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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后宫之混吃等死记 作者:小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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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风怔了一下,低声说:“没什么,不要把朕刚才的话放在心里,来,到屋里去和朕说说你的师傅长得什么模样。”

侍卫们一见厉行风,立刻停下来见礼,邹栾跟着跪了下来,冷冷地瞟了一眼厉行风。

程宝贝不安地看看邹栾,慌乱地说:“你们跪着干嘛,快些起来,起来啊!”

侍卫们面面相觑,一动不动。

“平身。”厉行风淡淡地说,“没听见程昭容让你们起身吗?”

侍卫们这才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齐声朝程宝贝见礼:“多谢程昭容。”

程宝贝连连摆手,偷偷地冲着邹栾扬了扬眉。

邹栾心里有些好笑,见没人注意他,便侧过身冲着她张了张嘴:小心。

程宝贝抿着嘴乐了,厉行风见她重新高兴了起来,心里一松,笑着说:“宝贝,想不想看看侍卫们的本事?”

程宝贝睁大了眼睛,惊讶地说:“什么本事?”

厉行风随手一指,正好指向邹栾和他身旁的一个侍卫:“你们俩个,来给程昭容露一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会不会穿帮啊?

谢谢洒洒扔的地雷,炸得我里酥外焦,嘤嘤嘤~~



34

这一抄一抱在瞬息之间,红倚在一旁骇得脸都白了;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快把我家主子放下!”

邹栾心里着急;拇指在程宝贝的人中上狠命地掐了上去;声音不自觉地变得严厉了起来:“你没瞧见你主子都晕倒了吗?赶紧叫人来!”

程宝贝只是气血不足,头部发晕;被这一掐立刻悠悠地醒了过来,邹栾那张平淡无奇的脸立刻呈现在她眼前;她咧开嘴一笑;小声地说:“师傅;你的脸真丑,我看不惯。”

邹栾瞥了一眼;近处没人;便急促地说:“晚上别让他宿在你那里,我有事找你。”

程宝贝怔了一下,刚想说话,却发现邹栾浑身的肌肉突然都绷紧了,僵硬地扶着她站在了远处。

程宝贝突然脱离了怀抱,没了支撑,身形晃了两下,她定了定神,这才看到厉行风正从昭阳宫的大门快步往她走来,脸色阴沉,一下子把她扯进了怀里,上上下下仔细查看了半晌,这才放下心来,低声训斥道:“你在这烈日下做什么?你怎么这么不让朕省心呢?”

程宝贝刚想回答,一眼便瞟见了柳盈云也急匆匆地跟在厉行风身旁,心里一酸,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脱口而出:“那你就别管我好了。”

一旁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愕然看着程宝贝,厉行风的脸有些挂不住了,哼了一声,大步往外走去,走到一半,忽然回过身来,目光犀利地扫过了邹栾:“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陛下,臣姓秦,单名一个奋字,属羽林军右骁卫旗下,适才对娘娘多有冒犯,望陛下恕罪。”邹栾请罪道。

“很好,多亏了你,程昭容才没有摔倒,小平子,赏银百两。”厉行风说完,回头看了程宝贝一眼,盼着她赶紧上来陪个小心或是谢个恩,让他有个台阶可下,只可惜程宝贝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半丝动静也没有。

 他等了片刻,只好给小冠子使了个脸色,悻悻地走了。

 小冠子心领神会,立刻凑到程宝贝身旁,笑着说:“主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上不太利索所以不高兴了?陛下刚才看到主子摔倒,脸都吓白了,飞一样地就跑了过来。”

程宝贝正在思谋着怎样让厉行风晚上不要宿在昭阳宫,见厉行风走了,想了想,便一脸萎靡地说:“是啊,我身上有些不舒服,今天把宫门都关起来,谁来了都不见。”

小冠子愣了一下,趁势说:“哪儿不舒服?奴才去请温太医来瞧瞧,陛下那里也去说一声,等处理完朝政,请陛下来看看主子。”

程宝贝一叠声地说:“不要陛下来看,小冠子你不要多管闲事。”

小冠子以为她还在生厉行风的气,便识趣地不说话了。一旁的柳盈云快步走到她身旁,扶着她急急地问:“妹妹哪里不舒服?刚才陛下还说让我多陪陪你呢……”

红倚毫不客气地挤了过来,把柳盈云挤到一旁,嘲讽说:“我家主子这是看着某些忘恩负义的人难过呢,让让,主子,我们走。”

 “红倚你说什么啊!”程宝贝有些愕然,她虽然心里酸楚,可对柳盈云却没有半分恶意,她明白,在后宫这个地方,厉行风就是嫔妃们的天,若是能有个一丝半毫的恩宠,才算是在后宫站住了脚,不会像浮萍一样无所依靠。

 想到这里,她安慰柳盈云:“柳姐姐你别听红倚胡说,陛下喜欢你也好,到时候可以单独帮你安排个地方,省得在我这里缚手缚脚的。”

红倚忿忿地瞪了柳盈云一眼,扶着程宝贝往昭阳宫里走去。

 柳盈云心慌意乱地追了两步叫道:“妹妹,你别误会,陛下和我没什么……真的!”

