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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开垦良夫有点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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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突然这么醒了;吓的孩子们鸟兽状的一哄而散。
刚醒的夏至还有些懵懵懂懂;揉了把眼睛;避开屋外照射进来大亮的光线;好一会才适应眼前的光亮;麻利的爬起来;扶着门框边上站着。
聚在村口的人明显要多过昨天;而大人当中;可算看到了几个男性特征的男人;个头不高;五官大多以娇弱为主;矮矮的发髻盘踞在脑后;光秃秃的没有装饰;个别几个用着粗布包着;视觉上的别扭感没让满脸的肃容减退半分;护着身前的孩子;小心又防备。
男人和女人相比之下;明显颠倒了;女人皆膀大腰圆还粗狂;男人呢各个小媳妇似的;当然不乏当中也有些莽夫状的;也就是旧观念中的那种悍妇。
好吧;穿越都能接受;何况是女尊?夏至简单的调整了下心态;摆出自认最友善的笑容;落落大方的朝大伙道了声早上好;阔步离开破草屋
改善关系的第一步;做好撑着热脸贴冷屁股的准备。
面对如此落落大方的夏至;众人不免都是一愣;彼此面面相觑了一眼后默契的摆正冷脸姿态;坚决一致对外。
夏至轻挑眉角;不以为然的轻笑;摸摸鼻子状似不经意的扫过一个个几乎都是同仇敌忾的神情;思来想去怎么都觉得突破口难找。正踌躇着怎么开口;从人群的后面挤出一个中年男人;伸着手指颐指气使的冲着夏至就去了。
“兔崽子;休想再回夏家;你滚;滚。”
夏至微微蹙眉;避开对方不停点向自己的手指;睨了他一眼;只瞧见宽额头;一对倒三角眼、鹰钩鼻、大张大合的嘴巴露出泛黄的牙;短绒胡须的下巴联合着腮帮子勾画出一个标准的国字脸;特别是眼神里透出的尖酸劲;怎么看怎么令人生厌;无法生出好感。
不管面前突然冒出的人怎么让人讨厌;冲着他是她刚瞌睡就送枕头的人;怎么也能换来她夏至一个好脸;真不屈。
千回百转了个思绪后;夏至忽地嘿嘿笑了;她正愁不知道回家的路呢。
“咱们回家再说吧;让外人见了笑话。”
想着古时男女授受不亲的旧理;估计这个时代应也是遵循的;于是夏至伸出一半想要扯男人衣袖的手缩了回来。没搞清楚他的身份前;她还是不要逾越的好;免得招人话柄。
男人脖子一梗;瞪眼叉腰立着不动。
“攀什么亲;没脸没皮的腆着脸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告诉你;不可能;绝不可能。”男人说的激动;后面几乎都是吼了出来。
夏至不动声色的躲开男人满嘴的吐沫星子;黑亮的眼眸暗了几分;依旧笑眯眯的弯着眼睛;缓缓道:“我们还是回家再说吧;不管怎么气我都好;一时半会总是说不清的;你不怕在大太阳底下和我吵闹;我自是愿意奉陪;可是无辜连累了乡亲们跟着一起受罪;我心里总归是过意不去;昨个儿我可是说了狠话;发了毒誓的;我真心不愿再让乡亲们了为了我的事烦心。”
男人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眼睛;心想换了平时;这小兔崽子早就满嘴喷粪骂开了;今儿个是吃错药了还是怎得;竟文绉绉的大大不同了。
不仅男人惊愕的忘了接茬;连同他身后早见识过夏至变化的几个女人仍有须浑噩噩的;不太能接受夏至前后大相径庭的改变;所以才这么早早的来到村口见证一下是不是自己做梦了。
熟悉的咳声再次袭来;无需夏至抬眸分辨;便能清楚辨别出咳声的来源地;正是昨天解围的老妇人。
咳声中气十足的老妇人;被无数道注目礼硬是要看出一个隐形的光环;足见她在村里的地位不低。
