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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苍穹之淮(师徒)-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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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嘛,那燕娘啊,一定能引起苍孤兴致。

前方不远便是天牢,先前在寝殿与他绕了许久,还不是急着到这了,呵,连早膳都没兴致用呢。

虽不知主子心里到底想得什么,但能够揣测一二便够了。思绪停止,卫德停在天牢门前,气势颇盛的吩咐:“陛下到此,将那罪妃的地方收拾收拾。”

“是。”守卫的天兵躬身领命,疾步入天牢收拾去了。

有何好收拾?他天界又不是那些愚蠢的凡人,吃五谷生秽物。呵,苍孤瞥他一眼,嘴角冷然一勾,不置可否。

稍倾,收拾完的天兵返回来报告,卫德点头。表情恭敬的一侧身,抬手哈腰。

“陛下,请。”

见苍孤踏步入内,卫德再装腔作势的轻咳一声,吩咐“好生看着,不得打扰”后,亦稳步跟上,保持与主子的距离,不近不远。

……到最幽深处,那最右侧、来过数次的“房间”已然开启。苍孤大掌抚过玄冰铸就的栏杆,入皮透骨,一片惊心的冰凉。他入内,看向这里面似死物的活物——

仿造女子闺房所造的牢房内,陈设摆件没有改变,轻纱半珑的床榻上,坐着抱膝似是出神的燕娘。

 第073章 合家之欢〔一〕

……到最幽深处,那最右侧、来过数次的“房间”已然开启。苍孤大掌抚过玄冰铸就的栏杆,入皮透骨,一片惊心的冰凉。他入内,看向这里面似死物的活物——

仿造女子闺房所造的牢房内,陈设摆件没有改变,轻纱半珑的床榻上,坐着抱膝似是出神的燕娘。

……

卫德躬身守在牢房外,背后靠着寒冷的玄冰栏杆,以时刻清醒他的神经。

他主子已呆了半时辰,一句话没说的半时辰,

床边,苍孤在腰后垫了个软枕,手似是柔情的抚着燕娘光。裸的脚背,未束冠的发因他埋头的动作垂了不少下来,让其脸上并不明显的情绪彻底隐去。

烦躁,他十分烦躁!

手伸至脚腕,兀的一紧,扣着燕娘的右脚就将其甩下了床。

燕娘闷哼一声,在冰冷的地面上蜷成一团,木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痛楚,复又暗沉如深潭。

看着她□的部位迅速青紫,苍孤升起暴戾的快慰,心底的烦躁终是减轻了不少。

“陛下!”卫德回头,本就绷着的神经更紧。他家陛下又怎么了?他这心思不该是完全猜错了啊……

“把这不死不活的东西丢回去。”

“……啊?”卫德反应不及,“丢、丢哪儿?”

“卫德不是向来很懂孤的心?”

知道找骂了的卫德绞尽脑汁想了想,迎着苍孤凌厉的眼神小心翼翼的陪着笑:“陛下是指送回碧穹那儿?”

苍孤满意的勾了勾唇。总算不是蠢到无可救药。

猜对的卫德松口气,赶紧躬身领命:“陛下放心,卫德这就安排。”

“顺便去探探碧穹情况,明暗都要。”近来他皇叔那儿可是安生的过分诡异。

“是。”

“这里给孤收拾妥当再滚回来。”苍孤瞟一眼地上不死不活的东西,一张俊脸意味不明,而后拂袖离去。

恭送苍孤走远,卫德这才直起身,围着燕娘走了圈,嘴上挂着的笑越发难看,眼里的看不清明白亦越发明显。

陛下不是起了兴要知道这燕娘的过去嘛,花了番手段弄回来,现下就这样白白送回去?算了算了,赶紧了事离开这鬼地方。卫德想着抬了眼,朝牢房外高声吩咐——

“马上请蒙峰将军过来,我在这里等着。还有,来两个人把咱这罪妃娘娘收拾妥当了。”

