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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重生之我要做坏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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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他死,我要他死!”青儿一边哭,一边说道。
安慰好青儿后,苏青主出门去见了以陆一鸣等人。陆一鸣知道他就是顺心口中说的苏家的公子,又见苏青主与青儿密谈,唯恐他说动青儿大事化小,不由得怒目而视
郭仁光见众人像是火药,一触即发,劝道:“各位稍安勿躁,苏公子从前也是辟雍的学生,受教于太学,定然不会做出有辱斯文之事。我们先听苏公子怎么说。”
苏青主对郭仁光笑道:“你认识我?”
郭仁光忙讨好的说道:“苏公子在上舍时,小人曾有幸一睹风采。”陆一鸣与刘氏听说苏青主曾是上舍生,顿时大干钦佩,躁怒的情绪被平复了大半。
苏青主放眼四人,笑道:“不过先几年进学罢了,不值什么。不过今日见陆相公所为,知道太学生意气不改,甚为欣慰。这顺心,我且先为大家介绍下。他是我苏家家奴,做了我二弟的书童,挑唆主子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今日竟然光天化日行凶**,可谓是贼胆包天。这样的恶奴,我苏家定然不容,我愿与众位一起,将他送去官府惩治。”
苏青主表明立场后,赢得了众人赞叹,陆一鸣却有些迟疑:“这顺心自称,乃是受命于苏二公子,那……”
“若真是我二弟指使,众位只管告便是了,天子脚下,国法之威,不容挑衅!”苏青主豪言一出,顿时一片叫好。顺心则吓得瘫倒一地,不值该如何是好。
顺心今日敢如此胡作非为,除了平日仗势欺人,胆子练大了外,还因为此等**之事苦主不敢声张,却不料好死不死被陆一鸣撞破,若是真地扭送官府,到时候只怕自己真要千刀万剐,二公子来了也救不了了。一念至此,顺心又是一阵嚎哭。
苏青主见陆一鸣不平之气渐消,作色长叹道:“恶奴该死,却害苦了青儿姑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苏家的罪过。”
陆一鸣奇道:“顺心行凶时,正巧被我拦住,并未得逞,青儿姑娘清白未损啊,怎会有三长两短?”
郭仁光到底痴长几十岁,见惯了事情,见陆一鸣如此不通,便解释道:“这究竟是一桩丑事,若是传扬出去,青儿姑娘的名声,可就毁了。”
刘氏也叹息:“可不是,大好的姑娘,花朵儿一样的长相,若是传扬出去如何做人呢?”
苏青主却说:“可是这恶奴如不绳之以法,又怎么为青儿姑娘伸张正义,她明明是苦主,为何却要含冤受屈?”
苏青主说得激愤,打动了郭仁光与刘氏,苏七何等精明,立刻体贴了主子的心意,也跟着说道:“爷,你是须眉男子,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听说金陵贾家有一位少爷,如宝似玉,家里宠得上了天。一日与他母亲的丫鬟调笑几句,那丫鬟挨了打还被赶出府去,最后怎么样你可知道?跳井死啦,那身子,说是肿的这么,这么大。”
陆一鸣见众人说得厉害,也不忍就这样逼死青儿,可是他是心中有公理的人,就这样放过顺心怎会甘心?
“青儿姑娘的清誉固然不可损,可是这样的狂徒若不惩治,日后岂不是还会害人?”陆一鸣凝重的说。
苏青主也扼腕叹息:“是啊,如何才能两全其美呢?”
苏七也跟着说:“是啊,除了官府,谁还能收拾这贼杀才呢。”
郭仁光见水到渠成,合掌叹道:“这人不正是公子么?这贼子乃是公子的家奴,由公子对这恶徒严惩是最好不过的。若是犯了这事被送到官府,不但青儿姑娘闺誉有损,还拖累了公子的家声。”
苏青主见众人都看着他,心里打了个转。若是带顺心这狗东西回去,岂不太便宜了他,二弟也吃不到教训,若是去了衙门,那青儿的名誉……
“什么清誉,我不在乎。这凶徒若不法办,青儿难消心头之恨!”
