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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后宫之混吃等死记 作者:小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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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公主身子好好的,你这人怎生满嘴胡言;想求功名想疯了吧。”那侍卫将拜帖往他怀里一塞,口气有些差了起来。

温子归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微笑着说:“这位大哥,你是否常常会有耳鸣晕眩的症状?偶尔还会心促气短?”

另一个侍卫大笑了起来:“这位公子露馅了吧,他的身体倍儿棒,都能举得起一头牛。”

那侍卫却愣了一下,眼中露出犹疑之色:“是,平时身体都不错,就是偶尔会耳鸣气喘。”

“此症状应该近一年才出现,以前从来没有对不对?”温子归神情自如,仿佛信手拈来,“你看起来应该才三十出头,这症状早了些,是不是家中曾经有老人猝死过?”

那侍卫顿时脸色大变,上前一步颤声说:“你怎么知道?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此事非一朝一夕能医,需循序渐进,在下需替大哥好好把脉,再仔细琢磨个方子才行。”温子归笑了笑说。

那侍卫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终于从他手里又取过拜帖道:“你且稍候片刻,我进去问问管家。”

温子归长舒了一口气,冲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有劳这位大哥。”

不一会儿,那侍卫便回来了,客气地说:“先生来的不巧,公主今日有要事马上要走,还请先生下次再来,或者先生留个地址,等公主闲下来,再去请先生。”

温子归心里着急,一脸的失望:“在下在大盛游历已久,久仰九公主大名,原本想着能为九公主做些事情……”

那侍卫犹豫了片刻,低声说:“九公主最喜欢去流云楼,那里的点心是京城一绝。”

温子归大喜:“多谢这位大哥,这是我的名帖,如果九公主问起,就说在下在家中恭候。”

说罢他从药箱里取出笔墨,写了一个方子,递给了那侍卫:“大哥,这是我师传的秘方,对你的病症说不准有帮助,务必每日按时服用。”

温子归走过街角,便见厉行云焦急在在原地打转,一见他便迎了上来:“子归,怎样?见到那九公主了吗?”

温子归摇了摇头,刚叫了一声小少爷,便被厉行云打断了:“出门在外,哪有这么多规矩,就叫我行云吧。”

温子归也不客气,拽着他的手边往外走去:“好,行云,依我看,那九公主十有□就是程昭容,走,去流云楼瞧瞧,看
看她到底喜欢吃什么点心。”

流云楼是定安城首富莫家所开,莫家的当家人已经年过半百,家里的生意都交给了小儿子莫言贵,这流云楼是他在京城开的第十三家分店,和以往的不同,流云楼坐落在安定湖和锦山之间,掩映在一片青翠之中,景色极佳,据说此处原本属于皇家所有,不知那莫言贵使了什么法子居然在这里开了一家酒楼,开放了半个锦山头,倒让这定安城的百姓有了这么一处游览的好去处。

此楼十分特殊,楼内只有一个大厨,每天晚上只做五桌饭菜,每一道菜都是大厨亲自配料,亲自动手,不假手他人,所用配料都是匪夷所思,油是从遥远的西域带来的一种名叫“橄榄油”的奇特品种,鱼是从东边出海处特快运过来的,鸡是放养在北方雪山下的,据说是啄着灵芝仙草长大……

此楼一开,定安城里的王公贵族趋之若鹜,预定都要提前一个月,令人叹为观止。

温子归和厉行云到了流云楼中正值正午,两个人在二楼挑了一个临窗的雅间,要了一壶茶,厉行云有些着急,便叫了一个小二细细盘问了起来。

“瞧你家酒楼气派非凡,莫不是有什么典故不成?”

“公子是从外乡来的吧?提起咱这流云楼,这定安城谁人不知,哪人不晓。”小二得意洋洋地说。

“左右闲来无事,小哥不妨说来听听。”

“这典故便是说上一天一夜都说不清啊,总而言之,在这定安城,没来过我们流云楼的,那一定算不上是富贵人;没吃过流云楼的菜,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一品官。”小二的嘴皮子十分利索。

“那照这么说,你们的陛下、王爷、公主都是这里的常客喽?”

“那当然,看见门口的牌匾不?那是我们陛下御笔亲书的,公子可以移步去瞧瞧,还有我家的菜谱,那可是……”小二倏然住了口,眼珠一转,笑嘻嘻地说,“二位公子还是不要听我废话了,现在已经过了饭点,不点菜了,只有一些小点心,二位要不要来一份?”

温子归心细,立刻说:“菜谱怎样?拿上来我们瞧瞧?”

