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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每次上床都看到下限在刷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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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出现在了纳雷的手上。
“喂,看不出你还有这种癖好啊。”安德利尔闲闲的在一边儿说。
“十八年前的精灵醇酒,还是最特别的精灵树果酿成的,”纳雷似乎在难得的自言自语,随后抬头看向拉奇,目光那叫一个凌厉,“这是哪里来的?”
“别,别人送的。”拉奇有些莫名其妙,咽了咽口水盯着那瓶酒,然后在看到纳雷的目光时又打了个哆嗦,“是一个精灵,十七年前的样子,我那时候刚跟了烈火佣兵团,还是个小佣兵,她下了个任务,当时的队长看任务并不难,也就应了。”
“什么任务?”纳雷的目光更紧逼。
酒香似乎更加浓烈了,佣兵们显然也闻到了这味道,馋得紧却又碍于这边儿人惹不起只得巴巴的望着不敢靠近。
咽了咽口水,拉奇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可随即,他就像是陷入了一场回忆之中,“好像是寻找一株植物,我也不记得到底是什么东西了,但当时我们团长是挺严肃的,后来我们到了塔那森火山的下面,在还没到半山腰的时候我们就坚持不了了,雪太大了,好几个团员因为看不清楚路掉下去死了,我到现在还记得他们那时候的叫声,多惨啊。”
“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似乎因为他们掉下去发出的声音,雪崩了。”
“我们被困在了一个山洞里,全员脸上那个精灵一共一百三十二人,到那时候只剩下了不到六十人,不足一半。”
“显然团长也没有料到损失会这么大,精灵当时也很愧疚,她就执意想付了报酬让我们赶紧结束任务。可队长不愿意。”
望了望天空,星子一闪一闪的显得格外耀眼。
“那天雪刚放晴,晚上也是像现在这样,天空中的星子就像是被打散了的魔法灯。”
“我们睡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团长和那个精灵,她送给我的这瓶酒我也一直珍藏着,不舍得喝,可是啊……”
深深的叹息响起,带着一种属于过来人的沧桑。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守着过去也没什么盼头了。”
至于他到底在守着什么,没有人知道,却都默契没再问。
纳雷默默将手中的瓶子再看了一眼,继而将其再次放入了拉奇手中。
接下来一天,纳雷都很沉默,似乎有什么心事。齐亚想问,却每次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他实在没找到什么理由管这人的事儿啊。不过他想这应该和那个女精灵有关。
……不会是他的老情人吧?
想到这里齐亚不由得有些酸溜溜的感觉,可接着又把这猜想打破了,很明显纳雷今年也就是就二十的样子,十七年前也才那么两三岁,怎么可能有老情人。
想到这里齐亚没来由的松了口气,可他却并没有想过一回事儿,那就是纳雷的种族,若他是精灵族的话,那么就一切皆有可能了。
不像普通人类只能有一百年到两百年的寿命,精灵族光是幼儿期都有一百年,之后的五十年为成长期,再然后就是五百年的青年期,三百年的中年期和两百年的老年期,粗粗算来也至少有一千多年的寿命,哪是人类可以比的?这么一来十几年也只是个小case而已,连个代沟都没的。
这天晚上纳雷一个人在帐篷外面呆了很久,直到齐亚睡着了也没见回。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就在安德利尔将被子从空间戒指中拖出来时,纳雷的声音突然出现。
齐亚是被尿憋醒的,揉了揉眼睛,他突然发现原本该睡在他左右的俩人都不见了踪影,安德利尔的被子凌乱的摆在地上,连床单儿都没的,很明显是突然离开的,而纳雷这边更像是什么都没有过一般。
空荡荡的让他突然有些不习惯。
俗话说人有三急,齐亚还是决定先出去解决了,顺道儿看看那两人在搞什么鬼,可在他的手刚碰到帐篷的时候,帐篷门自个儿就打开了。
纳雷的手正好在掀开帐篷门之后还稳稳地握住了齐亚的手。
和记忆中一样温暖,齐亚突然有些恍惚。
三秒钟之后手被松开了,齐亚就觉得自己似乎像要失去什么一般,想抓回来,却又觉得没有足够的理由。
在解决完问题回到帐篷的时候安德利尔也已经回来了,他只是坐着,很沉默。
经过外面凉风那么一吹,齐亚也已经完全清醒了,看了眼纳雷的方向,发现他已经睡了,不知道他是真睡了还是假睡了,但至少这证明他不想说话。
看到齐亚回来,安德利尔眨巴眨巴眼,似乎想像平常一样冲着齐亚灿烂的笑,但最后似乎也并没有成功,扯了扯嘴角,“睡吧。”
……好。张了张嘴,这个字却并没有发出声音,不知道为什么,齐亚总觉得有些沉重。
熄灯,躺下,盖好被子。
难得一晚上身侧的两人都没有死命儿往他这边挤,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动作,但齐亚却是失眠了。
最后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在睡着之后还噩梦连连。
多久没有梦到过那一幕了。
似乎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他本来以为已经忘记了,可没想到现在竟然又梦到了。
血色覆盖了他的视野,黑暗像密不透风胶凝固着他的呼吸。
一滴,一滴,一滴……
那是血液滑落的声音,打在地上,“嘀嗒……嘀嗒……嘀嗒……”
他想止血,可怎么按住那伤口都在不断往外渗着鲜红,刺痛了他的眼。
后来他是怎么做的呢?
