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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重生之我要做坏人-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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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不但柳牙自己说得激昂,连带月牙也受了鼓舞,有些激愤的模样,看的青儿摇头叹道:“好一块烈炭!”心里也有些喜悦,出了这样大大事,还有人死心塌地的维护。
柳牙又道:“方才听爷和奶奶的话音儿,二爷的死,与谢二爷无关?那是怎么回事呢?”
青儿正容道:“昨日那是,是我求了谢二爷将我们二爷弄出去,免得声张了丢人现眼。今儿爷去找了他,一问才知谢二爷将我们二爷弄出去丢在了城外山里,谁知道他竟那么倒霉,好好的太平盛世遇上贼人,身上财物衣衫尽被掠去,还伤了性命。这些事谁能料到?”
月牙略略有些放心,想起苏夫人,又问道:“虽是这样,可夫人那模样,认准了奶奶是凶手,那可怎么办?要不要让老爷好好跟夫人解释解释?”
青儿无奈:“她本就是个护短的,便是她儿子坏得人人喊打,也觉得是旁人诬赖她儿子,哪里是说得通道理的人。便是杀苏白山的凶手伏法,她也只会认为我和大爷是元凶,解释是不管用的。”见二女具是一片愁容,青儿只得强笑:“虽说解释不管用,但我可没说别的法子也不管用哦?你们两个只管把心放回肚里,万事有我和大爷呢。我们还把谢二爷也脱下了水,你们想谢家是什么人家,有什么事摆不平的?我反正是不怕的。”
柳牙胆子大些,被青儿一说也笑了:“可不是,人不是咱们杀的,难道夫人迁怒,衙门就砍脑袋不成?月牙你也别怕了,明儿开开心心上路是正经。


217 请罪
更新时间2012123 19:46:39  字数:2838

 青儿安慰了两个丫头,自己却依旧悬心,又去后面庭院去看苏夫人。青儿制住苏夫人后,未免她将府里闹得乌烟瘴气,惹出闲言碎语,青儿便将她关在了后院的屋子里。彼时苏七正在看守,见青儿来忍不住叫苦。
“奶奶,她也太能闹了,嗓子又高,听得我脑子里跟被丢了炮仗一样+。”
里面苏夫人本已有些偃旗息鼓,闻得青儿来复又抖擞起来,扯着嗓子抖搂青儿的底细。“贱婢,欺君之罪你可知道?不要以为你改名换姓便无人知道你的底细!你和苏青主罪犯欺君,具是死罪!你们全都要死!哈哈哈哈!”
苏七眼神瞟了瞟关着苏夫人的屋子,意思你瞧见了,果然能闹吧。
青儿却是一笑,安慰:“七大哥你忍忍,她现如今死了儿子,乃是光棍一条,不管不顾的闹起来,只怕什么话都敢和人说,被碎嘴的人听去,又是一场是非。”又亲手给苏七倒上茶水递了过去:“喝点茶定定神,别叫她弄得心浮气躁了。过会子青主回来,就该有个说法了。”
苏七道:“方才爷回来怎么说,二爷到底怎么就死了?”里面苏夫人听见说起儿子的死,立刻安静了下来。
青儿知她听着,放低了声音同苏七说了。苏七感慨:“果不其然,原来竟是这样。”
里面苏夫人没能听到,情急之下又骂道:“贱婢,鬼鬼祟祟!”可惜她生自贵胄之家,实在是没学过什么污言秽语,又兼活得顺遂,锻炼得少了,骂人的话翻来覆去也不过是贱婢、畜生而已。
青儿哪里怕她骂,故意走近了笑出声来,挑衅道:“这世上的人,自古男尊女卑,却有一样事唯有女人做得,男人做不得。老七,你可知是什么事儿?”
苏七会意,答道:“想必是生儿育女,延续香火。”
“正是,生儿育女之事,唯有女人能做。孩儿是贤是愚,是忠是奸,十九是母亲教导出来的。若无孟母三迁,这世上便没有亚圣;若无封坛退鲊,史上岂有陶侃?”
