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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二夫难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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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早就被冲光了。

而轻寒面上虽是没有表情,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团。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没注意到身边的人在做什么,更别提如歌那含羞带怯的一瞥了。皇上和皇后都看出了轻寒的心不在焉,却并没点破。
皇上摆了摆手道:“朕乏了,你们先回去吧。以后别再闹了。”轻寒如蒙大赦般立即躬身道:“儿臣告退。”说罢瞪了如歌一眼,如歌虽不情愿,但还是上前行礼道:“儿媳告退。”
“嗯。”皇上轻哼一声便不再作声,皇后看了看仍不愿离去的如歌道:“回去吧,早日给本宫抱个孙子。”“是。”如歌说完便后退几步,去追那早已走到门口的轻寒。

见那新婚的二人都不见了身影,皇后转身看着皇上道:“皇上有心思?”
“你刚才说那话是怎么个意思?”皇上不答反问,眼光仍定格在刚刚二人离去的方向。“皇上是指我说的太子妃之事?”
“嗯。”皇上点点头,回看向皇后,目光里有着质疑。
与皇帝相处这许多年,皇后仍是摸不清这皇上的心思和脾气。外人都道他们夫妻恩爱和谐,只有她自己明白,皇上看重的不过是她的忍让与宽容。而对于子嗣,他只要求精并不要求多,所以在有了轻寒和月影这两个优秀的儿子后,他便不再允许任何妃子再生孩子,以免日后手足之间自相残杀。

面对这个满心只装着江山天下的男人,皇后心里百感焦急,不知是该庆幸自己太幸运,还是哀悼自己的不幸。
恐怕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被一个男人拼劲性命的去爱了,就像轻寒爱夏夜雨那般。唉……心底微微叹息,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
仍是浅笑嫣然地回道:“皇上不要担心,我什么也没说,至于她怎么想,那是她自己的事了。”
“不愧是朕选的好皇后!”皇上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拍了拍她的肩站起来说接着说道:“这顾如歌不适合做太子妃,更不适合做皇后母仪天下。”

“皇上说的是,这顾如歌枉身在了天下首富之家,身上一点睿智没有不说,更是没有丝毫容人之量。要是让她做了这后宫之主,不知会把这后宫弄成什么样。”见他站了起来,皇后也紧跟着站了起来,缓缓道来自己的看法。
“嗯。朕也是担心这点。”“那皇上有何打算?”皇后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慢慢踱步的皇帝,一眨不眨。“这夏夜雨实在不知好歹。朕从暗卫平日的回报里里来看,她确是个心思细腻,又善良宽容之人,而且……”

见皇上有些犹豫,皇后不禁上前一步问道:“而且什么?”
皇上看她一眼继续微垂头沉声道:“从那次秋猎来看,她也算是个有担当有勇气也有主见的一个女子。而这中女子若能为我雅安所用,将 
 36、第三十六章 事情败露 。。。 
 
 
来必定可以壮大我雅安。最重要的是,有她在,轻寒的心才能安下来,只是现在,唉!”
听出皇帝语气中的赞叹、怜惜与失望,不禁让皇后心里一惊,这夏夜雨竟有这般本事,居然能让皇上都赞赏她。好在刚才皇上已经下令杀了她!

“罢了,事已至此,不提也罢。”说完,不等仍处于震惊中的皇后反应过来,皇上便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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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真男子汉 。。。 
 
 
“你刚才都跟父皇母后说了什么?”等不及回府,轻寒压抑着自己心中的不快,跟如歌同上了一辆马车。
本来见轻寒肯跟自己同乘一辆马车,如歌心里是止不住的开心,哪知刚上来就是这样一句压抑着厌恶和愤怒的质问。如歌那大小姐脾气一下子就被激了出来,大叫道:“我说了什么母后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嘛!干嘛还问我!”
从小到大何时被人如此吼过,轻寒一愣后怒气顿时再也止不住,一把揪住如歌的领子,把她拎到眼前冷冷地说道:“你最好给本宫放明白点。父皇母后能护你多久?你自己最清楚!”

话一出口如歌就后悔了,再见轻寒如此生气,她更是立即被吓傻了。
一时找不到自己的思绪,如歌只觉自己快要被他给瞪死了。“本宫再问一遍!你到底有没有跟父皇和母后说夜雨的事?”“夜雨,夜雨,你就知道夏夜雨!她到底有什么好要你和哥哥要如此为她神魂颠倒。连我这许多年对你的爱,你都可以视而不见,甚至弃如蔽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如歌声嘶力竭的吼道,她原本还害怕,还担心,但是在轻寒又提到夜雨时,那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彻底磨光了。她现在只想吼出自己的心声,希望眼前英俊愤怒的男子可以明白她心底的痛,心底的伤。

