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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后宫的闲散日子-第42章

小说: 后宫的闲散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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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一场空,可能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妹妹言尽于此,还望姐姐三思!”话说完,也不再去看成嫔,转身就回了阁内。

  东跨间门口,皇后已走了出来,正蹙着眉与一位太医说着什么,见灵歌走进,忙冲她招了招手,“本宫方才还在找你呢,怎么一来就没了影?见过太后了?”

  灵歌摇头,“方才忙乱,臣妾没敢进去打扰。”

  皇后一笑,又指了指身旁的太医,对她道,“这是太医院右院判冯蓟昌,在所有太医里,本宫和太后都最喜欢他做的药丸,个个都是甜的,你若是病了,又不想喝苦药,就去找他!”

  冯蓟昌谦逊地笑了笑,道了一声不敢,才又对灵歌作了个揖,“见过元美人。”

  灵歌赶忙扶起他,“冯太医不必多礼,你我同级,这可是会折煞我了。”

  皇后笑了笑,“你这话虽是没错,但你是皇家的人,地位上较他尊贵,他给你作个揖,也是在情在理之事,你用不着这般介意。”话落,才又看向冯蓟昌,“就按你说的方子,先去熬一副药来,不管好使不好使,总得试试,不能让太后这么一直折腾下去呀!”

  冯蓟昌道了声是,忙揖身退下,灵歌看着他,这才忽然想起前几日小顺子拿来过一根千年人参,而送礼的人,好像就是太医院里一个叫冯什么昌的,难道就是他?

  若是,看这样子,他该是皇后的人,为何会给她送礼?

  正想着,皇后已轻轻执起她的右手,“你的伤怎么样了?这算一算,也过了十天了,可是好些了?”

  灵歌颔首,“谢娘娘关心,好多了,只是可能是臣妾体质的关系,愈合较慢,不过太医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皇后这才一笑,放下她的手,颇有深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本宫最爱听的,就是这最后一句!本宫这辈子,就擎儿这么一个儿子,做梦都想再有个女儿,凑成一个‘好’字,不过本宫老了,生不动了,如今也就看着你顺眼,可要靠你替本宫圆这个梦了!”

  生孩子?灵歌心下一凛,抬头看了皇后一眼,又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了下去。皇后见状,抿唇一笑,又轻拉起她的左手,“走,跟本宫进去看一看太后,皇上也在里边儿呢!”

  太后病榻边上,贤嫔正在伺候着,看见皇后与灵歌过来,也只微微颔了个首,又低头继续按揉着太后胳膊。

  皇后冷扫了她一眼,又扬起微笑看向了一旁坐着的皇帝,轻道,“皇上,母后好不容易睡了,就让众人都撤了吧,省得再弄出点动静,惊了她老人家。”

  皇帝点了点头,又看了她身后侧的灵歌一眼,站起了身,“既如此,那朕也先回去了,朝中还有事,这里就先交给你与贤嫔,若有事,直接派人去御房找朕!”

  皇后福身应了,转头吩咐侍婢遣了众人,才又看向灵歌,“替本宫送皇上。”

  灵歌一凛,忙颔首,没想抬起头,又正对上皇帝投过来的目光,心一惊,忙又垂了下去。皇后看着皇帝的样子,隐在袖中的双手还是忍不住握成了拳头,连脸色也微微变了,但终究还是隐忍了下来,转身如常走回了床榻边。

  阁外,雨已经停了。

  垂首随皇帝走到清音阁门口,刘丛迎了上来,一句话,又将灵歌定住了。“皇上,英亲王也来了!”

  灵歌倏然抬头,果然,岳沨已迎面走了过来。

  看见灵歌,岳沨亦是微微一顿,但又极快沉静下来,半掩着眸,上前单膝跪地,“臣弟见过皇上!”

  皇帝赶忙拉起了他,“自家兄弟,用不着这样,母后刚睡下,你悄声进去看看吧,别吵了她。”

  岳沨应了,侧身让过皇帝,始终低垂着头,没抬眼看过任何人。

  灵歌垂下眸,纵使心中五味陈杂,面上却仍沉静如水。皇帝拍了拍岳沨的肩膀,这才叹了口气,迈步离去。

  灵歌紧随在后,与岳沨擦身而过的刹那,灵歌忽然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这就将是他们的结局。

  灵歌蓦地站下了,不知是因为不甘心,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然后就那么回头望了过去,有些不顾一切。

  岳沨也抬起了头,与她四目相对。

  没有惊讶,没有害怕,彼此的眼中,有的就只是对方的影子。孤零零的,却是那样清晰。

  只能是一个影子吗?

  灵歌眨了下眼,就那么一下,却发现自己再也看不清他了。

  连唯一仅剩的影子,也模糊了。

  “爱妃?”

  皇帝诧异的声音传来,灵歌禁不住一个激灵,回过神,看见皇帝正在等她,赶忙跟了上去。

  “怎么了?”皇帝握住她的双臂,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岳沨,满脸不解,“你有话与英亲王说吗?还是忘了什么事想回清音阁?”

