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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海商升级记-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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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司的机会,又生了一计!
李四横手收扇格挡,铁尺跟铁扇相击,发出了“铮”的一声脆响,竟然震得他险些将铁扇脱手,还好已经又有兄弟抡了棍子斗了上去。
李四此刻已经后悔了!伍乐川先前极快地吩咐他做这事时,他还没有什么想法,将姓沈的那小子杀死,姓玉的,就用他一手独门的铁扇功夫重击后脑,打成傻子!再是朝廷命官又如何?傻了,就什么也说不出来,又留了他一命,不至于让朝廷震怒。
伍乐川将这些都跟他分析好了,也许了他一个一直想求的衙监吏目的职位,虽是不入流,却大小也是一个官了!李四听得心头火热,半点没有犹豫,一口就应了下来。
可现在这情形,他手下的兄弟已经折了四个在玉池南手里,要如何善后就是一脑门子包,可这玉池南还半点不见颓势!时间不能再拖久了,再拖久就会对他们大大不利!伍乐川能调开人支出这一些时间,若他们还做不好的话,就会……
李四一声大喝:“拼了!为兄弟们报仇!”手下几名弟兄精神一激,手中的武器更添了一分力道,竟是不顾自己受伤,互为支应,齐齐向玉池南袭来。
玉池南的伤腿上又挨一棍,终是再撑不住,又单膝跪了下去。好时机!李四见有空当,一个腾身径向玉池南扑来,手中铁扇猛然一收,直接向玉池南后脑狠狠劈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四章 是谁,想要玉池南的命?

衙监的门是从内锁住的,初九上前刚要拍门,忽然侧耳凝神,神情凝重起来:“里面有打斗声!”
“撞门!”萧墨的心猛然一沉,声音急迫。
几名暗卫立即两人一组,靠近门中缝处,轮流以肩撞了上去。肖应昆也赶到了边,见了眼下情景张嘴想说什么,又紧紧闭了上去;近卫们一上前,萧墨就与玉琉璃两人站单了出来,只看一眼那气质和气势,肖应昆再认不出来,就是眼睛瞎了!
不过三下撞击,监门轰然而开,衙监过道上立即光线大亮,萧墨微眯了眼,还未完全适应里面的光线,就一眼看到了前面几十步远,半跪在地上的一个血人,和正要落到她后脑处的带着呼呼暗劲的铁扇。
“玉池南!”
“宝宝!”
“阿南!”里面的人已经拼杀得麻木,对骤然亮起的光线一时反应不过来,沈清对外界变化亦毫无反应,只眼中看到极度危险,目眦欲裂,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飞身扑了过来,刚刚用左臂护在了玉池南脑后,将她的头颈护在自己怀里。
咔地一声,似乎是臂骨折断了,沈清却完全没有感到疼痛。他没有用,武功太差,还要阿南来顾着他,若非如此,阿南也不至于受了这么多伤!这一刻,他这当表哥,就该护住自己的表妹!沈清闭了眼,将玉池南紧紧护在自己怀里不松手,本该落在他身上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出现。
原来,打得麻木了,人就不会觉得痛了?沈清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突然趴在地上的那些人和多出来的几个人,眨了眨眼,一时回不过神来。
“玉池南……”
有谁在叫表妹的名字,还想把表妹从自己怀中抢走?沈清紧了紧双臂,才看清半跪在眼前、想带走表妹的,居然是皇上!原来皇上来了!真是太好了!沈清骤然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左臂钻心的剧痛,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玉池南带着未定的沉重的喘息,抬起眼,冲着扶着自己双肩的萧墨微微一笑。她额发浸了汗水,湿淋淋地凌乱贴在额头,脸上血迹点点,形容甚是狼狈,可那一笑,虽只是嘴角的微翘,却如春日暖阳般温暖。
萧墨只觉得喉头哽得难受,玉池南已经缓过了一口气,伸手向他脸上揩来,只是声音带了沙哑:“作什么哭了,我好好的没事呢!”萧墨猛然抓住了那只完全变得血红的手,将玉池南打横抱了起来,极快地大步冲了出去:“我马上带你去太医署!”
这两人,刚才那卿卿我我的劲儿,把她这当娘的当死人了么?玉琉璃顶着十万瓦灯泡的光芒,跟在将沈清负在身上的初八身后,紧紧追了出去,一边略松了口气,一边还提着放不下心,不过看到萧墨对女儿那般模样,心里一直暗暗存在的隐忧还是消散了不少,变得踏实起来。
萧墨这样的男人,在刚才会为了宝宝而流泪……这种时刻的真情流露,是做不了假的!他,委实是动了真心!
肖应昆还留在原地,半低了头不敢抬起眼,心中已掀起了惊涛狂澜!他看到了什么?皇上竟然那般关切玉侍读?!莫非,上京这流言本就不是空穴来风,是……是真的!
初九留了下来善后,先前皇上抢步上前去抱玉侍读的时候,他就极有眼色地退到了衙监过道当中,有意挡住了肖应昆等人的视线。虽然皇上对玉侍读那心思是掩不住了,好歹还是遮住了皇上失态那一刻不是?
