢你……”

“哪里有什么喜欢的人啊,就算是也不过是在百花楼,都是玩玩而已……”

扇面上寻花问柳四个大字生生的刺痛人心。

流清将窗户关上,将满目的桃花景象尽数阻隔在外面,忍住心中的痛苦和悲伤,伸手端起了桌上的茶盏,似乎想要平复一下纷乱的心绪。

“碰——”竹门忽然被一股大力撞开,景澈脸色苍白,身上染满了鲜血,目光却死死的盯着桌前那道白衣。艰难的问出三个字。

“为什么?”

流清抬眼看着依靠在门边的那道虚弱的身影,手中的茶盏发出“当”的一声摔落在地。

溅碎了无数片。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为什么。

三个字好似刺在心口的酸涩,景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流清在他出现的时候神色同样是白了几分,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出现在这。

“公子——”黑焰四人迅速赶到,眼见着景澈竟然这么快就到了竹屋,手下刀势不弱,再度对他攻击了上去,流清却是云袖一挥,一股劲气逼退了他们。

“你们下去吧。”流清淡淡吩咐。

“是。”

待黑焰四人退下以后,小屋内又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为什么这么做?”景澈神色虚弱,看着眼前的少年,话语中的震惊不减半分,悲伤,绝望,疑惑,却独独没有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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