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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再世重锦-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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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刚才所见,愈加肯定鱼家现在更有钱了。
她蹙眉沉思了下,看看仍一脸怒气的孙二郎,小心地问:“二郎啊,现在惠娘是在做什么生意啊?看她的样子,似乎过得还不错!”
孙二郎冷嗤一声:“手里几间粮铺,能差吗?”
粮铺?那可是赚钱的好买卖啊!赵安睐生性聪明,心里吃了一惊的同时,又有?p》┮苫螅骸八睦吹谋厩俊?p》
当时鱼幼微打肿脸充胖子,舀四万贯钱送到县衙府上,她当时还想真是个傻子,那么大一笔钱就白白送给了张家。她当然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后来鱼家人又急急忙忙搬到了长安,她只以为是想躲开心怀怨气的张府,却没想到竟真的是来做生意了,看样子,似乎过得比在下邽还好!
孙二郎迟疑一下,当时幼微入股卖粮的事是秘密为之,郢王那里也吩咐过不许说出去,他动了动唇,随意想了个理由:“她现在还与杜五娘合伙做胭脂坊的生意呢,听说是五五分成,又与同昌公主合着开了个花食铺,手里自然有钱!”
公主?鱼幼微那样卑微的身份还与朝廷公主扯上关系了?等等,同昌公主?那不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公主吗?
赵安睐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顿时又惊又慕,还隐隐有着嫉恨,她家中能干的人没有一个,就连自己想做些小本生意赚些胭脂水粉钱都不能实现,一则祖母不允,二则赵府乃是世代的书香世家,真要抛头露面去赚那黄白之物,定是要遭人耻笑的,她自己也不能过了这个关卡!
稍一沉思,她便笑吟吟地对孙二郎道:“二郎,我好容易来一回长安,就暂住一段日子好不好?”
孙二郎很高兴,他对文静优雅的赵安睐很有好感,搬离下邽的时候还很伤感,以为以后不会见了,没想到赵安睐竟然会主动来找自己,他早就有心思让她多待一段时间。
“好啊,你住在哪儿?我让人给你安排房子吧?”他好心地问。
赵府当初搬离长安的时候是将房子卖了才走的,赵安睐根本就没处落脚。
“明芳也来了,我跟着他们赁个小院子就是。”赵安睐不以为意。她只要想想自己刚冒出的那个好主意,就非常畅快,十分欢喜。
“明芳?”孙二郎自生辰宴那事对她的印象非常不好,皱了眉:“你现在与她还有联系?”
赵安睐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拉了他的手臂撒娇:“二郎,我又不是你,搬到长安一走了之,明芳虽然嫁人了,但还住在下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也不好不理她啊!再说了,当初那件事不完全怪明芳,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啊,说不定她被冤枉了呢……”她嘟着红嫩的双唇,有些不满。
得美人娇嗔,孙二郎的心立即就软了下来,当即举双手投向:“好,好,是我错,行不行?明芳那件事确实有疑点,但你一也不能完全把她当好友,知道吗?”说着又不放心地感慨:“你啊,就是心肠太软!”
赵安睐便掘唇笑,乖乖地点头笑。
孙二郎这样的脾性太好掌控了,自己耍一点小小的手段就能让他完全将心沦落在自己心上。
****
孙二郎的一番恶言恶语自然影响了幼微的心情,等后者到达胭脂坊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仍然很不好。
让车夫去一旁等她,自己则拍拍脸蛋,挤出一个欢畅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进了胭脂坊。
杜五娘并不在,青山看见她便忙迎了上来:“鱼娘子。”
他清秀的脸上有些憔悴。
幼微却知道他对白蕊的心思,后者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吧?
她环顾四周,问:“这两日生意怎么样?”她已经有好多天没没来过胭脂坊了。
青山脸上的笑容便深了些:“多亏得鱼娘子的方子,那些娘子夫人知道咱们是专门卖鱼氏胭脂的,来光顾的人越来越多,生意不错!”
幼微点头:“那就好。”她迟疑一下,便问:“你家娘子呢?”
青山一愣,便笑道:“鱼娘子忘了,娘子下月就要嫁给梁小郎了,现在被关在家里绣嫁妆呢!”
对啊,幼微恍然,她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事实上,也可能是她不愿意去国公府而故意忽略了这一信息。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杜五娘这样仓促嫁给梁君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她试着给杜五娘送去祝福,但心里那股不详的预感又时时刻刻地折磨着她。
“如果鱼娘子找五娘有事,还是去府里面吧?”青山小心翼翼地提着意见。常年做生意,他观察自然敏锐,很容易就看到鱼娘子脸上的不喜与担忧。
幼微点点头,想了想,还是快步离开了。坐上马车,她径直对车夫说:“回去吧?”
车夫自然毫无异议,赶着马车原路返回。
刚回到府中,幼微就听到下人
来报:“下邽赵安睐赵娘子来访!”
她粉嫩的唇轻掘了下,让人请客入内。




☆、第一百四十二章

第一百四十二章
也不知赵安睐是不是一与孙二郎分开就跑过来了?
