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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后宫之混吃等死记 作者:小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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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说锦山脚下有一流云楼,楼间美食天下无双,不如围猎后便去此楼,你我不醉不归!”厉行风豪气丛生。
“这个……”成睿亚心里有些摸不准季禾梓会不会给他这个面子,只好往她那里看去,佯作无意地问道,“朕倒也听说过此楼,需要提前预约,不知道是不是?”
季禾梓看这厉行风十分顺眼,立刻昂首朗声说:“启禀陛下,的确需要预约,不过臣和流云楼的老板私交莫逆,无妨,可以去开个后门。”
成宝贝在后面很不捧场地噗嗤一笑,招来了季禾梓的一记白眼。
成睿亚的表情有些狰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板着脸说:“如此甚好。”
一旁的邹亦沐策马向前,沉声说:“两位陛下如此好兴致,在下倒有一个提议,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兴趣?”
成睿亚笑着说:“邹将军有何好提议,说来听听。”
“今日机缘巧合,我们三国之人居然能齐聚这锦山之中,真是百年难遇。今日围猎何不设下彩头,若有人能独占鳌头,陛下赏个宝物助兴如何?”邹亦沐拱手说道。
厉行风微微一笑:“这位想必是大宛的邹将军吧,素来听说邹将军威风凛凛,在大宛威望颇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依朕看,就算朕和睿亚兄在此,也还需输邹将军一个猛字,三龙入锦山,好兆头。”
邹亦沐心中大凛:这厉行风果然狠毒,三言两语便引得他落入这样一个狼狈的境地,虽然跟来的都是他的心腹,也难保有朝一日这番言语不会传入大宛皇帝的耳中。
“陛下说笑了,在下怎敢和两位陛下相提并论,萤火岂能和皓月争辉。”他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
厉行风点头笑道:“多蒙邹将军夸赞,愧不敢当。既然邹将军递了战书,朕不应战岂不是显得太过无礼,好,今日你我便比上一比,看看谁能独占鳌头!”
成睿亚看了看不远处密密的树林,心里不免有些遗憾,大盛崇尚习文,因此他虽然满腹经纶,治国有术,但从来没有修习过武术,顶多算得上身康体健而已。“如此说来,朕便给诸位当个仲裁……”
话音未落,季禾梓便一夹马腹,几步走到成睿亚身旁,英气勃发:“陛下,臣愿意代陛下和诸位一试。”
成睿亚的脸都绿了,瞪圆了双眼斥道:“胡闹!还不快快退下!”
季禾梓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些跃跃欲试,更带了几分恳求,春日的阳光下,她身上的盔甲闪闪发亮,整个人仿佛一块闪着光的瑰宝,令人挪不开眼去。
“陛下,围猎就是博个兴致,光看着又有什么意思。”季禾梓固执地盯着他。
成睿亚悻然地迎着她的目光看了半天,最终败下阵来:“好好,你去便去,但以和为贵,不可和人争什么鳌头!”
话音刚落,季禾梓一甩马鞭,那马仿佛离弦之箭便往前窜去,身后跟的侍卫急急跟上,顿时一行人眼看着就要闪入林中,成宝贝在后面急得大叫了起来:“喂!你怎么可以把我丢了!等等我!”
季禾梓回头一看,只见成宝贝在马上东倒西歪地朝着她一颠一颠地跑了过来,顿时她哭笑不得:哎呦我的公主,你这样我还去围什么猎啊,直接认输就是了!
她刚想和成宝贝商量一下,能不能请这位金贵的小公主自个慢慢地和侍卫一起入林子打个野鸡野鸭什么的,忽然只见两边一黑一白的身影入闪电般掠过她的身旁,直往密林中而去。
锦山不高,山势平坦,山腰上更有一大片山中草甸,现在正值草甸生长期,一眼过去,绿油油的草地上夹杂着野花,风一吹来,更显秀美。
厉行风脚下这匹踏雪是千里良驹,自他十六岁时便从一匹小马驹跟着他,现在正值壮年。踏雪曾经陪着他一路从上翊到了大盛,灵性十足。
厉行风所到之处,仅仅看到几只惊惶的麋鹿四处逃窜,连野猪的踪迹都看不到。一百亲卫中,随身跟来了二十亲卫,卫阳也在其中,看着这些温顺的麋鹿,不由得有些感慨:“陛下,猎这些东西有什么意思,想当初我们在西山的围猎那才叫刺激,陛下当时杀了一头黑熊,力压诸位皇子,才叫威风。”
厉行风笑着说:“入乡随俗,你要是打野猪都打不过人家,那才叫丢脸,赶紧,结网搜寻。”
“是!”卫阳响亮地应了一声,二十个侍卫十个一排,开始往林子里慢慢推进。厉行风看着他们往前,自己则勒住缰绳,歇息了片刻,忽然便策马狂奔了起来:“卫阳,这里,我看到有头野猪!”
踏雪的脚力非凡,厉行风不一会儿就能看到那只长着獠牙的野猪正受惊一般地往前飞窜,他从飞快地从后背取出一支金箭,正要弯弓搭箭,却见踏雪忽然恢恢的惨叫了一声,前蹄一松,马头向下倒去!
正在疾驰中的厉行风哪里会预料到这样的意外,整个人止不住去势,被抛向了半空之中,直直地往一块巨石上落了下去。这变故来得太快,厉行风的脑中一片空白,眼看着就要狠狠地砸在巨石上,他本能地左脚在右脚上一点,借力往上再窜了窜,手中金箭在石上一划,顿时,只听到一阵金石之声,他的手臂剧痛,虎口震裂,刚好斜擦着巨石而过,重重地摔在了草甸上。
这一摔,摔得他眼冒金星,胸口气血翻滚,他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不远处的踏雪软倒在草地上,口中依稀有白沫吐出。
厉行风着实心疼,刚想呼喊卫阳,忽然,草地微微颤动了起来,只见刚才在追的那头野猪不知怎的忽然发了狂性,朝着他直冲过来。
厉行风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地打了一个滚,握紧了手中的金箭,刚想迎上去,却整个人都踏空,失重一般往后倒去。
原来,他的背后是一个陡坡,他直直地掉了大约十几米,好不容易揪住了坡上的树枝,止住了往下坠势,只是那树枝被他一揪,不一会儿便连根拔起,他团起身子,护住脑袋,整个人一连滚了几十圈,这才“扑通”一声滚入了一条小溪之中,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厉行风在水中仰躺着,万分狼狈:衣袖已经被虎口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衣服被树枝刮破,发冠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全身被溪水浸湿,春天的山泉带着几分入骨的凉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好不容易调匀了内息,胸口还是阵阵发痛,他坐了起来,往四下打量了片刻,发现这是一条狭长的小山谷,山谷间居然有数不尽的野莓,一个个又小又红,藏在一片绿色之中,水灵灵的,十分诱人。
他仰望了一下山上,依稀居然还能听到一些微弱的人声,想来上面已经是炸了锅了,但愿卫阳他们能抓住这次机会,掀开那邹亦沐的真面目。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往上翘起,随手摘了一颗野莓放进嘴里,野莓酸甜,带着一股清香,水分十足,吃着吃着,他的神思忽然便飘到了成宝贝的身上:要是她看到这一片野莓,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作者有话要说:耶!终于写到这一刻了!太不容易了!皇桑你彻底倒霉了么
皇桑(和颜悦色):醋爱卿,朕知道,你是个大大的忠臣,更是个大大的亲妈。
某醋(双腿发软):陛下,你别靠得那么近啊……陛下,用美男计是可耻的!
皇桑(继续和颜悦色):醋爱卿,那用金钱计呢?想一想下章该怎么写,朕的金库门朝你开着。
某醋(双腿持续发软):陛下,富贵不能淫,金钱不能屈!慢着,门开大一点,我先支个定金……
亲们,乃们人捏,,肿么一个个都不见鸟,呜呜呜~~


