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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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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哥,到底是什么让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拥有钢铁长城一般的胃袋?你可以选择不吃饭,而不是拉我和你一起啃木头!”
我以为他不会回答,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他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不可以浪费。没有饭吃很难受。”
然后,在我呆愣的目光中,抱着他的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九叔他们不在,我觉得好像整个天门基地一下子空了下来。
我呆在二楼的“乾宇”之中。这里就是张玄第一次带我来时进入的那个乱奢华一把的房间。初一看上去各种风格混搭杂乱不堪,可这里是个很方便特别的地方。红摇对着高清壁挂打拳皇,枪哥缩进小黑屋里CS,九叔在阴暗的吧台对着电脑算账,舒道在灯光柔和的沙发上看书。同处于一个空间之中,然而各自都有隔离的小天地,这地方实在是个温馨舒适的存在。
但是,当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我却觉得被奢侈品堆得满满的空间也空旷了起来。
一个人打了一会儿游戏,被红摇调高了AI的电脑惨虐;偷偷试图破解九叔电脑密码篡改任守本月红利,未果;翻了翻舒道的死人书,看不懂;我最后开始在地毯上翻跟头。终于在一片寂静中溃不成军,坐立不安了很久,还是磨蹭到了一扇暗门前。
说是暗门,其实只是特意做成石膏镶板模样的小门,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一件普通装饰品。可是推开之后就会发现,里面是特别开辟的一个小房间。平时是不会有人来这里的,因为这里是属于张玄的私人地盘。就连最嚣张的红摇姐姐都不敢随便进入。这件事曾经让我很是崇拜了张玄一把。
我在门前来回踱了好几圈,最后才犹豫着敲了敲门。
我、我才没有好奇他在里面干什么。只是……九叔把他交给了我,万一他们不在的时候这尊神出了什么岔子,那我说不定就要和舒道的息壤一个待遇,被挂到鬼殿的架子上了。
里面没有人应声。我又敲了敲。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才依稀听到一声模糊的“嗯”。
这个……应该是让我进去的意思吧?
我只犹豫了一会儿,始终是无法抵制“霸气的私人空间”这等地盘诱惑,推门走了进去。
和外面的灯火通明不同,屋子里很暗,有那么一瞬我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地下。压抑逼仄的空间被什么东西堆得满满的,尽管我夜视能力很好,可是从光明的地方来到暗处,还是无法一下子看清楚。
我用手挡了一下眼睛,眯起眼慢慢睁开。然后……我立刻就想要闭上了。
我看见了堆成山的抱枕、靠枕、软垫……以及各种戳瞎眼的巨大绒毛熊绒毛狗。屋子中央是一张大床,铺着看上去就软绵绵的床垫被褥,床头还放着一只巨大无比的泰迪熊。
而我们的硬派汉子代表俊酷帅男张玄同志,就把自己陷在这软绵绵的山中,两眼直愣愣顶着身前半尺的地上。不知神游到哪个地方去了。
……果然还是不知道真相的人比较幸福吗?传说中最神秘霸气的私人地盘为什么会是这种样子?!说什么红摇都不敢随便进入……其实真相是没有人愿意涉足这种地方吧口胡!
“你在干什么?”我一脸麻木地看着他,声音里透着一种绝望的无欲无求。
张玄抬眼看了我一下,不出所料,没有回答我。
我走过去,顺手提溜起床上一只熊,带点嫌弃地问:“这些……什么玩意儿来着?闷哥你真跌分子,连我这种少女都不喜欢的东西居然会把你迷成这个样子……”
“干尸的那个身体至少是千年以上的,”张玄淡定道,“一千多岁的少女不喜欢很正常。”
“……”我一把把熊按到了他的脸上,拉着一张长驴脸走到一边。再也没有了挖掘张玄神秘内心的兴趣。
这家伙不是语言障碍吗?!什么时候也学会吐槽了!
屋子里几乎找不到坐的地方。我转了一圈,无奈之下,只有和张玄一起坐到床上。刚刚坐下去,一种舒适到可以让人融化的柔软感觉就席卷了全身,我几乎要呻吟起来。不得不承认,虽然看起来阴森了些,不过张玄实在是个会享受的家伙。
“没有灯吗?”我抬起头,问道,“为什么不开灯?”
“我也能看见。”张玄说。
我偏过头去看着他。黑暗里他的双眼像两颗黑色宝石,闪着幽深的光芒。
他说,他也能在黑暗里看见东西。他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他的身体也强悍得不像普通人类……很多地方,我们都相似得近乎雷同。
我忽然很想知道,那张木然的脸下面,是不是也会有些寂寞?
“张玄,你……以前的事情,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他默默摇了摇头。
“我也是啦。不过我觉得……也许其实并不算太坏来着。”我挠了挠头,“虽然不记得了,可是现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吗?高薪高福利,虽然有个扒皮的老板,可是枪哥红摇他们都很照顾我,我还是……觉得很幸福的!”