————————————————

碧穹,穹楠殿。

“走?躲哪儿去?你又要准备躲多久?”穹武拍案而起,气得脸色紧绷。

茗淮亦有些惊讶的抬眼看兮穹:“我们要去哪儿?师父怎没提前与我说。”

兮穹抚抚她春色明媚的脸颊:“一会儿师父与你细说。”而后正视他师叔:“师叔认为是躲也罢,兮穹不在这期间,望师叔想想清疏的事。”

从前,他觉着与己无关,只依从师父遗命照顾而已。现在,不过多绑了根情丝,便忍不住……而他也看得出,师叔其实并未放下。

……

不顾师叔的仍旧恼怒,兮穹携了茗淮一路踏溪穿柳,入穹锦阁。

跨过门槛的茗淮突的停下脚步,唤住已上桥的兮穹:“将门匾取了吧。”方才瞄到阁上门匾,真心不好意思她当年歪歪扭扭的杰作啊。

“为师挂了数百年,早看习惯了。”兮穹自然懂茗淮的心思,对她突来的“知羞”揶揄一笑。

好吧。茗淮眨眨眼,做师父的都觉着没问题,她这做徒弟也自然没异议。她方才不过突发的一知羞,不强求不强求。

“说正事,师父准备带你亲亲徒弟去哪儿?”

兮穹垂下的视线定在她垫脚挑自己下颚的手上,温润的眸子染上一丝宠溺,随后转向她大胆挑。逗的漂亮眼睛:“带恒儿去趟凡界。”

“恒儿…对,师父将小包子放哪儿了?”说到恒儿,她这不称职的娘这些日子来只顾着尝“□”,都没好好顾着她儿子。

践踏动作未变,仍垫着脚,怕她觉着酸,兮穹俯身环了茗淮离地,抱至凉亭内。

将徒弟放于玉凳后,兮穹抚了抚这些日子来没关心一二的罗勒草,见它亲昵的缩了缩自己娇嫩的叶子,长势如常,这才抬手在空中一划,现出结界。

看一眼结界,再看一眼养得颇好的罗勒草,茗淮忍不住湿了眼眶。师父为了小包子,是如此细致用心。

擦去她眼角划下的泪,兮穹略微感伤的笑:“为师记着你小时候,从不爱这样哭。”在怀恒儿后那短短一百年光景淮儿已经哭得够多了,她该一直是笑容明媚的啊。

试着去接触光团里的罗勒草,没有排斥,茗淮将它当宝宝一样抱在怀中。而这株罗勒说来,确实也是他们的孩子。师父已告诉她,这罗勒里,精养着恒儿的一魄。

“我们去看小包子吧。”茗淮跨入结界,走向那与穹锦阁内一样的另一番情境内。

……

绕着圈圈温热气团的亭内,恒儿侧卧在铺着绒布毯的桌上,身体上空是一层淡青色的保护光罩。比从前耀眼的翠青色淡了许多。

兮穹法力失了大半,虽靠茗淮恢复了不少,茗淮也恢复了记忆,可谓两全其美,但小包子的精魄育养还是受了些影响。

“小包子是不是除了睡还是睡啊,”茗淮空出一只手,戳了戳恒儿又圆了不少的白嫩小脸蛋,努力玩笑着让自己换上满满的好心情,“师父,你这是在养猪啊。以前怎没见着你这么样你亲亲徒弟啊。”

兮穹微微勾唇,笑得有些走心。恒儿一天的睡眠比往常多多了,除了他抽空过来送他三餐的时间会睁着朦胧的大眼睛吃东西,其余时间都是闭眼沉睡的。若是他现下有足够的心情,他一定会很配合淮儿揶揄自己将儿子当成小猪来养。