“这样说,若孩儿不学无术,人人喊打,便是他母亲的过错了?”苏七非常自觉的做了个捧眼,适时接话。
青儿听见屋里苏夫人又在骂,嗓子高了些压住她,又道:“正是如此。孩子出生时便如白纸一张,你教他善,他变善;你教他恶,他便恶。所谓‘人之初性本善’便是黄口小儿也知道。那学坏了的,好比咱们府里的二爷,他便是例子。有句话叫不教而诛,说的就是他了。”
“你这千刀万剐的,你才不教而诛!我儿子是被你害死的,我定会为他报仇!等老爷回来,他也要来找你,我娘家是堂堂侯府,我哥哥是当朝宰相,还轮不到你这仆役之女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被青儿的言辞激怒,苏夫人的声音又高亢起来。
青儿冷笑:“无知妇人!苏白山与青主本是手足,虽隔了你却也不该仇深似海。若不是他自幼见你谋害青主,他岂会有样学样?他长自你手,若是你肯好好教导,岂会如此狠毒阴险?你若好胆,自去西郊村问问你那儿子是什么风评?”
说完,见里面苏夫人并不接话,只不停的咒骂自己,青儿自嘲道:“我也是糊涂了,你若是听得进去这些话,苏白山也不至于如此。”又对苏七笑道:“我原是特意来叫她自责的,可她这样子,苏白山死上十回她也未必能懂这些个道理,我也懒得说了,免得气着我自己。青主去老爷那里许久也不回来,我且瞧瞧去,这边厢你多辛苦些,横竖我们回来便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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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此事说来也是害人终害己,与梦竹并无相干。只是夫人这样带着人要打要杀的,闹将出来将一件匪事便成丑事十分不妥,因此不得不将夫人先留下了。”
苏青主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几句话交代清楚后便不说话了,只冷眼看苏幕遮要如何。得知真相的苏幕遮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气,该劝苏青主,还是怪他。
“罢罢罢……这都是夙世的冤孽,死了到干净。”苏幕遮颓然的坐着,一把老泪横流。“死了干净,干净啊……为何不是我这个老的死啊,为何不是我死啊?”
苏青主本想袖手旁观让苏幕遮哭个够,可是父子天性,他心底里总有些不忍,想要劝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踌躇间外面下人来报,谢家的大老爷来了。
苏幕遮先是一惊,旋即愤而起身,站起来尚未迈步,却又顿了顿,最终颓然坐下。谢家的大老爷是谢寻道的父亲谢宜直,谢家家主之位的继承人,平素是绝迹不会到苏家这种寒门上来的。对于谢宜直,苏幕遮不敢不见,心里又恨谢寻道将他儿子丢在山里,间接害死了苏白山,一个“请”字咬在嘴里,半晌说不出去。苏青主估摸着可能是谢寻道将事情同家里说了,便让苏幕遮在屋里等,自己出去迎客。
出门一看,果然是谢宜直带着谢寻道一起来了。谢宜直一见苏青主便一声冷哼,甩袖子走到了前面,倒将苏青主这个主人扔到一边。谢寻道跟在后面苦笑,苏青主却不在意,依旧客客气气的将谢宜直请了进去。
“苏大人。”谢宜直进了客厅,侧身叫了一声。他这是给苏幕遮时间起来给他见礼,可苏幕遮因连番打击,无心理他,只淡淡的应了一句:“谢老爷。”身子却没有动。
谢宜直眉毛挑了挑,回头看苏青主,苏青主虽也不喜谢宜直的倨傲却得念着谢寻道,彬彬有礼的请他上座。
“苏大人,谢某的来意,想必大人已经悉知?”谢宜直开门见山。
苏幕遮抬眼,冷冷的看着谢宜直,又看谢寻道,含怒道:“想必是要给苏某一个交代!”
