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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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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瞅她一眼,被她一语中的,缄默不语。似乎是默认了。
 雪枫轻叹一声,“季雪,你年轻漂亮,聪明伶俐。皇后娘娘是个心胸狭隘的人,长期在她的身边,她难免会嫉贤妒能。我不知道皇后娘娘是因为什么要为难你,不过,你毕竟是太后身边的人,如果皇后娘娘真要责罚你,你也大可以搬太后出来。千万别吃了眼前的亏。”
 感激她的直言不讳,我感谢道:“谢谢你,雪枫。”
 闲谈间,御膳房里走进个丫鬟。这个丫鬟我见过几次,听说是高释玄新纳贤妃的贴身丫鬟问兰。
 前几次也是来取贤妃的早膳,只是那时碰到,我都快煮好药膳了。今日来得这么早。难不成贤妃也要向皇后学习,起早?
 问兰取了红枣粥和几味糕点就匆匆离去,如同上几回一样,没有与我有太多交集。
 雪枫凑近我说道:“最近的贤妃可得宠了。听说皇上几乎夜夜都去贤妃的华穆宫。把别的妃子都快给羡慕死了,连皇后都要让她三分。”
 闻言,我不禁想起昨夜高释玄吻我的情景。那么说来,他昨晚从我那里离开,又去了贤妃的华穆宫。思及此,我淡然一笑,他是皇帝,他去哪里都是天经地义。
 我不由问道:“贤妃可有什么来头不成,还是长得倾国倾城?”
 雪枫双眸突然一亮,好奇十足地望着我,略带几分嘲笑,“我说季雪,你什么时候也有八卦的时候。”
 八卦这一词,还是以前我用来揶揄她的话,每当她说起嫔妃们的事,我都会笑骂她八卦,现在倒好,她举一反三,反过来说了我。
 我也不以为然,耸耸肩道:“知道就说,不知道就拉倒。”
 雪枫盈盈一笑,附耳轻声道:“还有我雪枫不知道的吗?听说贤妃是锦王的远房亲戚,锦王见她长的貌美,就将她送进宫,推荐给了皇上。”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
 却如雪枫自己所说,她对于宫中嫔妃的事几乎知道很多。有时我也不禁疑狐,她这些个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不过我从来不会过问太多。
 雪枫所提到的锦王,就是宗亲王高信恒的儿子高俊明,高释玄的堂弟。高俊明曾来怡心殿给太后请过安,还夸过我泡的茶香。故而,我与高俊明有过一面之缘。
 我话别雪枫,端着药膳,前往朝凤宫。许是我忧心忡忡的缘故,竟没有注意到,离朝凤宫不远的一个凉亭里,正站着几人。
 直到那人叫唤我的名字,我这才停下脚步。
 我疑狐侧目,循声而望。凉亭里此刻正站着三人,其中一人便是丫鬟问兰。另一人也同问兰同样的丫鬟打扮。
 而中间那人身袭淡紫色双蝶云彩衣裙,手臂上挽着长长的绿色轻纱,发鬓一侧戴着蝴蝶金步摇,一身锦衣华服。肌凝瑞雪,纤手如玉,腰如束素,真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瞧着她这一身穿着打扮,不用猜也知道应该就是贤妃。
 我微微一愣,便听得问兰轻责道:“季雪,见了贤妃娘娘,还不赶快上前行礼。”
 我暗暗皱眉,心忖,早上刚说起了贤妃,这会儿便出现眼前,以后还是不要随意打听人的好。
 眼前人是贤妃,我自然不好怠慢。疾步走过去,福身行礼,“奴婢季雪,参见贤妃娘娘。”
 贤妃的声音轻柔动听,她温言道:“起来吧。”
 我端着药膳,垂首低眉站着,正疑狐贤妃的意图。
 只听得贤妃问道:“季雪,你是给皇后送早膳吗?你是皇后宫里的人?”
 我据实答道:“奴婢是给皇后娘娘送早膳,但奴婢不是皇后宫中的宫女。”
 贤妃接着又问,“那你是哪个宫里头的?”
 我答道:“奴婢在怡心殿当值。”
 闻言,贤妃不由疑狐问来,“你是太后的丫鬟,怎么不伺候太后,跑到朝凤宫给皇后端早膳来了?你每天都这个时候来吗?”
 此事说来话长,如仔细说来,可能还真要上个半天。我概括了一下,简言道:“奴婢是临时给皇后娘娘送早膳的,这些天便是这个时候来。”
 贤妃一听,当下说道:“季雪,你过来,本宫有话问你?”
 我直觉皱眉,就知道贤妃喊住我是有目的的,难道是要打听有关皇后的事?
 后宫嫔妃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她才初来驾到不满一月,还正得宠,就开始未雨绸缪了,这个贤妃不简单。
 我硬着头皮,低头走了过去,恭敬道:“贤妃娘娘,有何话问?”
 贤妃给身旁的问兰使了个眼色,问兰即刻会意,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定金子,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这是贤妃娘娘赏赐给你的,拿着吧!”
