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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药殇 作者:暖瞳-第4章

小说: 药殇 作者:暖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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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笑容,一定要学会笑,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笑,大大的笑,狠狠的笑”轻轻的声音伴随着呼吸的气流,吹拂到祈和的耳朵上。
“笑…”祈和本能的顺着他的话音说。
“是的,笑”砚辛收回自己的脸颊,看向祈和,祈和把那抹失望掩在眼底,也看向他。
“那么,现在,笑一个给我看看”
祈和皱了皱眉头,平时他也会笑,但是现在刻意笑却有些笑不出来,而且他不喜欢砚辛那种有些疯癫的笑,所以他就缓缓的牵扯着自己的嘴角,希望能露出一抹不疯狂的淡笑。


、第六章【诡异的治疗??】

不知不觉间,祈和迎来了生命中的第十五个年头,刨去前五年在药水中度过,剩下这十年他过的很充实,尤其是后五年。因为那个叫做白砚辛的男人。
他是个鬼才,是个怪才,或者…是个天才。总之不管什么才,真的很让祈和佩服。当然不能否认的是祈和也很有才,别人用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堪堪看完书楼与书阁内的手札记录,他只用了几年,而且还是在幼年,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明白的情况下。
所以,当祈和把那些最开始只是死记在脑海中的知识融会贯通后,莫回谷已经没有人能跟得上他的境界了。就在此时白砚辛出现了。谷中唯一有资格能教导祈和的也就只有这个人。白砚辛教导了他很多,包括那些被白老爷子称之为‘逆天’‘大逆不道’的东西。其实,最开始祈和也很不理解。
“怎么可以这么做”那时砚辛带着祈和来到他私人精研症目的地方,在那里的大池子内浸泡着各种尸体,有大人,有小孩,有老人,还有…非人……
“为什么不能这么做”砚辛眯眼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显然对这些成果自得不已。
“这是逆天的,不应该的。”
“逆天?!”砚辛似乎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词,大笑了三声后,用一种很认真的眼神看向祈和“小鬼,你要说逆天,那么你如今在精研的各种医术就是最大的逆天,顺天是什么?既然要顺天,那生病就不要治,听从上天的旨意,自生自灭好了”
祈和皱眉,他觉得砚辛说的不对,但是却有说不出哪里不对。
白砚辛看着他一笑继续说“小鬼,谷内有做一些精研,你应该知道,谷内是没有自然而生的飞禽走兽,那些能存活下来的飞禽走兽们,都是毒兽,而且不在山庄内。现在用来做症目精研的那些兽都是从外面带进来的。呵!”说道这里笑了一声“那些兽的死亡速度相信你也知道,再说了…人的性命是性命,这些兽的性命就都不是性命了吗?”祈和默然,他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
“而且,那些用兽做精研是为了研制出更好医治人的方法,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研制出更好医治人的法子,况且兽毕竟是兽,那些东西最终还是要用在人的身上,既然最后都要用到人身,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如此呢!”
祈和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白砚辛一笑,他知道白家人骨血中都是有疯狂的因素,他是,他那已死大伯也是,他相信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非常优秀的孩子也是。
于是拿出这些年珍藏的手记,递给了面前的孩子,祈和一愣,之后抬起头,抿了抿嘴伸手接过手记,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逆不逆天,白祁和已经顾不得了,只是如饥似渴吸收着这些之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知识。开始的一年或许心中还多少有些顾忌,但是到了后来,他的一些提议,甚至让白砚辛都眼前一亮。慢慢的,五年后的如今,白砚辛已经觉得没有什么可教导了。
