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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重生之花名在外 作者:慕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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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律师这才了然,点点头道:“那真是太巧了,杨先生是什么时候到北京的?”
“才到一会儿。”杨宥回答得很简略,随后向酒保要了一杯冰水,“张律师,能给我说说砚礼的事吗?他怎么会入狱的?”
“你不知道?”张律师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盯着杨宥瞧了半晌,才又开口,“苏云庭死后不久,苏砚礼就向警方自首一人揽下了全部的罪行。”
“什么?”杨宥皱起眉头,随即又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律师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在最后法院判他只是从犯,若是主犯,他这辈子恐怕都得在牢里度过了。”
“您在电话中说他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杨宥又问道。
张律师喝了一口酒,继续道:“是啊,苏砚礼这罪,判五年算少的,夏家小少爷给他请了个名律师,又不知道通了多少关系,才能有这样的结果。”
杨宥听后,表情越发凝重起来,他双唇微微翕动,似乎在自言自语,张律师仔细听了听,才知他在说的是,“根本不是他的错,何苦要受这五年牢狱之灾?”
张律师觉出杨宥的痛心,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想开点,对了,说说遗嘱的事吧!”
杨宥转过头对上他的眼,“嗯,砚礼现在在牢里,那么云庭留给他的这笔遗产怎么算?”
“继承法中对于遗产保管人其实没有太强硬的规定,由于苏砚礼没有近亲属,所以我们征求了一下他本人的意见,最后将这笔遗产交由夏家小少爷保管,直到苏砚礼刑满出狱。”
张律师的话才说完,杨宥就激动地站了起来,“什么?遗产保管人是夏承影?”

48、【砚礼的心声】

杨宥重新坐下来;却将不满全都表现在脸上,“有没有搞错啊?砚礼就是因为夏家的案子才入狱的,怎么能让那姓夏的来做遗产保管人?”他压低嗓音,眉头微微地蹙着。
对此张律师也很无奈,“可这是苏砚礼自己的意愿;当初我也不止一次向他确认过这件事;可最终他的答案还是这样;也许在他看来;夏承影是值得信任的吧?”
“放屁!”杨宥一想到自己的遗产这会儿正在那该死的夏承影手里;他就忍不住爆粗口;“不行,张律师,您看能不能修改遗产保管人?”
张律师露出一脸的为难;“这个……那你得征得当事人的同意,如果苏砚礼答应改,也是可以。”
这一来,杨宥有些头疼了,如果他还是苏云庭,要劝得砚礼点头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可现在他是杨宥,砚礼压根就不认识杨宥是谁,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就把夏承影换掉改成他?
那假如坦白告诉砚礼自己就是云庭呢?杨宥摇摇头,旋即推翻了这个办法,要真这么做,砚礼估计得把他当神经病。
“那,我再想想吧。”
从酒吧出来已经临近十二点,两人分别前又互相客套了一番,“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张律师与云庭早年就已认识,交情不算太深,但好歹能称得上是朋友,看在这份情面上,云庭的身后琐事他一向是能帮忙就都帮衬着些。
杨宥明白张律师的好心,笑着点了点头,“那真是太谢谢了,哦对,这样的话我明天就不过去您那儿了。”
“行啊,回头有空再联系。”
“嗯,您路上小心。”
夜里的风打在脸上凉凉的,倒是吹散了些许醉意,杨宥沿着后海往酒店的方向走,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明明还很激动,这会儿情绪却突然平静了下来。
回到酒店冲了把澡,洗掉了满身的酒气,杨宥躺在床上,临睡前又瞄了眼手机,有两条未读短信都是纪年发来的,他一一点开来看。
第一条是:杨宥,我好想你。
第二条是:亲爱的,晚安。
杨宥勾起唇角,可笑容中却略微带了点苦涩,他看了看第二条短信发来的时间,只是在两分钟前,于是又回了条消息过去,只有简单地两个字:晚安。
那夜杨宥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一想到砚礼是因他坐牢的,心里就难过得很。
大约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他才总算是迷迷糊糊地有了点睡意,但到底是几点睡着的,他自己也没印象。
第二天早晨八点杨宥又醒了,这一觉睡了反而觉得更累,明明一夜无梦,却感觉像是在梦里跑了十公里一样。
从床上坐起,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既然睡不着,那索性就起床吧。
由于不用再专程去一趟张律师的事务所,所以杨宥决定趁着今天去监狱看看砚礼,也不知道他在里面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他?
