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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千面佛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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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灭,只有触目惊心的残垣断壁告诉人们,中都的皇宫,已经成为历史。
历史的舞台,有一个旧的王朝落幕,就有一个新的王朝崛起。
那一年,云城第一场初雪降临的时候,云皇天纵头戴平天冠,身穿紫衣龙袍,腰系金龙凤革带,脚下蟠龙朱舄,一步一步走上祭天台,在震耳欲聋的呼声中成为天下第一人!
那一年,帝王大婚,三十二銮轿上,青木仓雪从云宫正玄门进入,成为昀国的开国皇后,也是史上第一任男皇后!
《后世纪史》有云:继燕之后,天下四分,以四城为尊,东边青城,西边云城,北边凤城,南边云城,燕元帝三十六年,云城尊主云皇天纵斩昏君,火烧皇宫,一统天下,次月在云城即帝位,改国号昀,年号天辛,是为昀太祖。同年,封青木仓雪为皇后,乃史上第一位男皇后!从此,后宫舞台,不再只是女子天下。
第十章 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换来长门一赋,那间你为我建造的浪漫小屋,是否会陪着你我到地老天荒?

冰雪弥漫,白雾连天,疾风吹着一赋猎猎作响,仿佛要将人撕碎一般猛烈。惟一不敢睁眼,他抱着小松,被无为带着走在可以淹没**的雪地里。在他们前方,雪王开心地在雪地上奔跑,它白色的皮毛和雪同色,根本看不清它的位置。
当知道要在这样的雪地里走上好几天时,惟一就不肯让无为背着走了,上次无为受的剑伤虽然已经愈合,但那时自己心绪不宁,竟没有发现给他及时医治,让他留了那么多血,想到这个惟一就很自责,所以更加不想成为对方的负担。
走了多久,在这样没有目标白雪皑皑的天地间,惟一已经没有时间概念,即使有鲛人泪,还有无为把自己裹在他的披风下,他还是能感到寒冷在一点一点浸蚀进体内。
“前面有个小屋,我们在那里过一夜。”
话音一落,惟一就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外面的风刮得更猛了,他知道,是无为在带着自己在雪地上奔跑。
石砌的小屋,木门已经有一半被埋在雪里,费了些劲终于进了屋子,屋子有些阴冷,但是比起外头却好了许多,惟一怀里本来抱着的小松活泼地跳下地,跟雪王一起在凡间里四处蹦跶。
石屋里头有些柴火和干粮,看来经常有人置换屋里的东西。
“无为,这有些字迹。”当火把点起来的时候,惟一看到了墙上的字迹。字形笔迹不一,看得出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吾立此屋,拱风雪迷途人暂住,柴火干粮有限,望来着用过添之,以利后来人。”惟一一字一字读出,墙上的字被人描了几遍,看得出是原来的字迹模糊,后来之人便用黑炭重新描上,“挺有意思的,这屋主倒是个热心之人。”
“有趣的不止这些,你看看旁边。”
惟一顺着无为手指的方向,才发现墙上还有很多或草或行的字迹。
“吾为亲友背叛,逃至此处,躲避一月,突悟人生,削发为僧,遁入空门。”
“三友共来雪峰寻宝,与友失散,盼友无恙。”
“踏雪而来,忽见小屋,兴之所至,留下随身配饰,若有寻者,得余一诺,逍遥仙留笔。”
……
惟一一句一句看下来,觉得有趣之极,突然就想到,不如也留下笔迹,权作无聊打发。
无为的大手覆上惟一的手背,黑色的木炭,一笔一笔,刻画我们的约定。
“踏雪无梅,彼岸双飞,携手此生,不负来世。”交叠的手,写下一生的诺言,重复的心声,道出来世的祈盼。
屋外风雪残酷,屋内暖意恒生,道劲洒脱的笔锋落在凹凸不平的墙面,惟一侧头,看着那刀锋刻画的侧脸,在晃动的火光中覆上一层温暖的光芒,心中不觉甜蜜,嘴角轻轻弯起,屋外肆虐的风声似乎远去,只有胸膛一颗跳动的心,被爱情缠绕。
走过千山踏过万水,我在时空的缝隙遇见了你,何其有幸。
一夜好梦,清早起来的时候,风雪已经稍微小了些。无为出去寻柴火,因为昨晚干燥的木材差不多都烧完了,总要遵照主人的意思留一些给后来人吧。
惟一正在添柴,小松坐在一边,学着他的样子伸爪子烤火,火堆不大,但足够缓和,惟一拢了拢外套,抱紧怀里足球大小的鲛人泪,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无为。”惟一方听到,兴奋地跑过去开门,门打开的同时,风一下灌进屋里,他顿时被风雪迷了眼,等定眼一看,却发现不是无为,门口站着一男一女,女子似乎受了伤,靠在男子身上。
“主人家,打扰了,我这妹子受了伤,希望可以借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不是主人,也只是个暂住的过客,风雪那么大,你们快进来吧。”惟一说着让二人先进屋,把门关上阻隔外面的寒冷。
屋内比外头缓和许多,两个陌生人进来后,就着火堆附近坐下。男子把裹着女子的厚皮大衣脱下放在一边,惟一这才看清,那女子竟是位绝色佳人,只是如今面色发白,唇色发紫,却依然不掩丽容,秀气的眉头皱着,昭示着主人的痛苦,让人怜惜。
虽然奇怪在这样大雪封山的时候碰到两个陌生人,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好是坏,惟一还是秉着医者的善心提出了为女子医治:“你妹子受了伤,看起来情况不太好,我是大夫,是否需要我帮忙看看?”