当然,如果九叔不扣我工资,我绝逼会更加幸福的。我默默在心里含泪补充。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玄抬起头默默注视着我。然而我说完很久他都没有回话,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尴尬。
“不会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吗?”张玄忽然问。
“呃,说完全不想是不可能的啦。”我说,“不过,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好好生活不是吗?我们都会向前走,过去如何并不会影响新的羁绊产生。就好像我认识了你,认识了红摇他们一样。”
我想了想,又郑重补充道:“为了失忆纠结止步不前的人都比较凄惨啊。我记得某作品中有个中二的失忆青年,就是因为非要寻找过去结果害得自己和好基友天各一方了。本来好端端高富帅一只,要基友还是妹子都有一群人扑上来,到最后落了个孤苦十年的下场……啊,真是个悲剧不是吗?”
说到悲处,我感慨地擦了擦眼泪。张玄很适时地递了一只熊过来,我道了谢,把自己也和他一样埋到软绵绵堆中,两个人一起神游起来。
在柔软的环境里,不说话的时候,很容易就会被睡意吞噬。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声音模模糊糊地问道:“张玄,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要是找失忆的人……太多了好吧?我和你,说不定根本就是完全不同呢。”
我没有等到回答,因为几乎是下一秒,我就滚到了睡神的怀抱里。
一片黑甜柔软之中,似乎有人拉了我一下,我滚到了某个很适合靠着躺下的地方,耳边像是从梦乡里传来的声音说:
——就算不是,我也会……的……
就算是在梦里,也能感觉到声音里的清晰坚定。


Chapter 04
我是被一声尖叫彻底弄醒的。
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我陷在云端一样的柔软之中,温暖的感觉好像春日阳光,熏蒸得人完全不想睁开眼。
最重要的是,半睡半醒之间,我感到自己后背嵌在一个怀抱里。融成一团的暖意从四面八方包围着我。我不想动,意识在粘稠如同奶油一样的海洋里沉浮,依稀觉得好像很久之前也有人这样抱过我。
我听见远处传来了敲门声。然而完全没有想动的意思。我舒服地在柔软的被子里翻了个身,用脚踢了一下身边那个身子,咕哝着:“妈妈,去开门……”
没有动静,那人大概和我一样不想动弹。
门外的敲门声渐渐变成了砸门声,中间夹杂着“张玄你这个混蛋快点给我开门”之类的叫喊。
可是身边的人居然比我还淡定,我已经把头拱到了枕头下面,那家伙依然睡得巍然不动。
终于,外面的人的耐心被磨得一干二净。砸门的动作停顿了刹那,然后是“哐”的一声巨响,门被一脚踹开了。
几乎带着具象化的红色火焰,那条踢开门的玉腿气势汹汹踏了进来,人还没进完,喊叫声就已经连珠炮一样响起来。
“张玄你闷在里面干什么?要不是外面指示灯亮着我还以为你饿死了!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下午四点了四点了白痴!九叔还托阿守照顾你,我要是阿守早就……我去!阿守?!”
后面那两个字是拔高了声调发出来的,几乎是瞬间在平稳波形中产生了一个尖锐的高脉冲。
“谁……啊……”我睡得浑身瘫软,从堆成一团的被子软垫里面颤抖着伸出一只手。
指着我的那个人手也在颤抖。她一只手捂着嘴,杏眼瞪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食指颤颤对着我:“你……我们只出去了不到两天,你们什么时候进展到了这种程度?!”
“你是谁啊……”我迷迷糊糊看过去,“你看起来有些眼熟……好像是红……”
我的话还没有问完,门口的美女已经旋风一样冲了出去,顺便“啪”地一声重新关上了门。
从门外隐约传来另外一个耳熟的男音。
“怎么出来了?张玄他人呢?”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枪兵你别进去!”
门又一次被推开了,这一下已经清醒的我猝不及防,目光正对上一只手还拉着门边的枪哥。
四目相交,五秒。
枪哥冷静地说:“对不起,我打开的方式好像也有了点问题。再见。”
言毕,松开手,门啪地一声弹了回去。再也没有了动静。
我默默注视着被刚才的动静终于吵醒的“身边的人”。张玄裸着上身,整个人被簇拥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头上还顶着一只毛绒乌龟。他一只手揉着眼睛,很无辜地看着我。
“怎么了?”
大概是没有完全睡醒的原因,张玄的声音透着点侬软鼻音,听起来不像平时那样冰冷生硬。
我迅速扭过头去,仰起头捂住了鼻子。
九叔在上,我昨天晚上到底对这个孩子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红摇姐姐兴奋狂喜八卦激动的大喊声:“啊啊啊书生你快来看啊!阿守和张玄他们终于做了!!!”