青儿听众人讨论了半天,说着说着似乎想私了。青儿不在乎私了,但是她在乎顺心将会受到的惩罚。若是顺心按苏家的家法惩治,自然是不痛不痒的,但如果按《晏刑统》则是强奸者死,未遂者亦同罪,青儿早就将心头的妇人之仁抛却,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讲什么宽恕原谅,她要顺心死。
苏青主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的看着青儿,想了想说:“此事可以阴审,我去求大人。”
顺心虽说是个书童,也知道自己去了官府就是个死,立刻嚎哭道:“是二爷叫我去的,是二爷叫我去得啊。二爷才是主谋,我只是帮凶。”
苏青主使个颜色,苏七麻溜儿的再次捆住了顺心的嘴,他便叫不出来了。


第九十三章 堂上
更新时间2012119 11:00:39  字数:3036

 青儿的案子审得很快,前前后后,不过用了三天。
第一天递交状子,顺心收监。第二天刑名师爷预审,青儿陈情,顺心自辩;第三天县令过堂,两方对质。
所谓阴审乃是指涉及名声、私隐的个人案件,被害人或被告提出的秘密审理。阴审时衙门里只有断案的官员和一位记录的师爷出席,不允许一般百姓旁听,原被告双方的亲友,如无正当理由,也不得列席,案件的审理只存师爷记录一份,知情人等皆不可外传,违者自有《晏刑统》伺候。
许是在牢里吃了教训,顺心全无当日行凶时的气焰,堂上惊堂木一拍,便已经肝胆俱裂。他本就是无耻小人,此时命在旦夕,哪里还顾得上对苏二尽忠,不待县令老爷盘问,自己就涕泪俱下的交代起来。
“青天老爷容秉,小人乃是大晟府司乐苏大人家的家奴,专司伺候二公子苏白山。数日前,二公子在辟雍外间这小娘子美貌,便命小人去哄骗回府上,不料小娘子不从,反将小人教训了一顿。吃了小娘子的教训,小人立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可是二公子却恼羞成怒,命小人连夜将小娘子掳到城外苏府别院念慈居,意图加害小娘子。小人苦劝不得,只得依命行事,幸喜得大公子及时出现,二公子才未得逞。二公子见被大公子坏了好事,心里记恨,便生出毒计,命小人对小娘子无礼。小人不肯,二公子便多番威逼小人,别无他法后,小人只得……呜呜呜,青天老爷,小人不过是个奴才,主子有命只有听的份,并非存心加害,望青天老爷网开一面,饶恕小人,从轻发落。”
顺心说完,已经涕不成声,不住的给县令磕头,磕完了县令又转头拜向青儿,嘴里念叨说:“青儿姑娘,小人不过是受人指使,并不是心存歹念,姑娘是良家女子,不知做人奴才的苦处。主子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小人也曾劝过二公子,可是二公子不听,小人也是没有办法啊。青儿姑娘就可怜可怜我吧,小人一家具是苏家的奴才,不敢不听主子的话啊。”
啪!县令将惊堂木拍得山响,对顺心一声断喝:“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你是否受人指使,本县自会查明。陆一鸣,尔为人证,当时情况如何,你且详加道来。”
县令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又面白无须,可是公堂之上,明镜之下,却也显得威武气派。陆一鸣听得大人问话,忙一步迈出,行礼道:“回大人,小人赶到时,顺心正骑坐在青儿姑娘身上,口中污言秽语。”
“他说什么?”
“他说‘上次有大爷救你,这一次你就没那么好运了,这白嫩嫩的身子二爷没福气享用,却便宜了我。’”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巨响,顺心像是被堂木打在身上一样瑟瑟发抖。
“好个顺心,托词抵赖,巧舌如簧,如今人证在此,你还有何话说?”县令转目再问顺心。
“大……大人……小人……小人我……”顺心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有些词穷,最后把心一横说道:“大人啊,小人乃是受我家二公子指使,是二公子要小人这样做的啊,二公子才是主谋啊。”顺心打得好主意,只要把苏白山拖下水,苏家自然是要营救的,若是主谋都没事,自然不能只杀自己这个帮凶。
顺心的说辞并不新鲜,昨日师爷预审的时候已经说过一次,而县衙这边早已通知了苏白山到堂。此时苏白山已在堂外等候,只待县令传唤便可以进来对质。
“传苏白山!”
苏白山也是有功名的,所以上了堂并不下跪,同陆一鸣一样执了晚生礼后便站着回话。
“苏白山,堂下跪着的,你可认识?”县令问道。
“此乃学生的书童,顺心。”
“顺心前日于西郊村香樟林外意图**妇女,此事你可知情?”
“此事也是昨日听衙差大哥说才知道,晚生实在想不到这顺心,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目无国法!冒我之名,行这样的无耻之行,还请大人将他依法严惩,还青儿姑娘一个公道!”苏二今年不过十六七岁,生的唇红齿白,面冠如玉,说话时一口官白,煞是好听。他又对青儿说道:“青儿姑娘,苏家出了此等恶奴,真是愧煞,此事虽是顺心私下为之,但是姑娘平白受此劫难,苏某心中难安,愿曾十金,为姑娘压惊;日后姑娘若是有什么难处,也只管找苏府找在下便是。”
青儿此前,只在织补摊上远远的见过苏白山一面,并不真切。当时只觉得这个书生,三月的天气便开始摇扇子,可见是浮夸卖弄之辈;后来被掳劫,听顺心说乃是苏白山指使,自然是恨透了他。而此番遭顺心这一番侮辱,又听说是苏白山指使,真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是此刻,苏白山站在堂上侃侃而谈,言辞恳切,说不出的真诚无辜,倒叫青儿有些怀疑了。这样一个俊美的翩翩少年,怎会行事如此歹毒偏激,莫非真是顺心冒主子之名为恶?
顺心听见苏白山将自己说得清清白白,立刻便恼了,爬到苏白山脚边,抓着他的裤子便喊道:“分明是公子指使小人去的,若不是公子准允,小人岂敢做这等杀头的事?”
