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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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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默默转了转水龙头,然后他的肩膀好像又塌了一点。
我坐在稍微暖了一点的浴缸里,头发和衣服都湿哒哒贴在身上,惊魂未定得像是被扔进水里的猫。我战战兢兢问道:“刚才那是……怎么回事?那人是谁?我杀人了吗?”
张玄摇头:“没有,是我。”
“什么?”
“那人想要……你。我杀了他。”
中间有几个字是含糊过去的。我看了看自己一身几乎是暗夜果奔的清凉男士T恤简装睡衣,又联想了一下天门基地的周围地貌,忽然就悟了。大概是哪个口味实在贫瘠的流氓想要上了我,然后被张玄上了的故事。
“把血弄到你身上,对不起。”张玄低头道歉。
“……为什么我会在那里?”我顿了顿,问出了最恐惧的关键性问题。
我依然清晰记得醒过来之前做的那个梦,熟悉的黑暗,恶意的笑还有和一个良民绝对无关的杀戮。只是我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了做噩梦的时候去露大腿招惹色狼的毛病。
张玄低了头,不说话了。
我盯着他。可他的嘴巴就好像卡死的拉链一样牢牢闭着,还是急着上厕所的时候的裤子拉链。我瞪了他半天,这倒霉孩子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你想闹哪样啊!”我捉急地从浴缸里站出来,哗啦啦泼了周围一地的水。“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次不是你的隐私了吧?为什么我自己的事情都不能知道!”
张玄僵了一下,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抬头看灯。
“说不说?”我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威胁他,“快点说!不然的话,我咬你了哦!”
张玄依旧假装沉默的贝壳。
我恨得牙痒痒,看着那紧紧闭着的嘴唇,毫不犹豫一口咬了上去。仿效着张玄学接吻的初学者步调,舔舔,转转,犬齿叼着一点点的嫩肉轻轻地磨。张玄不知所措地瞪着眼睛看着我,趁他发愣的时候,我干脆把廉耻心全部丢到了脑后,没费多少力气就撬开了刚才死活问不出话的可恨嘴巴。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只是这点自信在遇到张玄的时候总是灰飞烟灭。看他僵着身子支楞着手瞪着眼睛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狼血沸腾,就想要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我的舌头勾着他的,一点一点慢慢磨蹭,舔过他略尖的犬齿,擦过牙龈,张小玄一个哆嗦,似乎想要推开我。可我不依不饶地贴过去,一边继续发挥我那烂得可以的吻技,一边威胁:“说不说?快说!不说的话,就猥亵你!”
张玄猛地把我推到一边,眼睛有些迷蒙,他的手无意识地扯了扯衣服,低声说:“我热……诺诺你干什么了?我很不舒服。”
我这才发现,我们现在的状况有多么不纯洁。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浴缸里,衣服薄薄一层贴在身上还不如没有。张玄也被我刚才泼出去的水弄湿的差不多了,黑色的头发垂在眼前,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气熏蒸的,他的脸透着一种让人想要咬一口的红色。他站在不远处,好像忽然之间手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好,只有一双眼睛,蒙着朦胧的水汽,一眨不眨盯着我。
白蒙蒙的水蒸气服帖在瓷砖墙面上,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好像蜂蜜里面掺了极烈的酒,甜蜜润泽之中有一把刀子,尖利地给不温不火的暧昧添上了一触即发的燃点。
“不舒服……什么!不……不是你说,舌头伸进去会……会舒服的吗?”我结结巴巴说着,本来挺捉急上火的气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得不纯洁起来。我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却在看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冷气。
张玄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然后也愣住了。
他的下面……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那个什么……好像有点……有点不太对劲!
我跟张玄在一张床上睡了很久了。对于一名四十年前的保守女青年来说,敢这么做的最大原因就是张小玄的无害性,他的体温偏低,肌肉结实颜色健康,皮肤光滑抱起来手感极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管怎么蹭都绝对不会出现言情小说里面种马男主那种“啊呀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我了”的状况!我可能是故意忽略了“下辈子不性福”这种悲惨到让人想要卧轨的可能性,只把他当作限量顶级抱枕抱着睡。
可……可是,为什么现在他……
而张玄的表情看上去比我更吃惊。他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又抬头看了看我,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我……这……这是什么?”
“……”
日哟……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给你解释这是什么?!!
我捂脸,扭头:“这……这是宇宙的终极奥义。不过不用管它!等等就好了!”
“哦。”张玄很乖地答应了,他靠着墙壁蹭了蹭身子,脸色依然是不正常的潮红,“可是我还是很难受。而且碰一下好像又很舒服。”
“……”
有谁能理解这种,听一个看上去各种可口的男青年一脸纯洁地给你讲述他撸管的感受的心情吗?!有吗?!
