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 >

第85章

‘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第85章

小说: ‘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绣,你怎么忽然改姓了陈?哦,我知道了,你应该是从了你的外祖父一族。”
陈秀拱手道:“九郎说的不错,从今日起,妾便改名陈秀了。秀便是木秀于林的秀。我弟弟酆小郎亦该病陈酆。从此以后,我们与贺氏再无一丝一毫的关系。”
“阿绣?!”桓裕腾地一下子站起来下了榻,走到阿秀跟前仔细的打量一番,又拉着她前后转了一圈,最后叹道:“是阿绣的气质,这眼神,这笑意都是阿绣的样子,可这面容也差了太大了吧!”
“四郎君,”阿秀呵呵一笑,又以女子身份福了一福,说道:“九郎都说了,易容师鼻祖的缘故啊。”
“噢!天哪,真是神奇啊神奇。”桓裕呵呵大笑,又转身看着陈酆,问道:“这就是你同服同母的弟弟?真是不错,瞧着这通身的气派宛若嫡子,并无半点庶出的影子。可见你外祖家也是世家门风。”
“别站着说话了,都入座吧。”王博说着,又朝着门外吩咐了一声:“上宴。”
外边有婢女娇软的答应了一声,八个婢女鱼贯而入,分别在四人的案几前摆上了酒宴。
桓裕举起翡翠酒樽,朗声笑道:“劫后重逢,阿秀,我与九郎先敬你一杯。”
王博这里色色都极其讲究,虽然只是小小的家宴,按照一人一副榻几的规矩摆放,但每副榻几上的杯碟器具皆有不同。桓裕面前是一副翡翠雕琢的酒器,王博则是一副才纯净无纹的和田白玉酒器,陈秀这边是一副红玛瑙的,陈酆那边是一副青琉璃的。
见桓裕和王博都举起了酒樽,陈秀和陈酆也不怠慢,二人双双举起酒樽,陈秀笑道:“多谢四郎君和九郎君,阿秀有今日,皆是二位的成全。这一杯既是劫后重逢,也是阿秀借花献佛,对二位郎君的感谢。”说着,她竟毫不迟疑,仰头把杯中酒干掉。
桓裕很是高兴,和王博一起连连劝酒。
陈秀姐弟也不推辞,今日是一个不醉不归的日子,四个人谁也没有打算清醒着回去。
时值二更时分,桓裕便已经醉了,只靠在身后的一个美俾身上,轻轻地哼着什么曲子,贺绣也觉得像是服了软骨散一样,双手撑着案几也做不正,只得往后靠在明珰的怀里。王博似是睡着了,也靠在榻上不言不语,手里却一直捏着酒樽,里面尚有半樽酒。
而陈酆则直接趴在案几上睡着了。
“酆儿?”陈秀靠在明珰的身上看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弟弟,皱着眉头说道:“不能喝还逞强,真是的。”
明珰忙劝道:“姑娘,叫人扶着酆小郎去歇息吧,旁边已经收拾好了屋子。”
“哎呀,去吧去吧。你扶他过去。”贺绣咕哝了一声推开明珰,转头看着坐在上面榻几上的王博,皱着眉头慢慢地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去又摇摇晃晃的跪坐下,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酒樽放在案几上。
“唔……”王博手心里一空,便睁开了眼睛。看见面前这张陌生的脸,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扬声唤道:“金嬷嬷?”
“在。”一直在外边服侍的金嬷嬷应声而入。
“扶阿秀去流云阁。”王博说着,又伸手拿过了酒樽,仰头把那半杯酒喝下去。
“是。”金嬷嬷上前来半抱着醉醺醺的陈秀站起来,转过屏风从后门出去了。
王博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桓裕,问道:“四郎,还喝吗?”
“不喝了。”桓裕抬手揉了揉眉心,说道:“我也要住下,给我收拾屋子了没有?”
“嗯,莲心,服侍四郎去歇息。”王博说着,便缓缓地站起来往后面走。旁边的婢女忙拿过貂皮大氅来裹在他的身上,并把风帽兜上去,系好了宫绦。
王博回到流云阁的时候,金嬷嬷已经把陈秀脸上的伪装洗掉,在婢女的服侍下换上了一身月白色软缎夹衣。屋子正中有一个大大的错金铜鼎,里面炭火十足,把整个屋子里都烤的暖哄哄的。穿着夹衣倒也不觉得冷。王博一进门便甩掉了身上的斗篷,脱了木屐只穿着棉袜走到了陈秀的身旁。
她真是喝醉了,妩媚的小脸浮着一层酡红,原本是跪坐在榻上对着铜镜看自己的容貌呢,听见脚步声方才回头,看清来人是谁时,娇声一笑,又速速的转过脸去。
“还是这样好。”王博轻笑一声坐在她的身侧,伸出手去揽过她单薄的肩膀,稍稍用力便把她带进了怀里,“刚对着那张脸,我都不想说话了。”
她轻笑一声,抬起手指抵住他吻过来的唇,软软的问道:“郎君以貌取人?”