在谢宜直眼里,苏幕遮不过是个芥末小官儿,只是不愿与安乐侯和张仰之结怨才亲自带着儿子来化解冤仇,当下也不和苏幕遮做口舌之争,启口道:“贵府二公子的事,我已经听犬子说了,此番正是带着他来向大人请罪的。万望大人看在两家素日的交情份上,海涵罢了。”
苏幕遮低头冷笑,老婆他不能恨,长子他不能恨,唯一能恨的,也就是谢寻道了。他久居京城,哪里不知道谢家的底蕴势力,但要他活生生咽下这口气却是不能。
“谢老爷言之有理,咱们只等府尹大人的明断吧。”苏幕遮言罢低了头,不再说话。
谢宜直闻言脸上立刻变了颜色,腾得站起来便要训斥苏幕遮,谢寻道在一旁赶忙拉住他,自己近前,长施一礼,谢罪道:“苏大人,白山与在下也有同窗之谊,此番横遭不测,非寻道所愿。但事情终究因我而起,只请大人恕罪吧。”说着谢寻道撩起袍子便要叩首。
苏青主一把拉起谢寻道,正色道:“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事情岂是因你而起?若论起来,该怪我才对。若不是我要成亲,苏二如何会行不轨之事,若不是他行了不轨之事,我又如何会去请托于你?”
谢寻道慨叹:“如你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男婚女嫁乃是天理,总不能不许你成亲吧?”
苏幕遮何尝不知道爱子乃是自作自受,可此时见苏青主与谢寻道两人演戏,心里不禁狐疑,苏白山之死,难道是苏青主与谢寻道设计的?想到这里,苏幕遮头昏昏而汗涔涔,只觉得苏青主这个儿子果然十分的可怕,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苏青主见乃父眼神不住的往自己身上打量,便猜到他心头所想,当着谢宜直的面不愿曝露家丑,不怒而笑,朗声道:“谢老爷,我二弟之死,乃是路遇强人,被人杀害,与寻道兄并无半点瓜葛,万勿再说什么请罪海涵的话。两位看在两家素日情分前来探望吊唁,青主感激不尽。少时青主自会前往府衙,同府尹大人交待清楚。”
谢宜直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还请两位节哀顺变。相信府尹大人定会将凶手缉拿归案,告慰死者。”
场面话交代完,谢宜直不再理会苏幕遮,起身招呼谢寻道走了。苏青主送出门去,正好又遇上下人匆匆而来。
“大爷,相爷来了。”下人报道。

218 领罪
更新时间2012129 14:25:59  字数:2663

 不称名姓,只呼相爷,不用猜也知道是当朝首辅,苏夫人的长兄张仰之来了。苏青主脸色一沉,暗道张家的人来得好快。
谢宜直方才已经敲打过了苏幕遮,此时不愿与张仰之碰面,便让苏青主带他避开,谁料张仰之并未在门外等候,而是径直便入了府,与谢宜直撞了个对面。
张仰之不知这里面还有谢寻道的事,满心的奇怪谢宜直如何会亲自来苏家。
“相爷。”谢宜直被撞见,只得抱拳问候。
张仰之回了一礼,便问苏青主:“你父亲呢?”