——喂等等!什么叫“做了”?!我们做了什么啊!我还是清白的你不要毁我名声我真的会自杀给你看啊!!!

半个小时候,我心力交瘁地坐在乾宇大厅的沙发里,对面是同样和我一脸恹色的枪哥。
“枪哥,你怎么了?”我揉着太阳穴问道,“你也被哪个小妖精吸干了吗?”
“请不要用‘也’这个字,”枪哥开口道。他的声音很嘶哑,听上去有着掩不住的疲惫:“先不说我会不会被吸干,你——绝对不可能被张玄吸干的。”
我莫名羞涩起来:“哎呀……枪哥你讨厌!这么重口味!不过你这是在相信我的体力,还是在怀疑张玄的能力?”
“不,我只是坚信张玄的品味不会堕落到某个程度而已。”
“……”
枪哥哑哑笑了起来,他伸出一只手揉着额头:“我可没有开玩笑啊。要是真的做到兴头上你变了身,他这辈子可能都硬不起来了吧?”
“你闭嘴行么?!”我抄起桌子上的书扔过去,“你面前的是一个少女啊少女!这种禽兽的话你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枪哥轻松接过空中的书,丢到一边,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
“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看上去你好累的样子。”
枪哥没有睁开眼。他举起一只手,竖起三根指头:“我……三天三夜没睡了。一下子少了你们两个壮劳力,九叔还真是不把我们当人看死命操啊。我看你这种人最适合跟他干,受伤能自愈,饿不死累不死的存在,刚好符合市场需求……”
我心痒痒地继续问:“所以……你们到底干什么了?看在我帮你们照顾了问题儿童的份上,告诉我嘛!”
枪哥终于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瞅了我一眼:“那么想知道?那好,来卖个萌,我考虑一下。”
我咬了咬牙,在节操和真相面前挣扎了一下,最后节操被我一棒打死。
“枪兵大人~~”我双手握拳在胸前穷摇,星星眼看着他,“告诉人家嘛~人家是真的——真的好想知道啦!”
枪哥的表情足足僵了三十秒钟没有动弹。三十秒后他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脸:“我到底是犯什么贱……非要这样作践我自己的视听……”
我黑了脸:“爱看不看,我对卖萌的定义项就是这个!考虑完了吧?快说!”
枪哥伸了个懒腰,只穿了薄毛衣的胸膛伸展成一个流畅漂亮的弧度。他慵懒地笑了一下:“我考虑好了,结果是还是不想告诉你。”
在我把杯子砸过去之前,他敏捷地闪进了电梯。

我到最后还是没有知道那两天枪哥他们去做了什么。哪怕是张玄都被九叔叫了过去单独谈话,可我问他的时候,这家伙竟然不顾曾经的那一夜之情,面无表情拒绝回答我的任何问话。
这年头果然是个男人都负心薄幸。恨。
作为报复,我坚决拒绝了他邀我和他一起去小黑屋继续检测思维发散程度的邀请。张玄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背影依稀有点失落。
后来有一次,当我奉九叔之命去小黑屋里叫张玄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里多了一盏小灯,向日葵形状的小小壁灯,发出柔和如同夕阳的和沐光线。张玄在这样的光线照射下把自己埋在靠垫堆中,沉沉睡得像个死人。
然后,没过多久,我就迎来了进入天门以后的第一个春节。
我没有过过春节。虽然从墓里出来之后已经过了三年,可我并不觉得,缩在钉子户里面面对空房冷灶双手抱着膝盖裹着薄毛毯发抖也叫做过春节。所以,这一次大概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春节。
然而让我有些惊讶的是,天门的那帮看上去早就红尘里翻了几千滚的家伙们,竟然也对即将来临的春节抱有极大的热情。
“年夜饭!放烟火!新年许愿!”红摇挥着拳头振奋地大喊着,“啊,简直太好了!终于又到了这个时候!”
她原地跳起来,伸展双臂轻盈地转了几个圈,在我目瞪口呆的眼神里双手扯住了我的胳膊:“阿守,我们今年一定要吃饺子嘛!自己包的,好不?”
那双明艳的眼睛在我面前眨啊眨的,瞬间让我觉得一阵眩晕。
“呃……等等,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们没过过年吗?怎么一个个——”我指了指虽然远远坐书桌边,可依然笑盈盈看着我们闹腾的舒道,“都这么激动?”
红摇瘪了瘪嘴,刚想说什么,半路被枪哥截了话。
枪哥双手枕在头下,半躺在沙发上,懒洋洋抬眼道:“没办法啊,虽然过了很多次年,可是有不少时候都是在墓底下直接挨过去的。仅有的几次也不过是九叔提前发了红包,自己不知道闪到哪里去,让大家各自逍遥。”
“怎么这样?”我有些同情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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