“唔……不是。”王博似是有些纠结,微微低头咬住了她的纤纤玉指,低声呢喃,“我不喜欢男人的脸。”
她轻笑一声抬起眼眸看她,却见那双幽深的眼底放射出熠熠光彩,灼热地近乎放肆地锁定了她。
陈秀有一瞬的心慌,喉间更是紧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小手无所依地扶在他腰侧。他身体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递给她,有些燥热。
将她的紧张,或者说是无措收尽眼底,王博先是勾起一侧的嘴角,然后整个唇缓慢地拉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慢慢形成极性感的、适宜接吻的形状,然后感觉到扶在腰侧的小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这样无言的对视让陈秀有压迫感,某种异样的情绪触动着她的心尖,让她莫名地产生想要亲近他的错觉。而他修长温热的身体,那种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热度仿佛在袭向她,带着浓浓的酒香烫得她想要躲闪,又舍不得退却。
进退两难之时,王博长而有力的手指抚过她的脸,一路轻滑到她的颈窝,之后他整个人倾身过来,握住被他体温捂得暖暖的小手搭在他敞开的衣领处,带着她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抚摸他火热的胸口,不容躲闪,不容拒绝,直到行进到腰间终于停住。
陈秀天真的以为到此为止了,毕竟每一次他都及时刹车。然而下一秒,王博孔武有力的手猛地扣紧她的腰,大力地揽她入怀,俯身吻住她娇艳欲滴的唇。
尽管她经历了一世,也知道一些哄人开心的伎俩,但却也没有过如此销魂的时刻。
不同以往的热情交缠,从未有过的震动,让陈秀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攀紧他的肩背,她大胆地伸出娇舌探入他的领地。而这细小的回应刺激得王博更加亢奋,喉间喟叹出一声低吼,他的身体更紧地压向她,唇舌啃噬得更加激烈时,手上的力道也随之重了几分,揉得陈秀控制不住地哼出声。
原来只是想逗她,顺便亲热一番,毕竟是在自己的卧室里,他当然渴望和她亲近。
是真情实意不假,但并没打算真正地要了她。可他没想到小丫头居然会回应,撩拨得他的自控力顿时分崩离悉。炙热的手掌揉捏着她纤细的腰,一拉一勾之下腰间的玉带就被解开了,他的手顺势滑了进去,贴着她细嫩的肌肤游走。
意识到他不同寻常的渴求,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被唤回,陈秀倏地拉住他的手。
他为她的阻止皱眉,手上却没和她较劲,唇不舍地离开她的,滑到她耳边停住,开口时嗓音低哑:“卿卿,我,控制不住……”话音消弥,他略微用力地抵了抵陈秀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他困兽一样的欲望。
“九郎……”她伸出手来抵在他的唇间,浓墨一样的眸子里波光潋滟,是最动人的神色,“九郎,我不想做一个只在后院等着你随心宠爱的女人。”
我不想做一个只在后院等着你随心宠爱的女人。
王博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在心里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搂着她腰身的手臂微微动了动,缓解了一下那种酸酸的麻木,方低声问道:“卿卿,你想如何?”
“我要做你的下属,做你的幕僚,像一个男子一样站在九郎的身侧,为九郎做事,竭尽全力。”
她还在他的怀里,脸上醉意的酡红尚未消退,只是这样的话在这样的情形下说出来,他再也不能把这旖旎的情事继续下去。
“我倒是忘了,卿卿对于未来之事有异于常人的预料之能。卿卿有勇有谋,知兵事,知商事,做事不拘一格,洒脱洋溢,的确是一介奇才。”王博说着,缓缓地坐直了身子,搂着她腰肢的手也慢慢地放开,改为搭在她的肩膀上,二人错开半尺的距离,以便能清楚的看清对方的表情。
“九郎,我们说好了的。”看着他眸子里的炙热渐渐地冷下来,她抬起手来抚摸着修长的脖颈,低声说道:“我不做姬妾,在你孤独没有人陪伴的时候,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但不在你的后院。好吗?”
“在我孤独的时候,你可以做我的女人?”王博有些不解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陈秀微微一笑,说道:“在你娶妻纳妾时,我便离开。到那时,只愿九郎能够念及你我这番情谊,给我后半生的自由。”
“你……怎么可以这样!”王博恼怒的瞪着他,揽着她的肩膀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捏着,喘息了两下,又低声吼道:“不准!我不准!”说着,他猛地俯下身去,狠狠地吻她。
陈秀一惊,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强行拖进了怀里,嘴巴猛被封住,她喉间发出弱弱细细声响,随即被他野蛮闯入舌头给搅碎。
她嘤咛一声软在怀里,王博全身一热。
抱着她,把她整个人按向他硬硬的身体,就像是……忽然扑入云堆般感觉,手指所到之处,无不绵软一片。嘴里吮着唇在颤,接着她整个人开始在他怀里不住抖,他于是把怀抱收更紧,不能呼吸了……那么大家都不要呼吸了吧!
