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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预定的媳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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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管他们的身份如何变化,从始至终,都没我什么事。
我算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是。
我又想笑又想哭,好像真的喝醉了,都感觉不出来自己究竟是开心的,还是伤心的,下意识地摸了摸眼睛,是干的,又碰了碰脸,嘴角竟然是咧开的。
好样的,张青励,笑起来,再笑得更开些。
其实我控制情绪的能力还行,只要一个晚上。真的,我发誓,明天,我就会好的。
可是她进来了,她还看到了我这副买醉的混账样。我很不高兴,在我缅怀着什么的时候,我讨厌有人在我身边,这让我不自在。
结果,真正让我不自在地还在后面,她突然亲了我,在我完全没有准备,且全身上下都透着股颓败气息的情况下。
轰的一声,酒气全往头上冲去,脑子都乱了。
***
再次醒来是在第二天早上了。地点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洗手间。
捋了半天记忆才恍惚想起,我好像逃进了卫生间,然后——睡着了。真是丢人到了极点,本来还纠结着再见面时该怎么跟她说,是道个歉,还是装什么事都没有,好在她看着跳脱,其实人很宽厚,一点儿也没追究的意思。
但尴尬从来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绪,这种气氛来了就不容易走,一直到旅途结束,我们分离,不善交际的我还是没能打破这种氛围。
回到家的瞬间,有想过要不要给她报个平安的,似乎,好像,理论上来说,我们也算是有一段了吧,怎么着也该画个句号,或者,省略号。
只是,一见到她的结婚请柬,我就什么都忘了。再想起这事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这一段时间里,她没有发任何消息过来,电话也没有。她就跟我偶然做的一个梦一样,梦醒了,就不再存在。
我就想,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相忘于江湖。
那么,就这样吧。
我看了看自己编辑好的短信,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去,也删去了这一段过往。
***
时隔一年,再次看到沈依夏,就像做梦一样,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平生未有。
不同于与林天意重逢时激动的心跳澎湃,我的心脏毫无加快的趋势,也没有咚咚乱跳的感觉,但……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缓慢而沉稳,它有力地跳动着,用力地告诉我,眼前笑颜如花的女人属于真实。
隐隐的有种所谓欣喜的感觉,又习惯性地被掩住,记得当时我只微微朝她点了下头。这次会面非常尴尬,比一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是真正的疏离和客套。
很奇怪,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交流,大约真的是分开的有些久了,对我才相处过几个月的我们来说,所以才会连最普通的招呼都自然不起来。
我忽然就想起,曾经我跟林天意见面的时候,就从来不会这样,我们可以很放松地从任何一个话题,任何一个角度切入,却不会感到局促,不会担心没有了话题,也不会担心说错话。
好在沈依夏是个很热闹的女孩子,我不善说话不要紧,她会说,我不会在冷场时制造话题也不要紧,她会想。于是,慢慢地,我们又熟悉了起来,但也始终达不到去年刚认识时的那种自然的感觉。
那时候,我们还不熟悉,确切地说,只能算是同路人。两个远道而来的游客,与神秘的拉萨相遇,是运,也是缘。
我们曾相约,骑着骆驼穿梭在广袤的沙漠中,在敬畏着这个世界的宽广的时候,欣赏都市看不到的广袤风光。我们也曾坐在金碧辉煌的布达拉宫中,共同聆听着喇嘛的谆谆教诲,然后低头相视一笑。
记得她曾调皮地称呼我“栗子”,说我外表看着随和,其实最是顽固,就跟栗子一样,用坚硬的壳包裹自己,不让人进入。
虽然这个比喻不太好,但其实我很高兴,这辈子,还没人给我起过这种外号。林天意号称“林小牛”,叶石唯是“包大人”,他们都有,很多人都有,唯有我,永远只是严肃的“张青励”。
这些事,我从不说,但一直记在心里,从未遗忘。
我那时还不明白,后来才恍悟,原来,在感情上,我真的是个白痴。与过去一样,我又走慢了一拍。多浅显明了啊,我一次次不自觉地把她跟林天意做对比,一次次不经意地观察起她的举止,这不是在意又是什么?
现在回想起来,这几次意外的见面,我的表情一定很冷淡,印象中,我似乎连个笑容都吝啬于给她。这样的我,哪里值得她炙热的倾慕。
怪不得,她会哭得这样凄惨,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一样。
在我面前,她似乎连皱下眉都不曾有过,整天都是笑嘻嘻的。这本是我好奇的地方,难道,她就没有烦恼的事情吗?
