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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夙命奇缘-第127章

小说: 夙命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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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人散了,院落中的人变得寥寥无几,只剩下了几名家丁和淳于领来的几名丫鬟,淳于玉涵登上了回廊,坐在了一侧的凉亭中,

她来到这里,少不了会有一番询问的,肯定不是和和气气,简简单单的询问几句话,如果‘要犯’嘴硬,所用的时间一定很长。

无名耳中的‘夫人’,是项天龙的夫人,是天下第一家的女主人,也是商界的‘大当家’,对于这位夫人,无名心里很好奇,不光是淳于玉涵,无名对天下第一家的人都很好奇,他不明白沧海为什么不让他踏入天下第一家半步。

看到淳于玉涵,无名感觉有一股热流注入内心一样让他暖融融的,好慈祥的一副面孔,尽管室外很寒冷,身上的棉衣已经被脱去,也会有如此温暖的一刻。

无名的心情好复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这位雍容,华美的贵妇在他的心中竟然让天下女人都无与伦比。

淳于玉涵坐进了凉亭,品起了热气腾腾的香茗,家丁拿起了皮鞭,一副面目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看向了无名,呵斥道:“小子,你从哪里来?是如何进入天下第一家的?快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一声置责,无名的心情更复杂起来,一向光明磊落、仁德于世的天下第一庄庄主竟然私设暗地,囚禁景心的‘父亲’十八年。还有项回心,故意将他骗入天下第一家最忌讳的‘练功房’来陷害景心,一个是淳于玉涵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女儿,能让无名相信几分?

“啪!”地一声,

身材魁梧的家丁挥起了手中的皮鞭,重重地抽在无名的背脊上,那仅有的单衫顿时拓出了一条血痕,家丁不耐烦了,不耐烦无名的沉默。

无名全身抽搐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沉默,

啪,啪,啪,

家丁接二连三地又舞动起了手中的皮鞭,抽在无名的背后,算是开了个头儿,然后又看向了无名,说道:“淳于大当家一向仁德,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交代,你不会受到如此的待遇,说吧,你是如何进入天下第一家的?”

面对这几鞭的切肤之痛,无名一脸的坦然,不叫疼,不哀求,像是不是打在他的身上一样无动于衷。

轻轻地闭上了双目,有那种悉听尊便的感觉。

看到无名这傲慢的神色,这个家丁的气当然不打一处来,伸手把手中的皮鞭扔给身边比他等级低一级的家丁,

“给我打,打到他说话为止”。

小家丁接过皮鞭,便转到了无名的身后,心中的心情,手中的力道是不带一丝马虎的,一,二,三……,不停地向无名的背后抽了起来。

“现在的年轻人,真有一股倔强的脾气!”

面目狰狞的家丁来到淳于玉涵的跟前,躬下了身,淳于玉涵放下了手中的茶碗儿,用绢帕擦了擦口唇,幽幽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属下无能,让大当家见血了,有辱吩咐,不过,请大当家放心,加以时日,属下一定问出个结果,……”。

顿了一下,“大当家日理万机,这些琐碎的事交由属下来办吧”。

“不急,我倒挺欣赏他这股傲气,……”。

听着这鞭笞声,淳于玉涵没有任何不忍的心情,反倒觉得这个‘窃贼’应该好好教训教训,给他些颜色,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

“怎么会是他?”

有个人喃喃自语起来,他从谨圆的院外而来,注视着这个被半吊着遭受鞭笞的人,更不自觉地向院内走近,想把无名看个仔细。

“福伯,你要做什么?”

在那人经过院门的时候,小门侧突然‘冲’出一个人,拉住了他,

“小少爷?”

那人转过身,看到项华,惊讶了一下,

福伯听说了天下第一家抓到‘窃贼’的事,便匆忙过来看看,看到这个‘窃贼’竟然十分的像沧海的贴身随从,心里就生了几分困惑。注视着无名,走上前去,福伯竟然没注意到项华扒在月牙小门注视着院内发生的事。

项华为什么会‘鬼祟’的在门外?

项华在娴阁吃了闭门羹,当然有兴趣来看‘窃贼’的事,谁会想到会有意外的、惊人的,喜从天降的大收获。

同样心仪景心,无名、项华这两个人便有了不可化解的宿仇,项华巴不得看到无名出丑,无奈无名是瑞鹤仙庄的人,项华也只能将怨恨记在心里。

如今,他自己犯到天下第一家,只能说他‘自掘坟墓’。

“福伯,怎么还叫我小少爷,我现在已经长大了,都十七岁了,总挂一个‘小’字,让我总觉得自己长不大一样”。

项华抱怨起来,福伯则是尴尬的笑了一下,回过头又看向了无名,说道:“小少爷,那个人不是瑞鹤仙庄的无名吗?”。

在蓉城东郊,福伯是见过无名的,来到锦城后,因为景心的关系,无名的大概身份,福伯也是知道的。

看这情形,听这话儿福伯的记性很好,认得无名。

项华嘴巴张开,张口欲言,却停滞了起来,好尴尬的一个动作,脑筋迅速的转了几圈儿,项华又变得庄重起来,说道:“福伯的记性真是不错,他确实是无名,不过,……”。

项华突然说道了不过,“他现在可是罪人,擅入天下第一家更是罪加一等,福伯不会要徇私吧?”

