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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狂后倾天下by墨倾长风-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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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还病着,不能下床。”宝儿连忙将他按了回去。
“无碍。”
“不行。”
严子桓神色一冷,眉梢上挑,“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宝儿急得要哭,却知道他平日里随着自己那是因为不与他计较,一旦遇上原则性的问题,或是他认定要做的事,那便是说一不二,自己只有服从的份。
没奈何,只得扶他起来。
严子桓在站起的一刹那,便觉得一阵晕眩感袭来,忙闭了眼抓住床柱,宝儿想说什么,忍了忍没有说,转身去拿夹衣,却见夹衣已被一人拿在手上。
他习惯性地要去取,手动了动却缩了回来,无声退至一边。
身上一暖,轻软的夹衣披在肩上,严子桓伸臂入袖,未睁眼,只低低道:“就你刚才这不知收敛的动静,楚楚睡得再沉恐怕都被你给吵醒了。待会儿你管好自己的嘴,不许多话,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你不要大惊小怪瞎操心。”
伺候他穿衣的人默不作声,替他系起夹衣,又拿来外袍,他只道宝儿心里不痛快,也不作理会,闭着眼由对方收拾着衣袍,脑海中只想着稍后怎么说服楚清欢由他护送出宫。
当狐皮大氅都已穿戴妥当的时候,他心中也想好了说辞,她答应了最好,若不答应,他就是身体之病要挟,看她还遵不遵照他的意思。
徐徐启开眸子,他正要张唇,却蓦地一怔,那一声“楚楚”便含在了嘴里,吐不出,咽不下,神情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对面的人已淡淡道:“可已想好了怎么劝说我?”
------题外话------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们,又见面了
刚才严子桓只沉浸于自己的思绪,并未察觉到替他更衣的人早已不是宝儿,而那段特意压低了声音以为只有宝儿能听见的话,却一字不落地落在了他特意想隐瞒的人耳中,这种感觉……
他只能摇头苦笑。
暗暗地瞪了眼朝他无奈吐舌的宝儿,他拉起楚清欢的手,斜飞了眼梢露出一个倾城之笑,“楚楚,我们双宿双飞可好?”
“如何双宿双飞?”
“我与你一起从这密道离开,只要出了宫,外面的阔大天地就再也不能束缚我们,到时候神仙眷侣逍遥自在,想过怎样的生活就过怎样的生活,你觉得怎样?”
他说得眉飞色舞,容光熠熠,楚清欢平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直到他停下来问她的意见,她才缓缓摇头:“不好。”
“为何?”严子桓似乎一怔,狭长眸子眨了眨。
“你是以骗我呢,还是在骗你自己?”楚清欢走到一边,没有半分要走的打算,“你说的愿望确实美好,但是,恐怕你把我送出文晋之后,某一天我醒过来,就会发现你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抬了抬手,制止他张口欲说的辩解,“或者,我们前脚离了宫,后脚就有追兵紧跟而来,从此以后,过得不是神仙眷侣的逍遥生活,而是风餐露宿亡命天涯。或许你可以以你太子身份抵挡一阵子,若你父亲不顾你,你就得陪我一起过这种日子。你或许不怕,我却不能由着你不顾惜你自己的身子……我与叶兰雅,与萧天成,都有着解不开的结,我不追究,他们也不肯放过我,既然如此,势必要做个了断。”
“楚楚,敌众我寡,你又何必与他们起正面冲突。”严子桓敛了笑,慢慢走近她,试图再劝,“不到迫不得已,我不能允许你去冒险。听我的,走密道。”
“你以为密道还能走得了么?”楚清欢眸光飘向殿外,“上次我与你已用过一次,这次就再没有用的可能。你父亲与叶兰雅都是聪明人,不难猜到我们为何能走出东宫而不引起注意,这密道,已经不安全了。”
“啊,那怎么办?”宝儿禁不住喊道。
“怎么办?”楚清欢眉目间闪过一抹凌厉,“她亲自送上门来,我若不去见上一见,岂非令她失望。杀不完这宫中禁卫,要杀一个叶兰雅,还不是什么难事。”
她已经忍了这个女人太久,既然她一心求死,那就成全她。
深夜的冷风自门外倒灌进来,掀起帘幔层层飞舞,拂过清冷绝色的容颜,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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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外,三千禁卫如铜墙铁壁,包围着东宫,护卫着叶兰雅。
娘娘?
钟平抬头看一眼叶兰雅,没什么表情地将手谕卷起,还给*,道:“公公,楚姑娘是殿下的座上宾,没有殿下的同意,恕我等不敢去惊动楚姑娘。”
“没有殿下同意不敢惊动?”*脸色顿时不好看,“难道在你们眼里,只有殿下,连陛下都要退居其次?”
“不敢。”
见此,*呵呵冷笑两声,视线在钟平身上留了片刻,转身来到叶兰雅辇前,“娘娘,您看?”