但是,轻寒并没有丝毫感触,他烦躁的把她丢在了车厢内的一旁,冷冷地看着她说道:“本宫知道你已经跟父皇和母后说了夜雨逃走的事。从今天起你最好天天替夜雨烧香拜佛祈祷她平安无事。若她有了丝毫闪失,哼!你就等着和你整个顾家一起给她陪葬吧!停车!”
说完不再理会蜷缩在地上哭的几要断气的顾如歌,抬脚就跨出了马车。刚才还热闹的车厢内,立时清冷下来,只余顾如歌那让闻者落泪的哭泣声在整个车厢内久久徘徊不散。

马车刚停下,轻寒就跳了下来,从侍卫手中牵过自己的马,翻身上去,便立即策马向太子府而去。
刚一回到太子府,就派人把小禄子唤到跟前。“府内查的怎样了?”轻寒把马鞭随手扔给过来牵马的马夫,问向小禄子。
“回太子爷,府内都已查过,并没有,并没有……”“接着说。”轻寒不耐的皱了皱眉说道。
“是。府内并没有查出夜雨姑娘的下落。但是,倒查出些蛛丝马迹。”小禄子恭敬而又有些谄媚的说道。
“什么蛛丝马迹?”查不出夜雨的下落,这轻寒早已猜到,倒是没想到竟然还能查出些蛛丝马迹,不禁让他兴奋了起来。“请太子随奴才来。”小禄子微微往前走了一小步,躬身伸出手做请的姿势。“嗯。”轻寒轻哼了一声,就随着小禄子往前走去。

片刻后,两人已站到了太子府内的冷宫院门前。
轻寒心里微微一惊,她是从这里逃跑的?想的倒还真周密!“太子里面请。”
“嗯。”两人来到冷宫正厅内,小禄子把轻寒引到了那红木座椅前,躬身道:“太子请看。”轻寒顺着小禄子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
“还有什么发现!”轻寒在看到那灰尘几乎被擦拭干净的座椅后,就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怒气和恐惧了。
府内竟然有奸细,而他枉为一国太子,将来的一国之君,竟然没有丝毫察觉。这夏夜雨到底是何许人?竟然有如此本事!他实在是太大意,也太信任她了!

“还请太子继续跟奴才来。”小禄子见轻寒已在爆发的边缘,态度更加的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脑袋送了出去。
轻寒不语,沉着脸跟小禄子来到了冷宫院内。小禄子带轻寒来到的地方正是昨晚夜雨和翠儿放椅子的地方。小禄子跪趴在地上指着那并不十分明显的椅脚印迹说道:“太子,如果奴才没猜测错的话,这里就是夜雨姑娘昨晚逃离的地方了。”

轻寒微微弯腰,也看清了地上那四个稍稍陷下去的小坑,继续沉默。
他往四周的草地扫了一眼,立即发现离这椅脚印不远的一处草地颜色比其四周的颜色要深些,他蹲下去伸手抠起一小撮泥土,用手指捻了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传进了鼻腔。
看来十四已经丧命了,这个奸细一定要找出来,不然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以保障!“小禄子,立即召集全府所有丫环奴才到前厅集合,一个也不准少!”轻寒起身,怒极的他反而冷静了下来,只是脸上那前所未有的冰冷神色让见者无一不胆战心惊。“奴才遵命!”

小禄子在心底暗暗叫苦,这到底是哪个倒霉的孩子要这样害大家啊?这下全府的人命都要不保了,可怎么办哦!
小禄子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退了出来,跑到各个院子里把所有的奴才丫头都叫唤了出来。
等轻寒来到前厅时就见前厅跪着的黑压压一片,一想到那随时可能会要自己性命的奸细就藏在这一群人之中,轻寒心中就是一阵怒气冲天,同时也有点后怕。看来,夜雨不曾想过要伤害我。他在心中自我安慰着,虽然如此依旧熄灭不了他心中的怒火。

本来悉悉索索的人群,在看到太子一脸要嗜血的样子出现时立即沉寂下来,连偶尔刮过的风声都听得分明。
小禄子指挥两个奴才抬来一把太师椅,轻寒缓缓在太师椅上坐下,并不说话,光是那强大的气场就已经足以让全场的人都瑟瑟发抖,不知如何是好了。
轻寒冷眼看着地上跪的一片人,许久才开口道:“自己站出来,免得这许多人为你陪葬。”此话一出,低下立即炸开了窝,大家虽不敢高声谈论,但那悉悉索索的声音显然大了很多。
许久,一个三十多岁,看上去十分憨厚甚至有些呆傻的汉字壮着胆子问道:“太子,啥事啊?”