 我心底暗暗发笑,这是在贿赂我吗?还是一定金子!贤妃的赏赐不比太后,太后不存别心,纯粹是奖励给我,而且也从来不会赏赐金子之类的东西,大都都是她平时自己佩戴的首饰或是小摆设。
 如果拿了贤妃的金子,那我自己这一关就过不去。如果不拿,势必得罪了贤妃。真是进退两难。
 今天的日子一定与我犯冲,碰上贤妃不说,等下还要面对皇后。而且两位还是现在后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
 左右权衡下,不疾不徐地开口说道:“贤妃娘娘,奴婢是太后的贴身丫鬟,给皇后娘娘送早膳其实也才短短七八天,接触不多。如果贤妃娘娘有什么想问奴婢的,就直接问来,奴婢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问兰朝我上前一步,怒道:“大胆季雪……”
 贤妃手一挥却阻止了问兰的话,走至我面前,轻声说道:“季雪,抬起头来。”
 我缓缓抬头,目光平平望向她。近看之下她更为粉妆玉琢,娇艳惊人。这样的女子,任谁见了都是我见犹怜,也难怪高释玄会如此宠爱。
 只见她漂亮的杏眸微微一转,说道:“季雪,不愧是太后的贴身丫鬟。水灵秀气,天生丽质。”
 听到她的夸奖,便想起第一次去皇后寝殿的情景,皇后也是夸我一番,却让我闻到了没有硝烟的战场味道。
 我思绪一转,用那日回皇后的话,回道:“贤妃娘娘谬奖了。娘娘才是荣光闪耀,风华绝代。”
 她莞尔一笑道:“真是口齿伶俐。不过本宫就是喜欢聪明的人。你会前途无量的,相信本宫的眼光是不会有错的。”
 我尽量卑谦道:“奴婢只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其余的奴婢从不会妄想。”
 她轻笑两声,复而说道:“明人不说暗话,你这些天给皇后送早膳,可否碰见过皇上?”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直言相告,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不禁疑狐,高释玄不是天天留宿她的华穆宫?她为何还要反过来自降身份来问我?
 难不成高释玄对她的新鲜感已过?那高释玄又会重新宠幸上谁呢?帝王真是薄情!
 同时也不由暗骂自己,他会宠谁跟我有什么关系,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思绪一晃而过,我缓缓说道:“奴婢就昨天清晨见过皇上在皇后娘娘的寝殿里,其他时间没见过。”
 她脸色一沉,追问道:“昨日清晨在皇后寝殿?皇上是去做什么?”
 想到昨日的情景,我不禁懊恼。但这件事,我自然不会告诉她。
 我状似不解地答道:“皇上去做什么,奴婢真的不知。只是知道皇上和皇后单独在寝殿里。”
 只见她,手中绢帕一拧,许是有些微微吃味吧。她也不再问我,朝我手一挥,说道:“好了,你退下吧!”
 我如释重负,恭敬道:“是,奴婢告退。”说罢,就转身就走。
 但她刚刚问的那句‘皇上是去做什么?’一直回旋在我的脑海。边走边想,直至皇后寝殿我这才收回心神。里面有另一场较量即将等着我。
 今日皇后寝殿的门依然开着,介于昨日的尴尬,今日我是想问了殿外值守的宫女,得知皇上不在,才敢跨入寝殿。
 一如往常,绕过花开富贵的屏风,便见正端坐在梳妆桌前的皇后,冬莲则在她身后替她梳头。压迫感顿时朝我袭来,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上前福身行礼,“奴婢参加皇后娘娘。”
 皇后依旧照着铜镜,对于我的出现不置一眼,不置一词。摆明了今日不打算轻易放过我。
 冬莲则是朝我投来看好戏的戏弄眼神,好似在说,你今天完了。
 冬莲的眼神我看在眼里,照单全收。复而睨了眼正春风得意的皇后,眸光一瞥,不经意间就看见了桌子上一只精致的小瓶子。
 瞬间脑海就浮现昨日的画面,依稀记得,这好似昨日高释玄哄皇后时,送她的补药。
 不由联想到贤妃的问题,‘皇上是去做什么?’原来高释玄是亲自给皇后送补药的。看来高释玄对这位皇后还真是上心!
 思绪只是一晃而过,我也顷刻间回神。
 久久等不到皇后说话,压迫感更甚,无奈之下,我硬着头皮,再次开口,“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这回皇后侧目望我一眼,柔声道:“起吧!”
 我微微错愕,不禁偷偷睨她一眼,果见她的双眸闪着狡黠的光芒。心中不由警铃大作,也许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接下去和往常一样,我呈上药膳,冬莲取出银针验毒。而后皇后便慢条斯文地开始吃起来。
 瞧见她吃得安安静静,悬空的心,稍稍放下不少。颔首低眉站在一旁候着。

、争锋相对

 瞧见她吃得安安静静,悬空的心,稍稍放下不少。颔首低眉站在一旁候着。
 然女人的预感往往极灵,前一刻她还在静静吃着,下一刻果真突然大骂起来,“你这药膳是怎么做的,一点味道都没有,让本宫怎么吃?你好大的胆子,是在戏弄本宫吗?”