接过茗淮怀里抱着的罗勒草,将其植入恒儿胸口,不定形状的四点光斑变幻聚集,随即慢慢隐没于四肢和脏腑。

罗勒草上的一魄和其余三魂六魄已汇集于恒儿的体内,恒儿的肢体照理来说能够灵活,行动亦能正常自如,不过……兮穹闭目遮去眸中略微担忧,随即睁眼,又是一眼温柔宠溺。

看着茗淮兴奋而忐忑的抱起刚刚睁眼的恒儿,兮穹袖袍下的手亦忐忑的握了握。

“娘亲,”刚醒的恒儿眨了眨他漂亮的大眼睛,吧唧一口亲在茗淮脸上,“你终于来看恒儿了。”

“小包子……”方才忍住的泪又落,茗淮眉眼弯弯的在笑,眼里笑得却全是伤痛。

她错过的四百年,错过的让师父独自承受的四百年、错过的没能亲自抚养儿子的四百年,她要怎么还!

“恒儿下来自己走。”兮穹再次擦去她两眼的泪,示意儿子下来。

“美人师父,昨儿你答应恒儿的香香的大包子呢?”恒儿见着兮穹,第一反应便是到吃饭时间了,从自个儿娘亲怀里嗖的蹭下来,扯着兮穹的宫袍吧啦寻找着食物。呜呜,没有……眨着水润润的大眼睛,恒儿控诉起她娘亲的美人师父:“没有大包子吃,呜呜……”

兮穹眼睛随着恒儿移动,见他行动灵敏,如别的孩子一样蹦跶,暂松了口气。弯身抱起恒儿:“带你去凡界吃。”

“嗯嗯,娘亲的美人师父最好了。凡间可有好多好多好吃的。”

而茗淮在放下忐忑的高兴之余,想着儿子对他爹的称呼,皱了眉。小包子不能再随意称呼了,这对师父不公平。弯腰,摸摸儿子柔柔的黑发:“叫爹爹,不准对师父没大没小的。”

“淮儿不也是不好好叫为师吗。”兮穹眉眼间几丝感触,内心有些不平静。淮儿……

“小包子是小包子,淮儿是淮儿,我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美人师父,你说是吧。”茗淮娇俏的仰脸,憋回眼眶中将落的泪,深吸口气正色道,“淮儿知道师父不在意这些俗称,但恒儿是我们的孩子,师父是孩子唯一的父亲,师父也不想半月一直霸占着月爹爹的称呼吧。”

“喏,小包子,乖乖叫爹爹,还有到凡界给我乖乖的,娘亲知道你月爹爹曾带你在凡界呆过好些时候,好吃好玩的给过你不少,性子脾气都养得大。”

“呜呜,爹爹,娘亲欺负小包子。”恒儿立马转头找兮穹,一开口的爹爹来得那叫一个顺畅。呵呵,恒儿我本就喜欢这个娘亲的美人师父嘛,和喜欢月爹爹一样喜欢。而且娘亲说爹爹是亲爹爹啦,娘亲的话绝对没错,诶,在吃包子这事上除外。诶……人家好想快点吃到热腾腾的包子。

“嗯,包子可以吃,但你娘亲说的也没错,要乖乖的才有包子吃。”他很愿意承认,恒儿叫他爹时的欣喜。他也很无奈要承认,对于半月这个月爹爹的身份,他确实有些不舒心。虽然当年,他真的帮了淮儿很多。

“哼哼,爹爹也欺负恒儿。”兀的盈了泡泪,恒儿嘟嘴环上他爹爹脖子,下巴往他肩上一磕。

“哈哈哈……”茗淮终于爽朗笑出口,并未完全松下的心此时因着他们儿子满满的高兴起来。

有他们一家三口,再难的事都不重要了。

兮穹看向茗淮,暂放他事,眼里亦是欣然满满:“走吧,我们回蜀阳。”

“好,回蜀阳。”那里,曾是他们另一个家。对,有家便先存快乐,再难的事此时都微不足道。

作者有话要说:哎,临到后面,才开始赶紧更!