说实话,他也没想到皇上会对玉侍读用情至此……初九摇摇头,转向还不敢抬头的肖应昆:“肖统领,你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兵马司的衙监中竟然发生谋害朝廷官员之事,偏偏要谋害的还是玉池南,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翻天了不成?肖应昆身为五城兵马司的统领,第一个就跑不脱这责任!
初九话说的淡淡儿地,像是客气的问询,可语气却是冰冰冷冷,肖应昆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他并不认识初九,只揣测其身份就是皇上身边的近卫,可能还是平常不见光的那种,可如今初九是跟了皇上一起来的,皇上抱了玉侍读走了,初九却留了下来善后,他代表的,是皇上的质询!
肖应昆看着已经被点了大穴、僵硬地瘫倒在地上的李四一众人等,心里恨不得将这些人大卸八块剁碎喂狗,嘴上却半丝儿不敢露出恨意,只恭恭敬敬地微低了头:“下官立即严查!”
皇上身边的这些贴身护卫的暗卫,若是转了明面,一般会任五品的武官官职,也有做得极好的,就直接任了四品。可此时,他这正四品的五城兵马司统领,却是在初九面前半点不敢拿大,直接恭卑地自称“下官”,因为他心里清楚,要不查清此事,皇上雷霆震怒之下,说不定他这头上的官帽就会掉了,小半辈子的努力将化为乌有,更有可能祸及家族……
伍乐川暗自心惊,怎么会刚刚好遇上皇上派人来宣玉池南入宫议事呢?若非如此,哪怕那玉宣慰使再来夹缠,那值守的兵丁必然会将玉琉璃先带到他的听事房中。今日正值他轮值,他只须在暗中支使属下带了玉琉璃先各处去找找,自然就能拖过时间,等最后找去衙监,定然可以大局定下……
李四那厮也是,平日里整天吹嘘他一手铁扇功夫有多厉害,要致人死就致人死,要让人傻就让人傻!偏偏遇到玉池南,花了这好些时间还拿不下来,倒让皇上派来的侍卫赶了去!
事情发生的极其突然,打乱了伍乐川刚刚做好的一番布置,他手脚再快,也只来得及让吴监头来了个“畏罪服毒自尽”,那被看守得更加严密的李显一众人,却是伸手不进了。
目前唯一放心的就是,他只是跟李显当面联系吩咐的事体,再无第二人在一旁,只要李显咬紧了口,说是因了先前收监之事一时不忿,才觑了空当买通吴监头在衙监中再次相殴,这事情,他就还有圆转的机会……
只是李显,他好不容易抓在手心中的一粒好棋子,现在是不得不放弃了。李显素来极讲义气,又是光棍一条,自己又一直给他施恩不少,依着李显的性子,应是不会将自己供出的……
伍乐川眉心几乎拧成了一个“川”字,在自己的听事房中默默坐着。
此事如今已经交到了肖应昆手上,听闻皇上那儿还留了一个人一直跟在肖统领身边,名为协助,实为监视肖统领是如何处置此事的,肖应昆性子并不圆泛,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必是实打实地调查处置这事了,绝对不会有半丝含糊之处。
伍乐川心头一边祈祷李显千万要一如既往地硬气,一边压下自己心中的慌乱,装作若无其事的,拿起手边一册文书来看……
玉池南身上有二十余处棍伤,最严重的是腿伤,太医估摸着应该有轻微骨裂,但好在没有断骨头,她一直护住了自身的要害,这结果也算好的了;就是两臂还被铁扇划伤了四五处,流了不少血。
秦医正与几名太医一起会诊毕,斟酌着开了补血化淤的方子,亲自去捡药熬煮去了。萧墨虽然恨不得亲手来做,可当着人前,也只避让在一边,让玉琉璃带了一名医女为玉池南处理身上的伤势。
沈清左臂骨折,已经被接好了断骨,被灌服了一剂活血止痛的药物,又昏昏睡了过去。萧墨此刻只得耐心守在病室的门外,等着玉琉璃出来。就在这上京城中,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有人想这般置玉池南于死地,是意外还是早有预谋?!
初九那边要查清事件还要些时间,他刚刚看着玉池南精神还算好,已经有些等不及先问问她之前的情形了。医女已端了几回血水出来泼掉,萧墨杵在门口看着,心里又担心地揪痛起来,太医不会误诊吧?玉池南不会有事吧?
萧墨正在胡思乱想间,玉琉璃走了出来,面色还算慰然:“宝宝身上的伤都处理好了,你可以进去了。”宝宝自从跟这小子夹缠不清起,倒被牵连受了好几回祸了,可一想到先前萧墨半跪在地看着宝宝潸然掉泪的样子,玉琉璃这心里又有些复杂起来,唉,这两个坎坎坷坷的,还真是……
萧墨根本不及多想,一步抢进了房中,见玉池南已经换洗了一身半坐在床上,连忙挨近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先执了她的手,仔细验看了臂上裹的绷带,又半揭了被子,查验了她腿上上的夹板,才小心翼翼为她拢好被子:“疼吗?”
