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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穿越,种种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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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速之客!

“羽娘,有客人来,奉茶——”赵母一面给来人让座,一面叫秦晓晓。
“哦,来啦——”秦晓晓正在哄狗不理午睡,听见婆婆叫,提高音量应了一声。不想狗不理因着这一嗓子再没了睡意,一个劲儿“嗯嗯、啊啊”地叫,打着滚儿地撒娇卖萌叫娘亲抱。秦晓晓叹了口气,只得抱着狗不理,去厨房完成单手泡茶端茶再到上茶的高难度工作,其间狗不理不时伸过来的手跟踹过来的脚更是加大了此项工作的难度。
“婆婆,茶来了。”秦晓晓秦晓晓一手抱着狗不理一手端着茶托,保持着微妙的平衡状态。到门口实在撑不住了,赶紧开口寻求婆婆帮助。
“好。”赵母见秦晓晓正在表演杂技,赶忙快步过去接了茶托,还数落道,“怎么还把狗不理抱出来了?他不是该好好睡觉么?”
“谁知道这孩子今儿怎么了,死活不睡,就一个劲儿叫媳妇抱。”秦晓晓跟赵母这婆媳俩都只顾着讨论宝贝狗不理,忽略了屋子里坐着的那位。
那位见势不妙,手虚握成拳放在嘴下干咳两声作势清嗓子。两人之外的声音成功引起只关注下一代的婆媳俩的注意。赵母连忙把茶盘子端过去,赔不是道:“瞧老身这记性,慢待了客人。羽娘,来见过佺儿的朋友。”
“相公的朋友?”秦晓晓这才注意到屋子里第四个人的存在。这个人怎么看怎么眼熟,没错是越看越眼熟——眼熟到后背一阵凉飕飕的空气飘过……谁能告诉姐这不祥的预感是肿么回事?!
“赵夫人别来无恙?”来人开口,向秦晓晓友好地微笑。秦晓晓见了此人的脸,眼睛瞪得赛铜铃——“怎么是你?!”秦晓晓大惊失色,“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俩认识?”赵母面露疑惑之色,向来人问道,“你不是佺儿的……怎么会……?”
“婆婆,狗不理困了,麻烦您带他去睡吧。”秦晓晓也不顾狗不理死死攥着自己衣角的小肉手跟那哀怨的小眼神,把他往自己婆婆怀里一塞,道,“媳妇来招待相公的朋友,应该不算逾礼吧?”
“这……”赵母有些犹豫,却见自己儿媳妇使劲冲自己皱眉,口型有“找赵明佺”的形状,立马了然。一面讷讷地答应,抱了狗不理,口上说准备去睡,实际上呢,却是出了书房直接向大门外跑,准备到镇上去找儿子。
“请问徐乐师光临寒舍,有何贵干?”秦晓晓寒着一张脸,在下首坐了,“这里不是富春楼,在这里,妾身可唱不出您想听的曲儿来。”
“她失踪了。”徐焰开口,虽然与秦晓晓提出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但他说出的话还是成功地吸引了秦晓晓的眼球,“一年零五个月。”
“那又怎样?”秦晓晓蹙眉,嘴角绽开一个冷
笑,“公子依旧认为,妾身就是公子心心念念的那位‘秦姑娘’么?”
“你不是么?”徐焰反问,起身上前一步到秦晓晓跟前,“你到底姓什么?”