“你们夏家的事;回去自己解决;别扰的我们跟着一起闹心;快走吧。”她挥苍蝇般的挥了挥手。
男人回过神;满怀怨恨的剜了老妇人一眼;小声的嘟囔了句多管闲事;眼神如绞肉似的又瞪夏至一眼;提起脚跟率先疾步走在前头;活似身后有无数个毒蛇猛兽。
夏至朝众人扬扬手算作告别;惹的捂着小嘴的孩子们扑哧扑哧的乐开了;感染着夏至的心也跟着柔和了不少;虽说这笑声有些莫名其妙。没再多心理会便悠哉悠哉的跟在男人后头看似不紧不慢的走着。
而她的身后亦步亦趋的尾随着好奇心旺盛的几个单蹦的孩子。


☆、4回归漫漫路

夏家住的地方离村口不算远;是一间用篱笆围的土坯四合院;院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大的八仙桌。院子两边是冒着嫩芽的菜地;一个6、7岁的孩子正在蹲在地上除草。菜地的上空横着几个架子。左边的栅栏里有头猪;隔间有几只鸡。主屋的房子大敞着门;可以看见里面灶台旁忙碌的身影。而主屋旁边各是两间房子;房门紧闭。
除草的孩子先看到男人;怯怯的喊了声爹爹;再看到后头突然冒出来的夏至;整张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死死的咬着下唇;半晌才弱弱的喊了一声;“姐”
似是听到孩子喊声;主屋里忙活的身影顿了顿;探出大半个身子往外一瞅;强撑着笑脸的夏至正慢慢的靠近蹲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夏石榴。
他是夏家的大女女婿;嫁进来也才1年的时间;对这个不常在家的小姨子的印象只有在他成亲那天;夏至喝的酩酊大醉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对他这个大姐夫出言轻佻;差点被轻薄去;幸好当时夏中秀佯装醉酒早早赶回;不然有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最后还是被找来的几个小姨子合伙绑了扔出了夏家。至此他便在心上记住了臭名昭彰的夏至;时隔近1年了;她都没有回过家;偏又赶在这个时候。夏牛氏惴惴的拧着眉。
夏家穷;人口也多;一般趁着这个农闲的时候;不是去了镇子打些散工就是去了地里种泄饿的马铃薯;而姥姥通常都在好姐妹家下大梁;不到晚饭是不会回来;岳母和二姨都去了镇上做帮工;自家妻主和两个妹妹正在谢老师家求学;剩下的一个6岁小姨子也不知跑哪里玩了;而三姨和岳父、二姨夫此刻应该在地里忙活作物;家里只剩下忙着做饭的夏牛氏以及那个夏石榴。
对了还有好吃懒做在屋里睡的正香的姥爷;以及泼辣有余的三姨夫。
夏牛氏想至此已有信;忙调了调灶炉里的火苗;还是决定把姥爷叫醒。
夏关氏趁夏至还没靠近夏石榴时朝夏石榴的小身板就踢了一脚;夏石榴登时就趴在了地上;“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把你姥姥找回来。”
夏石榴顾不上沾上的泥土;连滚带爬的就跑了出去。
夏家里的人物关系在还没弄清楚前;夏至也不好管太多;只能先忍忍。尽管看着他欺负小孩;心里不怎么舒服。而且从刚刚那孩子的神情里;明显怕自己多过怕那个男人。
反正时间长的很;夏至倒也不急;日头正中;顿感口干舌燥;眼神四散寻到坐在院子里的大水缸;拿起水缸盖上的葫芦瓢;掀开盖子就要舀点水喝。
刚一探头;静如镜面的水平面上清晰的映像出一张丑陋中透着无比滑稽的脸;把夏至吓了一跳;再一细看;两只眼圈被抹的乌黑;额头画了个王八;脸颊两边各画了一坨屎;下巴处涂黑了一层;就这模样显然是被人恶搞的结果。猛然间想起那群孩子绷不住乐的样子;啧啧啧的砸吧砸吧嘴;又瞧了眼水中的自己;自己倒也乐了;真是帮调皮的小鬼。
她不甚在意的舀了一瓢水就要把脸上的污垢洗净;余光瞥见趴在门后偷偷瞄过来的几个孩子;又是一阵哄笑;在夏至投来的一记瞪眼后;孩子们哇哇叫着逃了个没影。
