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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嫡兄承孕 作者:生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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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伤的这么重。
元拓坐在床边,从午后守到傍晚,亲手喂元卓喝药喝米汤,直到天黑才终于坚持不住,靠在床帐上打起了盹,恍惚之中才刚刚,元拓突然听到了呜咽的哭声,元拓在那孜孜不倦的骚扰下,不得不醒过来。那呜咽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孩子,但是当他清醒过来,却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措手不及,那哭声不是一个孩子发出来的,而是躺在床上的他大哥元卓。
“疼,好疼……”
元拓看着抱着受伤手臂,哭叫喊痛的元卓,手足无措,因为元卓那表情,那眼神都活像是个孩子。
元拓正惊愕的时候,元卓那双大眼睛看到元拓像是找到了一个救命稻草,手伸抓住了元拓的衣服,无助的求救,“疼,我好疼……”
明知道元卓不对劲,但看他这样脆弱,元拓心疼的无以复加,手忙脚乱的安慰元卓,但是元卓身上到处都是伤,元拓的手忙脚乱的安慰,把元卓弄得更疼。
元拓想要出门去找人,衣角却被元卓拉住了,眼泪汪汪的看着元卓,哽咽着道:“我,我怕,别走,你别走,唔……”
元拓看着元卓那样子,怎么舍得离开,坐回到床边把人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我不走,别哭,乖。”元拓靠在元卓的耳边,轻声安慰,因为元卓孩子气,元拓的语气,也像哄孩子一样,温柔的过头,连元拓自己都觉得脸红,元卓却十分的受用,靠在元拓的怀里也让他很安心,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抓着元拓的手,呜咽的声音弱了下来,“好疼,好疼。”
元卓在怀里不断喊疼,元拓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口有人敲门,“将军,管家让小的给您送晚餐来。”
这个陌生的声音可真是元拓的救星,元拓忙冲门外喊了一声,让那人帮忙去叫个大夫,听着外面的人应了一声跑开,元拓才转过头继续安慰元卓,“别乱动,一会就不痛了,乖……”
没多久就,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带着赵管和一名大夫赶了过来,要说这名大夫,当真是取了一个和脸相衬的名字,那一张脸长的平平无奇,绝对是看了一眼就在找不到的那种人,这个人的名字,就叫陆仁贾……
元卓看到这陌生的三个人,戒备的往元拓怀里钻,路人甲大夫根本没办法给元卓检查,元拓无奈的哄了半天,元卓才肯把手伸出来让大夫把脉,从脉象看不出端疑,大夫让元拓把元卓放下,做其他的诊查。
元卓却紧紧的抓着在元拓衣襟,怎么都不肯放开,元拓冷着脸要强行离开,元卓立刻开始掉眼泪,大男人露出那种表情,应该怎么看都会决定讨厌,但元卓这样,却让谁都觉的楚楚可怜,大夫都不忍心了,最后退而求其次,就让元卓这么靠着元拓检查,检查过后年轻大夫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元拓知道元卓不对劲,看到大夫露出那种死人脸,更是担心一时压不住火,便吼了一句,“他怎么了没说话啊?”
元拓这一嗓子,把其他人惊了着了,怀里的人也被吓得浑身发抖,元拓忙安抚,那年轻大夫一开了口,“这位病患,颅内的淤血可能压迫了一些经络,导致了记忆丧失,行为也像孩子一样。”
大夫的话证明了元拓心里的猜测,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那双眼睛也在看着他,还闪着光,但不是曾经的睿智,而是像孩童一样的清澈和茫然,元拓犹豫了半晌,在元卓的睡穴上轻点了一下,看着元卓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元拓把人放好冲大夫道:“你能医好他吗?”
大夫沉吟了片刻,道:“我只能用针灸,刺激他的颅内的血液循环,让淤血靠他体内的新陈代谢化解。”
“不能用药?”
“不能!”
“为什么?”
大夫挑眉瞄了瞄元卓的小腹,“活血祛瘀的药,你认为他现在能用吗?”
