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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狐王大人很得宠-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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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嫁做人妇,心性却还是如同以前的单纯。

景澈走至流清身边,倾身低头触碰他的耳垂,轻声道,“以前觉得你生来适合白衣,却不想红衣也能穿的如此惊艳。”

“是吗?”流清微微挑眉,“我一直觉得无论穿什么衣服都会好看。”

“哈哈……”景澈笑拥住他,轻声叹息,“总觉得现在像在做梦。”自从醒来以后,流清几乎对自己百依百顺,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他如坠梦中,几乎怀疑自己并不清醒,恍如镜花水月。

“不喜欢吗?”

“怎会?”景澈笑了一声,抬起他小巧的下颌吻了上去,在双唇轻啄,细细的品尝着每一份滋味。

流清有些不适应的瞪大了眼瞳。

“怎么了?”景澈从他唇上移开关心道,心中知道多半还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在流清心中多少有些隔阂。

“没什么。”流清摇了摇头,主动轻吻了一下景澈,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动作虽然轻却已经表明自己的心意。

窗外的是冉冉下落的夕阳,暖黄的光芒如同轻纱一般覆盖在相拥的二人身上。

除夕。

村里的乡亲们都齐聚在桃源谷的小屋中。

原本安静的小屋此刻人声鼎沸,屋子里摆满了花果,处处都贴着喜字,一派喜庆的气氛。

“怎么还不出来啊?”

“就是啊?可等了半天了!”

不少坐在内堂的人焦急的谈论着,谁都想亲眼看着这两个绝美少年拜堂成亲。

忽然,有人叫道。

“出来了出来了,他们出来了!”

众人一听,立刻随之移开目光,果然两个身着红衣喜服的少年一同从房中走了出来,很难形容第一眼看见他们的感觉,美到了极致,便没有任何词汇能形容了。

那两套红衣放佛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一般,上面的龙凤盘旋在祥云中,秀致精美,将两人的脸庞都映出了几分喜色,放佛是从画中走出的神仙。

虽是两个男子,站在一起不仅不会感觉突兀,反而出奇般配,如同日月交辉。

“拜堂拜堂!大哥哥要拜堂!!”一旁的小娃娃手里抓着糖,奶声奶气的叫道。

烟花礼炮炸响,四周响起了村民的真挚诚恳的祝贺声。

喜婆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红花递送到景澈手中,一方交到流清手中,一方交到景澈手中。

两人手执红花,并对而立,庄重的拜了三拜,以天为父,以与作媒。

彼此深深凝望,所有的爱意柔情都映现在彼此的眼中。

景澈目光温柔的走上前,俯身在流清唇上印下一吻,轻声道,“景澈爱流清,永世不变。”

礼成。

没有人说话,连小孩子也没有出声,仿佛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这一场婚礼中,生怕惊扰他们。

明明是有悖道德,凡是在场的所有人给予他们的只是祝福。

“好了好了!”老村长挥手赶人,“婚也结了,喜事也办了,我们走吧,别耽误他们送入洞房。”

“村长,这送洞房不是该我们送吗?”趁着今日高兴,众人也开始打趣流清。

闻言,流清脸上立刻染上了云霞,一路红到了耳根。

老村长知道流清脸皮薄,虎着脸道,“这事还用得着你操心啊!赶紧走赶紧走!”

众人玩了一会,便散去了,将独自相处的时间留给了景澈和流清二人。

喜堂内还燃着火烛。

景澈顺手拿起了桌上的两杯酒递向流清,邪魅笑道,“村长他们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办喜事不喝交杯酒怎么算得上喜事呢!”

景澈笑容灿烂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酒杯上荡起了一圈圈的波纹。

流清目光静静地看着他,与他交过手,听他温柔的唤了自己一声,“流清……”

正欲举杯饮尽,却听见咔嚓一声。

那是酒杯溅落在地上的声音。

还未来得及饮下交杯酒,摔成了无数的碎片。

流清感觉自己心脏被一只大手静静揪住,心底突生一种惶恐之感。

除夕夜,恰逢是一个月的时间,亦是毒发之日。

他唇色苍白的紧紧抱着昏倒在自己怀中的景澈。

门外,忽然吹进了一阵风,漫天的桃花瓣吹了满屋。

火烛,嗤的一声熄灭。

清冷的月光映出流清失去血色的容颜。

带着景澈回到了南华山,将他交给了神赦。

此刻的人间一片繁闹,然而南华上却是静的可怕。

神赦接过了景澈,立刻着手去准备手术需要的事。

竹屋,屋顶。

流清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之上。

手中火折子点燃引线,黑沉的夜空绽放出了朵朵璀璨的烟花,在静寂的夜空中带起一道道的巨响,听在耳中格外的突兀。

夜里的风凉,没有那一道邪魅红衣陪在自己身边,流清感觉自己身心都是冰冷的。

“神赦前辈让我来传话,手术已经准备好了。”

黎轩出现在竹屋下,他看着那独坐在屋檐上流清,他依旧穿着大红的喜服,仿佛将身后的明月都染上凄艳。

“嗯。”流清神情不懂。

景澈忍不住道,“这次手术过后,这个世上就真的没有你的痕迹了,而景澈他也不会再记得你。”

“我知道。”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幽深眼瞳似苍穹,让人看不通透。

“你可有什么心愿我可以为你做的?”