苏青主见张仰之面上带着薄怒,猜他是要兴师问罪,暗暗掂量了几分,便不肯叫张仰之去轻贱他父亲。又见谢宜直欲走还留,在一旁也是踌躇,把心一横道:“在里面,相爷这边请。”又对谢宜直道:“相请不如偶遇,也请谢伯父多盘桓片刻。”
张仰之眉头微微皱了下,旋即也未多说什么,由下人领着先进去了。谢寻道见他父亲踌躇,劝道:“有什么话还是当着相爷说清楚的好,咱们虽不惧他,却也没必要平白结下怨仇。”
谢宜直这人若论决断果敢,远不住乃子,一听有道理,便对苏青主说:“叨扰了。”
为何张仰之来得这样快呢?原来长安府尹那边请苏幕遮认了尸后,苏家的二公子暴尸荒野的消息很快便从府衙传了开去,之后自有些惯走旁门左道的人拿了这消息去卖好。先是张仰之处,跟着是安乐老侯爷处,都得了信。侯府那边立刻闹开了锅,老侯爷身上本就不爽快,急怒之下又添了痰症,一口气不上不下好不难受。张仰之本待亲自去妹妹家瞧瞧,未上马车听说老侯爷不好,只得先去看了父亲。
见了儿子,老侯爷抓着张仰之的手,急的眼珠子都爆出来了却依旧说不出话,张仰之知道是为了自家妹妹,苦劝老侯爷好好养着,他亲自去料理,老侯爷这才放手让他去了。
张仰之出门便命人将那给老侯爷报信的人的打出了侯府,自己轻车去了苏府。对于苏家的秘辛,张仰之很是清楚。外甥为何恰恰死在苏青主成婚之日,好好的怎么又会去了南山里,这里面满是疑点,张仰之不难猜测这其中必有蹊跷。
苏幕遮见舅兄驾到,心里知道是为了苏白山的事,想起方才谢宜直的倨傲可恶,一心想告状,转念一想事情又牵扯着苏青主,若是惹恼了张家,撕破脸皮后苏家如何自处?只得又忍了。跟着便见谢宜直去而复返,苏幕遮心中暗道侥幸,不管是谢家还是张家,他都惹不起。
“舜华呢?怎么不见?可是病了?”舜华是苏夫人的闺名,张仰之不见她便问道。
苏幕遮被问起,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有看苏青主。苏青主气节于苏幕遮的没担当,但见张仰之也看着他,只好说道:“夫人因白山之死,悲痛万分,以至于有些行为失常,未免夫人伤人伤己,现由拙荆看护着。”
张仰之听了叫过自己的长随吩咐道:“让赖妈妈去瞧瞧,再拿我的名刺去请方太医来一趟。”
张仰之吩咐完,见谢宜直带着谢寻道依旧杵着,心里难免起了疑猜,开门见山的便问苏幕遮:“长安府怎么说?你与我说说。”
苏幕遮垂泪,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苏青主却十分坦然:“张相容禀,此事虽是家丑,却也顾不得了。昨日乃是我与妻子的大婚之日,二弟却趁乱潜入新房欲行不轨,幸喜得被忠仆撞破才未得逞。我见二弟酒醉,恐再生事端,便请了寻道兄帮忙,将他送出府去。”
谢寻道接口道:“寻道受托后,便带着苏二离开,寻道不忿苏二屡教不改,品行下流,便命人将他丢在南山,谁知竟然遇上盗匪,杀人劫财。事情皆因寻道而起,公堂之上,甘愿领罪。”
张仰之也是知道苏白山的德行的,闻言并不反驳,只看着苏幕遮,见苏幕遮点头承认后,不露悲喜的说道:“我竟不知这里面还有谢二公子的事。只是纵然白山有万般不是,自有他父亲教导,何须劳烦谢二公子出手。”
谢寻道笑道:“谢二何德何能竟敢教导旁人,不过是见不惯苏白山竟然在大婚之日想要侮辱大嫂,惩戒于他,抒自己心头一股恶气罢了。”
谢宜直也开口道:“苏二公子横遭意外是任谁也想不到的事,还请苏大人、相爷节哀。”
张仰之点了点头:“谢公言之有理。”说完给苏幕遮使了个眼色,苏幕遮便站起来对谢宜直道:“家遭巨变,还有许多事要与舅兄商议,请恕苏某不便留客。”
谢宜直被撵,心里虽有些气不顺,却也只得走了,临出门又对苏幕遮道:“我也曾听人说起白山行为有些不羁,谁料竟做出这样的事来,可叹,可叹。”
张仰之等谢家人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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