但探监要讲究不少规矩,正常来说探监者应为犯人的近亲属,其他人想见的话,尚需走一套流程,从申请到审批需要很长时间。
不过这世上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杨宥觉得,这话用在监狱这地儿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此刻他就坐在探监玻璃前,对面则坐着他思念已久的弟弟,仍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似乎越来越瘦了。
杨宥取过通话器,轻唤着他的名字,“砚礼。”
反是砚礼对这么一位素不相识的探监者表示很困惑,“请问您是?”
“我叫杨宥,是云庭的挚友,很抱歉,到现在才来看你。”他专注地望着砚礼,像是要将他的面容深深地印刻在心里。
砚礼听说他是云庭的朋友,先是愣了愣,而后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必道歉,我很高兴您能来看我。”
他越是这么说,杨宥却越是觉得难受,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坐牢的那个是自己,“我受云庭所托,致电张律师确认云庭遗产归属一事,这才得知了你入狱的消息。”
砚礼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如此。”他垂下眸,暗自苦笑起来,片刻后忽又开口,“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云庭偷偷地把什么事都安排好了。”
杨宥又不禁想起当日自己做这一切时的心情,那会儿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一心想着趁还活着把所有事都办妥了,这样他也能安心地去。
假如明天就要离开这人世,那他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弟弟,“云庭他……”杨宥对上砚礼的双眸,才刚说了三个字,情绪又有些失控,他左手紧紧握着拳,连指甲嵌入肉中都浑然不觉,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才又启口,“他没什么亲人,如今只剩下你一个,我知道你俩其实并无血缘关系,但是他却一直把你当成亲弟弟。”
“嗯。”砚礼的声音里带着很重的鼻音,不难听出也正压抑着情绪,“我也一直将他当做亲哥哥。”
之后又是一段静默,也不知过了多久,砚礼终于又开口,“假如时光能倒流,我那天一定会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也许那样的话,他就不会死了。”
杨宥的睫毛颤了颤,心中五味杂陈的,可在来之前他已决定好了不告诉砚礼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是你的错,有些话云庭可能没跟你说过,但他心里却是明白得很,夏家多条命断在他手里,从杀第一个人开始,他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没想过能活下去,只希望你能好好的。”说到这里,杨宥的鼻尖亦涌上一阵酸楚,“可你怎么那么傻,本就与你没关系的事,为何要独揽下来?”
大概这已不是砚礼头一次回答这样的问题了,他微微一笑,显得很释怀,“云庭为我父亲报仇,我替云庭坐牢,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杨宥被堵得一怔,许久都找不出一句话来回应。
砚礼转过头瞄了眼墙上的电子钟,本来探监时间就很短,他俩若再这么互看着不讲话,很快他就得被带回去了。
砚礼正估摸着大约还有十来分钟可聊,耳边突然又传来杨宥的声音,“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砚礼重新看向杨宥,语声很轻,“什么问题?”
杨宥握着通话器的手紧了紧,随后问道:“你爱夏承影吗?”他已想好,假如砚礼还爱着,那他可以什么都不去追究,包括那笔遗产目前的保管人,他也能让夏承影继续当着。
然而砚礼却并未立即回答,只是淡淡地反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么问?”
杨宥倒也诚实,“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如果你还爱他,那么我就……”最后三个字他没有发出声音,但通过他的口型,依稀能辨认出,那三个字应该是“不动他”。
砚礼暗自一惊,又将杨宥重新打量了一番,先前他只道这人长得俊朗,没想到杨宥竟能说出如此霸气的话语,可回头一想,能和云庭走得很近的人,恐怕也是道上混的吧?
有了这层意识后,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聪明如砚礼自然能猜到杨宥打算做什么,他没打算去制止,只是回了这么两个字,“谢谢。”
仅是感谢,没说爱也没说不爱,却将心意传达了过去。
杨宥苦笑着低下头,虽有些无奈,但毕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也没觉得多么失望,“我明白了,你放心。”
晌午日头正高,杨宥站在监狱外的台阶上,举起手透过指缝望了一眼天边的红日,屡屡阳光打在脸上,分外温暖。
他收起手,慢慢地往前走。
砚礼最后跟他说了一段话,没有太过华丽的词藻,也不是过于煽情的言语,只是属于苏砚礼的一点点心声,却让他差点哭出来。
砚礼说:“杨宥,在今天之前我并不认识你,甚至不知道云庭还有你这么个朋友,虽然我是他的弟弟,可事实上我对他一点儿不了解,相比之下也许你比我更懂他。我不清楚他活着的时候究竟吃过多少苦头,想必是比我查到的还要多得多。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傻了才会来自首,但我真的不这么认为,说白了,我也想给自己一点时间,监狱对我来说就像一个蜗牛壳,我远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伟大,只是不敢去面对现实,所以才躲起来。”
杨宥沿着路边漫无目的地走,满脑子还都是砚礼说话时的神情,那家伙总是把自己伪装得很坚强,只有他明白,其实砚礼更需要有个人来保护他。
夏承影确实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或许,只要那人能对砚礼好一点,是不是姓夏都无所谓了。
临近两点时,杨宥感觉肚子有些饿,便找了家街边的西餐店坐下来,点了杯咖啡又叫了份披萨。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将自己沐浴在午后的暖光中,望着窗外过往的行人,好希望人群中有张熟悉的面孔,那样的话,大概才会显得自己不那么孤单。
填饱了肚子后,杨宥并未马上离去,而是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下午这时候店里的客人并不多,杨宥又点了一杯奶茶,没事儿便坐在店里磨时间。
直到将近四点的时候,他接到了一通来电,是之前他托人调查夏老爷子所住的医院,现在有了结果。
电话那头是个浑厚的男声,听音色大概有三、四十岁,“今晚九点等我电话。”
杨宥回得也简洁,“在哪儿?”
