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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开垦良夫有点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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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眼看见的;还绘声绘色的把那事描述的闻者骇人;听者惊悚;刘老婆子就是当中的观众之一;回家后又重复了一边给夫郎和女儿听。
如今见到本尊;竟不认得;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呐!
三人急得团团转;一合计;还是先躲躲吧;等她找到小多;以传言中她睚眦必报的个性;指不定会怎么折磨他们呢!
从没有任何时候;夏至像现在这样感谢前任夏至;坏名声也不是不好;不是吗?起码可以吓唬吓唬这些鼠胆匪类。


☆、42救人

虽说刘家村离清河镇能近些;单凭两条腿走过去;也累得夏至快像狗一样的伸舌头了;她靠着西门的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去拍门;不等守门的衙役一脸臭臭的开骂;先塞了几个铜钱过去;把衙役要破口大骂的话给憋了回去;然后顺顺利利的进入清河镇。
夜晚的清河镇比村子热闹;特别是春风如意楼;让夏至会产生故地重游的错觉。话说上次来卖歌之后就再没踏入这个范围一步;差点把里面的“前债”晓晓给忘了。
她看着大门大敞;里面莺莺燕燕的戏耍调笑;一波接着一波传了出来;好不热闹;她硬起头皮;原地跳了两下热热身;再长长的鼓了口气;感觉胸腔起伏起来;为自己增加了不少底气;大跨着步就冲了进去。
不等龟奴靠近招呼;她忙抬手挡住对方的靠近;扬起音调;声势夺人抢先一步说道:“我要见柳先生。”
龟奴微怔;笑意挂满脸庞;卑躬屈膝的指引道:“小姐;这边请。”
大堂里不会因为夏至的出现而有所停顿;照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偷香揩油的一点都不耽误;只在偏厅;坐在客人大腿上的晓晓;身子微顿;视线随着夏至的走动而移动;手中正在倒酒的酒杯;不觉间溢满了出来;一下子清醒过来;忙赔笑着;哄起客人:“奴家对您的心意就如这酒杯中的清酒;情意满满;看;都满出来了。”
客人笑的见牙不见眼;在他滑嫩的脸蛋上使劲啄了一口;手指在他的腰间不断摩挲;
晓晓内心嫌恶不已;面上却不得不羞涩起脸;嗔怪道:“讨厌。”视线不由的再次瞄向夏至消失的放心;心里面忍不住一阵阵寂落。
柳先生的闺房布置的像迷雾一般;清一色的淡灰色;给人极不真实的感觉;柳先生身穿了几层薄纱;他腻歪在太师椅上;锁骨因为歪倒的姿势而若隐若现;惬意的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点心;眉眼对着进来的夏至一挑一挑的带出无限风情。
“省点力气吧;别对我抛媚眼了。”不知怎的;一见这个柳先生;就让夏至说出来的话就好像带了火一样;怎么都好不起来;口气全没有像陌生人那边的生疏。
柳先生噙着笑;“还再气我转卖了你的曲子?呀呀呀;夏小姐怎会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呢?定是我想错了。”
“我来找你说正事的。”夏至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软榻上;顺手就捞起一块点心;送进嘴里。
从早上到现在;她一口饭一口水都木有喝过啊;要不是看见点心;肚子也不会叫;肚子不叫;她也不会这么不客气的吃起来;真不是她没礼貌啊;要怪就怪这个不争气的肚子。
“哦?可是又想到了什么新曲子了?”柳先生依旧慵懒得靠着;不在意夏至这般自来熟的作态;反而给她倒了杯小酒。
有食物垫底;空空的五脏庙不再瞎闹腾;她自然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好;这会也不闹干旱了;她直接奔了主题;问道;“你今儿个可是买了个人?是不是叫苏小多?”
