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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官人,提枪上阵-第13章

小说: 官人,提枪上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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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的库房,平常也没什么稀奇珍贵的东西,可是三天前破获了一起盗窃案,人赃俱获,缴了一大盒金银珠宝。因为无人认领,这珠宝就收在了库房里,等着往上交案子的时候再处理。可是等到了交案的时候,也就是今天,杨大人打开库房后,却发现珠宝不翼而飞了!

这下,问题就来了!

仔细搜查一番后,发现门锁完整,那就不是有人强行闯入盗窃,再加上外面又有日夜守卫的人,寻常小偷根本进不来,因为一番判断之后,众人认为这是出了内贼!

这个内贼要有钥匙,要知道库房有珠宝,要能进入内部而不被怀疑,而且,还要是在这三天之内当职的!

而衙门内固定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杨大人,容康,张三李四王五曹六,外加守门的福叔。

杨大人有钥匙,可是他为人清廉,断不会贪那一点珠宝,更何况吏部又将考核,如果出了这岔子,他也捞不到好果子吃,所以,杨大人排除!

王五曹六去外县追查一桩案子,这三日不在衙门内,因此也排除。

张三这几日家中有事,跟容康调了班,这几天也不再衙内,也排除。

李四虽然一直在衙门内,但是他是个外勤的,根本不知道有珠宝的事,所以也排除。
而守门的福叔,根本进不了库房,因此也不可能。

于是排除到了最后,只剩下了容康一个人!

有了最大嫌疑人,自然要从他身上好好查实,于是在一番搜查询问后,杨大人在库房放珠宝的柜子上,发现了一根头发,比对后得出结论,这跟头发属于容康无误!

好端端的,容康的头发怎么会掉在柜子上,这成了疑问,却也成了证据!

而后,守门人福叔在一阵回忆后也指出,大前日晚上容康离开衙门时,好像神情有点奇怪,他跟他打招呼,他也有些心不在焉,只拢着袖子形色匆匆的走了。

容康素来沉稳,如何会在那晚行色匆匆?容康解释是闹肚子,可谁人相信!

于是,诸多人证物证都在说明,容康,就是内贼!

……

“大胆容康,本官念你老实本分,故而将库房钥匙转交于你,谁曾想你竟藏了这龌蹉心思!”杨大人深感自己受了蒙蔽,大为恼火。
容康百口莫辩,只道:“大人,属下冤枉啊!”
可是杨大人如何能听,他一拍惊堂木,道:“你从实招来,这些珠宝你藏于何处!”
“属下不知,属下冤枉啊!”

这时,边上张三走了出来,道:“大人,这珠宝价值不菲,容康盗走不过两日,定不会就此脱手,想来定是藏于某处,大人只要下令一查便知下落!”

杨大人心里着急那赃物下落,听得张三所言,便忙下令去容府查探。

而等半个时辰后,衙役来报,说在容家后院小门墙角处,挖到了一个箱子,里面正是那被盗的珠宝!

容康原本心思坦荡,可听到这一汇报后,顷刻间吓得魂飞魄散!

这是怎么回事!

……

人证物证俱在,容康百口莫辩!

而堂外,早已围满了人。容家上下得知后,也早就赶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惊惧不定——他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懵了。

然而容兰却再坚定不过,容康是无辜的!

容康那么老实本分的一个人,小时候带他吃面条人家老板多找了几文钱他都能送回去的,现在怎么可能去偷那一大盒的金银珠宝!

容兰不信,死活都不信!所以她不顾拦阻,冲到堂上道:“大人!我家大哥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我家大哥是被冤枉的!请大人明察!”

余灿一路上都在跟着容兰,见她这么贸贸然闯了进去吓了一跳,然后眉头一皱也闯了进去——这丫头怎么那么能惹事呢!

杨大人被打断,恼了,“堂下何人!胆敢扰乱公堂!”

“民妇容兰,容康是我大哥!大哥受冤枉,民女一时激动惊了大人,请大人恕罪!”说着,容兰一挺身已跪了下去。
“那他呢!”杨大人扫了一眼她边上直挺挺站着的俊秀男子,不悦道。

余灿见他官架子十足,皱了皱眉头,然后回道:“我是她官人!”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嬉笑公堂但无妨


在外边围观的群众知道容家事的,听到这一句已经猜出余灿的身份了,而后一个黑脸男人便喊开了——“哎呦喂,这可是侯爷府的三少爷啊!我说杨大人,人家侯爷府都出动了,您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啊!据我所知,容康可是个老实人啊,他会监守自盗?不管是打死我还是不打死我,我都不信呐!”