唬完了孩子;夏至觉得有趣;不由的也笑了起来;突然一盆子水泼了过来;浇了个透;笑容霎时就僵在了脸上。
只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微颤颤的抱着木盆;咬牙切齿的恨不能一口咬死夏至;瞪圆的双目一眨不眨的横眉冷眼;气急道:“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女。”
夏至将额前滴答水的碎发撩到耳后;表情木然的看着面前三个巴不得她赶紧滚蛋的神情;心里顷刻有些戚戚然来;一个两个都这样;这个家她或许真的没有必要争取留下来;偏要赖在没一个好脸色的陌生家;自问她还没有自虐到这个地步;也许离了村子能活的更好呢。
夏至萌生退堂之意;冷不丁被风一吹;喷嚏接二连三的打起来;脑瓜仁也跟着一阵阵抽疼;随即思绪开始朦胧。
就这么一会功夫;夏石榴扯着一位半百老妇衣摆挪动了进来;紧张的躲在其身后;不敢现身。
老妇双眼如灯;精气神十足;半白的发丝不见一丝凌乱;衣服整洁干净;脊背挺直的站在夏至眼前。
“上回我已说的清清楚楚;你这是又闹哪出?非要闹的家人鸡犬不宁;你就高兴了?”
老妇声如洪钟;气势压人;要不是纵横的皱纹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夏至差点就误以为跟前这个老妇人是哪个跑龙套来假扮的。
夏至感觉脑袋越发沉重;晃了晃头;面前的人影却渐渐的有些模糊;撑着额头;半垂眼帘;想也没想随口答道;“不高兴。”
老妇的音量突然提高;“不高兴?不高兴你这般是作甚?”说着一步上前抓起夏至的胸前衣襟就往院外拖。
夏至脚下不稳;不防老妇来这一手;被她抓个正着;踉跄着被拖出了好几步;一跤摔个结实。夏至却顾不得疼;直接瘫在地上不起来;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无力;心道坏了;八成是感冒了。
老妇不知夏至的状况;只当她又要耍泼耍赖;抢过夏关氏手中的大扫帚直往夏至身上招呼。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祸害;免得夏家都被你祸害没了。”
老妇是下了狠心往死里打;可扫帚总如不棒子趁手;她眼见夏春朋几个火急火燎的跑回来;一把夺过小女儿夏春朋的锄头照着夏至的脑袋就要一锄头打下去;不死也废了。
还是夏春朋眼明手快;堪堪挡住老娘的锄头;牢牢的握在手里;满是乞求的喊了声;“娘。”
其余几人见状;愣是不敢做声;有全家最有威望的人在;他们怎好再妄加多言;都尽职的只当好陪衬效果。
老妇气的不轻;可又敌不过夏春朋的力气;气愤的抛开锄头;被老伴牛一朵挽着胳膊;轻拍后背安抚。
“春朋;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也想做不孝女?你也要把你娘的话当耳旁风你是装糊涂;还是不记得上回你娘都说了什么?”牛一朵不忘把老伴夏富强扶在凳子上坐好;拿出大家长的姿态;对着自己生出来的小女儿;心里怎么都喜欢不上来。
夏春朋噗通一声直接跪在父母身前;回头看了眼眼神浑浊的夏至;心里犯苦;嘴巴里更是苦意连连;张了半天嘴;半响才斟酌的用词道:“娘;爹;至儿她是该死;我更该死;早知道她会变得如今这般模样;当初石荟生下她的时候;我就该把她掐死。”这话却是出于真心的;要不是昨天她恰巧经过村口;听不见夏至对村里人说的那番话;她也不会起了私心;今儿个也万不敢在娘面前阻拦半分。
“娘说过;当夏家没有夏至这个人;和她彻底断了亲缘;可她到底没抛下夏这个姓氏;在外头仍是把她当做夏家人;胡作非为害的终究是夏家;不如我们写下断亲文书送至官府坐实;以后她再造什么孽都与我们夏家无关;恳请娘饶她这最后一次;也算和她断的彻底干净。”
