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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穿越,种种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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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松了手把秦晓晓从地上抱起来,帮她掸掉裤子上沾的浮灰,道:“我那里不是还有些私房钱?我去拿了来你看看够不够。”
秦晓晓咬着下嘴唇点点头,老老实实坐下。赵明佺则蹑手蹑脚出了卧房的门。
看来是白做了个天上掉馅饼儿的梦啊。秦晓晓又叹了口气:这自主创业肿么就这么难呢?把自己呈大字型放倒在床上,后腰上不知有什么硌了秦晓晓一下,生疼。秦晓晓一面感叹流年不利时运不济,一面背过手去摸索。
“娘子在做什么?”赵明佺拿着一个蓝色粗布的钱袋子进来,见秦晓晓如此,张口问道。
“我躺下时有什么硌着我了。”秦晓晓看着赵明佺手里的钱袋子直了眼神,“你那里有多少钱?”
“也就十几文吧,很久没有看过了。”赵明佺说着打开了钱袋,把里面的铜板倒出来,一枚一枚仔细地数。
“你慢慢数,多数几遍啊。”秦晓晓看着那为数不多的约摸十几二十枚铜板,翻了个身继续在床上摸那个硌了自己腰的罪魁祸首。
“一共二十三文。”赵明佺数了好几遍才报数,“估计娘子那三样东西都有着落了。”
“二十三文就够?!”秦晓晓很是惊异,“不都要几两几两银子么?!”
“一两银子就够咱家花一年多的。”赵明佺看看秦晓晓那满脸的不可置信解释道,“你以为能花多少钱?”
“那个……不是,其实一两银子很值钱是吧?”秦晓晓开始埋怨把人引入歧途的狗血古装电视剧,并开始后悔自己几乎翘掉了整学期的中国古代社会生活史。
“是啊,娘子以为呢?”赵明佺很是好奇秦晓晓刚刚为什么会有那反应。
“我在家看的什么电视剧
之类的,出门花钱,带的都是银锭子,买东西直接给锭子不着钱的。”秦晓晓摇摇头,“那一锭子还不得五两银子?”
“娘子认识的都是何种富庶之人?竟有如此阔绰手笔!”赵明佺显然被吓到了,“羽娘就算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只怕也不会如此花销的。”
“都说了那是电视剧,是假的骗小孩儿的。”秦晓晓又想起来硌了自己腰的东西,记住位置,跳下床开始对褥子床单“大动干戈”。
“夫君啊,你就是我的那只下金蛋的鹅啊。”秦晓晓一面折腾,一面还不忘安慰受了刺激的赵明佺几句,“你这私房钱,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这恰恰是‘久旱逢甘霖,寒冬送柴薪’啊。不过,话说回来,你哪里来的私房钱?家里的银钱还没有你的私房钱多?”
“这个……小生念书时,母亲会给一文做饭钱,不饿的时候,便不吃,把钱存下来。”赵明佺开口,“至于家里,等交了秋集的课税,再变卖掉余粮交了代役钱,剩下的钱大抵是足够一年开销的。现下正好赶上没钱的当口而已。”
“看来我的运气不太好。”秦晓晓终于触到了那硌到自己的东西,体积很小,要不是褥子被掀起来两层根本感觉不到。又使劲往里伸了伸手,秦晓晓拽出了一个小碎花布包,里面不知裹了什么东西,从形状看,倒像是筷子之类。
“这是什么?”秦晓晓把手中的布包在赵明佺眼前晃了晃。
“不知道。”赵明佺摇摇头,“为夫不曾见过此物。”
“不是你藏的,那估计就是梁羽娘藏的。反正现在也是我的了。”秦晓晓有点邪恶地跳着嘴角笑,“我打开了?”