容梅本来也想跟着容兰一起闯进去,可她动的慢,被衙役给拦住了,便只能在外边焦急着,而听到这话,她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识的就扭过头去,只是看到说话的人是谁后,脸色微微一变。

说话者姓孙,名茂才,是个秀才,好开玩笑,好凑热闹,之前嘴贱开了容梅的玩笑被她骂的狗血淋头,他一恼,便赠了容梅一个“大饼脸”的绰号,然后两人见一次,骂一次,可谓不折不扣的冤家。

如果说容梅这辈子有没有最讨厌的人,这个孙秀才排第二,就绝对没有人能排第一。可谁曾想,就这么个人,居然在这样的场合说了这样的话。于是容梅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变了。

而孙秀才觉察到容梅看他了,嘴一撇,不屑道:“我说大饼脸,你瞧我作甚,小爷这脸被你看花了你负责啊!”
容梅一听,又想吐血了,可一想现在还有别的事,也就不跟他废话,只恨恨的转过头去关注堂上的事态。

堂上,杨大人知道站着的是何人后,脸色微变,不过听到外边的喧哗后,又有些不耐,然后猛一拍惊堂木道:“人证物证俱在,有何冤枉!”

容兰丝毫不惧堂上人的威严,只挺直了脊背道:“大人,民妇虽然才疏,却也知道犯案讲究个动机的,我容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个衣食无忧的,既是如此,我大哥去盗取这些又是为什么!”

“非也。”

容兰正说得激动,见被打断,忙把视线转到说话者身上。说话的是张三,容康的同僚。

张三向杨大人施了个礼,又向在场诸人抱了下拳,而后才对容兰说道,“据我所知,最近容家可是有些资金周转不过来啊!”

容兰一听,心一怔,对于容家的事她并不清楚,可是看张三如此笃定的样子,想来是所言不虚,于是她赶紧转头看向容康求证。
容康此刻睁大眼睛,满脸诧异,却是震惊于张三如何知道此事的反应。

张三微微一笑,道:“半个月前我在街上,凑巧遇到容康之妻寇氏从钱庄出来,手里隐约拿着抵押的票据。我一时好奇,便上去询问,最后得知寇氏是在跟人做一桩生意,因为资金不够,便抵押了几处田庄换得银子投本。当时寇氏还一门心思想拉我一起做那生意,只是小人无才,心知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便婉拒了。而到了几天前,我又在钱庄门口看到寇氏了,这次还是拿着抵押的票据,而她脸上也是面带忧色,一问之下,是说那桩生意出了点岔子,还得往下投本,要是不投的话,只怕是血本无归了!……小人当时听着,只觉这做生意之事变幻莫测,心想还是不要沾染了才好。之后因为有事,劝慰了寇氏一番,便也走了。……这些事也就发生在几天前,本来还没放在心上,可这次出了这样的事,就一下给联系起来了。试想一下,半个月内,连续上了两次钱庄抵押,那只怕容家的生意已经有点悬了,而他们家中的钱财,只怕也是不够支撑了。那么,在这样一个捉襟见肘的情况之下,容康看到面前一堆金银财宝,也未必不会动心啊!”

张三慢慢说完,笑了一下,又道:“当然,小的只是如实以报,并不是针对容康。我与容康一同任职一年有余,也实在难以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但是,唉……一念之差犯下大错的人,古往今来,可是比比皆是啊!”

容兰听他说完,差点气晕,这人说的好听,可字字句句不是直指容康么!明面上说着好交情,实际上是在同僚背后捅刀子,真真是可恶之极!

而在这时,杨大人惊堂木又拍,喝道:“容康,张三所说是否属实!”
容康咬牙道:“是!”
容兰一听慌了。
“但属下真的没有监守自盗!”容康又道。

可是尽管他声音坚定,但事已至此,一切都显得无力了。有人证,有物证,有动机,再怎样都辩驳不了了!

杨大人已经有所裁决,下令将容康拿下。容康被冤如何能服,便挣扎着衙役的束缚,并且连喊冤枉。顿时堂上一片大乱,而容家人见状,已经急得哭出来,在外不停大喊,并且试图闯入,可是容康人高马大抵得过衙役,容家那一帮女眷又如何能抗衡,一拉一扯间,寇氏已经被推倒在地,于是又一片混乱。而容梅也被推了一下险先摔倒,幸好被孙秀才扶了一下,只是扶完,孙秀才又跟沾了晦气似的,连连呸手。

而容兰那边,刚才衙役上来,她也想阻拦,可是却被张三推开,余灿怕她被伤着,便忙将她拉退后。此时她看着自家大哥像个犯人一样被扣押,手足无措之下,焦急的抓住余灿的胳膊,道:“怎么办啊!我大哥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

余灿看她慌了神靠着自己的样子,心里涌出了一丝奇怪的感觉——这丫头也有无助软弱的时候?她现在这是在朝自己寻求依靠?

唔!