这番话说下来;除了夏富强夫妇外;其余几人面上皆是一喜;真如夏春朋所说;夏至和夏家就真的没了关系;夏家的日子会慢慢好起来。


☆、5攻心为上

夏富强身为夏家头把交椅;最有权威;说过的话就是一个吐沫一个钉;从来都是言而有信;唯独对待夏家子孙问题上偏执;往往嘴上一套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套。老伴牛一朵跟了她几十年;岂有不了解的道理;于是当夏春朋说了那邪后;他第一时间是看向了一脸凝重的老婆子。
要说夏至干的坏事虽多;倒都没有杀人越货;就是滋事不断;寻不到本人;就找上老夏家评理;讨公道;若是不给个说法;便缠着谁都不能过好日子;时间一长夏家熬不住了;只能赔钱了事;但是有一就有二;接而再三再四;一来二去把老夏家的家底败个精光。
夏老婆子忍功了得;全都隐忍下来;心心念着她是夏家的血脉;便只在夏至每次回来时狠狠教训上一顿解气;好在她还知道敬老;没还手;光一味的躲。虽如此;哪怕是忍者兄穿越过来也经不住夏至这么折腾;一点点的把夏老婆子所剩无几的仁慈磨个精光。所以夏老婆子是宁愿自己亲手打杀了她;也不愿她在外面哪一天被别人弄死了;毕竟是夏家的骨血。
现在真要和夏至断个干净;任其自生自灭;夏老婆子倒犹豫了;拧着眉;冷冰冰的瞪着夏春朋。
夏至这边如坠冰窖的瘫在地上;头昏脑胀的越发厉害;浑浑噩噩的根本没听清跪地的女人说了些什么;突来一阵头晕目眩后;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感冒在古代来说;不算小病;轻则几副药下肚就可治愈;重则会没了性命。通常亲人们都会被吓的三魂不见七魄;叽叽喳喳紧张的不得了。
而夏至则全然没这方面的烦恼;她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能勉强睁开眼时;通过通风的窗口洒进的月光中;隐约的辨认出自己躺在一间柴房里;身下是厚厚的干草垛;想是没把她弃尸荒野;还真是发了善心了。
她将自己埋进干草垛里;试图用来取取暖;望着满天星斗;不经意间想起在哪个论坛的帖子上写的;感冒发烧硬挺7天和打针吃药的效果一样;当时很多人拍砖;说没死也给烧傻了;紧接着有人回应说让自己媳妇试试;说自己媳妇太聪明;每次他藏点小金库都能被准确无误的找到;并毫不留情的充公。回帖一出现很快得到响应;连顶了十几页。她当时也就凑了个热闹;一笑置之;现如今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得试试了。
夏至抱着想法昏昏欲睡;门吱嘎一声开了;半垂眼帘间看见从门缝中走来一个人;脚下的干草发出沙沙的沉闷声;她端着一个碗小心翼翼的靠近;蹲在夏至的身边。厚茧的大手压顶盖过;覆上她的额头;眼中的慈爱一点点放大;担忧的轻声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迎光欺近的女人带给夏至一股熟悉;粗野的五官线条刚硬无比;努力让脑中恢复一丝清明;再去认真打量女人;这张脸瞬间和昨晚给她窝窝头的女人重叠!原来是她!
夏至对她露出一脸虚弱感激的笑意;摇摇头;哪怕仅是这一刻的温暖;内心里都像感觉得到了整个太阳;生病人的通病啊!
女人轻手轻脚的将夏至扶起靠在自己怀里;试了一下端着的药碗温度;才凑到夏至的嘴边;哄道:“乖;把药喝了就会好了。”
夏至不疑有他;几口就灌了下去;几乎都没碰到舌头;却仍是苦的她皱起脸;连连吐舌头。
女人轻拍她的后背;轻斥道:“你这孩子;也不知道慢点喝;呛到有你难受的。”
夏至笑眯眯的不予回嘴;只是往她的怀里拱了拱;吸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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