“赵。”秦晓晓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什么?”徐焰显然没有想到秦晓晓会这样回答,有些震惊,但很快平静下来继续发问,“小生请问夫人闺名。”
“梁羽娘。”秦晓晓直勾勾盯着徐焰的双眼,看见他的眼中逐渐流露出的了然,有些心虚——这到底还要怪赵明佺没跟自己说清楚这具身体的来历,不过听他的意思,私奔出来,他也弄不清这梁羽娘的底细。喵的不知底细就敢私奔,赵明佺你可叫现代人都汗颜。
“哈哈哈哈!”徐焰突然仰天大笑,笑得秦晓晓心底发毛,同时也扯回了秦晓晓飘散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思绪。
“徐乐师何以如此失态?”秦晓晓向后靠了靠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惊异地看着他,“这样很……可怕。”
“可怕?”徐焰看着秦晓晓的反应苦笑,出言反驳,可反驳的话语反而衬得他像个疯子,“哪里可怕?我哪里可怕——可怕的是你——对了,你才是最可怕的。”
听徐焰变了称呼,秦晓晓心说不好,却还是强作镇定回问道:“妾身哪里衬得上这‘可怕’二字?徐乐师何出此言?”
“你明明就是她……就是她。你为什么不肯承认?”徐焰眉头越锁越深,一个“川”字卡在两条眉毛中间,破坏了他容貌上的美感。
“她?谁?秦姑娘?”秦晓晓显然已经被徐焰的神思路折腾迷糊了,“妾身本家姓梁,怎么会……”
“你知道她住的地方么?”徐焰凝视着秦晓晓的脸缓缓开口,“她住在梁府。这梁家,是鲁塘镇的富庶之户,她家只有一位小姐,闺名羽娘。”
秦晓晓倒吸了一口冷气。听见了自己熟悉的名字,使得她脚下虚浮浮地有些发软,纵然坐着,却还是不得不扶住书桌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这梁家还有位小姐,是梁老太太的内侄的女儿,她因父亲被贬家境破败,被姑祖母接来。”徐焰话说了一半便停住,最后一个字还在空中盘旋。秦晓晓恨不得抓住那空中盘旋的声音再仔细听几遍——徐焰正在缓缓拨开的真相叫她忐忑,叫她害怕,可是也叫她更加好奇自己这具身体的来历,她想抓住他话里的漏洞,给自己找出不去相信他的理由。
“所以呢?”屋中的静默叫秦晓晓窒息。她开口,声音就像三十儿夜里的炮竹,震碎了屋里静谧的空气。
“梁老太太,本姓为秦。”徐焰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敲在秦晓晓耳膜上,又敲进她心里,“那位梁老太太的侄孙女,梁府的‘孙小姐’,本姓‘秦’,闺名——!
又是半晌的静默。
屋里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若是有旁的第三个人在场,只怕会质疑眼前这两人是否还活着。
“呵……”又是秦晓晓开口打破了这屋里的静默,一声冷笑,使秦晓晓对徐焰一面之词可信度的态度昭然若揭。
“你不信?”徐焰诧异,“都说到这地步——”
“徐乐师怎样说是徐乐师的事情,妾身信不信是妾身的事情——妾身不干涉徐乐师的想法,同样,徐乐师也没必要强妾身相信徐乐师你的说辞。”秦晓晓朱唇轻启,两篇唇之间突出的字句却毫不饶人,“既然徐乐师没有别的事情,那妾身便也不虚留了。这边请。”
秦晓晓伸出右手,做出“请”的动作指向大门。这算是下了极为直白无礼的逐客令。可徐焰毫无知觉似的,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回椅子里,大模大样道:“我是来拜访赵明佺赵兄的,既然他不在,那我,便坐在这里多等等。”说着,伸手拿了桌上的茶盏,啜了一口茶,赞道,“好茶!”
“不过是普通粗茶而已。”秦晓晓鼻孔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回答道,“夫家家境寒微,喝不起徐乐师这等风雅人喝惯了的茶。此等劣质茶品,竟也能入了您徐乐师的口?”