“他们不敢,本宫手里有陛下的手谕,又有何不敢。”叶兰雅靠着靠背,懒懒地挥了挥手,“公公尽管放心去做吧,不必顾忌,有什么后果都有本宫担着。”
得到她亲口承诺,*心中再无忌惮,当即对那新任统领道:“赵统领,娘娘的话你都听见了,该怎样做就看赵统领了。”
那赵姓统领哪里敢怠慢,当下大手一挥,下令进去拿人。
钟平鲁江等人刷地一下拔刀横在前,毫不退让,齐齐暴喝,区区数十人气势惊人:“殿下东宫谁人敢闯!”
禁卫军一愣,一时踌躇不敢上前,赵统领只觉进退两难,大冷的天汗湿衣背。
太子将来继承大统,今晚之事若要计较起来,谁也得不了好。
“本宫倒要看看,陛下旨意谁敢不遵。”两相僵持之下,懒洋洋的声音犹显突兀,叶兰雅红唇轻撇,“将陛下都不放在眼里,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如此大的罪名,与闯东宫一比,孰轻孰重一眼明了。
“上!”那赵统领再不犹豫,大喝一声就要闯。
“大胆!”清亮含怒的嗓间还有未褪的稚气,一名锦衣小少年分开人群疾步走来,雪雕般的容貌怒气分明,“殿下在此,看谁敢放肆!”
钟平鲁江等人立即退向两边,禁卫往里闯的脚步就顿在原处,皆抬眼往前看,但见空旷悠长的大道上,两道身影相携着缓步而来,一人体态修长,凤眸薄唇,行走间自有一股慵懒尊贵之气,另一人身姿纤细挺拔,容颜似雪,清冷眸光隐含锋芒,偶尔间掠过便似利刃切肤。
截然不同的气质,此时相融在一处,竟交汇成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所见之人无人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似是承受不住这种气息。
叶兰雅眯起了眼睛。
“楚、清、欢。”等到他们走近,她红唇勾起,一字一顿地道,“我们,又见面了。”
她等了这么久,隐忍了这么久,等的,不过是这一日。
上一次形势不由人,她眼睁睁地看着楚清欢离去,莫可奈何,可后来老天怜她,竟再次给了她机会,她怎能错过,怎敢错过。
楚清欢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女人,为了杀她,不惜出卖身体倒贴金钱,不惜低下高傲的头颅,在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身下承欢,对于这样的女人,她不觉得有什么可以话可以说。
“怎么,自恃清高,不屑于与我说话?”叶兰雅说得直白,眼睛落在她扶着严子桓的手,露出讥讽笑意,“在我看来,你也是个水性扬花的,这么快就另寻了新欢。是夏侯渊抛弃你了,还是不能满足你?嗯,应该前者可能性更大,毕竟殿下的身子……”
她意味深长地在严子桓身上一落,待要说话,钟平等人已气怒难抑,纷纷怒目而视,宝儿更是大骂出口:“臭女人,你在说什么?殿下再怎样也容不得你来评论。”
叶兰雅却将注意力全放在楚清欢身上,懒得与宝儿计较,她恶毒地笑着,想看楚清欢出丑,未想后者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是淡淡的怜悯,对她所说的话似全未入耳。
一股怒意自胸间腾起,叶兰雅羞人不成反羞己,这种完全被人无视的态度让人最觉得难堪,她一口恶气憋在心口太久,见到楚清欢就忍不住想要羞辱她一番,可对方这种彻底的无视让她这口恶气非但不能平,反而更为凶猛。
“罢了,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本宫还多费什么口舌。”她脸一沉,眼中狠色显现,“公公,还等什么,难不成要劳动陛下亲临不可?”
*神情一凛,萧天成的心性他们都是了解的,此时不出现,不过是不想面对父子敌对的局面,若事情拖得久了,可不是件好事。
“殿下,”他紧步上前朝严子桓深深一鞠,“陛下的旨意,想必殿下已经知晓,还请殿下将人交出,奴才也好回去跟陛下交差。”
严子桓淡睨着他,点头,“想问我要人,可以!”
见他如此好说话,*与赵统领皆是一喜,都说太子为人虽冷淡了些,却是很好相与,果然如此。
却听他又接着说道:“但得看这人够不够格……你们,还没这个资格。”
两人脸上喜色还未褪,便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这话的言外之意,谁都听得出来——太子根本就没打算交人。
*脸色尴尬,却反应很快,立即接道:“是是,奴才等人肯定不够这个资格来问殿下要人,但陛下将手谕交给了娘娘……”
严子桓淡淡打断,“她,也不够格。”
轻轻一句话,让*笑容僵在脸上,连弯着的腰也直不起来,叶兰雅更是脸色发青。
“是么?”她一笑,红艳指甲轻敲步辇扶手,“张公公,赵统领,以及其他诸位,本宫只问你们一句话:在这宫里,谁才是文晋的主人?是陛下,还是太子殿下?”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脸色一变。
谁才是文晋的主人,这个答案不用问都知道,但在这种时候提出来,当着太子的面,甚至还包藏着挑拨父子关系的祸心,谁敢出声回答?
