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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大唐白骨精-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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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就是贺兰山吗?”江雨虹指着黄河对岸一片起伏的山脉,斜阳余晖下,山的阴面已经是墨绿色,阳面却是依旧是翠绿一片,反射着淡淡的金红光泽。
“不错。那就是贺兰山。沿着贺兰山脉再往西行就到了玉门关。玉门关外,就是茫茫西域,那里处处是戈壁草原。再往西,还有雄伟的大雪山,山头积雪终年不化。等到了盛夏时分,山脚下面杂花生树,山腰碧绿,山顶白璧无瑕,煞是好看。”看着眼前的河水,远方的群山,云飞扬的话语也多了几分。
江雨虹默默看着前方的景致,只觉得胸中的郁闷一扫而空,如此黄昏。如此景致,只觉得人的身心都融入到这一片苍茫辽阔中。她深深地吸入一口带着淡淡河水味道的空气,刚想说话,却看见云飞扬面色一变,手掌猛然捂住她的嘴,将她拉入怀中。
江雨虹手脚一动,就要推开云飞扬,却听见旁边有脚步声传来。她停下挣扎。正想着什么人会到这里来,就听见身侧大石的另外一面,有一个刻意压低的粗哑声音说道:“我那几个兄弟水性若是称了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只是割断大军浮桥之事,若是被抓住,那是杀头的死罪。你我几十年的交情,这件事情我虽然应承了你,但是若没有万全之策,让我几个兄弟能全身而退。你那十万两银子我不要也罢。”
江雨虹听到什么割断浮桥,心跳猛然加快,这样的河水,若是浮桥断了,桥上士兵连人带马落到河里,还有的活命吗?
另外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你放心,只要你水下的兄弟割断浮桥,剩下的事情都不用你们动手。你们只要记得,我们那里暗号发出后,你们只需割断最中间的两片浮桥就可以。嘿嘿。他们大军主帅落水,场面必定混乱,你们兄弟想要水底离开,还不是轻松之极。”
这个低沉声音一入耳,江雨虹就听出来了,这说话之人分明是落日马场场主宇文杰!听到后面,江雨虹几乎要叫出声来,他们要在江面上对李恪下手!
粗哑声音说道:“主帅过桥,必然是万分谨慎,我只怕事情没那么容易。”
“嘿嘿,我另有安排,总之这次肯定要闹个他们人仰马翻,阻上他们一阻。事成之后,你到甘州城老地方去拿剩下的五万两银票。”
“干了这一票,我们这些老兄弟分了银子,也该远走高飞了。否则,那唐军岂能放过我们。”
“这样也好,到时天高任鸟飞,西域岭南哪里不能去得,就在温柔乡里消磨余生,不胜过水里浪里的折腾?”宇文杰的声音隐隐透出劝慰之意。
“罢了罢了。”嘶哑声音低了下去。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走远,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之后。江雨虹和云飞扬站在大石头的另外一面,屏息凝气,又兼天色昏暗,宇文杰和那个人都没有发现隔石有耳。
云飞扬等到那两个人离开后,才带着江雨虹迅速回到营地。江雨虹被云飞扬塞进马车,江雨虹刚想跳下马车,就被云飞扬点了穴道,顿时浑身酸软无力,瘫倒在马车座位上。
“你要去警告李恪吗?那大军岂能容你靠近。”云飞扬冷冷地说。
“你帮我去告诉李恪,落日马场的宇文杰要对浮桥动手脚!”江雨虹急的额头上汗珠都出来了。
“你认识他们?”云飞扬有些惊讶。
“在西瓦亭和宇文杰打过交道,他是个大大的坏人。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要和唐军做对,难道他和突厥叛军有关系?”江雨虹思索着,却想不明白宇文杰不过是个马场场主,怎么会参与到叛乱中去,难道他不知道以大唐军威国势之盛,西域又有哪个国家能同大唐对抗?