苏白山冷冷看了顺心一眼,目光中说不出的鄙视嫌恶:“你还要抵赖,你以为托我下水就可以免死么?我苏白山平生,最恨你这样仗势欺人的小人,即便是你攀诬于我,也休想老爷太太会为了救我而让你脱罪,我宁可和你一起死了,也不愿你这等恶徒逍遥法外。”
苏白山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不论是县官、师爷,还是陆一鸣和青儿,莫不侧目,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苏白山对县令说道:“大人只管审案,不必顾虑旁的。”
县令为苏白山的气节所动,立刻便喝问顺心:“顺心,你言是你家公子指使你行凶,究竟他如何指使于你,且细细道来。”
顺心举起带着镣铐的手擦了擦眼泪鼻涕,哽咽道:“老爷容秉,那日大公子救下青儿姑娘后,便清楚家法将小人一顿好打,小人歇了两天才好转过来。小人好些之后,继续在二公子身边伺候,二公子对小人言‘这口恶气不舒不快’叫小人只管行事,提他出了这口气。小人听了公子的话,才去的啊。”
县令听闻,满面怒容:“你方才分明说是苏二公子威逼于你,此时却为何不说了?”
顺心趴在地上,偷眼看苏白山,苏白山却不看他,只望着堂上“公正廉明”四字,满脸的正义凌然。“公子说……公子说若是小人不去,就将小人父母并小人发卖,让小人与父母从此骨肉分离。”
“苏白山,顺心所言,属实否?”
“回大人,句句是假!”苏白山拂袖怒斥顺心:“你为求活命,构陷主人,真是无可救药。”
顺心说不过苏白山,只不住的哭号,吵得堂上乌烟瘴气。青儿在一边,也是心中暗怒,自付我方是苦主,都没有哭成这样,这害人的却不停的喊冤,实在无耻。因县令并未问她,不敢说话,只有在一旁跪着暗自生气。
陆一鸣从未见过此等阵仗,也有些心浮气躁,尤其是见了苏白山的高风亮节,只差当场道歉,自己竟误会了他。
县令也烦顺心咆哮公堂,惊堂木又是一拍,吓得众人心里都是一惊。
“顺心,你说你家公子如此威逼于你,可有人证?”县令又问。
“这……”顺心哑口。苏白山行事,哪怕再卑鄙龌蹉,也从不宣之于口,似乎说了会脏了他的嘴一样,因顺心最能体贴他的心意,许多事情不需要明说就能办好,所以才最得重用,又蒙苏白山亲自改了这个名字——顺心。当日苏白山确实没有明确的说过,要他去奸污青儿,可是这还用说么?一直不都是这么干的吗?
苏白山见顺心编不出谎话来,冷笑一声,对县令说道:“大人,请容学生一言。”
“讲。”
“学生求学于辟雍,除了偶尔归省父母外,都在学里,行动都有人看到。当然顺心来辟雍寻找学生,学生见他伤势未好,便说‘你这样子也伺候不了我,且好好养着,自己乐去吧。’当时有同学数人,皆可为证,之后学生便一直上课,下课后依然同几位同学径直回了城,直到宵禁时方归返家中。大人只需差人将他们一问,便可知学生所言是真是假。”
“大人,公子说让我自己去乐的意思,就是要我去对那丫头无礼啊!大人!我伺候公子多年,公子想什么我最清楚……”顺心又是一阵嚎哭,苏白山与他的暗号,别人自然不知道,如今说出来,大老爷似乎也不相信他。
“好个顺心,还在托词狡辩!”县令老爷一声断喝,再不容顺心辩白。


第九十四章 堂下
更新时间2012120 13:00:17  字数:1805

 仁和县令根据人证、物证,判了顺心绞刑。省去了现场勘验等环节,当堂宣判,只待长安府复核,刑部奏请后,便可将顺心施以绞刑。顺心自称乃是受苏二公子指使却无实据,被认定为胡攀乱污,苏二公子无罪。
青儿明白,这案件能如此快捷的审理完毕,一则托了陆一鸣这个中舍生的福,二则是因为有苏青主这个平安京大名人。对于苏白山是无辜还是有罪,青儿却有些吃不准。想问苏青主却因有旁人在不方便。
从县衙出来,苏青主安排苏七送青儿与陆一鸣回西郊村,自己却骑马先走了,青儿不及致谢,却也没办法。
“七大哥,苏公子这样匆匆,可是有什么急事?”青儿见苏青主绝尘而去,轻声问道,却没注意到身旁的陆一鸣眉头皱到了一起。
苏七当然知道苏青主为何先行离开,不过既然苏青主不说,他也就不说,便编了谎话骗青儿:“公子好像与人有约。”
陆一鸣道:“许是佳人有约。”
苏七嘿嘿应道:“不是,不是。”
三人一路无话,各自却都怀着心思。青儿回想着方才堂上的激烈对峙,心潮起伏难平。为什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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