小二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只有预定晚膳的才可以瞧。”

厉行云哼了一声说:“小哥,只怕你少给我故弄玄虚吧,哪有这样开门做生意的,还有,你说王爷公主是这里的常客,你倒是和我说说看,那九公主长得什么模样?”

“九公主?”小二看起来有些警惕地看了他们一眼,“九公主天潢贵胄,我们可不敢妄议她的容貌。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我们听了许多九公主的传闻,有些好奇。”温子归温言说。

“厉行云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放在桌上:“现在能说了吗?”

小二眼珠一转,笑嘻嘻地说:“你且等着,我只远远地见过,等我叫个说的清楚的过来。”

温子归看着小二的背影,眉头一蹙:“行云,只怕有些蹊跷。”

“一个酒楼还能有什么蹊跷。”厉行云饮了一口茶,翘着二郎腿,笑着说。

不一会儿,小二回来了,身后跟了一名女子,浓眉大眼,扎着腰带,十分英武。小二指着他们说:“就是他们,拿了一锭金子让我说九公主的模样,一定要图谋不轨!”

那女子双手一挥,顿时从后面走出来两个孔武有力的伙夫。“什么登徒子,也不去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赶紧给我走,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两个伙夫二话不说便上来扯着厉行云和温子归,厉行云大怒,正想飞起一脚,却见温子归朝他使了个眼色,硬生生地
收了力,差点自己摔倒。

“哈哈哈,瞧他那个怂样,还想来打我家宝贝的主意!”那女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往外退去的两个人顿时停住了脚步,对望一眼,抑制不住的狂喜窜上心头,让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狰狞了起来。

那两个伙夫推搡着,拳头落在两个人的胸膛,两人却浑然不觉,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你家宝贝!”

那女子掩住了嘴,四下张望了片刻,矢口否认说:“没有,你们听错了,快赶出去,再也不许这两个人到流云楼!”说着,她便一闪身不见了。

温子归和厉行云一身狼狈,退到了流云楼外,坐在了不远处的石块上,远远地盯着流云楼的动静。

“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揍他们一顿?”厉行云有些忿忿,他找了程宝贝这么久,早就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正想找个地方撒气。

“能在这里开这样一个酒楼,其是普通富商可以开的了的。”温子归眉头紧锁,“只怕这个女子也是来历不凡,要是泄露了行踪可不好了。”

“怕什么,实在不行,我们就递向盛景帝表明身份,想必那成睿亚也会以礼相待。”厉行云傲然说。

“小心为上,你忘记了,有一阵子,大盛曾经屯兵在吴江和珉兰江的南岸,有向我朝发难的迹象。”温子归十分谨慎。

被温子归这么一说,厉行风也想了起来,皱着眉头忽然一拍腿说:“那不就是程宝贝刚刚进宫时候的事情?难道,她是个奸细?”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如果真是这样,厉行风那一腔深情只怕真的要付诸东流了!

春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可两个人的心却一点一点地凉了下来,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不远处有马车的哒哒声,两个人抬头一看,只见两匹黑得发亮的高头大马迎面而来,马后是黑楠木雕成的车身,比寻常马车宽大了将近一倍,车身镶着金色铁皮,看起来十分牢固,车窗雕花镶玉,轻纱随着微风从车内飘出,更显华丽。

马车的后面跟着十来个侍卫,一个个太阳穴微微鼓起鼓,一看便知是常年习武的高手。

厉行云和温子归屏住了呼吸,眼看着那马车停在了流云楼前,不一会儿,从车上跳下来一个婢女,长得眉清目秀,拿出
帕子掸了掸灰:“**小心些,搀着奴婢的手。”

一双纤纤素手从车中伸了出来,肤白如脂,十指纤长,不一会儿,一个娇俏的身影从马车上灵活地跳了下来,身材略显
丰腴,甜美清脆的声音仿佛珍珠滚落玉盘,叮咚作响:“不知道嫂嫂帮我做了什么点心,想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这声音是如此熟悉,厉行云和温子归浑身一震,突如其来的狂喜充盈了全身,失声叫道:“宝贝!”



44。初试探

那个女子倏地转过身来;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充满了疑惑,脸庞圆圆的,脸颊白里透红;带着些许婴儿肥,樱桃小嘴微微嘟起;让人一见了就有种想咬上一口的欲望;这,不是程宝贝又能是谁!

“你们俩是谁?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一旁的婢女大声喝道。

厉行云往前疾走了两步,离得近了些,简直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狂喜,语无伦次地说:“宝贝;你没事太好了!你在这里!我们找得你好辛苦!怎么也不捎个信来!我……兄长他……”

那女子却眨了眨眼睛,盯着他看了很久;惊诧地说:“这位公子你说什么?我可不认得你。”

那婢女在一旁啐了一口,鄙夷地说:“瞧你长得一表人才,怎么也想出这样不入流的搭讪手段?真真羞死人了,这法子几百年前就有人用在我家**身上过了。”

厉行云有些发懵,看着那个女子一脸的迷茫,好久才回过神来:她是不打算认他们了!顿时,他的脑子仿佛炸开来了一般,又气又恨,恨不得冲上去抓着她的肩膀摇晃一番:“你!你这副模样,难道是想和我们撇清关系不成?”