“苏小多吗?好像是有这么个人;管事的今天好像有提过?怎么;你又看上了?”柳先生一脸促狭;对着夏至眨眨眼。
“什么叫又看上了;好像我是有多花花肠子似的。别说别的;人现在在你这里吧?你没打他吧?没欺负他吧?”听柳先生提起;夏至的心放下一半;另一半还需要等他回答了才能彻底放下。
“哟;那你来晚了哟;我转手又给卖给人伢子了;所以我连碰都碰过。”柳先生一脸无辜的摊手。
这不是重点好伐;夏至急忙追问;“你这个二道贩子;怎么竟干这种事;那你卖给谁了?赶紧告诉我啊。”
“看把你急得;汗都出来了;放心吧;卖的时候镇门已经关了;这会应该在镇子上的某个地方住着吧;你朝北面靠近县门的地方寻寻;大概等镇门一开就会往城里赶了。”
“你;你;气死我了。”夏至气的直跺脚;狠狠的刮了他一眼;火烧屁股的冲出了他的房间。
柳先生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苦涩的苦笑了一下;啄了一杯小酒;叹息;若一人肯这样为他;他死也值得了。
这种大起大落的心情;夏至死的心都有了;心脏能负荷到现在真是奇迹。她像只没头苍蝇的在北面一带乱转;根本冷静不了;也没法冷静。
那个人伢子叫什么;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几个人;她统统不知道;心乱的早忘了要向柳先生问清楚;更想不起找人帮忙;只能挨家挨户的敲门;不是被骂出来;就是被打出来;却好像没了知觉了一样;不知道疼;一味的不停找;不停挨打挨骂。
终于在最靠近北门的一间破屋子里发现了她们;却不敢任意妄为;攥紧的拳头无声的抵在墙壁上;磨出了血都不知道。
只见破屋内;隐约可见两个站立的人影;一个靠着墙;一个正在大动肝火的殴打着卷曲在地上的人。别说是身影;就凭女人的直觉;挨打那个一定是小多。
一声声的抽打声仿佛是打在木头身上;得不到一丝回应;唯有女人的谩骂声;“让你跑;让你跑。”
“小心点;厩里现在就喜好他这个模样的;把脸打着了;卖给谁去;差不多就行了;姐们好多天没吃肉了;憋得难受;赶紧打完了;好让我舒服会;验货的时候我看了;嘿;下面的家伙不错;我爽完了;你也试试。”依靠在墙的女人;嘴里叼着根稻草;猥/亵的笑着离开墙边;一手拍拍将棍子摔到一边的女人的肩膀;一手疑似要解腰上的布带。
夏至心下急的乱转;四处什么都没有;连个抵抗的家伙都没有;低下身子抓了两把沙土;就冲了进去;对着两个愣神的女人就是一扬;她们猝不及防的被呛个正着;眼睛里瞬间溜进去了不少。
趁着敌军混乱之间;夏至一把将小多抓了起来;感受到他的抗拒;忙说了句“是我”才稳住了小多的挣扎;两人一拽一跟疯了似的往前跑。
身后是如狼似虎的两个人;咆哮大骂的追赶。


☆、43脱困

她必须要镇定、要冷静;不能拉着小多胡乱冲撞;她强制自己要静下心来;暂时忽略掉手掌心里的那只冰凉的手;看准了方向;再次加快了脚步飞奔。
“小多;坚持住;马上就到了。”
小多死咬着牙;没吭声;生怕自己一说话就泄了气;自己被抓不要紧;绝不能拖累了夏至。后面的呼喊、叫骂不绝于耳;仿佛就在耳边呼啸;他不敢多想;收起多余的心思;全身心的信任着她;跟着她跑。
两个女人就是吃这行饭的;脚程要比夏至二人快的多;要不是迷了眼;也不会让夏至敲响了别人家的门户。
“你混哪里的;敢撬老娘的货;找死啊。”两个女人的眼睛皆是红肿一片;长相略微粗野的女子;上前就要去扇不停拍门的夏至。
小多在夏至身后;眼见着巴掌要落下;他窜了上来结结实实的挡了这一下;左脸瞬间就肿胀了起来;不堪负重的摔在地上。
听见声响;夏至忙转过身;靠着门;见小多又挨了打;愤怒的一脚就踢了过去;不料正中女人下怀;她顺手就擒住了夏至的小腿;手腕一转;夏至闷哼一声直接翻倒在地;吃了一嘴灰。
就在这时;夏至拍的门终于开了;宋罗娘披着外衣;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见状一愣。
粗野的女人还要再加上一脚;见到宋罗娘;恶言相向的警告道:“识相的;滚回屋去;不然老娘连你一块揍。”