“正……正常的吧这大概!我……我也不清楚!”我内牛满面忧桑转身,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哦。”张玄应了一声,顿了顿,他又说,“要不然,你来帮我碰一下,可能会很舒服。”
“……不不不一点都不舒服!”我泪流满面贴着墙发抖,“你怎么能有这种可怕的想法!这是违反和谐法案的,会被抓去坐牢的!”
张玄不说话了,只是背靠着墙,一点一点蹭着衣服。他似乎完全没有过这种经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纾解。只是脸越来越红,目光也失去了焦距。
我躲在浴缸里看着他,忽然就觉得自己不是一般的残忍。
他刚刚救了我,我们还是男女朋友,一身水地相互蹭来蹭去亲来亲去,有这种反应才是正常的。我不负责任地点了火就想让他自己熄下来,残忍程度简直应该被浸猪笼。从女朋友的角度来说,至少我应该……
我定了定神,开口道:“你要不要来冲个澡?也许会好很多。”
“哦。”张玄应了一声,然后他好像瞬移一样走了过来,连衣服都没脱,迅速迈进了浴缸。
“咦——”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不不不不是这样!我是说等我出去!这里这么小不能两个人洗澡的!”
张玄伸出一只手,一下子拉住了准备落荒而逃的我。他的下巴搁在膝盖上,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我缩紧一点,可以的。你在的话,好像会舒服一点。”
……败了。
他这么纯洁干什么?!非得衬得我像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吗?!天然呆真的是大杀器有木有啊!!!
我被那一眼看得手脚发软,重新跌坐回浴缸里面,爬到离他最远的那个角落,蜷成一团开始压抑地发抖。
稍微看过一两本小言或者《寻X记》之类H启蒙著作的人都会知道,那种“哔——”火怎么可能坐着坐着就消失,通常而言,“坐着”一般都会顺理成章演变成“做着”。特别是当这一男一女还彼此都情投意合的时候。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蹭了过来,试探性地把胳膊搭到了我的肩膀上。看我没有拒绝,又得寸进尺地把脑袋凑过来,黑发湿了水,变得更加软滑。蹭在我脖子上痒痒的,他的脸凑过来,给了我一个湿漉漉的吻。
我猛地转过身来,张小玄的脸在很近的地方,平时冷静冷漠得如同冰潭的黑眼睛,现在里面燃烧着冰蓝色的火焰。
下一秒,我就被他扑倒在浅浅的一层水里面。


Chapter 21
有时候有些东西真的是生物的本能,完全可以无师自通。就连张小玄这种呆瓜都能自行领悟的技能,何况我这等智商二百五的天才。他像是一只幼犬啃一块很难下口的骨头一样,这里咬一口,那里舔一下,鼻尖一下下蹭在我的脖子上。我被玩得几乎坏掉,真想拽着他的胳膊大吼一声“你他妈敢不敢来个痛快的!”忽然之间身体一轻,眼前暗下去,我们已经到了卧室的床上。
这是个很邪恶的地点。虽然比起浴室像个正经做事的地方,可是对于不知道浴室也可以做事的天然呆来说,这地方就是正餐。
我咬着牙握着拳闭着眼睛等待着。饥渴了这么多年,哪怕是在活着的时候,以我的吐槽水平彪悍程度也连男朋友都没过一个。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极品男人放在眼前,而且还是许诺过要和我过一辈子的,这时候继续矜持就有点装逼嫌疑了。可是我闭着眼睛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那边却依然没动静。我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看,却看见张玄在发呆。
啊啊啊你这个时候在呆什么啊!!!
我咬着牙问他:“你怎么了?”
张玄犹犹豫豫地说:“要……是不是要结婚以后才可以?”
血溅三尺。
“咱们两个一个黑户一个死亡户口你他妈要去哪里结婚啊!”我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种时候你还考虑着为我负责我很感动,可是说点实际的行吗?!”
“不行。”张玄居然强忍着自己脸上的潮红和下面的一柱擎天,停止了动作。他坚持着说:“红摇说了,不结婚就……是耍流氓。”
“她说的能信吗?!她和舒道还不是没领证天天耍流氓!”我七窍生烟。
张玄继续坚持:“他们是他们,我不要。”
枪哥……你既然带坏了他,为什么不带得更彻底一点!
最后的解决办法是我爬下床,翻遍张玄的墓室一样的房间翻出了两张纸一支笔,在上面画了一个黑框两个火柴棍小人,又在下面写上结婚证三个大字,手机百度出民政局的章和字写上去,最后我和张玄郑重签上了两个人的名字。
最后我憔悴地躺倒了床上,已经只想赶快会周公了。
可是在我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张小玄那个不耍流氓的好孩子又来戳我了。我一巴掌把他拍到一边,可他依然坚持不懈地持续骚扰。
“想干嘛?”我恼火地睁眼,“已经签完字了,你还想干什么?”