玉池南见他一肚子担心,展颜一笑:“没事的,不疼了。”伤口才上了药,哪可能不疼?只是这样说着安他的心罢了。
萧墨也知道自己问是的傻问题,可还是忍不住要问出来,还想再啰嗦,玉池南已经开口将今日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萧墨的眉毛不由微微皱了起来。
整件事,完全都是随意、突然而起的,并不像是有人事先预谋,可偏偏,萧墨就觉得这事并非偶然。是谁,在这种情况下机变,短短的时间内就设下了陷阱针对玉池南呢?是谁,想要玉池南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五章 舆论转了

当日萧墨情急之下抱了玉池南冲进冲出的,目睹的人实在太多,众口悠悠,堵是堵不过来的,何况堵这一时,日后再慢慢传出了,就更加不利了。
就在这个时候,太后却坐了凤辇,亲自摆驾到玉宣慰使府上探望玉池南,言行甚为关怀,听说还亲自坐到玉池南的床边,握着玉池南的手很是细细叮嘱了一番。
东炎举国皆知,这陈太后原为先帝所封的德妃,膝子只得今上这一子,在五皇子获封出京之后,就自请随子出宫,摆明了没有争储之心,谁知道兜兜转转,反倒是她的儿子得了大位。
知道的内情的都清楚陈太后这一招以退为进,引得鹬蚌相争,她跟今上倒做了得利的渔翁;不知道内情的,还道是天道有德,终将江山社稷托给了有能之君。
不过不管内情如何,普天下都知道,陈太后与今上母子情深,非是皇宫中一般母子感情可比,因而,若这玉池南是皇上的男宠,陈太后怕是憎恶还来不及,应该说什么也不会亲自上府去探望的,更别说如宫里如传出的,这般亲热地慰问了。
特别是朝堂上一众臣子,更是如坠云山雾海,摸不清头脑,这陈太后也是素有谋算之人,非比一般内宫女子,她这般垂青玉池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难道是想施之以恩,让玉池南感激铭内,自动离开今上?可如果真是这个意思,岂不是明晃晃地跟天下告知,皇上跟玉池南真有那么回事了吗?素来聪明、明白事理的陈太后,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的处理上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为了玉池南安心养伤,玉府一直闭门谢客,对太后亲来探视一事讳莫如深,可京畿大营统领沈重山的夫人崔明兰那里,却借着年前赴各处勋贵们的宴席的机会,慢慢传出了些消息和风声。
据说玉家有祖训,玉家子孙无论男女,须年满十六以后再谈婚嫁;家中以才能为先,若是女儿能干,婚嫁之前在外处事行走的,俱要隐瞒身份,只能做男子装扮,嫁人之后再明身份。
远的不说,便是玉池南的母亲玉琉璃,当年就是一身男装随父来京,与她的弟弟崔明轩结交情深,渐成鹣鲽,一起回海洲双宿双飞去了的。
崔明兰的小儿子沈清是跟玉池南一起受伤的,所以相交好的一些贵夫人们自是有些关心地探问,宴席中又少不了一些交往平常、却好奇心重的夫人,也围在旁边东一句西一句地往那个玉家讳莫如深的话题上引。
似乎是因着各位贵夫人们好奇而隐讳的诘问,崔明兰支不住,才半遮半掩地一点点挤了这些信息出来。她是玉池南的姑母,崔明轩出族后唯一还认的一个亲人,崔明兰这里的消息,绝对是第一手的准确消息了!很快,崔明兰的那些个话立即传了开来,引起了勋贵圈子中的极大热情和好奇猜度:莫非这玉池南也是个女儿?!
紧接着,腊月二十五皇上封玺那日,陈太后在随后宫中举行的新年贺岁国宴中,也矜持地漏了些口风出来,当日玉池南初到上京之时,就向皇上禀明过她的身份,皇上尊重玉家祖训,不拘一格取用人才,玉池南也知恩图报,先后在沧月和千叶岛两场海战战事中立下大功,又助皇上成功办好了海国朝拜之事,能得如此奇女子,真是天佑东炎,可喜可贺!
原话的意思如此,朝中各位臣子们却很快暗自诠释了其中所蕴的另外的涵义出来:这就是说,玉池南确实是女子,当时也早就禀报了皇上,只不过因为尊重玉家祖训,所以一直隐而不宣;随后皇上又看上了玉池南,估摸着是想等玉池南满十六岁表明身份以后,再宣旨召入宫中。
可不是嘛?还有消息极灵通的人,从宛庆丰宛公公那里得知,皇上宣诏的旨意都写好了,就等着玉池南满年岁了;谁料到事情会被那突然出现的流言给催动着抖出来了……
难怪当日言官闻风上谏,皇上只淡淡说了一句:“朕知道了。”敢情是这么一回事啊。虽然有些惊世,但人家玉家有祖训在那儿呢,玉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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