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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女尊世界的奋斗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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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见鸨父一来,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哟!无欢还没好呢?这位是?”拿着手绢挥开满室的药味,精明的眼睛在木易绯身上打了几转,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木易绯不动声色的移开脚步,让那准备挂在她身上的鸨父扑了个空;

鸨父堪堪刹住身形,脸上有些挂不住,稳了稳呼吸,堆起笑容,脸上的白粉簌簌的往下掉,手捏兰花指,捧着手帕在嘴边轻笑:“好俊的小姐!难道小姐就是木易绯木易大夫?”顺便抛个媚眼过来;

木易绯嘴角抽了抽,正版的人妖啊!还好她的早饭还没吃。这么多年了,自认为适应能力还是可以的,没想到还是被打击到了;敛了敛心绪,对鸨父说道:“在下正是木易绯,爹爹可有烈酒?”直奔主题,早点解决早点回家,免得倒胃口,想卖笑也要挑对场合;

“烈酒?有是有,木易小姐要做什么?”鸨父愣了愣,无欢烧成那样,烈酒再喝下去可就直接云游西天了;

“降温。爹爹若有,还请帮帮忙,无欢若是再烧下去,恐怕真的没救了。”木易绯直白的说道;

鸨父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还是对身边的小厮轻声交代几句,小厮点点头退出去。 

不一会儿,壮硕的仆妇一手抱一坛酒过来,平安也赶紧送上新的布巾;

木易绯打开封口,醇香甘洌的酒味扑鼻,不由得暗赞,果然是消金窟,连酒都这般够味。

把酒倒在盆里,走到外头,让平安解开无欢的衣服,用烈酒擦拭身体,不可间断直到退烧为止;

物理降温在现代算是小常识,无欢的情况除了这般处理,实在是别无他法。

鸨父往床上看了一眼,也跟在木易绯的身后出来;木易绯双手背在身后,昂头望着初晨的天空,枯枝残叶更显得偏僻的院落破败;鸨父打量的眼光,木易绯恍若未觉;

“木易小姐行医手法似乎不太一样。”鸨父打破沉默,极有深意的开口问道;

木易绯淡淡的答道:“在下乃游方郎中,走的地方多了,学的自然也就杂了一些,这也不过是乡野偏方罢了。”

“原来如此!”鸨父轻笑出声,丝毫没有把无欢的生死放在心上,走到木易绯的身旁,饶有兴致的把木易绯从里到外问了个通透;

木易绯隐着眉宇间的不耐,温文疏离的应对,三叔六公应付多了,她的答案千篇一律,随便都可以打听得到。

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堆废话,平安雀跃的跑了出来,大大的笑容挂在嘴边:“大夫,大夫,无欢哥哥退烧了。”

木易绯和鸨父回过头,见他高兴的模样,淡淡的对鸨父点头,重新走到无欢的床前诊脉,“还是很虚弱,必须静心调养,我重新开个药方给你;另外,他身上的伤口恢复很慢,注意别再碰水,等到脱痂再把这个擦在伤口,可以把疤痕淡掉。”

“谢谢大夫!”平安扯出大大的笑容对木易绯鞠躬道谢,木易绯径自收拾东西,鸨父这时走了上来,对木易绯妖娆一笑,嘴里却对平安道:“平安,你这小蹄子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送上诊金,没看到木易小姐准备要走了吗?”

平安闻言呆了一下,拉开破旧梳妆台上的小屉,里面已经没什么钱了,不由得窘迫的低下头对木易绯张开双手,用呐呐如蚊蝇的声音说道:“对…对不起,大夫!奴…奴只有这些了。”

木易绯了然,无欢生病时日已久,恐怕花了不少钱,面色如常的收起平安手中的钱,“有事再找我,先告辞了!”木易绯背着医箱举步离开。

鸨父诧异的看着木易绯的行为,一般的医者是不为青楼男子诊病的,就怕被知道了会被人看不起,污了他们的身份;而木易绯不但来诊治,连几个铜板的诊金也安然接受,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连副头疼脑热的草药都买不全,这人实在是让人不解。

心中挂念家里,木易绯走路不自觉的带上轻功,只是在普通人看来,只会觉得她走得有点快而已。

拐过街角,就看到一顶精美奢华的轿子停在医馆的门口,轿子旁边站着几个仆从,路过的行人不时的看着他们几眼;木易绯一眼就认出施曼真,她正恭敬的对轿子里的人说着什么。

心思一转,木易绯来到后院的外墙,提气一跃,纵身飞入院中。

里面的三个男子正有说有笑的,丝毫不理会大门外的一切;

木易绯心中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跨进屋,三人一愣,小双赶紧唤着小单帮忙撤下残羹冷盘,重新上点热食。

“姐姐,你从后院进来的?”斐儿转念间,恍然大悟问道,前头的大门还紧闭着呢;

接过热水,赶紧饮上一口,润润肠胃;“嗯,白家人在咱们门口,暂时不想跟他们打照面。”