59


山谷中鸟鸣虫叫;溪水潺潺,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可厉行风深知,此处凶险万分,那人既然能对他的踏雪下手,必然早有准备;只怕不一会儿便会追到此处。

果然,就在这一念之间;四周忽然传来了一阵破空之声,数支银箭从远处激射而至,直取厉行风的咽喉、心口和印堂。

银箭来势凶猛,厉行风的瞳孔紧缩。说时迟;那时快,他扬起手中的金箭,将咽喉处的一支挡开;几乎就在同事,他的脖子后仰,头顶上的一支擦着鼻尖而过,“扑”的一声扎进了身后的树干之中,尾羽嗡嗡作响;心口的那支来势最急,他一把用手握住,虎口被震得发麻,整个人被带得往后退了好几步,闷声撞在了身后的树上。

“好身手!”一阵喝彩声传来,只见几个人影飘然而至,为首的正是那邹亦沐。

厉行风背靠在大树上,狼狈地喘了几口气,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邹将军终于忍不住要痛下杀手了吗?”

“陛下的一箭之仇,邹某这一年来无时不忘。”邹亦沐冷冷地看着他。

厉行风盯着他的肩膀,嘴角露出一丝遗憾:“早知道我那时箭尖往下挪上一寸,要是这样的话,说不定你就没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了。”

“陛下何必说的自己这么仁慈?”邹亦沐慢条斯理地说,“你难道不是想要活捉我让我给你的爱妃治病吗?一旦我没有了利用价值,只怕被你立刻杀人灭口了。”

厉行风沉默了片刻,掸了掸衣服上的灰,挺直了胸膛,微笑着道:“那现在邹将军这是要杀了朕吗?你家新皇即位不过两年,优柔寡断,而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权臣把持朝政,军备混乱,你就不怕我们上翊的铁军踏平你们大宛吗?”