那看着敦厚老实的男子正给他妹子搓手取暖,听到惟一的话,眼中一亮,话语中满是期待:“你真是大夫!太好了。我这妹子病了好些天,我这就是带她去寻医,还请大夫施缓手相助。”
惟一踢那女子把脉,却在看到比一般女子更大的手掌时眼中闪过一道疑惑,手下的脉象十分诡异,时有时无,时急时缓,就好像有人可以调整时钟让它走得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样。
这样的脉息着实奇怪,惟一正要仔细判断,但异变突起,那躺着的女子突然睁眼,同时眼前一道刀光闪过,惟一急退,但手背上还是受了伤。
伤口不大,但惟一直觉这两人还有其他后招,不敢轻举妄动为自己疗伤,两方僵持,很快,但感到昏眩的时候,他的身体晃了几晃,然后看到那两人诡异的笑容。
“竟然撑了那么久才昏倒,看来这家伙有些本事,不过还是逃不过奴的独门迷药。”女人张口说话,可是却发出男人的声音,只是语调说不出的**;“师兄,你把他绑起来,待会儿那个男人回来了,我们将他也抓起来,只要再吸两个人的阳气,奴的玉寒功法便可大成,到时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你我也不必避居雪山,天下任奴横行,无人能耐奴何!”
男人看着那美丽骄傲的容貌全是痴迷,那师弟看到了,一声娇嗔:“师兄,到时你与奴合欢,奴也不会自动吸你的阳气,你高兴吗?”
“高兴!高兴!”一把抓过那纤手吻得迷离,去额没有看到手的主人那嫌恶的眼神。
“好了,师兄,快些动手,把他藏到草垛后头。”
惟一并没有昏迷多久,就恢复了意识,无为还没有回来,那两人就在火堆边打情骂俏,从他们的谈话中惟一知道,这两师兄弟,师兄药山,兄弟药奴,竟然是当年让人闻风丧胆的疯医传人,那疯医对医术痴狂至极,于是拿活人试验,这两人也是被他抓来当作试药的药人,两人隐忍偷生,偷偷学习医术,在成年后杀了疯医,并在疯医的屋子里找到一本玉寒功法,这功法乃一门邪功,修炼者必须采阳调阴,否则会因寒气过重,冰冻而亡。
见这邪功十分凶险,药山不想冒险,谁知道药奴竟偷偷练习,等他知道,已经没有办法停下来,而且药奴一直都想成为天下第一,他根本没法阻止自己喜欢的人。药奴需要男人,而且同他**过的男人都会很快被吸干阳气,所以她们便在雪山附近搜罗,这间石屋常会有些猎人,因为打猎耽误了时间而在此过夜,也有一些来探险或寻宝的武林人士,他们便装成一对路过的兄妹,然后使计迷晕他们。
要说方才也是惟一大意了,到底少了放人之心,且以为以自己医术可以不惧,却不料还是中招,到底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吃了这一堑也算长一智,知道江湖险恶,以后多留一个心眼。
就在惟一思考的时候,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拉回了他的神思,然后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小一,我回来了。”
“太好了,我这就给你开门。”是自己的声音,惟一惊讶,随即知道是那个药奴,他竟然可以模仿别人的声音,然后,很快,另一个人也躲到草垛后面,惟一迅速闭上眼,装作昏迷的样子,只是他身后的阴影里,一团小东西在悄悄啃着绑在他手上的绳子。
“回来了?”开门的人,淡蛾轻扫,唇如涂朱,可不正是“惟一”。
无为应了声,走进屋里,顺手把几根枯柴放到一边:“风雪太大,捡不到什么柴火,担心你一人在这,就早些回来了,小一,烧些热水,我渴了。”
“好,你等着。”“惟一”还未靠近无为,听到这话,只好依他吩咐,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后心一寒,他立刻回身出掌,只是他快,无为更快,一声闷哼,药奴倒在地上。
从草垛后头,惟一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人,肩上蹲着两只动物。
“没事吧。”无为紧走几步,将人搂在怀里上下检查了一遍,顺手就把那药山扔到一旁。
“我没事,幸好你早些回来,否则我还不知能不能应付得了这两个恶人?”