“茶虽不入口,但眼前秀色可餐。”徐焰开始出言不逊,“眼前有此等美人,就算给我一碗毒药,我也会毫不犹豫喝下去。”
“徐乐师看清楚了,这里是寒舍,不是富春楼;站在你面前的是你赵兄的妻子,不是富春楼的姑娘——更不是你解渴的鸩酒——请你自重!”秦晓晓气得小脸儿通红,怒气冲冲指着大门道,“俗语有云‘朋友妻,不可欺。’既然你说是妾身相公的朋友,就该尊重他的妻子,你却——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秦晓晓再次抬手指向书房的门,不料力气使得大了,衣袖滑到了胳膊肘处,露出了小臂上的一颗朱砂痣,被徐焰看了个满眼。
“你还说你不是她?”徐焰猛地站起来,一把攥住秦晓晓的右胳膊,“两个人,长相一致,声色一致,甚至唱的曲儿的风格都一致——你不信这两个是一个人。现在,连胳膊上痣的位置和样子都一样,你还说是巧合么,晓晓?”
听见这两个字,秦晓晓愣住了,一时忘了挣扎。徐焰见状,另一只手攀上秦晓晓的肩,想要将她拥进怀里。
“是巧合。”已经脱了魂的秦晓晓被来肩膀上的碰触突然唤醒,回过神,发出声音震得徐焰停了手上的动作,“徐乐师,请你放手。”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出努力压制却还是即将喷薄而出的怒气。
“晓晓——”徐焰依旧不死心,叫着秦晓晓——或者是那位秦姑娘的名字。
“徐乐师真是好兴致,放着富春楼的姑娘不去左拥右抱,倒跑到这穷乡僻
壤调戏良家女子?”赵明佺的声音传进秦晓晓耳朵,让她觉得如释重负,“请放开在下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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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奉上。。。。
第三更表等了,被哄去睡觉了= =


、共讨对付“情敌”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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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的第三更。。。一会儿更今天的。。。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相公!”秦晓晓看见赵明佺回来,立马安心,刚刚的强势全不见了踪影,“相公”二字叫得是柔肠百转,脸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你说,她到底是谁?”徐焰有些气急败坏,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力气,攥得秦晓晓“哎呦”一声,痛得直跳脚。赵明佺见娘子受苦再忍不下去,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拳捣在徐焰脸上。徐焰吃痛,松了手向后退了几步,撞到了书桌上。
“娘子没事吧?”赵明佺接住扑进自己怀里的秦晓晓,捉住她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右手,看着手腕上那一圈乌青的指印心痛不已。
“赵明佺,是你诱拐了梁家的孙小姐吧?”徐焰开口,带着得理不饶人的气势,“她根本不是梁府的梁羽娘,而是梁老太太的侄孙女秦晓晓!”
“秦晓晓?”赵明佺皱着眉低下头,向怀里的人投出探询的目光。秦晓晓皱着眉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赵明佺会意,向徐焰言之凿凿道:“在下的娘子与梁府并无半点关系,是在下自小定下的娃娃亲。娘子命运多舛,早年父母双亡,在下这才弃了婚约早早将她娶过门,不知徐公子觉得有何不妥?”
“婚书何在?”徐焰似乎抓住了赵明佺话里的小疏漏,揪住了不肯撒手。
“既已约为婚姻,娘子本家也无人,留之何用?早烧了。”赵明佺理直气壮。
“烧了?”徐焰冷笑,“那就是没有存证。还有,就算是尊夫人娘家的人死绝了,那村子也该在吧?你若是敢说出尊夫人本家所居的村子,在下便不再纠缠。”
“黄叶村。”赵明佺面不改色,“徐公子尽管去查。在下知道徐公子事务缠身,便不再虚留了。公子查清楚了,欢迎随时过来,在下等着公子向在下娘子道歉。”
“你——”徐焰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倒被赵明佺的话噎住了嗓子,气得头脸通红。秦晓晓见了徐焰这样子,“扑哧”一声破涕为笑。她这一声笑,叫徐焰的脸红得越发厉害,只觉无地自容。忙道一声“叨扰”便急匆匆冲出书房。出远门的时候差点撞到抱着狗不理的赵母。
“佺儿刚赶回来,怎么就要走了?”赵母不知个中缘由,只当徐焰是觉得呆久了不好意思再打扰,还一个劲儿地挽留,“老身这就去张罗晚饭,也叫你尝尝你明佺兄母亲的手艺。”
“多谢伯母好意。”徐焰躬身行礼推脱,不料被狗不理伸出手揪住了头发,起身也不是继续弯着腰也不是,只得继续说话,“不过小生忽然想到家里有些事情没有办,要赶回去办。有机会一定再来尝伯母手艺,今日是小生无福。”
话都说完了,狗不理还是不撒手,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冲着他祖母卖萌。
“哎哟,徐公子,你看狗不理这孩子。”赵
母忙赔不是,“他老这样,抓住了就不松手。快,松手!”