她找自己有什么事?
幼微望着走进来的那个素淡温雅的身影,笑笑,指着一旁的座位:“请坐。”
赵安睐飞快环顾了一下房间,又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一番幼微,微微屈膝:“惠娘,好久不见了!你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幼微微偏着头,似笑非笑:“我们不是刚才见过吗?”
赵安睐心底有些吃惊,以前的鱼幼微说话似乎没有这么尖锐。
她赔上一个尴尬的笑,袅袅盈盈地坐下来,与她拉着家常:“伯父与伯母还好吗?木华是不是在学堂呢?”她看了下四周,显然是想见一面。
幼微淡笑:“今日倒是不巧了,我娘出去了,我爹与木华在书房呢。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来长安呢?什么时候回去?”
赵安睐唇边便浮起一个柔柔的笑意:“我只是来长安逛逛,好久没来了,后天可能就回去了。所以呀,”她嘟着嘴说道,听着像是在撒娇:“惠娘你得尽尽地主之谊,收留我两天。”
幼微一怔,显然没想到赵安睐会这么直接。可是,她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要求,似乎不好拒绝。
她略一沉吟,便点头笑:“好啊,当然是欢迎之至了。那,要不要跟孙二郎说一声?”她迟疑地问。
赵安睐白嫩的脸颊上边浮现出两朵红晕,有些羞涩:“自是要跟他说一声,不然他会担心的。”小女人语气表露无遗。
幼微便叫了一声元蓉:“你去给赵娘子安排一间客房,吃住同我!”
赵安睐孤身一人来到长安,又与孙二郎有那样的关系。她不相信她会没有住处,但为何会突然决定住到她这里,她想干什么?
赵安睐闻言便喜出望外,当即给她郑重纳了个万福:“谢谢鱼妹妹。”
幼微嘟嘟嘴,都说了她不喜欢鱼妹妹这个称呼。
晚上,赵安睐便正式见过鱼父鱼母。郑氏很高兴。毕竟家里的日子比在下邽要好上数倍,很有些炫耀的心理,吃饭期间一直拉着赵安睐的手说个不停,后者也非常有礼。嘴巴也甜,吃完饭,郑氏已经张口闭嘴都是安睐了。
幼微洗漱过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对面仍传来郑氏与赵安睐说笑的声音,她笑笑。对侍立在一旁的花蓉道:“打听到了吗?”
花蓉忙凑上来,低声道:“娘子所料不错,赵娘子原是跟着一户姓王的人家一起来的,那王举子是来参加来年的春闱的,而他的妻子姓张,闺名似乎是明芳什么的,一家子拮据得很。就在宣平坊外的那一条街上租了个小院子,赵娘子原本是想跟着他们住的。今天下午却不知怎的突然就说另有了住处,搬了出去……”
张明芳?
幼微缓缓舒出一口气,是了,似乎曾听谁提起过张明芳的丈夫今年又考中了举人,那么,明年要来考进士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却是没再说什么。
花蓉看了一眼旁边的元蓉,小心翼翼地问:“娘子,您对这个赵娘子……”
幼微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靠向身后的软榻:“想必你们也听说过,我们之所以搬来长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和下邽的县令一家有些矛盾,而张明芳就是县令家的女儿,因为我的缘故,她匆匆嫁给了王家,赵安睐与她关系向来很好……”她顿了顿,喃喃低语:“倒是没想到,两人现在关系依旧!”
在她的印象中,赵安睐是个贪财爱势的人,但她隐藏得很好,很会伪装,现在张明芳嫁得并不如意,按理说她应该另寻一高枝攀着才是,比如孙二郎,可是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她与张明芳之间还有着联系!
她眼中一道寒芒闪过,妩媚的桃花眼大概因那墨玉的瞳仁在此刻竟显得如此冷清。
花蓉不知娘子想到了什么,但看她的样子凌厉非常,显然是很重要。
“这两日花蓉你就跟在我娘身后伺候,多注意一点赵娘子的动作。”幼微嘱咐道。赵安睐为人不简单,她害怕一根子筋的郑氏吃亏。
花蓉忙应了。
次日早,幼微刚刚洗漱过,元蓉就进来禀告说:“国公府的白芷在外面等着,说有事想见娘子一面。”
白芷?幼微挑了挑眉,这么说杜五娘是知道自己昨日去胭脂坊找她的事了?p》?p》
她望着镜中自己如画的眉眼与清冷的神情,淡淡道:“让她进来。”
白芷神态恭敬,屈膝行礼:“奴婢拜见鱼娘子。”
幼微已坐在一旁的软榻上,随手指了指前面的椅子:“坐。”又含笑问:“你家五娘进来可好?”
白芷摇头,掘唇笑:“奴婢不敢。”依旧站着,声音恭谨,略带些喜意:“五娘整日钻在家里绣嫁妆,人也比以前爱笑了,似乎更漂亮了呢,人都说新娘子最漂亮,奴婢今日才知。”似乎看五娘的心情越来越好,她一开始对杜五娘要嫁给薄幸郎梁君的阴霾渐渐消失了,现在的她基本上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幼微眼睛闪了闪,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那敢情好!”
