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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倾国 作者:smtlove(阿凤)-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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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之告退。”韩越之瑟著身子退了出去。
不知是深秋的晚风太过剌骨,还是只是不习惯天气刚刚转凉,空旷的深宫大院让韩越之不由得身子一抖。
他身边随行的小太监奉上披风:“公子,小心著凉。”
韩越之扶了扶面上未干的泪痕,却无论如何压抑不了心底的悲痛,眼中又湿润起来,可苍凉的笑意却停在唇角——可惜了胡璇那样好的一个人……可牵连他的这一切,都是宴子桀的业报吧!若是璇哥你曾知道有一天你会如此下场……那麽当初,你还会不会奋不顾身去爱他?
御医给已经烧热到昏迷不醒的胡璇开了幅药灌下,面上那些青青肿肿总算因为这两天皇上没来“临幸”得到轻微的缓解,断手的接合处没能及时医治又不断破裂,想恢复已不可能。
御医暗叹著气摇了摇头:接好一只手又能如何,怕是手还没长好,命便早没了。
胡璇昏睡的时候便不停的发汗,皱起眉头,唇色惨白,干结枯燥,他嘎著嘴唇念著什麽,却因为太过虚弱连声音都发不出。
可他人从醒了开始,就双目发直,不言不语。只要房中一有人进来,就疯狂叫喊缩在床角抱著头不肯见人。直到房中再无他人,他才呆呆的放开因为过度用力又挣破了的血淋淋的手臂,茫然的坐在床角。
或许是因为他失心疯,倒能稍稍平息他心中的郁积,咳血的情形倒也变得少了,可早伤了心脉,这样的人终是活不长久。
御医也有想过,这样究竟是在救人还是害人。明明依胡璇的状况,普通的药石已难再救,拖延时间只是增加他的痛苦……可皇上又不准他死……如今皇上将几个御医扣在宫里轮流为他诊病,怕是哪个想弄死他给个解脱,都怕别人又来揭穿自己……毕竟一家老小百十来口人命……
是不是人要倒霉连遇著他的人也都一起被扯进来呢?御医,平平静静,只要尽心竭力就是好好个行当,怎麽老了老了,还被这麽个人扯得伤神伤心……
一声“皇上架到——”,老御医只好摇摇头,暗叹一声:自求多福,便起身接架。
果不其然,由宴子桀进房的那一刻起,胡璇就超出他体能所限一般,灵落的一个翻身,啊呀嘶叫著抱起头往床角钻。
宴子桀拧起眉头,盯住御医。
“回皇上……”御医头上冒著冷汗:“……公子这是抑郁成疾、惊吓过度,失心疯病。”胡璇的嘶叫让他不得不提高几分声音,免得吵得皇上听不清。
“那你为何不早告诉朕。”宴子桀颇有怒意的随口应了句,御医却心里叫苦:明明是你吩咐了不死就不用去呈报的。
“有什麽法子?”宴子桀不耐烦的道:“就让他这麽一直叫下去?”说著话,人却更近了床塌几分。
胡璇仿佛听到有走近,吓得一个转身,抱著头将头部挤在墙角,嘶叫不断,撅著屁股瑟著腿朝外,姿势极为不堪。
“皇上……”御医抖著:“只肖房中再无旁人,公子就可安静入睡。”
“那这些天的饭他都是怎麽吃的?”宴子桀说不出心里是一种报复的畅意,还是微微的心痛继续问道:“就这麽!!呀呀的按住了往里塞?”
“……公子肯吃饭了。”御医如实应著:“都是公子自己吃的。还有所喜恶……”
明明就没了体力,胡璇依旧嘶叫不休,宴子桀和御医一问一答的工夫,他早已叫到透支,渐渐哑了声音,扑通一歪身子,倒在了塌上。可身体仍然瑟缩著,又昏阙过去。
宴子桀直直的盯著胡璇,来到床塌前。
那幅弱不禁风又表情痛苦的模样当真惹得宴子桀鼻子一酸,可他强吸了一口气,镇了镇心神:“你退下吧!”