元拓微愣顺着大夫的目光望去,这才想起元卓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如果不要这个孩子,服药加针灸的话,复原的可能性有多高。”
“我不建议你打掉这个孩子,第一他的身体受不了,再者,”大夫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的问题谁都说不准,他能服药,也很难保证肯定会痊愈,因为淤血就算消了,也还是会有影响,头伤的像他这么严重的,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又何必再牵连一条小生命呢。”
“你的意思是说他有可能会一辈子,都这样……”元拓心提到了喉头,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声音颤抖的几乎变了调,他接受不了,这个他曾经仰望的人,倚靠的人,往后的日子有可能就这么痴痴傻傻的过,叫他怎么接受……
 
37、尘埃未定

“不一定;等淤血消了,他有可能立刻就复原,或者等到什么契机,让他受些刺激什么的;也有可能会恢复。”大夫的脸上也有着一种深切的惋惜,这样一个青年才俊,要是一辈子都做个痴人,是一件多悲哀的事,大夫叹了一声,从自己的药箱里找出针包,“趁他睡着了;我先给他施第一次针,两天之后再施第二次。”
元拓茫然的点了点头;让出了位置倚靠在床栏上,望着床上的人出神……
一直默默的站在元拓身后的某个冬瓜,不声不响的移出了屋子,去给谁写信,他必须把这些事给谁交代一下,那个人可没说过会有这个状况,还是人家爹呢,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儿子,真是让人心寒啊,不过心寒是心寒,赵管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因为他主子,就是那么一个人,若是他有心有肺,现在那两个小子,也不会在这……
风吹着窗纸,发出呼呼的轻响,似乎在向谁诉说着什么……
所有无关痛痒的人都离开了,元拓步履蹒跚的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吹熄了屋子里多余的灯,只留下了床头的一盏,屈身躺在了元卓身侧,抱着那温热却枯瘦的身躯,应该疲惫却毫无睡意,眼前一幕幕的闪过各种有关怀里人的画面,从幼时到少年,再到刚才那在他怀里发抖的怯弱的样子,苦辣酸甜五味陈杂,想着想着元拓的眼睛酸涩湿润,苦水灌满了胸腔口鼻,第一次忏悔,也是第一次后悔对他的误解。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元拓知道就算他悔青了肠子,一切也不能从头来过,重要的不是过去,是以后,元拓已经做了决定,等到元卓身体复原,他就带着他去找元谦,元谦师承医仙,一定有办法治好元卓,如果连元谦也无能为力的话,他就守着他一辈子,照顾他一辈子,这是他欠他的,也是心之所向……
怀里的人不安的动了动,似乎睡的不舒服,元拓把那打着夹板的手挪了挪,把自己的手臂给元卓枕着,看着那精致的侧脸,嗅着那发香,失神……
元拓和元卓坠崖两天,这消息经过某人的特意传播,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随之传播的还有另外一个消息,那就是军营瘟疫的真相,所有受过安阳家恩惠的人,都为早逝的两兄弟伤心,除此之外一切看起来十分太平,但是暗地里有能力的人,上到朝内官员,下到武林人士,杀手侠客,都在寻找安阳家仅剩的一个人安阳元谦,他们都愿意为元谦效犬马之劳,听凭差遣。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元谦登高一呼,凭借安阳家多年累计的人脉,就算要推翻朝廷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绝对是民心所向,因为有太多的人只知安阳,不知皇帝。
有些人认为,安阳家并不在乎什么帝位,如果他们要称帝,早在百年前发迹的时候便能登上皇位,何须等到现在,但是当初不会,真的就能代表现在也不会吗,所以也有人猜测大隋要变天了,元谦是否真的有这个野心,谁都不得而知,因为到现在他还没做任何表态。
京城,阴沉的月色,沉闷的空气,黑暗的密室,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承受着主人即将来临的怒火,真人穿着一身黑衣,腰上系着一跳黑色的腰带,腰带的右侧有一个暗金色的十字,脸上蒙着的黑巾也有一个同样的暗金色十字。
坐在红木椅上的男人,带着一脸的阴沉,周身的气息都是骇人的冷,沉寂了良久男人狂笑出声,“宋瑜,哈哈,宋裕德你聪明一世,到头来杀了自己的儿子,真是好笑……”男人的尖利的笑声在密室里响了良久,强盛唯一照明的烛火似乎都因着男人的笑声,摇曳闪烁。
半晌男人抬起手擦了一下眼角笑出的水渍,一脚揣在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胸口,把那人踹的向后跌去,撞上了身后的墙壁,血渍染红了面巾上绣的金色十字。
“安阳元谦,怎么安阳家还有一个人活着,我不是早就让你们去杀他了吗,他怎么还活着,金奴,你懈怠了,还是活够了。”男人大喝着,声音阴沉尖锐。
“咳,回禀主上,金奴前后排了四次人去杀安阳元谦,安阳元谦虽然医术高超,但是武功平平,要杀他不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天下第一神探楚江,整日和他厮混在一起,不但挫了我们的人,还…还险些查出,查出……”