对了,他天真的以为用口吸可以止血,因为以前那个人都这么对他的。
满口的铁锈味,带着腥甜,在刚触到的时候他差点吐出来。
都是骗人的,谁说可以止血?浓浓的鲜血迫不及待的涌向了他的口中,小小的嘴里满是血液,他不知道在过程中他喝进了那人多少血,他只知道,在那之后的两三年里,他吃不下任何流质品,就连喝水,也有血的味道。
后来那人还是死了。
为什么当初他们没有一起死呢?
齐亚一直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在那个地方活下来的。或者说,他想不起来。
不,他好像……想起了……
“齐亚亚!快起床了!懒蛋!”
一阵摇晃将齐亚从梦中惊醒,“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
……地震是什么?安德利尔显然是头一次听到这个新名词,加亚利大陆并没有地震这个灾害的存在。
不过尽管听不懂,安德利尔却并没有问,只是松了口气,却并没有让齐亚看到,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指了指外面,“出去吃早饭,然后赶路。”
“纳雷呢?”齐亚突然发现纳雷的东西貌似都不见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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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点击好……科学,blx碎成渣渣了我看得到留言,么么么~我也爱你们真嗨皮你们木有抛弃我QAQ


、梦魇

他走了……
走了……
了……
尼玛!竟然就这么走了!!!
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竟然就这么走了!!他爆了他的菊他还没有讨回来呢!
此时的齐亚显然已经完全忘记了当时他在之前在死亡森林的时候他怎么说来着,要对谁负责什么的,也不知道现在是谁在嘟囔着某人吃干抹净拍拍pp走人的行为不道德。
齐亚觉得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他觉得他好委屈,简直是太委屈了!
接下来的路途中齐亚难得的没了声儿,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像是少了点儿什么一般。
由于纳雷人不见了,齐亚他们的车夫也没有了,齐亚不用说,连靠近一下都会把马儿惊着,更别提驾驶了。安德利尔一只小豆丁人小手短,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拎不起鞭子,但问题是他鞭子下去的力道让人不由得掩目,太凶残了。
虽然过去了好多天都还可以看到马儿左边pp上那条狰狞的伤疤,可想而知当时那一鞭子挥得多狠了。
所以现在在义务帮他们赶车的自然是老好人拉奇,他话不多,讲的故事却是真实而有趣,这让齐亚没事就喜欢掀开车帘听他讲故事。而安德利尔也是难得的老实,只是静悄悄的趴在齐亚大腿上,没有其他动作。
齐亚其实也发现了,自从纳雷离开之后,安德利尔并没有如同他所担心的那样肆无忌惮,反而像是有了心事一般整天沉默。
“齐亚亚。”
马车轱辘辘的向前,斜阳把马车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橘红色的光线透过车窗在齐亚脸上折射出一个温暖的弧度,让他原本显得有些冰冷的脸也柔和了起来。
“嗯?”齐亚望向一边儿角落里的小家伙,微微疑惑,这孩子可是好多天都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话了。
“我们是去洛亚学院对吧?”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齐亚真想翻个白眼霸气的来一句是我去不是我们去,不过很明显这只是想想而已,事实上他还是很平静的来了一个“嗯”。
“去做什么?”
“上学。”对于这个似乎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小家伙,齐亚暗戳戳的说了假话,不过信不信就是这丫自个儿的事儿了。
“哦……”这个哦字拖的特别长,“那你有入学通知书吗?”
……等等,去上学还要入学通知书么?齐亚当时就斯巴达了,随后马上冷静下来,回想起之前看过的一系列典籍,确实没有入学通知这么回事,不过确实有入学测试这么个东西。
“入学测试不是通知书吧?”对于不知道的东西齐亚还是挺好学的。
“可是有了入学通知就不用参加测试了。”安德利尔说的神秘兮兮的,脸上也是贱贱的笑,“我这里有一份,你想要吗?”
“什么条件?”入学测试是什么齐亚的确不知道,但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咱俩还讲什么条件啊?只要齐亚亚你按照通知书上来就好。”安德利尔笑啊笑啊。
哼哼,竟然敢威胁他!他答应不对齐亚做什么只是身体上而已,可没说他外表上还不许他动。而且他这不是遵循自愿原则吗?