我有想过,她父母离异,各自结婚后又不管她,她有两对父母,却比只有一个还要可怜。她独自求学,父母也不给经济帮助,一个人靠着勤工俭学才勉强度日。毕业后又没找到理想的工作,低三下四地跟父母要了最后一笔钱才开了家自己的咖啡店。她一个人支撑下来把它做好,期间一定碰到过很多麻烦。
跟我相比,她实在是苦太多了。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这样快活。
现在我明白了,她也是会难受的,只是她隐藏的能力好,或许也是我不够关心她,而没有注意。
这样的她,让我心疼。
温吞已经害过我一次,我不能再傻第二次。
我掐掉烟头,回到房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电话。
手机很久都没人接,但我并不着急,只静静地等着。因为我知道,幸福离我只有一步,而我,终于迈出了这最后一步。
沈依夏,我想你。


、第 57 章

人算不如天算,原以为要到绝境的事突然有了回旋的余地,整个一神转折。
“他该不是个抖M吧?”何羡仙又惊又奇,跟小尾巴似的围着穆玉团团转,“都被骂成这样了,他还……前面都一声不吭的,这被骂了一通难道还打通他的七经八络了?阿玉你确定你没听错,他真要过来接人?不会是过来打人的吧?”
穆玉肯定地摇摇头:“我看不像。”又轻叹一声,“她大概是苦尽甘来了吧。仙仙,你误打误撞做了件好事。不过以后可别这样了,今晚上绝对是走狗屎运了。”
“切,我是谁,百年难遇的天才啊,怎么可能会把事搞砸。”
***
歪在沙发上等了许久,两人可算是把那神秘男人给盼到了。
面如冠玉,温文尔雅,举止优雅,气度不凡,莫怪能把沈依夏那姑娘迷得七荤八素的。
穆玉站在门口看着那男人抱着沈依夏进电梯的背影,不自觉地点点头:“难怪,我看到现在,都找不出什么明显的缺点来。”不管是一进门就跟他们道歉的做派,还是抱起沈依夏时的小心翼翼,行为举止都让人挑不出错来。
何羡仙听她这样说就不乐意了,踢上门捂住她的眼就把她往里带:“这种人模狗样的人有什么好的,不许你看他!”
“你吃醋了?”穆玉噗嗤一笑,拍掉他的手掌。
“是又怎样?”何羡仙光明正大,“我就是不高兴你看他啦。”瞧她盯得眼睛都不转了,他的夫威何在!
穆玉抿抿唇,声音低下去:“我压根没怎么留心看,你就不高兴,你刚才都看见……”
“看见什么?”他立即追问。
她嗔怪地看他,半天才支支吾吾地憋出一句:“她,她的衣服都被撩起来了,你会没看见?”
刚才沈依夏哭得厉害,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就往脸上抹,那小肚腩小腰都露了个精光。在那样的情况下,穆玉自然是不好吃这种莫名其妙的干醋的,但这会儿听他这样说,也忍不住小小埋怨了一下。
何羡仙脑袋里闪过无数个问号,思索半天,忽然恍然大悟:“哈,哪有,我没看见!真的,我真没看见!”
他的眼里溢满真诚:“再说了,就她刚才那样子,谁耐烦看了,一点花头都没有。”
穆玉唇一抿,眼刀立刻飞来,何羡仙警铃大作,十指相合忙告饶:“啊我错了,我错了,她再好看我也不看啊。我真不看,她求我我都不看啊。”
“嗯哼。”穆玉不置可否。
何羡仙又腆着脸黏过去,脸蛋红红,别别扭扭地诉衷肠:“其实你真的想太多了啦,我只要看你就够啦。”
这下轮到她脸红了,潜在的情敌一夜之间成了别人的人,她心头多日来暗藏的阴郁也一扫而空,心里不觉暖意洋洋,一派轻松。
危机过去,何羡仙又开始动坏心思,眼珠子一转,就攀着穆玉往里赶:“这下总可以睡觉了吧。哦我不管了,我快困死了,明天我必须要请假,就没这么折腾的。”终于能名正言顺地请假了哈哈!
他边说别打哈欠,看起来真是困得不行。
“又请假?你回来这几天都请了几次了?”
“那我不管,反正我明天不去。”他说着还眨巴眨巴他极具欺骗性的无邪大眼,撒娇地蹭她,“阿玉,好不好嘛,再请一回,就一回嘛!”
穆玉被这磨人精弄得没辙,没骨气地妥协:“好啦,最多半天,不许再跟我讨价还价。别压着我,背上都是汗了。我现在给你放洗澡水去,你乖点。”
“不嘛,我走不动。”
身后的人得了逞也不放手,反而越加用力地箍住了她,一直跟着她进了浴室,看她伸出手去放水,在浴缸里试水温,他把手轻轻地按了上去,突然道:“我们一起洗澡澡好不好?”
这话如晴天一个霹雳,瞬间炸开在浴室里。
怀里的人儿立时僵住,心里都漏跳了一拍,好一会才故作坦然地道:“别玩了,都凌晨了,你看下这水可以吗?要不要再热点?”
何羡仙却不说话,只默默地握住了她的手,手心贴手背,指尖相缠,直至十指交扣,少年清冽得嗓音已变得低沉,萦绕在她的耳畔:“唔,阿玉,大哥他们晚上都有人抱抱。”言外之意是,他也要。
“你晚上没抱着我睡?”