“没事没事。”徐焰嘴上虽说着没事,但心里可不这么想。你个小破孩儿都敢这样欺负我,当真跟你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赵明佺,你等着,不就是黄叶村么?等我找出来她就是梁府孙小姐的证据!秦晓晓是我的,化成灰也是我的!“哎呦!”
最后两个字脱口而出,原来是狗不理终于撒手,却还是扯下来一小绺头发。赵母赶忙赔不是,徐焰呲牙咧嘴的告了辞,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赵家。
“这是怎么了。”赵母抱着狗不理自言自语。狗不理则跟炫耀战利品似的冲着祖母晃手里那一小绺头发。
“真解气。”秦晓晓握着嘴跟赵明佺躲在书房的窗子边上看,等到徐焰走了,秦晓晓才甩着被掐青的右手,开始抱怨,“你妹啊,他人口普查来了是么?都说了不是不是,还非得问那么详细。我神马都不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啊,神经病!”
“娘子消气娘子消气,气大伤肝。”赵明佺扯住秦晓晓的右手,皱着眉翻来覆去地看,一脸的痛心疾首,“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受罚,省得自己不在家害娘子遭这种罪。都是为夫不好,为夫这就去把那搓衣板拿来。”赵明佺痛心疾首,转身要向卧室走。
“你等等。”秦晓晓叫住他,“这都被人找上门来了,是不是也该把有些事儿说清楚了?就算说不清楚,咱俩也得统一口供不是?不然你说一套我说一套,迟早露馅。”
“娘子说的是。”赵明佺点头表示同意,“刚刚那话不知能不能把他唬住。”
“够呛。”秦晓晓挑起眉毛,表示对刚刚赵明佺说的谎话很是不屑,“黄叶村。找到这个村子还好,他挨家挨户问还能耽搁他些时间;若是压根儿找不到这村子,他杀将回来又是一通闹,没得跑。”
“羽娘,你儿子找你!”屋外赵母大叫,打断了二人的对话,“他该睡了,带他回去睡吧。”
“哦,来啦!”秦晓晓提高调门儿应了,又转向赵明佺道,“我去抱孩子,你跟婆婆交代完缴税的事情就回屋找我——喵的今天哪儿来这么多破事儿!”
赵明佺闻言大喜——看来自己是不用睡书房了,好言好语劝两句,只可惜了那两份儿甑儿糕,急着赶路丢在半路了。
三言两语向母亲交代完了缴了多少税,余了多少粮,就赶紧回屋子找秦晓晓制定下一步的战略计划。狗不理正耍赖不肯睡觉,揪着秦晓晓的衣襟子哼哼唧唧吵着要吃奶,秦晓晓不鸟他,只一个劲儿拍着他的背给他唱催眠曲。狗不理不领情,反而闹腾得更欢实。
“你哄会儿。”秦晓晓撅着嘴把狗不理塞给赵明佺,“我抱着他他不睡,老要吃奶。刚吃完啊,还吃
!”一边说,一边系自己被狗不理扯开的衣襟袋子。
“孩子爱吃,还不是随你?怀孕的时候每天变着样儿地点菜,晚上还要一顿宵夜。是不是,狗不理?”赵明佺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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