想了想,余灿伸出手,拍了拍容兰的肩膀。

而在这时,张三被容康一推,朝他们这方向退了过来。余灿见要被撞到,忙拉着容兰闪开,然后,他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瞬间,余灿的眉头皱起来了。

混乱间,一名衙役走到杨大人跟前道:“大人,那盒珍宝已经查实,是丢失的那些无误,只是少了一颗夜明珠!”
杨大人一听,皱眉了,而后对着容康道:“从实招来,还有一颗夜明珠你放在哪了!”

“大人!我冤枉!”容康除了这句,已经说不出别的了。这个老实人面对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主意。

张三见状,却道:“一盒珠宝不好转手,一颗夜明珠却是极方便易主的,想来这两日容康已经将它卖走了!”

“张三!你休要污蔑我!”容康急红了眼的吼道。
张三嘴角一扯,道:“不要着急嘛,我也只是推论而已。”说完,拢手一退,不说话了。

今日他要说的,都说了,如今,他只要袖手旁观就好。只是他消闲不到片刻,就挺身边一个清淡的声音响起。

“你说的不对。”

张三听到这话转头,却见一个面容俊秀的公子哥正定定的看着他。余灿面部表情并不多,眼睛又带着些深邃,于是平常若是不说话不动时,就会有些莫名的深不可测,现在他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盯着张三看,竟让张三生出了一些心虚感。

“三少爷可是在跟小的说话?”稳过心神后,张三扯着笑故作自然的道。
而两人这一对话,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容兰抬头看着身边的余灿,有些茫然。

余灿对众人的目光不管不顾,只盯着张三道:“那些珠宝,其实是你偷的吧?”

张三一听这话,脸色变了,“三少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说着,又在心里暗暗盘算是不是刚才露了破绽,寻查一番后发现并没有,底气便更足了,“三少爷,容康这是人证物证俱在,大伙都看着呢!”

余灿皱了下眉,慢悠悠道:“你去过天香楼,找过流苏。你身上有她独有的脂粉香味。”

张三眼睛瞪大了。

余灿继续道:“流苏是天香楼的红牌,要见不易……你身上行头一般,可见钱财不多,那怎么会去那里?”

“我什么时候去那里了!”见被揭破,张三立马反驳,“余三少你可不能污蔑我啊!”
余灿见他举止粗俗,有些不耐,“我有没有污蔑你,去天香楼问一下就知道了。”
张三闻言,立马蔫了。

杨大人在旁却有些听糊涂了,“余三少你这话时何意?”

余灿刚要回答,却被人群中一人的高声打断了。孙秀才趴在一人肩头,笑道:“三少爷的意思就是张三偷了那珠宝,又嫁祸给容康,最后一时心痒,又拿了里面的夜明珠换了钱去找美人!哎呦杨大人,我这都明白了您怎么能不明白呢!”

“孙茂才,休得无礼!”杨大人怒道。

孙秀才嘴角一扯,道:“小的哪敢啊!小的是在给您分析案情呢!省得您再被身边这个心术不正的家伙给蒙蔽了!”

“谁心术不正呢!”张三听着这话,沉不住气了。
孙秀才斜眼瞅了他一下,道:“我又没说你,你着什么急啊!”

都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可现在这场景,可真正倒转过来了。张三是被孙秀才消遣过的,知道他是个嘴皮子欠的人,所以怕他嚷嚷开,也不再搭理,只转身对杨大人道:“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与容康无冤无仇,作何要冤枉他!更何况,这人证物证都是在的,福叔可也瞧着了呐!再说了,这三日小的可不在衙门里,这大伙都知道的啊!我要偷那东西也得有功夫才行啊!”

“一码归一码,你先解释一下你哪来的银子上天香楼啊!难道那流苏姑娘瞧上了你潘安之貌故而分文不取了?”孙秀才逮着了漏洞,自然是不放过,紧追着询问。

而这话一说,围观的人都笑了,因为那张三长得吊眼精瘦,虽然说不上难看,但也挨不上一个好看的,更别说貌比潘安了。

张三见他死咬着,知道如果不给个解释是不行了,脑子一转后他道:“那是我爱慕流苏姑娘不可自拔,所以掏出了所有积蓄去见了一面!怎么,不行么!”
“行是行啊,那你刚才瞒着做什么,又没人笑话你。不过啊,张三,你好歹也是有妻儿的人,舍了全副家当去找个楼里姑娘,你可对得起你那勤俭持家的发妻哦!她要是知道了,只怕都能气吐血吧!啧啧,真是可怜的!”

孙秀才是跟张三缠上了,头上被挣脱掉了,立马就咬着尾巴不松手了,这胡搅蛮缠的架势让张三苦不堪言。

杨大人见堂上一阵嬉笑,头疼异常,拍下惊堂木道:“公堂之上休得喧哗!孙茂才,你所讲之事与本案无关,若再纠缠,休怪本官无情!”

孙秀才虽然有点无赖,但也是个知分寸的,见杨大人真动了气,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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