赵明佺点点头,似乎对这小布包里的东西也很好奇。
秦晓晓慢慢打开缠了好几圈的碎花棉布,两支银闪闪的簪子露了出来。这两支一支是嵌宝点翠的八宝珊瑚簪,另一支则是一支较为朴素的嵌花镂空的鎏金双尖,比普通的双尖窄了一半,更显匠心独具。秦晓晓本就是一个簪子控,但苦于老银簪子不是残缺太大就是太贵而自己囊中羞涩,平时只能对着它们流流口水。现在就有两支保存完好金水极足的簪子摆在自己面前,其中一只还是点翠的,这更使得秦晓晓爱不释手。
“你不是说,你娘子没有陪嫁?”对着两支簪子把玩半晌,秦晓晓才想起来昨儿个夜里赵明佺的话,“那这又是什么?”
“羽娘确确实实没有陪嫁。”赵明佺似乎也对这两支簪子感到陌生,“为夫从未见她戴过。”
听赵明佺如此说,秦晓晓也不再追问。对着两支簪子摩挲把玩了半天,才把那支双尖取出来递到赵明佺手里,道:“那天去镇子上,找家当铺把它当了。当活当啊,有钱了还要赎回来的。”

这……合适么?”赵明佺显然有些犹豫。
“她梁羽娘的丈夫儿子现在都是我秦晓晓的,那么她所有的东西也都是我的,我说了算。”秦晓晓理直气壮,“这怎么着得给我当回来十两银子。”
“娘子,这簪子,可值那许多银钱?”赵明佺听见秦晓晓狮子大开口,有些愕然。
“我少说了呢还!”秦晓晓劈手拿过赵明佺捏在手里的双尖,指着上面的花纹道,“这些纹路清晰流畅,外面的鎏金包裹平滑,成色又足,再加上这掐丝跟镂空的技术,肯定不是这小城小镇的银匠能做出来的。再说……”秦晓晓翻过那双尖,指着背面的标记接着道:“天宝楼。这可是雍唐最有名的银楼了吧?”
“娘子如何知道?”赵明佺问,“你不是并非雍唐人士?”
“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不关心奢侈品行业!”秦晓晓再一次拿白眼儿翻赵明佺,“这簪子可比马中汗血不逊色,叫你当十两回来,不过分。应该跟玩儿似的。”
“想不到,娘子对这些还有这样的研究。”赵明佺的奉承话被狗不理的哭声打断。秦晓晓忙着去给孩子喂奶,便不再理他,嘱咐他洗漱后找块干净软布并沏点儿温盐水回来。
赵明佺得了嘱咐,忙不迭地去了。秦晓晓一边喂奶一边回忆自己无厘头的梦境——看来有时候,干什么都是靠运气的。要不是做梦梦见自己在褥子底下藏了信用卡,自己怎么会大清早儿爬起来翻腾找到这两支巧夺天工的簪子?命啊!



、秦晓晓带孩子可是一把好手。

“娘子要盐水何用?”赵明佺收拾停当,带着盐水和软布回屋。
秦晓晓正拿那支点翠的簪子在狗不理眼前晃,见赵明佺进来,便受了簪子,直起身道:“我先去洗漱,你暂且陪孩子玩儿会。盯着点儿,估计一会儿他该尿了,记得把尿。”
“好。”赵明佺应了,秦晓晓一面向外走一面伸懒腰,顺便开始规划我是的装修计划——没有卫生间,没有卫浴实在是难以忍受滴!
“羽娘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在院子里正好撞见也出来洗漱的赵母,赵母见秦晓晓也起床了,很是诧异。
“婆婆昨夜睡得可好?”秦晓晓看见赵母就是一个激灵,生怕她又把自己拉去织什么“平纹布”,不织出来不许吃饭睡觉神马的。
“这天儿越发凉快了,睡得自然好。”赵母没看出秦晓晓的异状,继续问道,“孩子喂了?”