“他们还来做什么?”斐儿气哼哼的嘟囔一句,小单和小双则有些担忧的望着两个主子,白府是什么人家?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主子是外乡人,要是白府随便动动手脚,恐怕……

木易绯夹着菜放进嘴里,动作慢条斯理的,只见她眼底漾起浅浅的笑意,等到口中的食物咽下后,轻轻擦拭嘴角,才开口说道:“小单小双收拾一下,贵客临门咱们也该见见了。”

她相信,白府肯定把她的行踪都打听过了,医馆早上不营业是常有的事,没人能说什么的。再说让他们等上一段,下下他们的面子,也算是给斐儿三人出出气吧。

小单和小双福身称是,赶紧收拾后,一人泡茶准备,一人赶到前头。

木易绯和斐儿两人各自回房换上衣衫,相携来到厅中,身材壮实的背影,衣着华贵,旁边的随从捧着礼盒恭敬的站在一侧;

“劳白家主久等,在下失礼了。”木易绯脸上挂着浅笑,说起客套话,不动声色的把白家主仔细观察一番;久居上位者都有一种气势,即使再内敛,眼中的精明还是会泄漏一二;

白奇天也同样打量着木易绯姐弟,木易绯约十之六七,却一派温文,稳重、落落大方;小的不过十来岁,倒也很是沉稳,没有一般小男儿的扭捏,听施曼真说,他一出手就药倒李二,该说英雄出少年吗?再看木易家的下人,也同样进退有度,不卑不亢;

白奇天手背身后,又环视厅中摆设很是朴素淡雅,不住暗自点头,语带赞叹的道:“木易小姐倒是个雅致之人!” 

“白家主谬赞了,请上坐!”木易绯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小单和小双为三人换上新茶,退到一旁,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昨晚的事,管事已经告诉老妇了,发生这样的误会实在是老妇御下不严,让令弟受惊,还请木易小姐原谅,一点心意请小姐公子笑纳!”大手一挥,随从训练有素的把礼品叠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木易绯瞥了一眼,不愧是青城首富,出手就是大方!心底暗自冷笑,误会?放别人身上可就不一定是‘误会’两字可推脱!面上却是从容不迫:“白家主客气了,在下也不是锱铢必较之人,只要日后贵府不再有此类的行径,在下自然不再追究。”木易绯语气淡淡的,神色自若的表情倒是让白奇天有些赞赏,话语一转,“至于这些东西,白家主还是带回去吧,在下心领就是了。”

“小姐可是看不上这些?”白家主挑起眉梢,指着一堆礼品问道;

木易绯不着痕迹的看到斐儿眼光冒火的瞪一眼桌上的东西,迅速低下头;木易绯摇摇头,嘴角噙笑,继续客套:“白家主说笑了,家弟受惊一场倒也无甚大碍,白家主不必如此多礼。”

“小儿婚期将近,这病还需小姐妙手,望小姐出手相助,白某自是感激不尽。”白捷的婚期迫在眉睫,可不能有什么变数,毕竟双方联姻,带来的利益可是巨大空前,再说商人嫁入官宦人家极其少数有正夫之位的,更何况她想要的还不止这些;

斐儿乖乖的坐在一旁当壁画,闻言动了动唇瓣,要说什么,忽然想起木易绯的交代,又把话吞了下去,只得闷闷的盯着地板发呆。

白府公子,斐儿对他的印象极其差劲。先不说之前砸伤他们的白马,还一脸的瞧不起别人;就连为他求医的下人都这般的高傲、无礼、粗俗;斐儿很是不屑的暗自撇撇嘴角,居然还有脸叫姐姐帮他治病?哼……

木易绯轻啜一口茶,手指轻敲桌面,垂下的眼帘盖住她的一切思绪,只听她淡淡的说道:“令郎的病,在下不便诊治,还是请白家主派人护送令郎来此让家弟看看吧。”

见白家主甚是不悦,正欲发作,木易绯又说道:“令郎将要完婚,怎么着在下也得避嫌,医馆有独立的诊室可供使用;家弟医术尽得家师真传,技艺精湛,若有问题,在下也可与他讨论,如此安排,白家主觉得如何?”

白家主虽不满意,却还是点头应下;

再看斐儿,他闻言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望着木易绯,咬着唇瓣压住正要往上蹿的心火,姐姐忽然对他眨眨眼,心中若有所悟,立刻挂着甜甜的笑容对两人说道:“姐姐放心,斐儿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哼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嚒!  

作者有话要说:啊!忽然发现,文字超标啊!




36

36、第三十五章 。。。 
 
 
亲自把白奇天送出门后,木易绯返身折回,笑容变得有些耐人寻味。

斐儿很是兴奋的伸长脖子在厅中等候,瞅见木易绯的身影,急忙上前拉着她往制药室跑去,双眼晶亮,嘴里还不住的囔囔着:“快,快,姐姐帮斐儿看看用什么药好,这次不好好的整他一顿,斐儿是不会甘心的。”

木易绯无奈又好笑,扯住像火车头一样横冲直撞的斐儿,点点他的小鼻尖,温和的声音里带着严肃:“记住不准过火。”

自动送上门的机会,没道理推掉;斐儿受的委屈自当讨回来,她木易绯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再说白家公子也该受点教训了,青城周边的知名大夫都被打骂个遍,没人愿意上门,不然怎可能找她这个无名小卒?