一旁的柳意轻轻地哼了一声,小声说:“这程昭容也太善妒了吧,妃子伺候陛下,这是天经地义的,陛下到我们绿珏阁里来坐坐,她都不给我们好脸子,那总不能都让她一个人霸占了陛下去。”

柳盈云大怒,一双杏眼扫向柳意,叱责道:“你胡说些什么!程昭容心地良善,你若是再这样搬弄是非,以后就不用在我跟前伺候了。”

柳意的脸色大变,垂下头应道:“是,奴婢以后不敢了。”

一进昭阳宫的主殿,程宝贝立刻收了自己那副弱柳扶风的模样,紧张地问:“红倚,我刚才装病装得怎样?还有,千万不要让小冠子去请温大人,不然就被戳穿了。”

红倚有些纳闷:“主子,你装病干嘛?”

 “哎呀你不懂啦,照做就是,我现在就去床上躺着,晚膳送到房里来,陛下来了就说我想清静一晚,不想见人。”程宝贝有些苦恼。

“主子真是高明,是不是和陛下使使性子,让陛下知道你吃醋了?”红倚一脸的恍然大悟,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忧心,叮嘱说,“主子,这法子好是好,不过可要掌握点分寸,不要闹大了,让陛下觉得你善妒就不好了。”

程宝贝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么复杂的事情,她可懒得去谋划,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装来装去多累。

 眼看着红倚高高兴兴地要往外走,程宝贝忽然想了起来,急急地叮嘱说:“红倚,晚膳虽然是到房里吃,可别胡乱敷衍我,我要吃牙签烤肉、桂花糯米藕,配上餐后的黄油蜂蜜烤梨,一个都不能少!”

红倚响亮地应了一声:“是,主子,好吃的一个都不能少!”

厉行风心里挂念程宝贝,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吃晚膳的时候,也不见昭阳宫里的人来请他,心里有些恼火,小平子在一旁硬着头皮说:“奴才刚才去昭阳宫里瞧了,程宝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是不舒服。”

厉行风立刻站了起来:“怎么不早说?朕去瞧瞧。”

小平子苦着一张脸悄声说:“小冠子和程昭容说了好几次,可程昭容不知怎的了,死咬着说今天不舒服,谁都不见,特别是陛下。”

厉行风的脸都绿了,佯作无谓地哼了一声:“不见便不见,正好,朕的朝事太多,也没空去见她。”

小平子心里暗自腹诽:陛下啊陛下,你这都往门口瞧了多少次了,你这是在骗谁啊!

 这是厉行风自临幸程宝贝后,第一次一个人在寝宫里用晚膳,少了程宝贝那聒噪的声音,少了程宝贝那灿烂的笑容,少了程宝贝那令人垂涎的吃相,这顿晚膳甚是无味。

 他用筷子戳了戳鱼肉,心神不宁地问道:“小平子,你倒是说说看,程昭容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和朕使起小性子来了?”

小平子挠了挠头:“陛下,只怕这问题出在柳才人身上。”

 “此话怎讲?”厉行风顿时来了兴致。

“适才晌午的时候,柳才人就跟在陛□旁,奴才以为,是不是程昭容看了心里难过?”小平子小心翼翼地说。

“柳才人跟在朕身边她难过什么!这也要难过她的度量岂不是太小了。”厉行风颇为威严地说。

 小平子立刻赔笑道:“是的是的,程昭容小孩子心性,难免不够大度。”

厉行风的语气忽地一变,仿佛一只偷了腥的猫一般嘿嘿笑了起来:“不过,朕喜欢,原来程昭容是吃醋了,小平子,朕喜欢程昭容吃醋的模样。”

说着,他闭上了眼回味着程宝贝吃醋的模样:“等朕明日下了早朝,便去取笑取笑她。”

小平子在一旁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陛下,你这副模样,只怕金銮殿的那些大臣都要不认识你了。

 夜深了,昭阳宫里静悄悄的,程宝贝一开始还很新鲜,站在窗口左张右望,等着邹栾来找他,等着等着便受不了了,半趴在床上打起盹来。

 等邹栾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个大马趴一样的程宝贝睡得正香,脸被挤得有些变形,嘴角有着隐隐的口水印子,几缕发丝落在她的颊上。

 邹栾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叹了口气,伸手帮她擦了擦嘴角,心里仿佛有一块渐渐地软了起来,他随手拨弄了一下程宝贝的头发,仿佛在找着什么,可是只见发丝浓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顿时,他的眉头深锁了起来。

“宝贝,醒醒。”他轻声唤道。

 程宝贝茫然惊醒,四处看了看,这才把焦距定在邹栾的脸上,伸手去摸了一下,唧唧呱呱地说:“咦,师傅,你怎么没变回你原来的模样?你这是易容术吗?真好玩,师傅你教我!”