“是,已经喂过了。”秦晓晓拿剥了皮的柳枝儿沾了些盐刷牙。
赵母见状又开始絮叨:“就没见过这么多事儿的,以前你也没这毛病。盐这么贵,你倒好,往牙上放。”
“这交将微生!”嘴里含着柳枝儿,口齿不清楚,秦晓晓的反驳也显得有些不利。
“我不管你这叫什么,快收拾好了带孩子去。”赵母几下收拾停当,丢下这句话,走人。
秦晓晓不服气地冲着她的背影做鬼脸,吐掉嘴里的盐漱口。又很仔细地洗了脸,才往卧房里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赵明佺哀求的声音:“小祖宗,你别哭了行不行?要尿你就尿啊。”
秦晓晓一听势头不对,连忙跑进屋,就见孩子他爹正跟狗不理较劲呢。赵明佺变着法儿想把狗不理抱起来,可狗不理伸胳膊蹬腿儿就是不叫他抱,还一个劲儿地抽噎,看的秦晓晓那叫一个心疼。
“叫你看孩子,怎么成这样了?”秦晓晓过去用身子挤开不中用的孩子他爹,轻巧地抱起孩子,“把尿了么?”
“没有。”赵明佺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怎么了,我要抱他他就一直闹。”
“你吓着他了吧?”秦晓晓解了孩子的襁褓,抱孩子到屋外墙角,轻声发出“嘘”的声音。不一会儿,一道水柱就冲到墙上。
秦晓晓给狗不理包好了襁褓,抱进屋里,略带鄙视地瞟了赵明佺一眼:“给孩子把尿都不会。”
“我——”赵明佺语塞,一点儿没有一家之主的气势。
“别你你我我了,把盐水跟软布拿过来。”秦晓晓把孩子抱在怀里,冲着他挤眉弄眼,逗得狗不理直笑。
“喏。”赵明佺变身
家庭妇男,听任秦晓晓差遣。把软布递到秦晓晓眼前,秦晓晓腾出一只手拈起一角裹在手指上,沾了点盐水,一边冲着狗不理挤眉弄眼转移他的注意力,一面很利索地把手指伸到狗不理嘴里擦了一遍,然后把布换了个位置,又擦了一遍。这一套动作下来,看的赵明佺直往后缩脖子。
“娘子是不是以前生育过?”赵明佺看着秦晓晓熟练的动作很是诧异,“怎的这样会照顾孩子?”
“喵的,姐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哪儿来的孩子?!”秦晓晓似乎被戳中了痛处,有些恶声恶气地反驳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邻居家有小孩儿我老去围观的。”
“娘子很喜欢小孩子?”赵明佺斟酌一阵,小心翼翼开口。
“当然!”秦晓晓这次没有生气,把手里的软布丢到赵明佺怀里,抱着孩子向外走。
“娘子这是做什么去?”赵明佺显然开始迟钝,“有什么吩咐为夫去做就可以。”
“你先学学怎么照顾孩子。”秦晓晓翻他一眼,“我饿了,我要吃早饭。还有,你再不念书,还想不想去参加乡试了?作死啊?”
“是是,娘子说的是。为夫是荒废很久了。”赵明佺一个劲儿点头称是,“不知娘子那些东西可着急做出来?”
“当然!”秦晓晓一听赵明佺提起自己的挣钱工具,立马眼冒精光,“今儿你就去帮我找匠人去?”
“恰好今日地里的活计不多,去翻翻秸秆堆别叫它憋住了潮气着了火就行。”赵明佺接过话,“不如今日为夫结了地里的活计便去镇上,如何?”