一旁的侍卫立刻走上前去拦在他面前,沉声威胁说:“这位公子你逾矩了,请速速退开!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温子归上前拉了拉厉行云,双手抱拳,笑着说:“侍卫大哥,我们只是云游天下的医者,看这位**的面色,只怕身患内疾,因此莽撞了些。”

那婢女不屑地撇了撇嘴,扶着那女子往里走去:“**别理他们,什么内疾,我看他们的脑袋才有内疾,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厉行云看着那女子的背影,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要不是温子归拉着他,只怕他立刻便要冲过去劫了那个女子走。

没走几步,那女子忽然便回过头来,冲着温子归粲然一笑:“我看你这个人还挺入眼了,不如你过来,我请你吃点心。”

温子归大喜,大步往前走去,厉行云想要跟随,却被侍卫拦住了,他怒目而视道:“我和他是一起的!”

侍卫面无表情地说:“我家**就请了那位公子。”

温子归怔了一下,向那女子求情说:“**能否让我朋友一起过来?他只是觉得**的长相和他相熟的一个女子十分相像,这才有些失态。”

那女子歪着头盯着厉行云了打量了好一会儿,那模样带着几分俏皮,看起来分外可爱:“不知怎的,我瞧着他的模样就有些生气,才不请他吃我嫂嫂做的点心呢,让他在门外候着吧。”

那女子驾轻就熟进了酒楼,径自往三楼走去,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幸亏今日我是一个人出门,要是被我兄长听到你
说我患有内疾,非得把你打一顿不可,你倒是说说,我患了什么病?说得不好,我叫人把你丢到定安湖里去。”

说着说着,她便咯咯地笑出声来,一旁的婢女悻悻地瞪了温子归一眼,嘟囔着说:“**你就是太好说话,要是让少爷知道你和陌生人说话,一定会骂我们的。”

温子归佯作不经意地观察着那女子,只见她神情自若,笑语嫣然,没有半分的紧张、惶恐或者羞愧,他暗自心惊了起来: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是程宝贝,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把在上翊后宫的事情全部忘记,要么她是一个城府极深、不动声色的女中枭雄。

“在下是名医者,只会将所见所闻如实说出,而不会言不由衷、期三骗四。”温子归淡淡地说着,饶他素来淡雅,语气
中也含了几分讥讽。

那女子拍手笑道:“公子你说的真好,我也喜欢这样,直来直往,不耐烦和那两面三刀的人多说废话,敢问公子怎么称呼?”

“敝姓温名子归,师承太极宫无上道长,还未请教**芳名?”温子归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中看出半丝的迟疑。

“温子归……”那女子轻轻地念着他的名字,眼里闪过一阵茫然,旋即又轻笑了起来,“你的名字真是好听,念着就觉齿颊生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我姓成,功成名就的成,你叫我成**便是。”

说着,她掀开了一道珠帘,便来到了流云楼的三楼。

整个三楼十分幽谧,只有一间雅室,一推门进去,一股浅浅的幽香扑鼻而来,偌大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卧榻,窗户全开着,整个定安湖的美景尽收眼底,临窗的栏杆前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和几把椅子,中间一个小小的熏香炉正冒着青烟。

温子归四下打量了片刻,只见墙面上挂着一幅字画,画的正是一副夏日荷叶图,一望无际的碧叶,中间一艘小船,几个采菱女正拿着红菱嬉戏,眉眼生动,跃然纸上,右上角用簪花小楷写着一首采菱诗。

“这是我做梦梦到的,央求嫂嫂帮我画了幅画,我提了诗,怎么样?”那女子见他盯着画看,有些得意洋洋地说。

温子归看着看着,在云泽湖中厉行风和程宝贝快活的情景便浮上心头,他不禁心里有些发酸,低声问道:“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那女子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温子归微微一笑道:“成**见谅。在下习惯使然,见了人便忍不住要替她望闻问切,不知道成**是否偶尔会有头痛之症?是否偶尔会梦见一些不认识的人?是否总觉得有自己的记忆有一段裂层?”

温子归的声调虽然不高,可那女子的脸色却随着他的问话渐渐有些发白,神情怔忪了起来。

那婢女有些紧张,狠狠地瞪了温子归一眼,快步走到门外和人耳语了两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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