“你别再糊弄我了阿玉!”何羡仙声音闷闷,“我要那种抱抱,你懂的。”
“好不好,你要不要?”他这样直白地问她,叫她瞬间语塞,再也无法搪塞。
好,是什么,要,是什么,她心知肚明。她稍稍一动念想着,心里就怦怦跳起来,那紧张搏动的心脏要跳出胸腔来,她努力地压制着不可控制狂跳的心跳,艰难地说:“今天,太晚了吧。”
不是不想,只是,太仓促。不是不要,只是,太突然。
他听不到她内心的声音,只知道她说不要,她又说不要。他的手就缓缓地落了下去,直直沉到水里。
***
这一晚,穆玉睡得很沉。她很累,非常累,累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一阵狂风袭来,把她席卷到了沙漠中,她努力地睁眼,却无一丝的力气,慢慢地沙子盖住了她的腿,她的手臂,直到掩住她整个身体。
哦,这沉重的沙子,推不开又吹不走,一层层地往她身上盖,她越发的烦热,疲惫,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
等下,沙漠?哪里的沙漠?她从没去过沙漠,又怎么知道沙漠就是这样子的。
她浑身一个战栗,骤然惊醒,眼皮却仍沉重地张不开,像是进入了一个梦靥,身体醒不过来,思想却能清醒地感觉到周遭。
她确认,下面是她柔软的舒适的床,那张床还是当年她跟仙仙一块儿挑的。鼻尖能隐隐约约地闻到一股清香,是那熟悉的家的味道。她慢慢放松下来,用触觉和嗅觉感受着这个静谧的世界。
身上暖暖的,是毛毯。耳边热热的,是仙仙沉缓的呼吸。腰上压着的;是枕边人横过来的手臂。不过只是一个月而已,她已经习惯了跟他一起相拥,一起入睡,不会再因为姿势不协调而睡不着,也不会再因为动作僵硬而落枕。
感觉到他的味道,她的精神愈加放松,不再执着于立时睁眼,因为她知道,这时候越是挣扎就越是无法醒来。
她索性又尝试着去熟睡,不过一会,就没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时光飞逝,岁月荏苒,她恍惚感觉自己已沉睡了上千年一般迷蒙着苏醒,身上束缚着的厚重的沙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汪清澈的湖水。湖水很软,很软,想微风一样柔柔地拂过她的身躯。
她舒服地舒展了身上全部的细胞,一个一个,一个一个,都从沉睡中活过来,热切而喜悦地感受这一波一波微微凌起又滑落的水流,感受新生的滋味。
突然之间,有什么窜进了这汪小湖,调皮地溜到了她的身边,在她的脸上、脖颈轻轻重重地碰触,因为太痒了,她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嘴里也无意识地吟了一声。
眼眸突地睁开。
天亮了。
原来是做梦啊。
没有沙漠,也没有湖水,但身上那触动着的又是什么?
幻觉吗?
“仙仙?”醒来的第一道声音,还是喑哑的,却带出股难言的磁性魅惑。
身上的男人没有抬头,仍继续着嘴上的活,模糊地道:“你不是累了吗,继续睡吧,不用管我。”
这种情况她怎么继续睡,敢情她还可以灵魂出窍了?
穆玉才要说话,微张的嘴就被他及时地堵上了,他用力地啃她的唇,良久才气闷着说:“你不要说话,快闭上眼睛,你还没醒呢。”他一点儿都不想听她说话,因为他知道,她不会说他想听到的话。
“可我已经醒了呀?”穆玉醒来遇到这种事心头还狂跳不止的,被他这么孩子气的一说倒是啼笑皆非起来,“那怎么办?”
她此时眼神清澈,嘴角带笑,一丁点旖旎的光色都没有。跟她一对视,他瞬间觉得自己的思想太过龌龊,手再也放不下去。与此同时,一股极端的不满油然而生,燃烧了他的心扉。
为什么,为什么,她每次都这样冷静,这样平和。
他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
他都这样了,她怎么还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他对她,难道就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他又羞又怒地瞪她,索性撒起泼来:“不管不管,我不管,你每次都这样!今天你说什么都不能再阻止我了,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其实这话赌气的成分更多些,如果是一分钟前,他抱着亲着心爱的人儿,确实心痒难耐,如干柴遇火,一点即燃,可这么两句话下来,那股火也噗噗地熄了,但这不代表,他就要停止。
她却以为他这话是当真的,耳根处不由蹭蹭烧起火来,一直蔓到脸上,悄悄地蕴开,在浅色的窗帘布透进来的晨光下缓缓地荡漾出一层迷蒙之色。
“我不阻止你。”她微垂了眼帘,小声又坚定地说。
他唰一下张大了眼,反倒惊诧起来,说话都磕巴了:“真,真的?”他这是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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