  灵歌稳了稳心神,勉强扯起一抹笑,“臣妾只是想着英亲王看见太后病倒,该多担心,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自己的娘亲,是臣妾糊涂了……”

  皇帝闻言,顿了顿,不由叹了口气,“想来这也是朕的不是了,将你召进宫中,远离亲人,你有这样的心思,朕真是脱不了干系呀……”

  “皇上……”没想过会引起皇帝这番感叹,灵歌有些错愕,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是皇帝又笑了,“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朕也只能多给你家人一些补偿,于你,朕是断然无法放手了。”



  39 出行的前夕
   
  朕是断然无法放手了……朕是断然无法放手了……

  灵歌怔怔地看着皇帝,耳边不断回响着这句话,或许在他看来,这只是一句玩闹话,里面多少真多少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在她听来,这无异于一纸圣旨,瞬间就将她打入了死牢。

  下意识地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身后,岳沨的身影早已不在原处,看样子是已经进了阁内。

  灵歌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她不是害怕他听到,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谁能体会不到?她只是不想让有些事情,当着他的面发生,至于为什么,她也解释不了,就只是不想而已。

  勉强扯起嘴角,看向皇帝,柔柔福身,“臣妾谢皇上厚爱。”

  “朕还什么都没做,别动不动就谢朕!”手臂被他托住,耳听着他欣慰的笑语,灵歌佯作一笑,抬眸,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没想却意外地瞥见了立于垂花门处的岳擎。

  他半掩着眸,看不出情绪,但冷峻的面色,仍是让灵歌止不住一惊。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刘丛也发现了岳擎,赶忙低声提醒了皇帝,皇帝一愣,转过身,还未等岳擎上前,脸却先沉了下来,“你何故现在才到?!你十三皇叔大病未愈,住处又比你远,人都比你先到,你是想背上个不孝的罪名不成?!”

  岳擎走至近前,只恭敬地对皇帝行了君臣之礼,之后便半低着头,垂眸不语,似乎完全没将皇帝的不悦看在眼里。

  换句话说,就是完全没将皇帝放在眼里。

  这一副冷然的态度,不仅让灵歌愣住了,连站在岳擎身后的简之也惊住了,简之欲言,却又不能言,直急得蹙眉猛咬下唇。

  眼见皇帝眉头一皱,显然怒意已起,灵歌赶忙笑着挨近皇帝,轻抚上他的手臂,“皇上,太子殿下可能有事耽搁了,这朝中上下谁不知道,太子一向至孝,平日里对太后、皇上和皇后娘娘就极为关切,如今太后病了,他又怎么可能不管不问呢?”

  简之闻言,感激地看了灵歌一眼,忙道,“启禀皇上,殿下在来清音阁的路上,正巧碰见了来送折子的户部侍郎王熹年王大人,王大人又以南陵赈灾的用度为由,与殿下说起了缩减军饷之事,殿下驳斥了他几句,这才来晚了。”

  王熹年?乍闻这名字,灵歌觉得有些耳熟,仔细回想,方才记起,这不就是那日在御房陪皇帝看奏折时,在奏折上大肆褒奖岳礼的那个人吗?

  皇帝听完,面色这才稍缓,又瞥向岳擎,“他所言可属实?”

  岳擎抬头看了皇帝一眼,静默片刻,才垂首揖道,“不管怎样,是儿臣来迟了,儿臣不想辩驳。”

  “你这性子——”

  皇帝似是真的恼了,但话说了一半,却又止住了。半晌,才紧抿着唇,从鼻腔内沉沉出了口气,目光幽沉,“为君之道,相信以你的聪慧,不用朕说,你也懂,但是你记住,你现在还没为君!”

  话落,方才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灵歌急急跟了两步,却又蓦地站下了,待皇帝走远,方才转头看向岳擎,“为何要跟他对着干呢?这对你没好处!”

  岳擎深深看了她一眼,轻浅一笑,“如果不这样,我可能早都死了。”

  灵歌一惊,正待再问,他却已转回了头,恢复了以往的沉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快跟他去吧,记住保护好自己,我不想看到你受伤!”说完,便迈步走向阁内。

  灵歌呆呆地看着他,突然发现,她真的一点也不懂他,从在竹林看见他那一天到现在,从来没有看透过他。

  刘丛急匆匆跑了回来,“小主可还有事?”

  灵歌回神,忙摇了摇头,“我没事,刘总管何出此问?”

  刘丛这才一笑,“奴才怎么敢问小主?是皇上见小主没跟上,这才特派奴才回来问问的。”

  灵歌笑了笑,“我看皇上怒气正盛,没敢跟上去打扰,没想到会意错了,还劳烦了刘总管亲自跑一趟,我真是过意不去!”

  刘丛赶忙摆手,“小主说这话可是生分了,为皇上办事,那是奴才的本份,为小主跑腿,可也是奴才的福分,说什么劳烦!不过,既然小主没事,还是随奴才一起去伴驾吧?这要想抚平万岁的怒气,可还得靠您呐!”