“好啊。”秦晓晓被他这一说也动了心思,“要不我也跟你一起去?正好我要去镇上看看。再说,那支簪子叫你自己去当,估计只能给我当十两银子回来,还是我去坐镇比较好。”
“那小生完了活计回家接你?”赵明佺嘴角微微上挑——有孩子在我怎么着都不方便,就剩咱两个就好培养感情了,孩子真是个碍事的存在,“把孩子放在家里请母亲照看,到镇上路途远,带着孩子不方便。”
“也好。”秦晓晓点点头表示赞同,却毫不知情自己掉进了看似温厚贤良的孩子他爹的陷阱,“正好我有好多东西想买,这有了钱,自然是要去买的。带着孩子,没法拿东西。”
用过早饭,赵明佺便简单准备一下出门了。秦晓晓抱着狗不理到院子里晒太阳,还不忘讲故事给他听。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国王,她有一位与他非常非常相爱的王后。可是,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一直没有孩子。
“有一天,王后
坐在乌木窗子边刺绣,针不小心刺破了她的手指,几滴血滴在的雪地上。看着白色的雪衬托着鲜艳的血,皇后感叹道:‘以后我的孩子,要是有雪一样白的肌肤,乌木一样的头发,和血一样鲜红的嘴唇,就好了。
“不久,皇后怀孕了。十个月后,她生下了一个小公主,国王为她取名‘白雪公主’。”
“羽娘——”赵母的声音传进秦晓晓耳朵里,使她不得不中止了故事的讲述。
“是。婆婆何事?”秦晓晓把狗不理抱回屋里,在摇床中放好,又摸了两下她的脸蛋,才跑到厨房,“婆婆找媳妇有什么吩咐?”
“你一会儿要跟佺儿去镇子上?”赵母一边刷完一面问。
“是。”秦晓晓努力让自己显得低眉顺眼。
“家里没盐了,你去买些个盐回来。”赵母手上依旧利落地刷完,头也不抬地吩咐,“叫佺儿看看,家里灯油也快没了,他好像还说习字的纸也快用光了……唉,家里多了个孩子,连赶集的时间都没有了,只能去镇上买贵许多的官盐。”
感情平日里买的都是私盐?!婆婆您老的胆子可真大……秦晓晓虽然这么想,但还是不好说出来——毕竟勤俭持家,量入为出,什么便宜买什么无可厚非。
“婆婆再细想想,还有什么需要媳妇跟相公一并带回来的?”秦晓晓问道,“去镇子上一趟好像挺难得的。”
“好像没什么了吧。”赵母又想了想,“好像没有了。羽娘你可要省着点儿花钱,一会儿老身去给你们拿钱。”
“相公那里应该有钱吧?婆婆不必拿了。”秦晓晓不想叫再动家里存着的银钱,便这样道。
不料赵母却说:“他那里来的钱?还是我去拿吧,你把这几只碗刷出来。”说罢,在围裙上摸摸手,指了指一边搭着的另一条围裙,示意秦晓晓穿上。
“是么?”秦晓晓只得装傻。她不想把梁羽娘私藏了两支价值不菲的簪子的事告诉赵母,否则,她追问起簪子的来历,自己无论如何也胡沁不出来。这个赵明佺的老娘,可不是好糊弄的。
伸手把泡在盆子里的几只碗用清水涮出来,搁在桌子上晾着,秦晓晓甩了甩手上的水,在围裙上抹了几下,解下围裙扔到一边。
“羽娘,这钱可拿好了。”赵母正好也取了钱回来,把一小贯铜钱放进秦晓晓手里,“可千万别弄丢了。”
“媳妇知道。”秦晓晓顺手把钱塞进袖子里,“碗媳妇洗好了。婆婆若没有别的吩咐,媳妇就回屋里看着狗不理去了。”
“嗯,没别的吩咐了。”赵母略略思忖,“叫你买的东
西都记得了么?钱你可要千万放好。”
“是是是,媳妇记住了。”秦晓晓忽然觉得赵母很唠叨,也越发感叹梁羽娘的娇生惯养不着调,“婆婆若还是不放心,等夫君回来,媳妇一定当着您的面把这贯钱交道夫君手里,可好?”
“那倒不必。”赵母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神经质,挥挥手道,“你保管好了就成。”
“是。”秦晓晓浅笑着向赵母一施礼,“媳妇先回去了。”
屋里。狗不理自己对着天花板流口水,沾湿了枕头。秦晓晓赶忙把他抱起来,用他的围嘴儿给他擦嘴。狗不理抓住秦晓晓的手就开始嘬。
“饿了?”秦晓晓把手从狗不理嘴里抽出来,捏了捏狗不理的鼻梁,“你个小瘪鼻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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