无为松了口气,这才解释自己提前回来的原因,原来方才他拾柴的时候,竟在雪里挖出几具干尸,都是些被吸干了阳气的男子,他猜是附近有人在练采阳补阴的邪功,怕惟一有危险,于是赶了回来。等到了门口,发现出门做的记号被动过,便猜到有人闯了进来,不敢打草惊蛇,他就规规矩矩地敲门,还改了称呼,而那药奴不知二人平时称呼,自然没有疑惑,且他对自己的易容之术颇为自信,根本不相信会被识破,却不知道在无为眼中,他连惟一的半分神韵都不得。趁着药奴分心的时刻,雪王去救惟一,而他则对付药奴。
“那么,他们怎么处置?”惟一看了看那两人,无为下手极重,那药奴一时半刻还醒不过来,而药山却狠毒地瞪着他们,一脸血迹,雪王的爪印从他的额头划过半张脸,皮肉翻飞。
“我来处置。”无为将两人提了出去,惟一没有跟去,也没有问无为如何处置,在法无法触及的地方,对付恶人,手软只会害了更多人。
第十一章 如果你是岛屿
如果你是岛屿,我愿是环抱你的海洋。

水之渊,惟一曾经想象过,这个地方应当是云雾迷绕的绝地,山山重叠悬崖一线,万丈深渊飞鸟难渡,古木肃杀潭底阴森,而那青蛟就在其中吞云吐雾独霸一方,巨鳞长须,腹白背青,眼大如铜钟,声洪若风雷,利爪可开山劈石,巨尾能翻江倒海,威力无穷,震慑四方。
事实证明,臆想什么的都是浮云。
当无为拿着青蛟的一片鳞片,打开水之渊结界的一个开口,步入结界内,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山谷,谷里的树木长得十分旺盛,枝头的花儿正在快乐地绽放,淡淡清香沁人心鼻,枝条藤蔓杂而不乱,种类繁多,绿肥红瘦,让人眼前一亮。
走在林间的小径,黄颖在树枝间歌唱,歌声清脆如铃声,翠鸟在枝头梳理羽毛,悠闲而又自在,低矮茂盛的树丛里,时常会有可爱的兔子或单纯的驯鹿悉悉索索钻出来,蹦着跳着从他们面前穿梭而过,偶尔会有几只大胆的,停在一边,圆润润的眼睛看着来人,带着点点好奇,犹如出生不久的婴儿。
远远的,一面湖泊明亮如镜,倒影着蓝天白云,清澈动人,走的近了,就看到青山倒影,积万顷碧玉,如一块明透无瑕的翡翠,等到了湖边,只见青草野花环拱,自成天然镜框,优美而素雅。
惟一跑到湖边伸手搅乱平滑的湖面,几圈涟漪荡开,水面的浮草跟着晃动。入手处温润缓和,竟似上好暖玉的触感。
惟一欣喜,冲着无为嚷道:“这水竟是温的!”如此大片湖泊,却养育出恒温之水,妙哉,世界之大,果真无奇不有。
“这里地势奇特,四季如春,就是湖水也常年恒温,不过往下几十丈深温度就愈来愈高,青蛟喜欢这种温度,所以将家安在这里。”
“山水幽静,与世隔绝,好一处世外桃源呢?能安居这里的人应当是个性情温和之人,我不明白他怎么会和大鹏不对盘,无为,我有些迫不及待想见见你那位朋友了。”
“很快你就会见到了,不过,别抱太大希望哦。”深沉的男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来一股热气,撩拨着某人的心,瞪着那个罪魁祸首的背影,惟一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想要把那热度消却下来。
无为从湖边草丛中拖出一张木筏,两人上了木筏,长竿在岸边一撑,木筏悠悠前行,在身后拖出一道水痕。惟一坐在筏上,看几只洁白的天鹅围了过来,跟着他们往前游,像卫队一般护送他们,不由莞尔一笑。
阳光照在他素净无瑕的脸庞,纯净的笑颜就那样狠狠撞入对面无为的心里,心停跳了两下,眼眸微暗,他突然有些迫不及待,迫不及待把体内另一个家伙赶出去,才好做一些爱做的事。
“小心些。”船划到湖心一座小岛上,说是小岛,更像是一堆乱石,绿色的藤蔓攀沿在石头上,一些裸露的棱角十分尖锐,一不小心就会被划伤。
无为把木筏绑在一棵柱形的石头上,然后就带着惟一往乱石中央走去,一边走,惟一看到无为还摘了一些通红的像小苹果的果子。
走了一会儿,两人就到了目的地。惟一站在一个半人高的洞口前,看着里面一览无遗的洞穴,甚至连一个成年人的身子也装不进去,嘴角不可察地抽搐,他指着里面说道:“无为,你那朋友就住这里?”
“呵呵,小家伙,我告诉过你,不要有太大希望。”无为笑着弯下腰,伸手从洞顶吊藤处抓出一条蚯蚓大小的东西,拿在手里用力甩了甩,“醒醒醒醒,老朋友来看你了。”
惟一惊讶地看到那蚯蚓一般的东西用尾巴抽了一下无为,打出一道红痕,然后身子迅速一卷,就那样盘在无为的手臂上吊着继续睡觉。
无奈地叹了口气,无为把摘来的红果子凑到缠着自己的家伙面前晃了晃,果然就看到那个贪吃又懒惰的家伙抽了抽鼻子,因为闻到果子的清香醒了过来,咻一口就把果子吞了下去,然后抬起小小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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