 给皇后的药膳每日都是同种配方,放多少水,放多少米,放多少药材,放多少调料,我出于谨慎起见,都是事先称好,事先定量的。
 她的刁难算是意料之中,我心平气和地回道:“皇后娘娘,每日的药膳都是同一种配方,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应该都是一样的。”
 她杏眸一瞪,怒斥道:“你还敢狡辩!煨”
 只是她话犹未了,便怒火冲天地起身,端着药膳就直接往我脸上泼。
 我早有防备之心,眼见还滚烫的药膳即将泼到脸上。我眼疾手快地身子一侧,用手一挡,脸上倒是幸免了,但手上却被泼到很多。
 粥本身散热慢,再加上都是用煲的,现在还是滚烫。泼到手上又粘又烫,原本白皙的皮肤,顿时通红一片。一阵麻辣辣锥心的痛,蔓延全身纸。
 我怎么也没料到她会如此狠毒,想借粥来毁我容。如果不是我够快,这张脸算是被她毁了。我心底怒气冲天。
 她见被我躲过,没泼到脸,心中极其不解恨,顿时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死奴才,还敢躲。今日本宫倒要来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一个奴才该做的本分。”
 此刻的她面目扭曲,完全颠覆母仪天下的形象。
 我忍着手上阵阵剧痛,愤愤望向她,“奴婢一直恪守着做奴才的本分,不知道今日皇后娘娘为何莫名其妙地要来教训。”
 她冷哼一声,不屑道:“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奴才,本宫还需要什么理由?”
 我据理不让,“那皇后娘娘的意思,您现在是在无理取闹了?”
 她顿时丽容一沉,脸色铁青,几近咬牙切齿,“你敢口出狂言,本宫今日不教训你,本宫愧对这统率六宫的皇后称号。”说罢,扬起手就朝我脸上掴下来。
 上次已经挨过她一巴掌,这次我岂容她平白无故地再次欺负。
 我原本就是崇尚独立自主的现代人,原本就不是逆来顺受的古代女子。此刻心中怒火早就被她点燃,就算眼前的她是皇后,我也会厉抗到底。
 我伸手就挡住她的手掌,两人的手同时半举空中,近距离注视,互不相让。
 许是还没有人敢如此忤逆她,她气得胸口直起伏,火焰更甚,一用力就推开我。
 而我由于手上烫伤,刚刚一档,已经咬牙忍痛。现在经由她一推,更是痛得闷恩一声。身子不由后退两步。
 她转而朝一旁先是看好戏而后傻了眼的冬莲,大吼喝道:“你这奴才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叫人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冬莲表情一滞,即刻连声应下,疾步至门口,就朝着门外大喊,“来人,快来人……”
 听闻‘乱棍打死’四字,我几乎瞪圆了双眸,怒火直冲脑门。
 眼前的她穿金戴银,雍容华贵。可就在这样一副上好的皮囊下,竟包裹着一颗恶毒的心肠。
 我不由大怒道:“奴婢好歹也是怡心殿的人,是太后的贴身丫鬟。奴婢并未犯了大错,皇后凭什么要将我乱棍打死。就算要处罚奴婢那也是太后,而并非是皇后娘娘你。”
 皇后一听,顿时气邪了脸,“你这个***才,还敢拿太后来压本宫,还不快来人,将这个***才拉出去乱棍打死。”
 正当混乱时,寝殿外却走进一拨人。
 紧接传来冬莲错愕的叫唤声,“贤妃娘娘,”
 而这一声,令我与皇后瞬间停下唇枪舌战,纷纷朝门口望去。
 只见贤妃在两名丫鬟的簇拥下,正仰头挺胸,步履优雅地走了进来。
 门外值守的丫鬟紧随其后,一脸的害怕和懊恼。似乎从她的脸上还能看出,贤妃是硬着闯进来的。
 贤妃一行人前脚走进,冬莲大喊的‘来人’,也后脚赶到。瞧见突然出现的贤妃,冬莲便审时度势地命他们暂候门外。
 皇后本来就在气头上,又见贤妃恰巧在这个时候无端出现,怒气简直滔天。
 她也不理会贤妃,径自朝跟进来的丫鬟,严声厉词地骂道:“你个该死的奴才,是怎么当值的,都不来事先禀报,就让外人随意闯入,你当本宫是什么,又当本宫的寝殿是什么地方?”
 说至‘外人’二字,还特意加重了语调,好似生怕旁人听不懂她这是在指桑骂槐。
 贤妃镇静自若,不以为然,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不愧是当前的宠妃。
 而那丫鬟一听,几乎腿吓到发软,连滚带爬地就要跪到皇后面前。
 只是却不料,慌则生乱。那丫鬟却好巧不巧地撞到了贤妃的身子,还将贤妃发鬓一侧的蝴蝶步摇给撞到了地上。
 可怜那丫鬟还来不及向皇后解释,就听贤妃就开口斥责。
 贤妃见步摇落地,又急又怒,简直委屈地快要掉泪,“你这奴婢真不长眼睛,你知道你撞掉的是什么吗?那是皇上亲手赐给本宫的东西,皇上还说本宫戴着好看,要本宫天天戴着。这下被你这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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