  刘丛笑得一脸谄媚,灵歌看着他,心知无法推脱,也只能笑笑,无奈随他去了。

  岳沨悄悄出现在清音阁门口,默默地看着她离去。

  不远处,岳擎看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走到正在说话的贤嫔与皇后跟前,巧妙地遮住了两人的视线。

  听见有响动,岳沨转过头,透过门框间隔的空隙看向东跨间,却只看见了岳擎堵得严严实实的背影。

  心下了然,岳沨笑了笑,然而笑容只维持了一秒钟,却又落了。

  他看见了岳擎方才看她的眼神,虽然只那么一眼,他还是看见了,没办法忽视。因为他太熟悉那种眼神了,就与他每次在镜子中看见她的影子时,一模一样。

  什么时候,他最疼爱、最引以为傲的侄儿,也有了心上人了?

  而且,偏偏还是她。

  察觉到有人注视,岳擎愣了一下,回过头,四目相接的瞬间,彼此心中便已有了了然。

  岳沨突然就笑了,不可抑止,然后就那么笑着走了,脚步有些踉跄。

  皇后听见笑声,急忙走出东跨间,却也只看见了岳沨的背影,不由一叹,“太后素来就最疼他,如今看着自己的母亲遭这份儿罪,也该是不好受的。”静默片刻,才又看向岳擎,“母后一会儿就去跟你父皇说,让你陪着你十三皇叔,去慈安寺里为太后祈福三天,反正离得也不远,这样既能让他散心,也能让他安安心。”

  岳擎颔首,却没有说话。

  皇后看了看他,目光有些凝重,但侧头看了一眼仍在榻边守着的贤嫔,终是只轻叹了一声,没言语。

  皇后来到御房时,皇帝正在作画,时而端详着一旁的灵歌,时而提笔在纸上描摹勾勒。灵歌则站在案旁边研磨,对皇帝的目光视而不见,任思绪神游太虚。

  屋子里静谧异常,通传太监的一声禀奏,就似是一把利刃,霎时划破了恬静的气氛,皇帝微蹙了眉头,显然有些不悦。

  皇后是懂得察言观色之人,见状,忙简明扼要地说明来意,皇帝闻言,这才缓下面色,“擎儿要去慈安寺祈福?”

  皇后笑着点头,“也算这孩子有孝心,看见太后受病痛折磨,定要去斋戒祈福三天,臣妾想,英亲王心里也不好受,就想让他与擎儿一道去,也好有个照应。”话落,又若有似无地瞟了灵歌一眼。

  灵歌立即会意,想了想,也忙对皇帝笑道,“臣妾倒是认为,这个想法不错,一来可以为太后祈福,二来,南陵水灾死伤百姓无数,朝野上下正议论纷纷,臣妾觉得,皇上趁此机会下个旨意,派太子殿下去为百姓祈福,也是一个安慰民心的大好机会呢!”

  皇帝登时双眼一亮,满是惊喜地看着灵歌,眸中的赞赏之情溢于言表。思忖片刻,方才对皇后笑道,“难得擎儿有这份心思,朕心甚慰,待会儿朕就让人拟旨,让擎儿代朕前去慈安寺祈福,一切规格,按天子仪!”

  皇后大喜,却又不敢太过表现出来,只能以福身谢恩掩了过去。

  灵歌稍稍松了口气,皇帝忽然又道,“对了,朕听说慈安寺有位大师精通医道,尤其擅于医治外伤,可有此事?”

  皇后愣了一下,想了想,才点头道,“是有此事,皇上说的是慈安寺的住持晦安大师,听说他出家之前,就是一个神医,但姓甚名谁,就不得而知了。”

  皇帝点了点头,又看向灵歌,“爱妃的手伤愈合太过迟缓,既然太医的法子不灵,那就让晦安大师过来看一看吧,待祈福完毕,朕派专人带他进宫!”

  事情忽然转移到自己这里,灵歌一时有些呆愕,转头看了看皇后,她虽仍面带笑容,温和得体,但眸色明显已冷了下来。

  灵歌心下一惊,正待转头想办法婉拒,皇帝又看向皇后,道,“对了,让礼儿也一同前去,婉妃已与朕说过好多次了,也该让他出去见见世面了。”

  此言一出,皇后脸色骤变,但一眨眼,又恢复了笑颜,转头对灵歌道,“本宫嫁给皇上二十多年,可还没看皇上对哪个妃子这么上心过呢!”

  说完,才笑看向皇帝,“既然皇上想让晦安大师看诊,那就让元美人一同前去祈福好了,反正慈安寺距离行宫也近,不过半日的路程,看完即回,也不过一日,臣妾派几个得力的宫婢贴身伺候着,想来也没什么大问题,这样,皇上也不必再等三天了,不是吗?”

  皇帝一听,只不过才想了一下,便忙点头定了下来,“皇后此言有理,那朕就派御前侍卫亲自护送,让她代太后前去烧个香吧!”

  灵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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