御医忙扯著下摆退了下去。
胡璇醒过来的时候,神经质的转著眼睛看过房间一周,宴子桀就定定的坐在他身边看著他的一举一动。
直到良久,胡璇也没有再嘶叫,盯著宴子桀看了半天,终於缓缓开口:“子桀……”神色间忽然有了神彩,仿佛微微带笑。
“你识得朕?”宴子桀的表情冷了下来——仿佛不知所以的胡璇更让人怜惜,这条美丽的毒蛇清醒的时候是那样的让他心有余悸、恨之入骨。
“……你要走了麽?”胡璇的气息很弱,弱到几乎听不清,可宴子桀却很清楚的由他嘎动的唇齿间读懂他的对话。
有些茫然,心里甚至有些侥幸的希望——他还是疯的吧?
有些莫明其妙的,宴子桀接了句话:“为什麽要走?”
“……你说的呀……”胡璇的气息开始断续,眼帘缓缓的闭了起来,嘎著嘴唇:“……你不走了麽……那就好了……”面上带著淡淡的笑,竟然安然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宴子桀再去胡璇那里,一进门,一如既往的,他依旧抱著头,缩进墙角,嘶叫不停,直到御医侍人退了出去,房中再无他人,胡璇才茫然的怔了怔,然後认出宴子桀,面上又复欣然:“子桀……”
宴子桀定定的看著他,也不说话,缓缓走到塌边坐了下来。
胡璇支撑著虚弱的身子,缓缓下床,一步一喘,径自到房中的桌上倒了杯水,转身递在宴子桀面前,面色温善:“……你该喝药了。”
宴子桀皱了皱眉头,接过他手中的杯子,狐疑的看了看清可见底的白水,转手放在了床边的小柜上。
胡璇又走过去,仿佛委屈的拿了起来,喘息著走到他面前:“……你不喝药,身子不会好……”
“朕容後就喝!”
宴子桀直视著胡璇清静的眸子,心中却几分不安:他不会又弄到了什麽怪毒下在里面?他倒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那你要记得喝……”胡璇说完,轻轻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宴子桀忽然向前一步,一把扯住他,声音里几分愠怒:“你休要想逃!”
胡璇软软的摔进他怀里,手臂上的裂伤撞得他一痛,啊的一声惨叫,满头大汗的皱著眉头,盯著宴子桀,断续的道:“……我……饭……给你……”
真的疯了?宴子桀的眉头间舒缓了几分,仿佛还带著点不明韵味的得意。
那後来,宴子桀便兴致勃勃的哄著半个傻子的胡璇上了床。他没什麽力气反抗,也没什麽男人该有的反应,可是他就是能带给宴子桀性事上的满足,因为他总是在忍受著交合的痛楚越发鲜明的时候,紧紧的皱著眉头,轻轻的喃喃著:“……救我……子桀……救……救……我……”
然後再见面的时候,宴子桀已经知道先让人退出去,自己再走进去,胡璇总是会支撑著走下床塌,到桌边倒上一杯水,喘息著递在宴子桀面前:“子桀……你该喝药了……”

第七章

发现胡璇枕下滚得发黑的荷包,宴子桀心底的怒意与醋意膨胀了起来。胡璇所用的饰物一直不多。在清思园住著的时候,偶尔会看到这个荷包,这种集市上随处可见的东西自然不会是宫里的分赐,但看那荷包所用的绢料,却绝非寻常百姓家的绣物。
自玉柳那件事以来,宴子桀仍是偶然会在胡璇的房中什麽地方瞄到这个东西。
只是宴子桀自己都不知道,胡璇总是寸步不离的别饰在长衫的里套腰带上,他猴急的去想和他交好的时候余光看到,那个时候也不会去在意那些。只是如今要他回想这个东西常在哪里见到,他还真的想不起。
如今虽然这个荷包滚得黑了,但还是一眼让宴子桀认了出来。
胡璇依旧如住常给他倒水,回过身,却忽然看到宴子桀手中抓著那个物件,叭的一声水杯应声碎在地上,胡璇扑在宴子桀身上,疯了似的瞪大了双眼,又撕又扯的叫道:“还给我!还给我!你把它还给我!”