流清摇摇头,仰起头看着烟火渐渐湮灭在夜空中,清幽的脸上流露出些许自嘲,“只是有些可惜,今后再也不能陪他一起过年,看一场烟花。”

他站起身,白衣猎猎随风飞起,凭虚御风,孤绝清傲。

直到最后一朵花火湮灭才跳下屋檐,面色淡然的站在黎轩面前,淡淡开口,“走吧。”

狐王大人很得宠第两百二十四章

推开厢房的门,流清缓缓的走了进去。

一袭大红的喜服刺痛了人眼。

神赦手拿着手术刀在火上消毒,见他进来并未说什么话,而是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事。

流清面色清冷的走至床榻前,低头凝望着景澈。

此刻的景澈面色乌黑,早已不见了素日的风流慵懒。

神赦叹了一口气,将刀从火上拿了下来,“如今他的毒入心房,唯有将你的心换给他他才能活下去,你,准备好了吗?”

流清点点头,“手术过后的事就交给前辈与黎轩了,勿要让人在他面前提到我。”他的话语听着平静,语尾却带上了微不可查的颤抖。

“你放心。”神赦神色悲伤的看着他,认真应道。

听见他的允诺,流清俯身轻轻在景澈唇上印下一吻,手指缓缓在他眉宇间滑过,然后一点一点移动到他的眉眼,脸庞上的每一处地方。

他看的很用心,仿佛要将自己一生的时间都用来铭记的此刻的画面。

手指微动,一道银白的五角星芒闪现在景澈额头上,强制的封印了他的记忆。

流清收回自己的手,轻声道,“忘了吧。”似是一声叹息。

这句话极轻的响在神赦耳中,让他握着刀的手一颤,他下意识的看向流清,却见他神情平静。

他的痛苦向来只会隐藏在心中,如今为了景澈更是愿意自己一力承担这些痛苦。

而听了他的话,原本陷入昏迷中的景澈忽然挣扎起来,脸色十分痛苦,仿佛在与什么抵抗着。

渐渐的,反抗微弱下去,他的眼角却滑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滴。

流清用手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滴,神情淡若流云,又好似潜藏无限柔情,“就算是死,这一生曾有你相伴,我也无憾了。”

说完后,流清在他身边躺了下来,与他十指相扣,闭上了眼睛,道,“开始吧。”

麻痹的冰冷感伴随着疼痛渐渐自心口处蔓延,流清思绪模糊间,浅薄的唇微微弯了起来,记忆中,一袭邪魅红衣总与自己并坐在屋檐上饮酒,两人身边时泛着冷香的桃花瓣。

总是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让自己不要离开。

只是自己,终究还是毁了诺。

再也不能陪他去看来年的桃花落。

忘记了自己后,他是三界最尊贵的天尊,不必承受不伦之恋,不必永无后嗣,也许以后会妻妾满群,子孙满堂。

这样,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了。

时间沉默中一分分过去。

“天玑子你说这手术会成功吗?”黎轩忐忑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懂得神机妙算吗?赶紧算算!”

天玑子怒道,“若是算的出来,我还用等在这干着急吗?”

外面等着的人心急如焚,里面坐着的人全神贯注。

第二日天明,神赦才收回了持刀的手,抹了一把满头的冷汗。

看着景澈脸上乌青已经消退了下去,邪魅俊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目光移到另一边,苍老的眼中却是闪过一道浓重至极的悲伤。

刚出了门,神赦就被守候在门外的天玑子和黎轩拉住。

这一日的等待,对于他们而言,也是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

“怎样了?手术进行的怎样?”

“还算顺利。”神赦话语中有几分疲惫,“等景澈转醒了他就无事了。”

见他没有听到流清,黎轩和天玑子心中都是一沉。

将自己的心给了景澈,失去了魂魄,流清又是怎样的结局?

几人静默了一会,黎轩颤抖着唇问,“那……流清呢……”

神赦摇了摇头,并未出言,转身离开。

药香萦绕在房中。

躺在床上的邪魅男子悠悠转醒。

“这是哪里?”景澈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晃得自己眼前一片模糊。

好一会视线才凝聚起来。

身边隐隐约约的浮起了一阵清冷的桃花香,景澈下意识的捂住心口,总觉得分外熟悉,可是心中那一股悲伤的情绪又是因何而来?