张玄低头,两只手交错着哗啦一下从头顶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动作迅速且充满张力。我还没反应过来,露在眼前的一片小麦色胸膛已经晃花了我的眼。
张玄两只手压着床单,匍匐状趴在我的旁边,一双黑色的眼睛牢牢盯着我。像是两个连光线都能吸收的黑洞,把我的廉耻心吸得一干二净。我盯着眼前诱人的锁骨,咽了咽口水:“你当真?”
张玄沉重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刚才在浴室里的舔食动作。一边完全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线条流畅,肌肉紧实,颜色漂亮。像一匹华贵的缎子,在桀骜盘亘的骨架之上恣意伸展,到哪里都是低调的优美。因为湿了水的缘故,这具身材看上去更有诱惑力,一想到这都是我的,我就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一口吃掉。
我伸出双手抱着他,在水深火热中挣扎着,闭上眼睛继续等着那个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时刻。
可是我等了很久,那边的动作又停了。忍不住睁开眼睛看过去,我发现令堂的他又在发呆!
钢牙咬碎。
我的声音嘶哑得发颤了:“张……张小玄,又怎么了?”
张玄用一种更加不知所措的目光看着我:“怎……怎么做?”
“……”
上面那句省略号包含了多少“我他妈怎么知道怎么做我和你一样是个雏儿男人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咆哮我已经不想喊出来了,不然我大概真的会吐血。现在我只想说一句话:我不想做了,真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咬碎的牙和血吞下去。一骨碌爬起来:“我去隔壁敲门,枪哥那里一定有不少图文资料。”
可是我还没完全下床,就被某人一个翻身压倒下去。滚烫的躯体压下来,张玄两只手抓着我的腰把我拖回去,从背后咬上我的耳朵,我只觉得从脊梁骨窜上去一阵酥麻,顿时萎靡不振了。张玄牙尖磨着我耳朵上的软骨,赌气一样说着:“不许去找他。我……我会。”
你会个毛线球!
可是他好像是真的要证明自己会做。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背,一只手在床下面摸了半天,摸出来了一……一本书。
呃,为什么是一本书?难道不该是润X油或者是套套之类的情趣用品么……
张玄抱着同样衣衫不整的我,把我固定在他怀里,然后打开书,和我一起认认真真学习起了……春宫图。
我看着那些标了圈一圈二和箭头的图,觉得整个人憔悴得脸都凹下去了。我一把扇开那只居然真的准备按照步骤来的手,耐着性子问他:“这东西,谁给你的?”
“红摇。”张玄认真回答,“她说早晚有一天会用到,还说别去枪兵那里要。”
……枪哥那里的存货的确不适合小处男入门用。
张玄低头看书,然后一弯腰捞起刚才在浴室就被扒得差不多的衣服,说:“第一步要先脱衣服,诺诺,穿上我来脱掉。”
“……”
张玄,我日你全家。
我把喉咙里又一口差点没喷出来的血咽回去,终于最后一点耐性也被磨光了。我转过身,先把张玄手里那本该死的的书扔的远远的,然后毫不犹豫一口咬上了那颗在我眼前晃了很久的小茱萸。
张玄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他抬起头来,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隐忍的低喘。我简直能感觉到那具身体里面血液的汹涌脉动。我含含糊糊说道:“别听她的,我们自己学。”
滚床单就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滚。然后滚着滚着,饭就煮熟了。
张玄和我的学习进程相当艰难,特别是我们这两个不自量力的小处还非要脱离教材自学。我忍得感觉天都快塌了,更不用说张玄,我一直没好意思看的宇宙终极奥义在下面抵着我,烧灼得我浑身僵硬。
可能有一个世纪的时间,他好像才终于找到了窍门。眼看就要拉帘关灯第二天的时候——
门口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正在激昂状态的我们两个同时僵住了。
我用被子蒙住了两个人的头,可是敲门声坚持不懈地继续着,不允许我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人隔着门喊了起来,并不大声,声音也很有礼貌:
“张玄,你在里面吗?我是苍离。”
张玄的动作迟疑了一下,我一把抓住他,咬牙切齿道:“别理他,我们才是正当的,不要搞得像是正室来抓奸一样。继续!”
苍离可能是在外面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应,于是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依旧平稳淡定:“张玄,阿守好像不在房间里,她和你在一起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爬起来冲着外面大喊着:“我就是在这里管你什么……唔……”
话还没喊完,身后的张小玄忽然捂住了我的嘴。
门那边传来了一阵可怕的压抑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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