江雨虹却没想到,她之所以知道大唐的强盛,是因为她有后世的知识储备罢了。大唐贞观初年,突厥人曾经侵犯边境,当时大唐刚刚建国,国力物力都不强,吃了不少败仗,也曾经向突厥求和。后来虽然李世民派大将侯君集打败了来犯的突厥,但是突厥人居无定所,想要彻底消灭他们也不容易。再加上劳师远征,对大唐也是一个极大的财力负担。所以很多西域小国部落表面上臣服大唐,实际上却是墙头草,随风而动罢了。
云飞扬点点头,又摇摇头,淡淡说道:“那又如何?就连这大唐的朝廷中,也未必是人人都盼着李恪大军得胜归来。不然,我又为何会来此。”
“难道你也要杀了李恪不成?”江雨虹瞪着云飞扬说道。
“不用,只要李恪吃了败仗,让皇上大大的没了面子,我这趟就没白来。”云飞扬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江雨虹。
江雨虹扭过头去,恨恨说道:“就算李恪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也不怕他会出意外。那个宇文杰算什么,在我手里都要吃瘪,我就不信凭他的手段,还能伤的了李恪的一根毫毛。”但是她话虽然说的狠,可是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云飞扬忽然笑了笑:“本来我还想若你肯给我点好处,我就帮你去暗中通知李恪有人要在浮桥上算计他,既然你对他这么有信心,那也不用我多事了。”
江雨虹气的舌头都要打结了,明知道云飞扬是拿话激她,却更不愿去求他。
见江雨虹沉默不语,云飞扬又道:“明天既然有好戏,那一定不能错过。到时我想法子带你走近点去看看宇文杰都有什么手段。”
当晚,江雨虹就睡在马车里。她听着黄河滔滔声,翻来覆去过了许久,才迷迷糊糊睡着,却又接连做了好几个梦。她一会梦见浮桥断裂,李恪连人带马掉进黄河里,再也没有浮出来,一会又梦见李恪杀了宇文杰,却随着河面的浮桥往河水下游飘去,她在岸边拼命追赶却越追距离越远……
总之,江雨虹被云飞扬叫醒的时候,她只感觉全身无力,头脑昏沉。看着外面天色微微亮起,江雨虹从马车上跳下来,夹杂着水气的冷风一吹,让她多了几分清醒。
云飞扬带着江雨虹,往黄河岸边军营驻扎的地方走去。只见那岸边人喊马嘶,已经是一派热闹景象。大军临时征集来的黄河边民夫,正在士兵的指挥下,把宽大的木排推进河水里,再把木排一个接一个的用牛筋扎起来,好搭成浮桥供大军渡河。
商队里面的一些人还有住在河边的村民都围在岸边看热闹。浮桥两边百步之内,是不许闲杂人靠近。有两队大概一百多士兵全副武装,在外围戒备。
云飞扬和江雨虹混杂在百姓之间,往最靠近浮桥的地方慢慢挤过去。此时,江雨虹已经可以看出来,那浮桥都是由两丈宽,三丈长的木排组成,每个木排下面都绑着鞣质好的牛皮,以增加木排的浮力。
浮桥搭的很快,对面岸上也有一群民夫和士兵在忙碌,从那边往这里搭浮桥。想来是早早乘筏子渡河过去,这样两边同时开工,速度快了许多。
就在木排在河中间合龙的时候,江雨虹忽然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檀香味传来。她正觉得奇怪,这么开阔的地方,怎么会有如此大面积的香味凝而不散。就在这个时候,对面岸上忽然传来一声佛号“阿尼陀佛,大雪山光明法王前来拜会征西大将军吴王殿下。”这句话说的柔和安详,偏偏在场诸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就像此人是在耳边说话一般。
云飞扬的脸色顿时一变,这样高深的功力修为,实在是当世罕见。
只见河对岸,那些在浮桥边全副武装的士兵就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壁障推开,踉踉跄跄退出一条两丈多款的空地来,一辆比寻常马车宽大了四五倍的马车缓缓驶来…… 


☆、第一百八十二章 光明法王

宽大的马车通体漆成黑色,四角都用黄金包成。车厢厢身上面是用黄金镶嵌出的莲花图案。莲花花蕊则是晶莹的宝石点缀而成。在阳光的照耀下,那数十朵拳头大小的黄金莲花散发着光泽,几乎晃瞎了江雨虹的眼睛。
八匹拉车的马也是通体黑色,没有一丝杂毛。每只马蹄上面都包着一层黄金,马蹄翻飞,金光灼灼。赶车的却是一个和尚,他穿着红色僧袍,右边的臂膀裸露在外,肌肉虬结,锃亮的光头。即使隔着宽宽的河岸,江雨虹也能看到那和尚神情彪悍,目光不像出家人反而像个屠夫。
赶车的和尚在距离河岸还有三十几步的时候,一拉缰绳,八匹马齐齐停了下来。随后,从马车后面又走过来八个同样装束的和尚。他们手里捧着一卷卷红色毡毯,从马车下面一直铺到河岸边,最后延伸到了搭建好的浮桥中央。
河岸上面在搭建浮桥的时候,到处都是踩出的污泥水滩。红色的毡毯铺上去以后,立刻就沉没在了烂泥里。但是那些和尚却毫不犹豫地一块一块毡毯叠加上去,直到毡毯高出污泥足有两寸多的时候,他们才停下手来。
一百多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适才被劲风硬生生推开,和那些征来搭桥的民夫,看热闹的百姓混在了一起。他们稳住身形后,手握住刀鞘,但是似乎被一种无形的气势所震慑,竟然没有人敢上前去阻止那些和尚的行动。
空气中是淡淡的檀香味,耳中隐约听到若隐若现的诵经声,河两岸的人都静默下来,目光齐齐看向那宽大豪奢的马车。