“楚江!应该只是个向钱看齐的人,怎么会对安阳元谦,呵,”男人嘲讽的笑了两声,“安阳家的人,真真都是一个德行……”
男人说罢又恢复了之前的森冷,坐会到椅子上,看着墙角按着胸口的黑衣人,下了另一道命令,黑衣男人咳了两声,转身离开了漆黑的密室,坐在红木椅上的男人抬起手一个弹指,把什么弹向了墙壁,点燃了墙壁上的灯火,密室里的一切,亮了起来,照亮了一身明黄的衣装……
在同一片夜色下,元谦坐在摇篮前,看着熟睡的情儿发呆。楚江走进屋子,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衫,衣服的装饰是几朵妖媚的银色菊花,看着坐在摇篮前的人,眼里都是心疼,才短短的两天罢了,这人就瘦了整整一圈,楚江轻叹了一声,走到摇篮前,“元谦,魁带去的人也没找到他们,说不定……”
“说不定他们还活着,找不到也好。”元谦眯了眯眼睛,喃喃的道。
楚江沉默了一会,道:“元谦,现在万事俱备,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做什么?”元谦没有抬头,伸手摸了摸情儿的小脸,“我是个大夫,伤人性命的事,当真不是我该做的,不过……”
“不过这次的事,你非做不可,但是如果因为你的一己之私伤了不相干的,又于心不忍,对吗?”楚江皱眉接口,楚江对元谦再了解不过,安阳家的三兄弟,元卓的智谋无双,外刚内柔,元拓雄才大略,大将之才,表面上是恃才傲物,实际上心机颇深,所做的一切都是滴水不漏,安阳家的老三元谦,论智谋,心机,就明显略逊两个哥哥一筹,并不是他不聪明,而是元谦本性善良,又自小学医,所以才会对眼前的事举棋不定,才会这般犹豫……
元谦听着楚江的话,嘴角微扬,无奈苦笑,“不愧是天下第一神探,什么都猜的准。”
“元,元谦……”元谦的声音透出浓浓的凄苦,让楚江都心疼不已,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元谦站起身,给小情儿拉了拉被子,“大哥和二哥的事,我必须挑起这个头,如果让下面的人一团散沙各做各的,只会让别人作收渔翁之利,自己也会有损伤,我稍后就修书,二哥的人让四卫去联系好了。”
“想好要怎么做了?”楚江看着元谦强打精神运筹帷幄的样子,总算是心安了,他多怕元谦就这么消沉下去。
“算是吧,我没有大哥二哥的聪明,不过我也是安阳家的人,就算不如大哥二哥,也绝对不会丢了安阳家的威风。”
“好,你有这个志气,一切都不成问题,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竭尽全力帮你。”
元谦斜着眼睛瞄着一脸兴致勃勃的楚江,鄙夷的道:“楚江,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但是你是我大哥的故友,我愿意暂时相信你。”
楚江扭捏的嗲着嗓子,“我说小谦谦,你这算过河拆桥吗,我为了你出生入死,你难道还不相信人家对你的一片真心吗,我对你可是一见钟情啊。”
“你能少说那么恶心的话吗,我都要吐了。”
“要吐!?”楚江佯装愕然的瞪了一下眼睛,随后笑眯眯的走到元谦身后,双手伸出企图抱住眼前的人,“宝贝要知道你的体质应该和你哥是一样的,要是真的有了,就算不是我的,我也不想你打掉,我会好好爱他,把他…呃…”
元谦板着脸,一个回手狠狠的给了楚江一下子,愤愤的走向了室内的书桌。楚江揉着被撞疼的胸口,嘴里嘟囔,“笨笨笨笨笨,这样都没抱到!”楚江念了之后闷了半天,走到元谦之前坐得地方坐下,看着还在睡的情儿,撇着嘴道:“小情儿,你小叔好吝啬啊,人家为了他出生入死,他连抱一下都不给呐。上次人家为了他受伤,也就只抱了,一……”
楚江的声音说的不小,元谦在书桌前也听得到,表情很抽搐,亏得他还以为楚江正常了,结果才几天罢了就又这么不着调了。元谦在那边嫌弃,楚江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
月落日升,山谷里的清晨有些清烟淡雾,从下向上仰望看得到光,却看不到天空,从上向下张望,能看到的是古朴的村落,仿若仙境。
天策府,该起的都已经起来了,虽然没有主子,大家却谁都没有懈怠,到了这个时辰还没有醒的,就只剩下了那两个迎进府里的客人了。
元拓昨夜失眠,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此时还在好眠之中没有醒,而他身边的人,已经醒了,虽然病的不正常,但是精力似乎已经恢复了,此时正侧躺着,睁着那双大眼睛,瞧着身边的人,原本只是瞧,但是看眼前的人睡的深沉,充满好奇心的伸出手在那人的脸上摸摸,小心的勾画着男人的眉眼,元拓依然没醒,某人的胆子就变大了,一会在那人脸上的黑青色瘀伤上按按,一会用指甲扣扣元拓脸上的褐色的结痂,就在开始拔某人的眉毛的时候,眉毛下那双虎目突然睁开了,显然是不胜其扰终于被吵醒了。
元拓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把作怪的某人吓得向后缩了一下,眼里满是惊慌失措,面面相觑良久,元卓开口却生生的道:“你是谁?”
简单的三个字,让元拓心酸到眼眶发湿。
元卓瞧着眼前的人,眼睛水汪汪,莫名的心痛,伸出没手上的手抱住了元拓的肩。
“哥!”元拓被抱的一愣,心里却惊喜非常,他以为元卓正常了,但是元卓下面的话,再次把他丢进了谷底。
“乖乖不哭哦,我不拔你眉毛了!”元拓的眼泪掉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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