“华儿,你在哪儿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远处的淳于玉涵,突然向项华问了一句。

谨圆的院子不大,淳于玉涵‘闲坐’的凉亭,无名挨打的地方和月牙小门之间的距离成三角状,项华和福伯‘喋喋不休’地在门口说话,当然很容易进入淳于玉涵的眼帘。

福伯一步当先,向淳于玉涵走近,项华紧跟其后,更小声地哀求着说道:“福伯,那大个头的身份千万不能告诉母亲”。

“为什么?”

福伯顿时立在了当地,项华又道:“我跟他有过节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少,让他尝尽苦头后再说,……”。

“少爷,你几时变得……”。

福伯想说歹毒的,可是吐不出口,项华却是气愤不平地说道:“谁让他和我抢心姐姐的?而且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处处和我做对……”。

“华儿,阿福,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远处的淳于玉涵又开口问了一句,项华则是面向母亲,嘻嘻一笑,说道:“没什么,孩儿这就过来”。

说着,一个跃身,飞入了凉亭,翩然落地,淳于玉涵则是责怪了一眼,说道:“几时才能长大,飞来跳去的,成何体统?”

项华更是报之一笑,坐到了淳于玉涵的身边,

“见过小姐!”

福伯来到凉亭,打躬见礼,淳于玉涵说道:“近些天来,锦城不太平,府中也不太平,无缘无故闯进来一个人,……”。

“是阿福失职,罪不容赦,让人闯入天下第一家,阿福回去后一定严查此事,看谁失职怠慢,……”。

淳于玉涵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此事,其中另有蹊跷,听人说,有一道电光闪现,他是溘然出现在天下第一家的”。

项华一呆,不可思议起来,

“母亲,这样无稽之言您也相信?”

“其实,其实……”。

福伯犹豫起来,看了项华一眼,对淳于玉涵要坦白的时刻,项华突然说道:“其实孩儿和福伯认识这个闯入天下第一家的人的”。

“噢?”

淳于玉涵感到惊讶起来,项华继续说道:“他呀,是一个小贼,曾偷过我的宝贝,那次被孩儿和福伯撞到,狠狠地教训过他一番”。

项华回过头,对福伯说道:“我说的是吧福伯?”

 第03章:惊遇‘涵’字印记

项华嫉恨无名,不让福伯开口说出真相,项华说罢,又开始对福伯挤眉弄眼,暗示起来,福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很勉强地说道:“好像是吧,阿福上了岁数,记得不太清楚了”。

嘻嘻一笑,项华心里窃喜着,又对淳于玉涵说道:“福伯记得不清楚,孩儿记得可清楚了,他偷了孩儿最心爱的玉坠子,那可是心姐姐送我的,真是罪大恶极……”。

项华说着,看向了挨打的无名,脸上露出了盎然得意的笑容。

看看福伯低头不言,有口难开的样子,看看儿子,夸夸其谈,有模有样的说着,淳于玉涵心里犯了几分嘀咕。项华越说越来劲儿,伸手从脖颈中拽出一块玉坠子,拿着这块深绿亮泽,没有一丝瑕疵,入手温软般柔滑,油光像要‘化’了一般的玉坠子让淳于玉涵看。

“就是这块玉坠子,心姐姐送我的!”

“果然是好东西!”

淳于玉涵凑眼望了一眼,赞了一句,项华更沾沾自喜,说道:“心姐姐送我的,我时常带在身边”。

天地良心,景心根本没送过项华玉坠子,这个玉坠子是用包子换的,在蓉城,景心落魄时,包子老板不肯用一个包子换的玉坠子。

项华回过头,看向了亭子下一直在遭受鞭笞的无名,想到被他‘迷惑’的景心,想到在瑞鹤仙庄假山洞中挨得一巴掌,项华心里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怨毒。

“一次贼(偷走了他的景心),一生贼,上是贼父贼母,下是贼子贼孙,一辈子摆脱不了是一个贼的骂名,我会记他一辈子”。

“少爷,你不能太过分了”。

福伯终于看不惯项华,尤其是中间几句话,即便无名爱慕了景心又如何,这些话牵连的太广了。

“我说错了吗?”项华立刻怒视起福伯

“项华,你个混蛋!”

在忍受鞭笞的同时,无名终于忍受不住项华的辱骂,不再沉默,恶狠狠地看向了项华,激动的心情,挣扎着绑索,想要挣脱,跳将起来教训项华一般。

因为,项华用言辞侮辱了他的父母。

“好恶毒的眼神!”