“待会儿我发地址到你手机,记得等我电话,千万别擅自行动,我会找好时机,让你跟那老头儿能够独处。”
“好,你也小心。”挂了电话没多久,短信果真就传了进来,杨宥扫了一眼信息上的地址,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里,“服务员,买单。”
走出咖啡店时刚好四点整,离九点还有好几个小时,杨宥估摸着那医院离酒店也不远,索性就先回去睡一觉,等养足了精神,再去见见昔日的仇家也不迟。

   49、【昔日的仇家】

杨宥是八点半到医院楼下的;这条路上多是些小吃,他随便挑了家吃笀司的店坐下来,点了几份招牌笀司,一个人窝在角落里边吃边等消息。
他从八点半等到了九点;又从九点等到九点十分,这才终于等来线人的电话。
杨宥大抵早就被磨光了耐心,要不是对方之前再三叮嘱,他早就等不下去了,“我能进去了吗?”他接起电话就问。
电话那头的男人依然是一副沉着的语气,“五分钟后行动,夏承影和沈纪年刚出病房;你有半小时的时间,好好把握。”
杨宥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半小时足够了。”他走到收银台结了账,慢悠悠地晃出了店。
男人想必就在这附近某一处,周围有什么变化他看得一清二楚,“夏承影和杨宥刚从一号楼出去,你注意着点,别被他们撞见。”
“好。”杨宥握着手机,四处张望着,随口又问道:“你躲哪儿呢?”
男人倒也没有任何想要隐瞒的意思,十分坦率地回答:“我在老头子病房窗户正对着的居民楼阳台。”
杨宥愣了愣,继而笑开了,“你可真会选位置。”
对于他的赞赏,男人并无表示,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可以了,他俩进了一家西餐店,现在病房里也没有护士,你赶紧上楼,别浪费时间。”
“那行,我先挂了,一有变故马上给我打电话。”杨宥匆匆摞下这么句话,赶在电梯门要合上前,侧身钻了进去。
电梯里的年轻小护士被他吓了一跳,杨宥也有些不好意思,对她歉意地笑了笑,那女孩一对上他这笑容,瞬间红了脸,一直到杨宥走出电梯,还在偷偷瞄他,那脸上飞扬着的绯色,写尽了少女的情怀。
杨宥苦笑着叹了口气,心想着下回不能再这么冒冒失失的了,应当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才是。
夏老爷子的病房在五楼,单人间,瞧着挺高端,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
杨宥推门进去的时候那老头正在输液,听见脚步声只当是纪年他们回来了,于是努力地睁了睁眼,问道:“怎么那么快?”
杨宥走到他床边,在椅子上坐下来,“看来夏老爷子的情况也并不太糟,我原以为你该渡不过这一劫。”
夏老爷子一听是个陌生的声音,先是一愣,而后缓慢地转过头,“你是……”他这病情刚稳定下来,说话还有些费劲,音量不大,好在吐字还算清楚。
“老爷子可能不认识我,不妨让我先来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杨宥唇边挂着一抹浅笑,在灯光的投映下,竟显出几分妖冶,“我叫杨宥,苏云庭与我关系匪浅,我知道你夏家发生过的所有事情,你四弟当初在外头搞大了女人的肚子一走了之,多年后他得知方筱柔母子没死,就暗中找了杀手打算干掉他们,却没想到他儿子命够硬,一直活到了二十九,终于回来跟他算清了这笔账。”
他说到这里,刻意顿了顿,似乎很满意老爷子所表现出来的震惊,唇边的笑意则更深了些,“说起来你们夏家跟云庭这梁子结得可真不小,刚那只是他母亲的那笔账,然后还有他养父,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苏志恒这个名字呢?”他仰靠在椅背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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