“给我看看。”
并没有马上答应,齐亚总觉得里面有猫腻。
安德利尔也不心虚,顺从的拿出一个约莫两页的小册子,硬壳封面上画着交缠的龙凤,华丽而大气,四个烫金字——洛亚学院,旁边还有奇炎国的文字标识,再下面是奇炎国文字所写的录取通知四个字。
不过现在齐亚更关心的显然还是里面,翻开这个所谓的通知书,嗯,很正常,都是普通的邀请语。
可是为嘛名字是奇雅小姐?
尼玛,虽然这发音和他的名字一模一样,可性别要不要这么憋屈?
齐亚总算明白为什么安德利尔会这么‘好心’把这东西给他,条件还只是按照这上边儿的来,很显然是打着坏主意。
看着这个可谓是免死金牌样的东西慎重思考了三秒钟,齐亚最终还是做了决定。
“喏。”伸手把东西递给安德利尔,“我觉得我还是自个儿去考好了。”简单的魔法他还是会的,他还犯不着因为这么个入学通知而把自己弄成娘们儿,倒不是他看不起女生,主要是……裙子什么的真是太麻烦了。
到现在他还记得当年那人硬要他穿裙子的情况,那可真叫一个杯具,那时候他才四五岁吧,穿上本来就不怎么合身的裙子之后走一步摔一跤,他还记得到后来女人哭笑不得的表情还有眼里的心疼。
暗暗摇了摇头,齐亚突然有些黯然,其实他以为他早就忘了,真的,他甚至以为他忘了个一干二净,什么都不记得。
可事实告诉他,他还记得,而且还很清晰,非常清晰。甚至那个女人脸上的每一丝表情每一个眼神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除了……当初他怎么从那个暗室中活着出来的。
女人死了,他却活着。
他最后看到的就是女人那一小盅骨灰,蒙蒙的,好像掺了灰,他知道女人最喜欢纯白色,白的让人心惊的纯白色,可惜啊,到最后她也没保持得了她最爱的白。
他装了一小瓶,随身带了十六年。
齐亚在想,若是再来一次,他一定会把女人带着,走的远远的,越远越好,再也不会回去那个吃人的地方。
……吃人?
齐亚觉得自己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真的不要?”
正回想间,安德利尔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到最后他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用了。”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安德利尔将通知书收回了空间戒指,齐亚突然觉得有些疲惫。“我休息一下。”
“好,我晚饭叫你。”安德利尔倒是答应得干脆,完全没有被拒绝的一点不快。
齐亚又做了那个梦。
这一次血红色粘稠的包裹了他,带着绝望的气息,绝望而温暖。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是眷念的,他想也许是因为那人要来将他带走了。
可在这时,安德利尔的声音再次响起。
“齐亚亚,吃饭了!”
初时他的声音还有些模糊,齐亚听不清,可接着便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齐亚觉得自己头很疼,疼的像是要裂开,眼睛还没有睁开就捂着头,恨不得把它削了才好。
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想不起就别想了。”
柔软的手带着凉凉的温度放在太阳穴上,让齐亚觉得舒服了许多。
睁开眼正好看到安德利尔舒了口气的模样,他的眼睛带着担忧,还有一些莫名的,齐亚看不懂的复杂。
看到他清醒过来,安德利尔收回手,转眼间脸上便是以前那般的狡黠,“赶紧起来吃饭,齐亚亚你真懒,睡了这么久了。”
掀开车帘,果然,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半轮月亮孤零零的挂在空中,星子零零散散的洒在空中,佣兵们热火朝天的架起了篝火,上面滋滋的烤着肉,就算齐亚隔得这么远也可以清楚的闻到传来的肉香味。再远处是一个小湖,湖面在微风的吹拂下衬着火光显得粼粼如梦。
“哟!醒了啊!赶紧赶紧!”
看到齐亚下车,热情豪爽的团长马特立马站了起来,手上还抡着一个烤架,上面是一大坨靠腿肉,油光发亮的,“正好烤熟了,来,坐哥这边儿来。”
手脚麻利的在上面撒了些作料,再翻了个个儿,又烤了两分钟,拿出随身带的剑就准备开始削肉。
“等等。”
眼看着剑就要挨上去了,安德利尔突然开口,“用这个。”
他递过去的就是一把精致的匕首,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当然,若不是这样也不会到他的手里。虽然用来割肉显得有些可惜了,但他可以肯定绝对要比那把杀人剖尸啥都干过的还不一定洗过的长剑好多了。
“嘿嘿,好东西。”拎手里麻溜的转了两圈儿,马特爽朗一笑,顺势将长剑收了回去。
“给!”一大块上好的腿肉递到了齐亚眼前,齐亚抬头,看到某大叔此时在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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