宴子桀被他扑得一惊,反射性的一背手,伸手将胡璇推了出去:“这东西是玉柳那贱人送给你的、是不是!”
胡璇退了好几步,终於一个斤斗摔在地上,手骨的挫痛让他瞬间止了刚刚还号叫似的声音,抖著身子在地上挣了挣,爬了起来:“还给我!你不能拿!我求你……还给我!”
宴子桀面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跳动著,站起身来,一步步踱近胡璇,越发凶狠的盯住他:“你不说是不是?是不是玉柳那个贱人送你的东西?啊?”
胡璇忽然涨红了脸,捉紧了自己的领口,不住的咳了起来,鲜红的血流由他的唇角渗了出来。
宴子桀确并不意外,冷然的欣赏著他垂死的挣扎,心里漾著残酷——你死啊!你死了朕便不恨了!
“还给我!还给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把它还给我……”胡璇扑倒在宴子桀腿边,挣扎著死死抱住宴子桀的腿,血染在宴子桀的衣摆和靴面上。他不住的拉扯摇晃著他,像个被人抢了心爱玩偶的孩子一般失声大哭:“……还给我……啊啊……”
宴子桀注意到他焦急无措的神情,心底剌痛之余,蓦然腾起一种复仇般的畅意,他将手中的荷包举得更高,面对接近痴呆癫狂状的胡璇却露出了更为阴险的笑意:“你自己来拿啊!拿到了我就还给你!”
胡璇脸上还流著眼泪,半张著有些干裂挂血的嘴唇,看了看宴子桀,然後他扯著宴子桀的裤子与下摆开始勉力想要站起身。
几次因为手骨不吃痛而停滞,痛得他虚汗连连,才没到半盏茶的工夫,衣衫已然大部汗湿。很执著地一直盯著宴子桀高高举著荷包的手,完全无视宴子桀时快意、时而恶毒、又阴晴不定的表情,踮著脚,努力伸手去拿那个荷包。
眼看著就要拿到手了,胡璇脏乱的脸上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容。即便已然被折磨得这麽不堪的他,这时候依然让宴子桀心中一动……而这急剧的荡漾,让宴子桀在瞬间惊醒,憎恨胡璇的同时,更加排斥自己对他的动情,心底涌起的暴虐情绪让他无可自扯的愤怒,他猛然将举著荷包的手缩回背後,狠狠一推胡璇,胡璇又吃了力道,一声惨叫之後狠狠的摔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床塌边,再跌倒在地。
“……还……给我……”他复又挣扎著想要爬起身来,有些痴呆的表情上加杂了痛苦的神情,豆大的汗珠由额头上滑下来:“你……把它还给我……求求你……”
宴子桀不屑地藐著手里的荷包,有些妒意,几近狞笑著缓缓踱近胡璇,手里扯著的荷包线让黑漆漆的荷包垂在空中滴溜溜的打转,胡璇就像一条垂死的鱼一样在地面上挣扎再摔倒,眼睛却始终不移开那个小荷包。
“我拆了给你看?”宴子桀停在胡璇面前,高高在上的垂著眼藐视著他,伸出手,扯著那荷包猛的用力,嘶的一声,布被扯开,露出里面塞著的香料,而宴子桀手中抓著的大半中还露出半块碧色的玉佩。
宴子桀怔了,胡璇却眼中流光微现,咧开嘴笑了,又挣扎著想要起身。
“你……”宴子桀紧紧纂著手中的玉佩,不可置信地摇著头……是你玩的把戏!你又想蛊惑朕!——胡璇,你若对朕有情,哪会做下那些心狠手辣的毒事!朕……又上了你的当!