嘴角歪到一边的女人;从腰间抽一个匕首;在宋罗娘面前晃了晃;算是给同伴助威。
“哟;你这是来给我送礼了?”宋罗娘笑了;一手将夏至给扶了起来;瞧见她一脸灰;又是一乐。
“大姐;赶紧把她们抓起来。”夏至呸了好几口;才感觉嘴巴里灰没了;忙去把小多扶了起来;往屋子里走;被穿好衣服出来查看的宋子沫迎个正着。
“你先什么都别问;你那儿有跌打的药吧;快帮我看看他身上的伤;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叫我。”夏至不容宋子沫开口;拱着手急急忙忙的就把两个人又给推回到宋子沫的屋里。
宋子沫瞪了她一眼;动了动嘴唇没说话;看了眼脸颊肿的老高的苏小多;淡道:“进来吧。”
苏小多偏低着头;像是不想让夏至瞧见;抽回了被夏至抓着的手臂;赶紧跟了进去。
粗野女人和歪嘴角的女人对视了一眼;宋罗娘那一身练家子的气质;瞎子都能感觉到;心知她们是遇到了个难缠的。
歪嘴的女人;收敛了些身上暴戾出的气息;跨到粗野女人身前;拱了拱手;“我们是人伢子;刚刚进去的女人把我们刚买回来的男人给抢了;这事就算到了官府;也是我们占着个理字;这位姐姐;最好将人给我们姐俩送回来;我们姐妹就不追究了。”
“人伢子可以打人;还可以侵犯人吗?我看你们像人贩子还差不多。”在院子里候着的夏至;将歪嘴女人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气急的跑了出来;对着她就是一顿抢白。
歪嘴女人暗自按住粗野女人的手臂;示意她冷静;继续说道;“白纸黑字的卖身契可是在我们的手上;人贩子还有花钱买的吗?你撒灰抢人;我们都不和你计较;只要你把人还给我们就行。”
宋罗娘是听明白了;将披在肩上的外衣穿好;沉声道:“你们可有小牌子?”
两个女人随即愣住;彼此眼神交汇;暗道这是碰到个行家了。
“自然是有。”歪嘴女人回道;警惕的看向宋罗娘;猜想她会是什么身份。
“那我倒要瞧一瞧了;是哪个地方的府衙给你们联的;品行这么不端;居然也能领到小牌子。”说时迟;那时快;夏至只觉眼前一晃;宋罗娘单手一劈;一挥;最跟前的歪嘴女人就倒在了地上。其后粗野女人见情况不妙;使出自己三脚猫的功夫;朝宋罗娘上三路打过去;想是虚晃一招;直接鲤鱼打挺;打算逃命去了。
哪知宋罗娘像是识破了她的招式;抬腿一踢;中了胸腔;她喷出口血;歪在地上捂着胸口;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宋罗娘。
这边不等宋罗娘吩咐搜身;夏至已经从昏迷的歪嘴女人身上出了一个铜牌;上面写着人伢子三个字;背面刻着一个人名和官府的刻印。
宋罗娘接过牌子;左右翻看了下;确认牌子是真的;只不过巧合的很;刻着的人名;宋罗娘却是和她有过一面之缘;自然不是眼前两个歪瓜裂枣。
夏至搜完了歪嘴女人;找不到卖身契;忙不迭的又搜向粗野女人;找出苏小多的卖身契;自作主张的将契约撕个稀巴烂;心里头那颗一直浮着的心;这才算落了地。
经过拷问;两个女人受不住严刑拷打;哭嚎着抢着老实交代;她们俩原来是货真价实披着羊皮的人贩子;将真正拥有的牌子的人伢子给害了之后;以人伢子为名;或骗或拐;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花银子买。一直招摇撞骗;流窜了好几个地方作案;祸害了不少良家少男;是个惯犯;今天落到宋罗娘手里;也是她们点背。
本来她们不想买苏小多;奈何卖小多的那个管事精的要命;再加上苏小多的长相是今年厩特别吃香的样貌;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她们也不会破财买了;更不会栽在清河镇上。
夏至没兴趣听那伙人的犯罪历史;在宋子沫的屋外;趴着门缝听里面的动静;可是却静悄悄的;真想推门进去看看;可是不行啊;这里有男女大防;她得要入乡随俗。
她烦躁的挠头;忍不住问道:“小侄子;上完药了吗?”