“斐儿知道分寸的,姐姐放心吧!”斐儿重重的点头保证,见木易绯温柔的揉揉他的发丝,也跟着呵呵笑起来,满心期待白公子的到来。

等到白府派施曼真送来之前大夫开的药方,又有照料白公子的奶爹前来说明病症,木易绯和斐儿并没有避开白府的人,询问之前大夫的诊断,得到的却是模糊不清的回答,心底有些疑惑,还是对着手头上的药方讨论,仔细斟酌研究后,心中有了腹案,对他们详细说明,并且特别指明白公子的病想彻底治好,恐怕得吃点苦头。

两人专业的态度让白府的人大为夸赞,回府后一五一十的禀明;

斐儿一改刚才的专业稳重的形象,笑得两眼弯成月牙状,乐不可支的一头钻进药堆里,得意奸笑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小狐狸。

第二天,白府派人护送白公子前来医馆,同时让木易绯清场,把其他病人赶出去,那倨傲的态度再一次坚定斐儿恶整他的心;

白家公子低着头遮遮掩掩的躲进诊室,除了斐儿和奶爹,一干人等都赶到外头等候。

木易绯左右无事,便清点药柜,盘算着下次要进的货。

“白公子,你不把面纱拿下,我怎么帮你诊治?”斐儿按捺着性子,声音却忍不住提高;

“……”

里头的声音忽大忽小,木易绯分神侧耳,凭她的耳力,自是听得一清二楚,这白家公子,脸都快烂了,还死要面子。

暗自摇头,怪不得那奶爹说起时含糊不清;

过了好半晌,听到奶爹说服白公子拿下面纱,里头顿时一瞬静默,接着听到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斐儿,开门让人打盆清水送来;

其实白公子的过敏并不难治,只是他在用药时偷工减料,只用内服药物,脸上却嫌弃外敷难看,还用一层覆一层的胭脂香粉遮盖,搞得愈加严重。

从里头端出一盆红不红白不白的浊水,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斐儿再次关上诊室的门;

忽地,白公子尖叫起来,吓得站在椅子上帮忙清点的小单差点摔下,险险的落在眼疾手快的木易绯怀里,正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

“啊~~~好痛!你这可恶的小子根本没本事,想毁我的容!……”白家公子越说越难听,丝毫不理会奶爹的劝阻,接着又听到砸东西的声音,木易绯见状赶紧推开门,一把扫过迎面而来的墨砚,把斐儿护在怀里;

“啊!~~你这女人怎么进来了?快拉出去,快……”白家公子赶紧转过身,双手护住涂上一半药的脸,催促着奶爹和闻风而来的仆从动手;从来都是女人沉迷在他的美貌下,现在的他怎能见人?

木易绯往桌上大力一拍,眼神幽暗,沉声说道:“够了没有?”

白家公子吓了一跳,顿时噤了声,奶爹等人更是傻眼,木易小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拉下脸居然也这么有气势。

“先前我们就提醒过贵府,治疗过程可能有点难受,白公子若是有心诊治还请配合和忍耐,否则在下也只能请白公子另请高明了。”要不是她进来的及时,毁容的八成是斐儿;

“怎么回事?”白奇天处理完事务后,见天色尚早,便来到医馆关心儿子的病治疗如何;踏进诊室,看着一地狼藉,木易绯脸色不豫,斐儿眼眶泛红脸色苍白的躲在木易绯的怀里,立刻明白她儿子的傲娇气又发作了;

斐儿怯怯的从木易绯的怀里抬起头,很是委屈的咬着嘴唇,看向白公子:“姐姐,我没事,白公子只是一时失手。算了!”

白奇天尴尬的对木易绯拱手道:“小儿家教不严,真是对不住了。木易大夫大人大量,还请不予计较,继续治吧。”大家闺秀居然是悍夫,白奇天很是汗颜,思忖着自己的夫侍们是不是太过宠溺孩子了?紧接着又开始担心儿子联姻后的生活,更多的是担心生意会不会受影响了;

“珂儿,还不过来向大夫赔罪?”很有威严的声音压向白珂,白珂对于母亲有些畏惧,僵直着身体,在母亲严厉下,不甘不愿的背对众人说了句对不起了事;

“珂儿,这就是你的教养?”白奇天语气带着火气;

白珂不敢反驳母亲的话,垂下头两边的发丝散落,快速的转过来对斐儿再次道歉后又背过身去。

白奇天从侧面依然可以看到白珂红红肿肿,密密麻麻的脸,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她竟不知道这般严重;

斐儿很有规矩的回了个礼,踌躇的在白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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