胡璇咳得历害,几乎伏在地面直不起腰来,一口又一口的血随著他几近掏心挖肺的咳喘声溅在他自己的衣衫和地面上。
宴子桀手里拿著那块玉发抖。他怔怔地看著胡璇好似要把心都咳出来一般瘦弱的身影,发自心底的爱怜之情让他的鼻子发酸。可是他真的爱自己麽?这不是他的又一次欺骗麽?
真的不会是他惧怕了朕杀了他……又来迷惑朕的把戏麽?
“还给我……还给我……”胡璇痴痴呆呆地望著宴子桀手里的东西,一只手攀著他的衣料,用身体支撑著意图站起来,伸出虚弱不堪的手臂颤抖著去拿。
宴子桀心里爱恨交集,人已呆若木鸡地站在房中,任胡璇用尽吃奶的力气扯著他紧紧握著那块玉佩的手,任胡璇怎麽摇晃、撕打,他都石像一般没了反应,只在自己的的脑海里翻腾思绪。
胡璇抢不下来,委屈地抬头看看无动於衷的宴子桀,一只手掐著在宴子桀手中露在外面的半边玉佩,再低头看看那只紧紧握著不放的手,忽然张开口,发狠地咬下去。
这一吃疼,宴子桀猛然间又暴怒起来,俯身扯起胡璇的领子,用手中的玉狠狠的点著胡璇的额头吼道:“你一直在跟朕装疯!”然後阴冷一笑:“亏你还想得出这种技俩?朕平日里赐你宫里的,哪个不比这个值钱?演戏也要像一些,你以朕还会受你的诱惑上你的当?你跟朕装疯……朕就打到你疯!”
“啊……”胡璇被宴子桀扯著领子的手用力一甩,风筝似的又摔了出去。
那块玉牵在胡璇身子上,又掉落在地上。
胡璇挣扎著起身,挪著身子去拿玉。
宴子桀三步并做两步赶上前,一把抢了起来:“砸了它!让你装疯卖傻!”手高高的举了起来,胡璇的脸色瞬间苍白。
“还给我!……啊啊啊啊”胡璇在地上边挣边爬,失声大哭。
暴怒著举起手中的那块玉,劈叭有声摔在地面。胡璇的哭号声嘎然而止。
玉佩碎成了三块,带著些许碎片映在胡璇瞬间空洞的眸子里。
大殿中只回荡著宴子桀的暴怒叫骂声:“贱货!你连这种破烂货都不配用!”
胡璇什麽也听不到一般,忽然又府身,向碎玉的方挪过去,宴子桀骂他他也全若未闻,简直让宴子桀狂怒到失去理智。那股怒火无处可泄的感觉让人抓狂,宴子桀绕到胡璇背後,照著他的臀部狠狠一脚踹下去,胡璇一声闷哼,扑倒在地上。宴子桀抬脚踏在他背上,胡璇却依旧手脚并用著向前爬,形像可悲又可笑的挥动著双手手和双腿在地上挥划,在地上留下一片血痕,却挪不动半分。
“你还表演什麽!”宴子桀俯身扯著胡璇的头发,吊著他抬起头,居高临下吼他:“丧尽天良的事都让你做尽了!你还跟朕表演什麽情深意重?啊!”
胡璇仿佛什麽也听不到,就一直挣扎,被踩在宴子桀脚下不停地咳血。
宴子桀急喘著解开腰带,露出与怒意相叫嚣的欲望,俯身分开胡璇的双腿,也不理会他咳完了便找空向前爬,只要他微微向前便再扯回来,一手托著他的小腹,一手扯破他的裤子,露出那个被他摧残得伤痕累累的幽处,毫不怜惜的用愤张肉刃撕裂孱弱的身体……
剌骨般的痛苦让胡璇猛然仰起头,伸直了脖子,双目暴眦,干涸的嘴唇嘎了嘎,喉结微微的滑动,浅浅的一声闷哼,没能再发出声响。然後身体随著身後男人的冲撞而摆动,却依旧撑著单手向前爬、被拖回来,再向前爬,再被拖回来……
……
胡璇脸色惨白,侧身倒在地上,小口小口的啜著气儿。他已体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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