白芷犹豫了一下,最终道:“其实奴婢今日来是想请您去府里看看五娘,五娘嘴上不说,但奴婢知道她心里一直想见您的。”
幼微自收到国公府的婚宴贴子后,就再也没有踏足过国公府,更不要说与杜五娘的见面了。
一开始杜五娘并不觉得什么,但后来便也猜出来了,虽然幼微一直说会祝她幸福,但她实在不愿意看到她再次回到梁君身边。
“五娘她知道我昨日去胭脂坊了吗?”幼微敛了脸上的笑意,沉思片刻,便问。
“不。是,是……”白芷突然就吞吞吐吐起来:“是梁姑爷知道。”
幼微的眼睛便眯了起来,这代表什么,自己只不过去了胭脂坊一趟,梁君就能掌握住自己的行踪,定亲不过短短一段时间。他就已经重新掌握胭脂坊了吗?
自己做的胭脂。可不是为了给他梁君盈利的!
她脸上含了一层冰霜,就连眼神也冰冷起来,犀利地望着白芷。
白芷神情慌乱,有些不解又有些了然。忙忙解释道:“五娘现在忙着绣嫁妆,说生意场上的事想让姑爷先帮她管着,等以后嫁过去了。不忙了,再收回来。”
幼微就突然想起自己上三个月的盈利并没有收到的事情,她嘴角噙着一丝讥讽地笑意:“这么说现在胭脂坊的生意并没有银钱短缺了?”来解释的小厮说胭脂坊现在生意不好。盈利不多,等过年的时候再一起清算,让她不要着急。
当时幼微并不在意,同昌公主的花食铺已经在咸阳开张了,她现在并不需要钱。
白芷摇头:“这个奴婢却是不知。”
看她一脸迷糊样,幼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毕竟不是自家丫鬟。不好随意发脾气的,缓缓舒口气。她便和颜悦色地说道:“白芷,你现在是五娘身边贴身的人,可以说是最信任最有威信的丫头,你家娘子现在心有所系,对生意不是那么在乎了,但那毕竟是你家娘子的心血,你这个贴身之人应该多长个心眼多伸出一双耳朵,为你主子解忧才是,怎么我现在看你迷迷糊糊的,一点也没有初见的机灵模样?”
她已经控制再控制,但还是说得重了。
当即白芷的脸上就很不好。
幼微叹口气,道:“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我实话告诉你,上三个月的盈利我并没有收到,胭脂坊的小厮给我的解释是生意不好,银钱短缺。可昨日我亲去了胭脂坊,问了,青山说近来生意火爆得很,却是提也没提那三个月的利钱,想必他是不知情的,以为钱已经送到我手上了,你说这中间会有什么误会?”
轻飘飘两句话,白芷的脸已经惨白如纸,望着幼微蠕动着唇说不出话来。
幼微轻叹:“胭脂坊是你家娘子的心血,现在她陷入了情障,还得你在旁多个心眼才是,不要做那傻乎乎的白痴大姐。”
白芷双眼含泪,她生性聪明,自然知道幼微的暗示。她郑重给幼微施了一礼:“奴婢谨遵鱼娘子教诲。”
幼微摆摆手,示意她起来,又道:“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即可,暂时不要告诉五娘。”
梁杜两家的婚事是不可变了,她想在大婚之际还让杜五娘不高兴。
白芷懂她的意思,忙点点头:“鱼娘子放心。”腰背却不知不觉挺直了。
幼微看着她一脸感激与斗志昂扬的神情,经过刚才那一番试探,并没有看出她到底有没有被梁君收买。
胭脂坊的掌柜青山倾慕于白蕊,现在白蕊死于杜五娘与梁君的联手中,也或许他被梁君收买了也或许没有。
思来想去,仍不能肯定这两人到底忠不忠心于杜五娘,幼微只觉思虑过多的脑袋
快要爆炸了,也不欲多说,摆摆手:“行,那你就先回去吧,好好照顾五娘。”
白芷迟疑了,她今日来原本是想请鱼娘子进府的。
“这几天我很忙,过两日我自会找五娘,我还要给她添妆呢!”她侧着脑袋,吐了吐小舌头。
白芷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又给幼微行了一礼,才退了出去。
幼微望着她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草草吃过早饭,她便坐上马车去看长安郢王所属的那些粮肆铺子,能干的掌柜与伙计都撤走了,生意倒是有些萧条。
一连走了几家,幼微气馁地望着那稀稀落落的铺子门口,叹口气。不知郢王这是要干什么,明明都把铺子都交给她管理了,怎么却一下子就撤走那么多人。
莫不成是考验自己的?
她蹙眉想着。
沉吟再三,还是决定去郢王府找一下百年,问他具体是怎么回事。
百年是个嬉皮笑脸,二十岁左右的清秀少年,那股吊儿郎当的神态与千墨、万砚一点也不同,相较他们两个,他更像是个没有心机的大男孩,可事实证明,自郢王李偘身边出来的人,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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