谁也不敢。
但脚步却悄悄地往前移了移,手里的刀也都再次举起,钟平鲁江脸色凝重,慢慢过来挡在了严子桓与楚清欢面前,四周一片诡异的寂静,寂静里却透出浓浓的杀机。
楚清欢缓缓放开严子桓,摸住了袖中的匕首。
另一只手蓦地被一只比她更冷的手握紧,那般用力,超脱了一个箭伤未愈心疾不稳的身体所能使出的力气,似乎不使足全力,她就会离他而去。
她只看着叶兰雅,有些事,总该有个了结。
死寂一般的对峙中,一阵急促如催命般的蹄声突然从宫门方向急速奔来,一阵疾似一阵,阵阵催人心。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是生,就是死
宫内跑马,非十万火急之事绝不允许,而这十万火急之事,也仅限于边关紧急军务与迫在眉睫的国政大事。
除了严子桓与楚清欢,无人不惊。
其他人自是惊于不知发生何等重要大事,以致来人不顾如此深夜直入皇宫。
叶兰雅则惊于眼看着楚清欢即将被除去,却极有可能功败垂成。
*已下意识地拨开了人群,朝着蹄声来处就要走。
他是萧天成的贴身太监,萧天成安寝之时,所有的事务都需经由他通传,此时他人在此处,万一耽误了大事,便是有充足理由,萧天成也未必不会拿他撒气。
“张公公,你这是要到哪去!”叶兰雅脸色微变,声音不由自主变得冷利,“陛下交待的事儿还未完成,你就不怕陛下追问起来交不了差?”
“这……”*脚下一顿,匆忙间没有注意到她的语气,迟疑了一下心中便有了计较,“娘娘,陛下这手谕是交给娘娘执行的,并没有指明奴才。如今看情形,外头定是带了重要的消息进来,陛下还在兰香殿歇着,奴才得赶回去伺候陛下起来。”
“谁告诉你,陛下没有指明你?”叶兰雅强行按捺下心中焦急,冷冷道,“再说,兰香殿又不是没有其他的人了,多的是人伺候。”
蹄声愈近,杀楚清欢的事刻不容缓,*若是离开,不说这边少了个代她下令具有一定威慑力的人,萧天成被杀一事也将瞒不下去,一待东窗事发,杀楚清欢便再无机会,自己也定然难逃一死。
她死可以,但必须让楚清欢死在前头。
*此时已将她的话听了进去,顿感不快,那话说得毫不客气,咄咄逼人,他身为萧天成身边的红人,何时受过别人对他这般近乎严厉的训斥。
“娘娘,奴才虽然只是个奴才,却也跟了陛下近二十年,陛下起居皆是奴才负责,从来不假人手,自认与宫里其他奴才还是有些不同。况且,陛下对奴才也用得习惯了,换了人陛下能不能满意不说,保不齐粗手笨脚地还惹陛下生气。”说到此处,他呵呵一声,“兰香殿里的丫头虽多,但都被娘娘打发得人影都不见,守在外头的禁卫又有哪个是能伺候人的?”
说罢,他也不等她说话,只躬身说了句“奴才告退”便甩了袖子就走。
“站住!”叶兰雅又气又急,再顾不得雍容姿态,起身便跨下步辇欲将他拦下,怎料动作太急脚下没站稳,竟然扭了脚。
她痛得倒抽冷气,*却似未闻,很快便从禁卫中挤了出去,她自不能奢望禁卫会替她拦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心中越发焦灼得如被油煎。
再也等不得了。
她蓦地回头,越过重重人影盯着楚清欢,红唇开启,美艳的容貌显出一丝狞色,“杀了楚清欢!”
“殿下,得罪了!”那禁卫军统领心知再也无法拖延,向严子桓双手一拱告了个罪,手一挥,大喝一声,“上!”
立时,东宫以钟平鲁江为首的侍卫与禁卫军铮然相击,正面相迎,拼力守住东宫入口,不让禁卫冲入。
楚清欢身形一动,一手却被死死握住,她蓦然回头,对上严子桓冷静而坚定的眸光,“楚楚,只要我能,就会护你到最后一刻。”
“你想让我缩在后面,心安理得地看着他们为我而战,为我而死?”她的眸光亦是平静,平静中带着不可动摇的坚执,“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严子桓的手冰凉,白日里稍稍回转的唇色苍白得看不出一丝血色,胸口处未痊愈的伤口阵阵发疼,尽管如此,他的手依然没有半点放松。
“我知道。”他缓缓吸了口气,再吐出,不去看激烈交战的双方,只看着她的眸心深处,“但是楚楚,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不会让你去赴险。”
长睫一颤,楚清欢紧抿着双唇,久久,她轻声道:“我明白。”
他眸光一亮,紧绷的弦顿时松懈,正要暗出一口长气,却忽觉得手臂一麻,掌心中的手已迅速滑出,他一惊,顾不得等酸麻过去便要再握,身边的人已退出数步之远。
“放心,我不会有事。”清冷之声传来,那人已转身冲入人群之中,只留一道纤长背影,倏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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