脑中昏昏沉沉,所有的记忆都会化为了碎片衔接不上。

景澈想要去端桌上的茶杯,心口却传来了一阵剧痛,一失手将茶杯打碎在地上。

啪的一声,碎成了无数的碎片。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黎轩一见榻上的人影坐了起来,面露喜色,连忙又在桌子取了一杯茶倒好送到他的手中,关切的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景澈按了按额头,将茶水一口饮尽问道,“我怎么了?这里是哪里啊?”

“你……真的不记得了?”黎轩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我要记得什么吗?”景澈疑惑的问他。

“不,没什么。”黎轩慌忙掩饰的垂下眼,“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景澈白了他一眼,“废话啊,你不是黎轩吗?怎么样?嫦娥到手没啊?百露宴举办了吗?”

百露宴,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黎轩心中一酸,那人真的完全封印景澈的记忆,让他的记忆停留在与他相识之前。

“景澈,我要告诉你一些事。”黎轩正色道。

景澈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笑得风流不羁,“你今日是怎么了?失恋了?”说完,习惯性的一展紫扇,寻花问柳几个大字晃得人眼睛生疼。

“你的扇子……你的扇子……”

景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在自己扇面上瞅了瞅,“我扇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黎轩压抑住自己情绪,对着景澈续续说起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他的身份,妖族的进攻,羲仪仙子之死,与太子的恩怨……

最后被余下的妖军的偷袭,中了奇毒,之所以不知道不记得以前的事是因为余毒刚清留下来的后遗症。

黎轩说了很久很久,却惟独没有提到流清两个字。

而景澈在听见这个事的时候,心中除了有几分讶然,并没有太多激动,仿佛这些事情自己真的经历过一次。

隐隐的又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少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印象。

他目光认真的看着黎轩,问道,“你可有遗漏什么东西没说?”

“没有。”黎轩虽然心中酸涩,面上却是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我没有遗漏下任何的东西,你的伤也差不多好了,不要太耽搁天玑子前辈了,如今你的身份可不同!”

“好。”景澈很快答应了下来,对于这里他并不讨厌,而是有一种熟悉至极的感觉,但是多停留一会心中的悲伤就浓郁一分,这种感觉让他十分难受,下意识的想要离开。

仿佛只要离开了这,心中并不会空荡荡了,亦不会感到任何的痛苦了。

景澈回到天界的时候,神赦和天玑子两人都没有出现送他。

这点让景澈十分奇怪,明明听黎轩说,那神赦和天玑子跟自己交情应该十分深,然而自己离开,他们却不露面是何意?

这种疑惑并没有维持多久,景澈便返回了天庭。

毕竟如黎轩所说那样,如今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同了,所要处理的政务也相当的多。

天玑子和神赦看着他远走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为何不去送他,如今他没有了记忆,恐怕以后都不会在这南华上了!”神赦道。

天玑子瞪了他一眼,“那你为何也不去送他?!”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去见了景澈难免会想到流清。

亲眼看着流清毁魂灭魄,那种痛苦的回忆他们都不想再次经历一次了。

时光如水,一晃就是三月。

正是桃花开的最为烂漫的时候。

天庭上,景澈在灯下批阅着奏折。

有些疲倦的放下折子,下意识偏过头,身周只是空荡荡的椅子,一种空虚的感觉袭遍全身,让自己遍体生凉。

烦躁的按住额头……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总是会无缘无故的看着身侧啊?

明明什么都没有!

难道自己想要看见什么?

脑中思绪纷乱,一想就头疼的厉害。

想不出来,景澈也无心继续批阅奏折,烦躁的丢开了笔,趴在桌上伏案睡了过去。

不知道从何时候开始。

梦中,总是置身白茫茫的雾中。

前方仿佛有一道身影离开自己越来越远,景澈想要追赶他,可是无论怎么追,也追不上那道人影,甚至连他的正面都看不见,只能无力的看着他走远,任由心痛袭上心头。

醒来时,夜正凉,风一吹,景澈感觉自己脸上一片湿意。

用手摸了摸,竟有些冰凉的泪水。

他怔怔的看着这个泪水,好半晌,忽然站起身,走出了殿堂。

整个天界安寂无声,只有巡逻的侍卫路过,对着他恭敬行礼。

走到南华山,景澈忽然苦笑了起来。

自己是怎么了?哪有人大半夜的毫无缘由的从天庭跑下来,连折子都没批完,若是让黎轩看见了,怕是又要对着自己唠叨一通了吧?

转过身,准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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