邹亦沐的脸色一僵,冷哼了一声说:“厉行风,你不必拿话将我,你在上翊厉兵秣马,早有雄心吞并二国,只有我朝中的那些废物,还看不清形势,以为和你和亲,就能相安无事,转而能将大宛这块肥肉先咬掉一些。我早就想让他们断了这个念想,上次侥幸让你逃脱,这次万万不会再前功尽弃!”

说着,他挥手示意,顿时,那几个人便慢慢地围拢了过来。

“慢着!”厉行风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了两声,一脸的恍然大悟,“怪不得你那时候劫走公主一直蛰伏在上翊京城,原来就是想挑起我们两国的争端!邹亦沐,你到底和我上翊有什么仇,要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朕?”

邹亦沐冷冷地看着他,半晌才说:“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二十九年前,正是你们上翊挑衅在乌平山下和我朝打了一仗,我父当场阵亡,我娘当时正怀着我,我便成了一个遗腹子。”

厉行风听着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只可惜你千算万算,却没想到偏偏为朕和宝贝拉了一条红线,当时你知道宝贝成了朕的妃子,一定悔得肠子都青了吧?大盛和上翊联姻,只怕你们大宛从此之后都要寝食难安,你也再无可能在大宛朝堂立足了!”

邹亦沐的脸色铁青,咬着牙齿吐出了几个字:“这次不会了,你受死吧!”

“你可知道为什么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算朕,朕却依然入了你的圈套?”厉行风忽然淡淡地问道。

邹亦沐一凛:“自然是因为你太过自以为是。”

“错了,你行事缜密,我费尽心机也只不过找到一些小小的证据,”厉行风的双目炯炯有神,“但是,你多行事一次,便会多露出一次破绽,你的身份、杀手的衣服、你向红倚投的毒、你喂马的巴豆……总有一天,你所做的事情会大白于天下!”

“你疯了!”邹亦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为了一个女人,你们难道连性命都不要了吗?”

“你错了,她若在这个世上,我怎敢留她一人?”厉行风的眉眼中尽是缱绻之意,嘴角的笑容温柔,“她又糊涂又天真,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认得了,我若不护着她,我怕她在这世上受人欺负。”

邹亦沐的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啃噬了似的,半晌才哼了一声:“你就放心地去吧,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护她周全。”

“邹将军,只怕到了最后,伤她最深的,就是你这个口口声声要护她的人!”厉行风厉声喝道,“你看,你宁可露出破绽,也要数次三番置我于死地,说明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她,你只是喜欢她的身份,喜欢你的大宛,喜欢你的陛下,你根本不是喜欢成宝贝这个人!”

“将军,不要听他胡说了,他这是在拖时间!”一旁的人低声喝道,“要是有人来援就糟了。

邹亦沐微微颔首示意,身旁的三个侍从立刻往前冲了上去,手中的刀光凛冽,朝着厉行风劈头而去。

厉行风心里暗急,往半空中看了看,为了引邹亦沐出来,他和暗卫约法三章,让他们等在半里开外,一炷香没有燃尽,就算他人头落地也不能出现,现在才半柱香时间,他已经身受重伤,要怎样才能在这四名高手的手中拖上这半柱香的时间?

眼看刀锋加身,他只得就地一滚,狼狈地说:“邹亦沐,你若杀了我,宝贝若是恢复记忆,她会恨你一辈子的!你何必用此龌龊的手段?你既然喜欢宝贝,何不明刀明枪地和我来比斗一场!怎么忍心一直封了她的记忆,又怎么忍心杀了她喜欢的人?”

邹亦沐的身形如鬼魅般地跟了上来,手中长剑刺出,他的身法武功师承西南武学,诡异灵敏,他恨极厉行风从他手里抢走成宝贝,更恨他来搞乱他们俩平静的生活,出手之下更不容情:“我们俩那时候在破庙里相依为命,不知道有多快活!她只是那时候被你迷了心智,她喜欢的是我!只要你死了,她永远都不会恢复记忆!我们就能快快活活地一辈子!”

那剑来势凌厉,厉行风勉强往侧旁一让,剑气从脸颊贴面而过,他闪身到了树后,随手操来一根树棍,挽了个剑花,顺势插入他的剑锋之中,只听得一阵碎裂声,不到片刻,木棍便碎成一段段的。

“邹亦沐,你这样根本就不算是真心喜欢她!你若是真心喜欢她,怎么会忍心让她又半分的伤心?又怎么忍心算计她,将她的家国百姓拖入战争的深渊?”他喘息着问道。

“陛下就去阴曹地府操心吧!”邹亦沐的剑如影随形,不一会儿,他的盔甲便被割得一片片的,而他的步伐越发凌乱;他咬了咬牙,指尖凝聚了最后一口真气,从靴中抽出了一把短匕首,迎着邹亦沐的剑勉力一挡,只听得“铮”的一声,邹亦沐的剑断成了两截。

邹亦沐大吃一惊,却看见厉行风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匕首插入土中,半撑着他的身躯。

邹亦沐冷笑一声,倒提起那把断剑,正要往他的心□去,忽然,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住手!”

邹亦沐浑身一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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