大概延迟了几分钟;里面才传来宋子沫冷冰冰的回答;“没有。”
“那你轻点啊;别看小多不喊疼;并不表示不疼啊。”
“再废话;我就不管了。”这次回的快;态度却没有变化;同样没有温度。
夏至吐吐舌头;她倒想管;能吗?
“小侄子;我不就说了两句吗?看你;哪来那么大的脾气;哎呀;我给忘了;你上药前给没给他洗洗伤处啊。”可别感染了;这年代小病都是大病。
夏至这么想着;门咣的一下开了;宋子沫阴着脸;出现在她面前;“你赶紧带着他离开我家。”
夏至真想不明白他究竟在气什么?堆着笑脸;笑眯眯的说道:“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么嘿嘿;别气了;气多了就不漂亮了;影响你的气质;我的小侄子可是大美人呢?能文能武;进的厨房出得厅堂;将来谁娶了你呀;不知道前辈子修了多少福呢;乖了;乖了;小姨保证不再多话了;我就老老实实在这呆着;一动不动;成不?”
宋子沫看着她一脸的讨好;鲜红的朱唇不自觉的撇了撇;阴沉的神色缓和了不少;将手中攥着的药瓶放到她的手上;“你不是我小姨;别再喊我侄子了。”
夏至转了转手中的药瓶;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继而又听他没好气的说道:“药已经上好了;都是皮外伤;无碍的;早晚一次;涂抹患处;几日便可痊愈。”
笑哈哈的把药瓶小心收好;夏至探头往里面看了看;却瞅不到小多的影子;心不在焉的应着;“我知道了;谢谢了。”见小多肿着脸慢慢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心里不免又是一扯。
转向宋子沫时;和颜悦色的说道:“宋子沫;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我和你说两句实诚话;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挥舞的那几下真的是很帅气;虽然那不是什么不错的回忆;可我却记忆犹新;真的;当时你的那动作真挺吸引人的。
我不知道我以前的坏名声怎么就惹到你了;让你见我总是冷言冷语;但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夏至可曾做过一件以前的坏事?没有吧?不是说让你有多了解我;起码我怎么做人;总是能看见的吧?你娘是性情中人;我就喜欢你娘的真性情;发自内心的想和她结交;我想你肯定在你娘跟前说了我不少的坏话;让你娘和我断交。我也是用热脸贴了几次冷屁股;才那么打趣你;好歹你不再老是冰着一张脸;表情多了;人也生动了许多;不是吗?你不喜欢;我叫你小侄子;我保证以后都不那么叫了。今天;我真心谢谢你。”说着;她对宋子沫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
宋子沫有些动容的别开脸;生硬的扯出了一个“嗯”字;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紧关。
夏至失笑;仍是个别扭的孩子啊;她拉过苏小多有意闪躲的手掌;按在手心里;想将自身的温度传递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这三个字;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了;以后我绝不会让自己有说出这三个字的机会;其实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但是时机不对;你一定又累又被吓到了吧?折腾了一天;都没好好休息;我们跟大姐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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