轻寒扫了他一眼,那汉子立即吓得缩到了人群中。
一刻钟眼见就要过去,轻寒有些等不下去了,又说道:“都不说话?等死么?”
“太子为什么确认就是我们这些人做的?那些侍卫不也有可能吗?”并没有人抬起头,所以这声音也不知是谁发出的,但轻寒何许功力,立即判断出了发声方位,瞥了那方向一眼,说道:“一个一个来,你急什么?”
事实上轻寒何曾不想立即把侍卫全部召回来一一盘查,奈何现在城门那边实在放松不得,他此时虽然有些忌惮夜雨和那奸细,但到底还是心系着夜雨的安危,不想因为这尚不确定之事就白白送了她的性命。所以他只得先从府内下手。

听到太子这样说,大家都心里都明白,除非今天那做事之人自己站出来,否则他们这一群人都得跟着陪葬了。
有些胆小的丫鬟妇女早被吓得开始嘤嘤啜泣。就在一时僵持不下时,锦风从厅外走了进来。一进大厅就看见这跪着的一群人,锦风心知事已败露,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仍是淡漠自如的走到轻寒身边禀告道:“回太子,四城门现在全由本府自己侍卫守着,到目前为止仍没有她二人下落。”

“哼!真是本事!本宫平日倒是小看她了,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去!”轻寒气怒的一拍扶手,站起来接着说道:“都不说是嘛?全部关到地牢去!”
轻寒一声令下,立即四方涌出数十个全身劲装的黑衣人,锦风心中微微一惊,太子竟然把绝大多数暗卫都召了来。
而此时低下已经哭闹成一团了。妇女丫头大多抱成一团抵制黑衣人的拉扯,而那些家丁太监,则全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太子息怒啊!”
“太子饶命啊,奴才是冤枉的!”
“太子,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小禄子跪在地上回头看看闹成一团的人,立时爬到轻寒脚下搂着他的腿说道:“太子不可啊!都被关起来了,整个太子府还如何运转啊。”

轻寒看都不看他,直接一脚踹开,怒气冲冲的说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教本宫怎么做事!”
锦风冷眼旁观一会后突然声音沉稳毫无情绪地道:“太子放了他们吧。”
“住手。”轻寒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锦风,随即吩咐道。暗
卫接到命令立即松开仍拉扯的手全都闪身到一旁僵直地站着。那些得到特赦的人们立即匍匐在地,低声地啜泣着。“是你吧?那个奸细。”轻寒坐回太师椅上,把玩着自己拇指上的扳指。
“太子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何必再确认一遍。”锦风的声音里仍是没有一丝情绪,这冷冷漠漠的声音听在轻寒的耳中简直就是对他极大的讽刺与嘲笑。

不错,在锦风刚走进来的一瞬间轻寒就已经确定了锦风就是那个奸细。
因为他的表现实在太过毫不关心了,仿佛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般,一点也不惊讶。可是轻寒却不愿相信自己的推论,他仍要确认下,因为他实在不想也不愿相信锦风竟然是那个奸细。
这许多年来的出生入死,许多年来的并肩作战,这许多年来的兄弟情义难道都是假的?难道只有自己在乎?他,锦风,区区一个侍卫,怎敢这样对他!他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这实在是对他极大的讽刺与打击。一时间,他只能借摆弄扳指来掩饰他的不知所措。

“为何要这样做?”轻寒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声音里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卑职除了放走夜雨和翠儿姑娘,杀死暗卫十四外,并没有做任何其他对不起太子的事。卑职愿意以死相抵!”说完,不等轻寒做任何出反应已经抽出了随身佩剑往自己的脖子摸去。
说时迟那时快,轻寒一个反掌立即拍掉了锦风握在手中的剑。站起来暴怒地吼道:“本宫问你为何要这样做!”

锦风却仍是低着头不说话,仿佛完全没看见轻寒的挣扎与愤怒般,只一心想着夜雨笑容灿烂的脸。
见锦风始终低头不语,轻寒一瞬间就明白了。他惊恐的后退一步道:“夜雨,是夜雨!你竟然爱上她了!该死!”锦风在听到他的话瞬间抬起头,一脸的错愕,而轻寒真真被他这错愕的表情刺激到了,想也没想就一掌带着十成功力向锦风的胸口拍去。
锦风本就有心寻死,又加上对方是他效忠的主子,更是他多年的兄弟,便直直地用胸口接下了这一掌。锦风便立时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当他重重坠地时,不仅一屋子的丫头奴才被吓到了,连那些见惯大场面的暗卫也都被惊到了。都暗暗心惊太子的狠利。

“你是该死!竟然敢觊觎本宫的女人,还助她逃离!本宫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千刀万剐!”轻寒几步走到正斜撑在地大口吐血的锦风面前,恶狠狠的说道。
“谢太子赐死……”锦风伸手擦擦嘴边不断流出的血,吃力的说道。
“哼!想死?你觉得本宫会如你愿嘛?本宫就是要你活着,让你亲眼看着本宫是如何与夜雨恩爱白头的!”锦风听见他说的话,脸上神色一暗,却不再说什么。
“一!”轻寒不再看地上的锦风,准头对身后一排暗卫喊道。“属下在。”一个旋身,早上出现在前厅的那个暗卫就来到了轻寒的身边。

“卸去他的左手,在右边脸上刻下‘贱’字!”轻寒咬牙切齿的道,我可以原谅你背叛我,也可以原谅你不顾多年兄弟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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