 “在宫里行走,怕有危险。”邹栾“嘘”了一声,让她小声些,“这些事情,等出了宫再说。”

 “师傅,你怎么混进来的?怎么会武功?为什么从来不教我?难道是嫌我笨不成?”程宝贝压低声音,依旧叽叽喳喳地问着。

 邹栾哭笑不得:“你当这里是你家后院不成!宝贝,我已经安排好了,五日日后上翊国将有外国使节到访,届时厉行风必要设宴招待,后宫防务必然会有懈怠,那天的亥时整,你便独身一人到昭阳宫的西北角上的槐树下,有人会来接应你,暗号便是菁华。”

 “菁华?”程宝贝重复了一句,脑门忽然抽痛了一下,喃喃地说,“奇怪,我怎么觉得这字眼听起来好熟?”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日,某醋休息啦,周一继续,么么哒~~ 



35

邹栾的心里咯噔一下;几乎以为程宝贝有些恢复了记忆,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这字眼到处都是;想必以前在哪里听到过。五日后亥时;你切切牢记,不要错过时机。”

程宝贝见他说得真切;不由得慌乱了起来:“师傅;真的要走?我……我能不能不走?”

邹栾愣了一下:“为什么?为什么不走?”

 “我……我……”程宝贝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声音低似蚊蝇,“陛下他对我……很好……我舍不得……”

邹栾的心陡地一沉,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程宝贝的身体已经再也折腾不起,如果程宝贝不是自愿离开,那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能力从这后宫中把人掳走的!

“师傅;不如这样,我找个机会和陛下说,让他真的封你做个侍卫,这样我可以常常看到你,我现在有钱啦,陛下给了我好多值钱的东西,我统统都给你,买房子买家什,我们就在这京城安个家。”程宝贝的双眼闪动着光彩,憧憬地说。

“宝贝,他是九五之尊,后宫嫔妃无数,怎么可能是真心爱你?”邹栾盯着她的眼睛,迅速地想着破解之策,“他只是图个新鲜而已,你不要这么傻。”

程宝贝的神色一黯,旋即又振作了一下精神,像是在安慰邹栾,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不会的,他说了他就喜欢我一个,师傅,不是说君无戏言吗,你说他说的话算话吗?”

邹栾失笑了起来,眼神怜悯地看着这个天真的女子:“宝贝,他现在正宠幸你的时候自然这样说,什么甜言蜜语都往你身上放;等过些日子,他就会渐渐地腻了,过个一两个月再来瞧你一眼,别个得宠的妃子到你面前来趾高气扬,你能忍受得了这样的等待和侮辱?还是跟师傅出宫去吧,外面天大地大,咱们想干嘛便干嘛。”

 “男人都是这样吗?”程宝贝有些失魂落魄了起来,喃喃地说,“他好几天都没来我这里了,是快腻了吗?”

邹栾心里一喜:“对,你瞧你也不是什么绝世美女,怎么能吸引他一辈子?”

程宝贝沉默了片刻,忽然认真地盯着邹栾说:“不,师傅,我还是想试一试,试试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我怕我走了,会后悔一辈子。”

 “那时候就来不及了!你就走不了了!宝贝,那你是不想和师傅呆在一起了吗?想想我们以前自在快活的日子,你都忘了?我找了你那么久,你居然说你不想跟我走了?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在外面相依为命不好吗?”邹栾的声音带了几分忧伤,让人听了忍不住抽痛了起来。

“可是……师傅……我一想到我要走……我的心里就……”程宝贝的眼圈红了起来。

 邹栾的心里仿佛有条虫在咬似的,程宝贝以前对他全心的信赖,不管他说什么都言听计从,可现在……他忍了忍,放柔了声音说:“宝贝,你真的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过不了几天,你就会明白,这世上是谁对你真的好。”

他顿了顿,语声渐渐严厉了起来:“总而言之,不管你到时候想不想走,五日后的亥时,你都要到那里等我,不然只怕师傅的性命不保!”

程宝贝一整天都很忧虑,就连她最爱吃的香煎小笼包和葱管糖都没能让她开心起来,脑中一直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要出宫,一个说要陛下,折腾得她整个脑袋都快炸了。

 晌午的时候,太平宫里来了人,说是今天太后娘娘请了戏班子进来唱戏,后宫的嫔妃都在了,请程昭容也过去瞧瞧。一听说有戏可以听,程宝贝顿时乐开了花,忙不迭地便往太平宫而去。

 太平宫里今天热闹非凡,大大的院子被一个戏台子挤得满满当当的,台上正在演一出武戏,台上的一个武生连翻了十个筋斗,引来了一阵叫好。戏台前是一个个临时搭起来的小隔间,太后坐在正中,另几个夫人昭仪陪在两旁。

 一见程宝贝来了,太后笑着招呼说:“来,程昭容上哀家这里来。”

程宝贝欢快地跑到太后跟前,行了礼说:“太后娘娘你真好,要不是你遣人来叫我,我都忘记了今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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