陈秀缺氧几乎昏迷,渐渐意识模糊往下软去,王博臂弯越来越沉,终于稍稍松了松,她如蒙大赦,傻眼瘫在他怀里大口喘气,他额头抵着她,也是粗喘不已,酡红的脸上是冷漠的表情,而子夜般浓黑的眸子里却闪烁着几分委屈。闹了这么久,两个人的酒都醒了大半儿,理智渐渐地回来,只是他依然执拗着不肯放手。
“九郎,夜深了。明日还有事情要办。”陈秀撑着手臂欠起身来,在他微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郎君,该安置了。”
“哼。”王博赌气的瞥了她一眼,转身从榻上站起来,张开双臂。
陈秀偷笑一下跟着站起来,上前去为他宽衣。
只留下月白色薄绸衣裤的王博越显幼稚,居然拉着她的手不放。
陈秀只得扶着他送至床前,服侍他躺好后把大红色绫子棉被拉高,在他的脖颈之间掖好了被角。再转身把天青色的纱帐放了下来,低声道:“郎君,好睡。”
刚刚转身,便觉得脚下一软。到底不是千杯不醉的身子。
“姑娘?”明珰悄声的唤着她并扶住了她的手臂。二人出了王博的卧室,便在门口迎上了玉珥,玉珥悄声一笑,上前福身,“姑娘,郎君睡了……”你怎么出来了呢?
“嗯,睡了。”陈秀回头看了一眼严密的帐子,缓缓地转过头来放下了门帘。
“姑娘,九郎没有吩咐给您单独安排卧房,不如您就睡在东里间吧?”这话还是明珰说,玉珥在旁边低着头不敢多说。她们家郎君的意思作婢女的哪有不明白?只是……哎,郎君又是白费了一番心思呢。
“嗯。”她自然知道其中的缘故,只是此时根本无心去计较这些。跟婢女们叫什么劲儿呢,又不是她们的错。
辗转反侧,直到四更十分才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中她又见到了谢家三郎。
那似乎是他们新婚的日子里,阿敏因为身体的缘故,对什么都是淡淡的,谢燕文是个有才情的士子,新婚燕尔总想着跟新娘子多多的亲近,无奈贺敏的奶娘总是找很多借口把二人分开。
奶娘这样做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大家贵女总要矜持,更要有大家的风范,不能像个姬妾一样时时刻刻都想着跟夫君黏在一起。
谢三郎似是在奶娘那里受了挫,冷着脸从贺敏的屋子里出来,迎面碰见低着头往屋子里走的她。
“阿绣?”他叫她,并止住了脚步站在她的面前。
“夫主。”她恭敬地一福,沉默片刻后微微抬头,看见谢燕文冷冷的表情,又轻声说道:“奴给姐姐送热茶去。”
谢燕文忽然一笑,伸手把那盏茶拿起来一口喝掉,转手把茶盏交给门口的小婢女,便拉着她去了厢房。
厢房是她的卧房,白日里她要在贺敏跟前服侍,晚上独自睡在这里。跟着陪嫁过来已经五日了,她已经渐渐的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进了卧房谢燕文便把婢女都赶了出去,拉着她的手把她拽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笑道:“阿绣今日很美。这身青琉璃色的衣裙很适合你穿。”
男子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时的阿绣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只觉得非常的好闻,让她情不自禁的沉迷下去。忘了身在何处。
那个温热的怀抱渐渐地收紧,当他的唇要落下来的时候,窗外‘咣’的一声响,把她吓得一个哆嗦,蓦然推开了他。
梦醒,她忽的一下从坐起来,惊醒了睡在地上的明珰。“姑娘,您怎么了?”明珰忙起身上前,拿过小袄披在她的肩上,又移过灯烛来放在一侧,低声叹道:“姑娘脸色好差,可是做恶梦了?”
陈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没事了,睡吧。”
“姑娘慢点。”明珰扶着她慢慢地躺下,又把锦被给她盖好,仔仔细细的掖了被角方端着灯烛走开。
第二日醒来她的脸色便很是不好,王博见了便叫她不用出门,留下来好生歇息,便只带着陈酆出去了。
陈秀知道,他这是有意的培养酆儿。换做之前,像陈酆这种被家族抛弃的庶子怎么会入得了他王九郎的眼睛?可是现在他竟然肯把他带在身边出去走动。
他做这些,无非是因为她罢了。
晚间陈酆回来,见了她开心的说道:“姐姐,我们可以见到娘亲了。”
贺绣原本正在写字,听了这话立刻丢了笔,殷切的问道:“怎么见?”
“桓四郎的如夫人说,后日十五大夫人会去流云寺上香,娘亲会跟着去。四郎君的如夫人也去,九郎说会带着咱们两个一起去流云寺呢。”
“九郎也去?”贺绣听了,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若是去得话,这阵势可就大了。、
“九郎和四郎都去,只不过他们不去上香,只去后山看雪。听说流云寺的后山上都是枫树槭树,这会昨儿下了那么大的雪,那树叶子都是红的,景色很美。”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们收拾一下,把给娘亲的东西都带上。”
“我知道。已经准备好了,三百片金叶子,两匣子珠宝。再多了恐怕会被人察觉。”
陈秀点点头,心里暗暗地叹道,是啊,若是娘亲回去带了这么多财物,定然会引起温夫人等人的怀疑。可又不能不给,因为自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