 第074章 合家之欢〔二〕

人界。西南地,蜀阳。

兮穹一身简单布袍,虽是红色,却是换成了相较而言少些注目的暗红色,且是最普通不过的布衣,一张无特点的大众面皮,做与曾经一样的游医打扮。茗淮没换脸皮,只予世人遮去了额上莲印,脸上蒙着面纱,手里牵着同样衣着普通却掩不住精致的恒儿,随着兮穹入了城。

蜀阳经过四百年风雨的洗礼,物事皆非。被三朝皇帝坐过的江山,让蜀阳由曾经的繁华变成此时的闭塞。理所当然,对于刻意低调却不能完全掩住光彩的这一家子,蜀阳城内的老百姓们,给予了全然好奇的关注。

“先生看打扮是行医的吧,怎带着妻儿长途跋涉来了我们蜀阳?”

“是啊是啊,除了隔不了两年就换上一任的县令大人,我们城里好几十年没进过外人嘞。”

“小伙子,我们这穷地方,养不了你这游医。我看你啊,也不是什么再世华佗,早些离去换个地方糊口吧。”

“……”

包子铺前,茗淮亲自挑着不油腻又能满足恒儿口腹的菜包子和豆沙包,立时就有连着老板在内的不少热心人围了上来,一嘴一个的套着热乎。

兮穹耐着性子或颔首或淡笑,却不打算开口回复他们的热情。

来之前,他已观过蜀阳的现状。此时正是才结束战乱二十年不到的新朝——州安国。新帝中庸,加之这里群山环绕,皇帝发展帝京及周边重县都来不及,怎有心思顾及到这偏僻的西南地?曾经的枢纽中转要地,因着几次自然灾害的推波助澜,自给自足的独特繁盛不在,自是逐渐闭塞了起来。

是以,凡人数次轮回,城中大多建筑也已改了面貌,本就寡淡的他自是热络不起来的。

最后,还是茗淮谢过这几个热心百姓的好意,付了包子钱,赶紧离开了闹市。

集市尽头,茗淮凭着记忆窜进了曾经住过不到半年的小巷。

左右看看,她记得他们对门曾是一家医馆,爷孙俩经常传来亲切欢愉的笑闹声。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堆慈孝爷孙,却是她那些日子来听闻到的不多的乐趣。而现下,她自是没奢求那普普通通的医馆还在原地且世代经营,不过他们曾住的房子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吗……

茗淮感叹的回头,问她跟过来的师父:“师父,我们住的那户还在吗?我一点儿都认不出来了。”

兮穹护住恒儿以防他乱跑,空着的那只手掐指算了算,缓缓指向最里最右那间乌烟瘴气的赌坊。

“百年前就全部变成了商户,这地方这地方做过酒馆、当铺、绸庄等,十年前开始改用作赌坊。”淮儿该失望了。

看一眼门口垂下的那早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布帘,以及那上面就算败了颜色亦绝对要显眼的大大的赌字,茗淮移开视线,如愿的失望了。

他们曾经在凡间短暂的家,虽参了些自己不成熟的情绪,却也是他们温暖相依的三口之家啊。现下竟……

从赌坊里狼狈走出的赌徒很明显就注意到空荡巷子里唯一的三人,瞬时一亮的目光在触及茗淮兮穹廉价的装着后恢复浑浊,低声斥了句什么,便叉着手浑浑噩噩的闪人了。

余光追着那赌徒离去,直至视线不可及,神色不佳的茗淮握着的手紧了紧,明明用了劲儿却无力得厉害。

他们的家居然成了这些人进进出出的浑浊地!

兮穹俯身包住她握拳的手,暖了暖后将其手指一根根松开:“淮儿,人世俗物罢了,永久不了的。我们还有碧穹的家。”

可碧穹……也许将经受类似的命运吧。兮穹暂放着那丝丝担忧,没有去考虑。

——————————————

……

城外,唐门村。

话里说着俗物不能永久的兮穹,行动上却是随心所至的携茗淮和小包子来了这里。

枫树成排矗立的村前小路,被秋阳映照的村口,成堆的沾露红枫叶,绕了木杆子一圈又一圈的成串干辣椒。与当年相差无几的景色。

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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