淳于玉涵看向了无名,轻轻起身,倩影立在了凉亭的栏杆之旁,对无名的怨恨淳于玉涵感到了痛恨,因为这个‘窃贼’辱骂了她的儿子。

“项华,……”。

无名愤怒的眼神一直盯着项华,那种眼神恨不得将项华诅咒而死一样,项华更气愤起来,顿然站起身,斥道:“我说错了吗?你敢说你没有偷走我心爱的东西吗?”

“我无名光明磊落,何时偷过你的东西?”无名大声斥骂,

项华蓦然跳下凉亭,走到无名的跟前,有些话,他不敢直言说出来,在无名耳边低声说道:“你偷走了心姐姐的心,这一辈子,我会恨你入骨”。

无名一愣间,又用力挣扎起来,奈何被绑的结实,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恶狠狠地说道:“心儿的心根本就不在你的身上,利用你的家世显赫‘逼婚’,跟强取豪夺有什么区别?”

“你胡言乱语!”

这句话,项华气愤了,无名的话戳到了他的短处,景心的心始终没在他身上,项华如何不知道?可是他不服气,父亲也就算了,无名只是一个卑微的下人,竟然也超过了他在景心心中的位置。

看着无名双眼通红,怒目而视,用力挣扎的样子,项华更勃然大怒起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样的鞭子打得疼人吗?懂不懂得用刑?用夹棍,夹断他的手脚,不,用铁鞭,沾盐水,扒光他的衣服,给我狠狠地打”。

“项华”。

紧攥着拳头,无名更是用愤恨要喷出火的目光盯着项华,从口中又挤出这两个字,无名看不起这个‘阔少爷’,从来都瞧不起他。

项华的话,无意是要对无名使用重刑,家丁犹豫了起来,看向了淳于玉涵,淳于玉涵可以原谅无名擅入天下第一家,但她不能原谅这样一个下九等的人用这样恶毒的眼神看她的儿子。

看着无名,心生愤怒,表情依然从容不迫,淳于玉涵说道:“小小年纪,有如此歹毒的目光,不但其身不正,其心邪恶,其人更可诛,还愣着做什么?没听到少爷的吩咐吗?”

有淳于玉涵一句话,家丁立刻跑入刑房,取来一条带有小刺的铁鞭和一台粗重的夹棍,其他的人已经提来一桶放了盐巴的清水。

夹棍放在了无名的脚下,夹住了无名的足踝,鞭子浸湿了,无名的衣服被撕扯了下来,赤条条的上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给我打,狠狠的打!给我夹,狠狠的夹!”项华看着无名,怒吼着,新仇旧恨终于可以畅快淋漓的报复了。

无名的脚下,咯咯作响,木拶收紧了,‘啪’地一声,家丁舞动起了手中的铁鞭,无名的背上立刻被打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啊——!”

无名嘶哑的呻吟起来,两种酷刑同时进行,何止惨不忍睹。

“小姐!”

福伯不忍心,毕竟项华是在循私仇,毕竟无名是瑞鹤仙庄的人,不知道无名已经被逐出瑞鹤仙庄的福伯担忧‘方(沧海)项(项天龙)’两家的关系。

“阿福,你不用多说了,像这样的青年人,就应该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敢用如此歹毒的眼神逼视华儿,其罪当诛!”

“可是!”

“啊!”

福伯犹豫不决,淳于玉涵微一转身间,突然失声惊叫了一声,是如此的恐惧,心悸,害怕,不能相信,瞪大了眼睛,看着项华这些人所在的方向。

“小姐,您怎么了?”

福伯被淳于玉涵轻微的惊叫声吓了一跳,赶忙看向了淳于玉涵,淳于玉涵颜容失色,瞪大了双眸,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了无名“他,他……”。

淳于玉涵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都快要窒息一般指向了无名。

顺眼看去,如此寒冷的天,无名的头上都渗出了汗珠,扭曲着脸型,嘶哑的呻吟着,用压抑的心情承受外来的酷刑。

福伯不解其意,当注视的地方多了,在无名来回扭动的躯干上,特别明显的肩头,一块伤疤的上面,隐隐约约有一块红色的印记,圆形的,虽然离得远,却认得真切,因为铭记在心,福伯一眼认出是‘涵’字印章的图案。

“住手!”

福伯大喝一声,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震慑在场众人停立在当地,项华心中不忿,回过身要责怪,当看到母亲有异样时,淳于玉涵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折磨,昏厥了过去。

“小姐!”

“夫人!”

“娘!”

福伯上前扶住了淳于玉涵,项华更是一个飞身来到凉亭,一副惊慌失措,心焦如焚的神色扑上前去,“福伯,娘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昏了过去?”

“快叫大夫!”

淳于玉涵昏厥,在场所有的丫鬟,护院,仆人,各个吓得手忙脚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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