江雨虹忍不住低声说道:“这大雪山光明法王是什么人,好大的派头。”她一边说一边心里想后世那些开奔驰宝马的和尚们,比起这个什么光明法王来可差远了。
云飞扬说道:“大雪山光明法王是吐蕃的高僧。吐蕃从君主赞普到百姓,俱都信佛,光明法王在吐蕃国内地位比君主还尊崇。听说这位光明法王佛法精深,想不到他的武功修为。也如此惊人。他那样用内气送出语声,像是在每个人耳边说话,我就办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军营里面忽然传出一阵响动,两队衣甲鲜明的卫兵分两列跑出来。一直到浮桥边才停下来站住。李恪骑着马缓缓从中间走到岸边,一身银甲,身后是白色的披风,背着长弓,马鞍边挂着那杆银枪。
江雨虹的目光停留在李恪的身上。那高大冷峻的身影,如同一座冰峰立在河岸边,让所有望见他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感觉到,无论前方是神是魔,都无法撼动他的心志。
一个上了年纪的和尚同样穿着红色僧袍。裸露右肩,只是手里还拿了一支黄金为杆,缀满珠玉宝石的禅杖。他恭恭敬敬地走到马车边上,打开马车的车门。
大雪山光明法王从车内走了出来。他身穿黄色僧袍,不到五十岁年纪,脖子上面挂了一串念珠,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他往那里一站。整个人如明珠宝玉,自然生辉,顿时那华贵的马车,猩红的毡毯都已黯然失色,成了这僧人的背景罢了。
江雨虹不仅想起了辩机和尚。辩机和尚年轻英俊,才华过人,但是和这个和尚一比,就好像是一块尚未雕琢好的玉石,而这个和尚则是一片平静却又深不可测的大海。
光明法王脸带微笑。口诵佛号。他尊贵中却有多了三分亲切,让众人望之顿生膜拜亲近之心。一时间,那些本来虎视眈眈盯着法王的士兵,身上的杀气竟然散去了大半。
李恪站在黄河岸边,遥遥看着那面的光明法王。这段黄河除了河水流势缓慢之外,河道也较为狭窄,是搭浮桥的好地方,所以此时,两岸的人都能把对方的一举一动,神色表情看的清清楚楚。
光明法王宣了一声佛号。踩着那厚厚的红色毡毯,往浮桥上一步一步走来。那年老和尚持着禅杖,也随着法王一步步走去。只不过他恭敬而谨慎走在毡毯之外。但是李恪却注意到,在那到处都是污泥和水渍的地上,那年老和尚脚上的芒鞋却是一尘不染,似乎他的每一步,都没有接触到地面。
云飞扬也在看那老和尚的脚步。江雨虹顺着云飞扬的目光看去,才发现那老和尚的鞋子干净的实在有些不像话。她不由得惊骇起来,低声问道:“那老和尚会法术吗?”
“不是,那老和尚一身武学修为深不可测。”
“和那个光明法王比呢?”
“我看不出来。”云飞扬很干脆地说。他看不出来,只说明一件事情,就是那光明法王和老和尚的境界,已经不是他所能了解的了。
此时站在黄河两岸的人,都已经屏息凝神。只见光明王法口诵佛号,慢慢走向浮桥的中央,身边只跟着那个老和尚。
李恪没有下马,只是一拉缰绳,马儿也走上了浮桥,向中间小步跑去。他身后的亲卫想要跟上,却被他挥手阻止。
两个人同时到了浮桥的中央,那红毡的尽头,也正好在两个人之间。法王站在红毡上,单手立掌于胸前:“阿弥陀佛,贫僧有礼。”
李恪骑在马上,只是微微欠身:“本将军戎装在身,请恕不能下马相迎。法王不在雪山念经参佛,却千里迢迢到此,不知有何指教?”
光明法王见李恪大喇喇地坐在马上,心里微怒。他地位尊崇,在吐蕃国地位如同神一般存在,哪里有人敢对他这般无礼。但是他毕竟浸淫佛法多年,心境修炼到他这种地步,心中嗔怒只是一闪而逝,连脸上的微笑都没有丝毫变化。
“佛曰,不生不灭,不垢不净。贫僧根器鲁钝,未能参透爱憎生死。此次前来,是为高昌国主所托。高昌国主礼敬佛法,当年也曾入朝参拜大唐皇帝,乃是受大唐皇帝册封的西域国主。吴王殿下为何听到旁人挑拨之言,不辨真伪,就要带兵征伐?”光明法王的语调柔和,隐含慈悲之意,黄河两岸的众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心中都开始疑惑这次出兵难道真的是有什么误会。
李恪哈哈一笑,声音冷峻:“法王此言差矣,本将军带兵出关,非是为征伐高昌,乃是为了追缴突厥叛部。突厥叛部杀我大唐子民,掠我大唐儿女为奴,又大肆劫掠百姓财物,此种恶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恪说话时也暗运内力,众人本来因为光明法王的话语而动摇了的心神,遽然惊醒过来。特别是曾经家中被突厥人劫掠过的兵士,眼里都露出愤恨之色。
光明法王见李恪一口否认出兵高昌的事情,不由得心里暗恼李恪狡猾。不过他此行前来,另有目的,所以李恪只是承认去追剿西突厥叛军,他就口诵佛号:“阿弥陀佛,若是将军讨伐突厥人,贫僧另有一个法子,让将军兵不血刃同突厥人化干戈为玉帛。”
李恪听光明法王说完,立刻说道:“法王乃是吐蕃高僧,我大唐讨伐叛部,乃是我大唐之事,就不烦劳吐蕃国主与法王费心了。”李恪话语里直接点出了吐蕃国主。
“阿弥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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