而十五岁,也到了该出谷的年纪。而此时白祁和似乎恍然大梦初醒一般,这五年,他只顾着学习白砚辛那堪称妖异的医术,没有注意跟忘记了很多事情。其中最重要的一件就是,他完全忘记了要给他父亲引蛊的事情。不过此时的祈和已经有七成把握完成,之所以是七成。那是因为母蛊是不能在男人身体里养的,而祈和要引蛊,就要用母蛊来召唤。祈和身体里没有母蛊,只能用别的法子来引,砚辛当初下这个蛊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蛊在没有母蛊的情况下仍旧可以存活。
这蛊本身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唯一有的似乎就是延绵药效,所以砚辛下了药,让砚清以为自己在幼年,之后下了蛊,延绵那药的药效。对于祈和要引蛊的事情,砚辛表现出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祈和提起的时候他也没有表示,其实就算砚辛反对,祈和一样会解。
蛊性为阴,所以只能用阴性来引,切忌任何阳性,为此,祈和特地把自己泡入至阴药草中十二个时辰,之后拿着针灸与瓷瓮进入砚清的居所,在经过了四个时辰之后蛊被成功的引出。砚辛下的药并不是很难解,祈和顺道也给解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下面的事情就简单很多,只要注意三天内没有任何阳性重的物体靠近,饮食也注意一点就好。
到了引蛊后第二天的时候,祈和在自己的住所突然莫名的感觉有些不放心,于是决定现在就去再看一下。因为引蛊的原因,白家人把砚清放到了谷内最偏僻也是阴气最重的地方,本来谷内人就少,此地又特别偏僻,再加上谷主特地嘱咐不让人接近。所以没有人会来这里。
有人!祈和在走近那间屋子的时候一惊,外面的月亮不知道如何,但是莫回谷里的月亮从来就是清冷明亮的,晚上看路虽然算不上清晰,但是至少不会被东西绊倒,而祈和的眼睛也很特殊就就好似兽眼一般,只要有一点光源,那双眼睛就能看的很清晰。
门是虚掩着的,微微的露出一道缝隙,明亮的月光透过纸窗照射进去。祈和敛着气息来到门边,因为是匆匆建设的,所以屋子也不大。
砚辛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面色安详的砚清,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来回的抚摸,砚清的眉头皱起,似乎对这个打扰自己的睡眠的家伙很不爽,伸出手把砚辛的手给打开,侧了侧头继续睡。
砚辛笑了,是那种很淡然很怀念很…温柔的笑,祈和见过砚辛各种各样的笑,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笑。此时的他完全就忘记了,现在的砚清根本不能被人近身,尤其是阳气颇重的男人。
砚辛低下头,温柔的含住砚清的唇。门外的祈和眼睛瞪了起来,显然没有想到砚辛竟然会做出这样动作,随后砚辛抬起头,微笑着解开砚清的衣带。
祈和瞪圆的眼睛眨了两下,放松了下来,但是眉头却皱了起来。他在做什么??不对,应该是为什么要怎么做??
某些方面,或者说整体方面十分之单纯的祈和很费解,完全无法理解的看着砚辛把砚清给剥干净。
为什么要脱衣服?要针灸?不对,没有看见针具,而且针灸也不用脱怎么光吧。难不成…二伯发现了新的针灸方法,没有针具下行针…难道是用那种叫做真气的东西刺激穴道?!!
但是为什么也要自己脱??是为了自己的气息更好的散发??那为什么又把嘴放到父亲的嘴上?渡气?
此时的祈和满脑子都被各种疑问堆的满满的,而且本能想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理解。但是当砚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盒膏药,并且在手指上均匀的涂抹,微笑的看着手上在朦胧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光亮的手指时,祈和脑中所有的问题瞬间卡壳了,满脸的愕然,扎针灸需要涂抹药膏吗?而且还是那种活血柔润的药膏!!!他就那样看着他的二伯把手指移到了他父亲的下体,伸了进去。
祈和伸出手,攥住自己的发尾,当初砚辛调配这种药膏的时候祈和就在一旁,觉得很奇怪,一般活血的外用药物多用来混合酒,因为酒会蒸发更助于吸收,对于跌打损伤有更好的作用。是砚辛却跟油脂做成了一种药膏,当时祈和就很奇怪,油脂的吸收作用绝对没有酒的好。而砚辛很明显的看出了祈和的疑惑,但是却淡笑不语,随后竟然把调制药膏这个事情交给了祈和代劳。也就是说现在砚辛手中拿着的药膏其实是祈和调制的。所以对于那药膏里的东西,祈和是清清楚楚的。
现他看着他配制的药膏经过砚辛的手进入了他父亲的后穴…祈和是学医的,尤其是后来跟砚辛修习之后…好吧,其实就算不跟砚辛修习,最基本男性女性的身体构造他还是知道的。
男人的后穴能进去的地方之后一个…可是,为什么?俩人脱光,时不时的渡气(?)就是为了检查下面?说不通啊?更诡异的是砚辛根本没有检查的样子,手指进进出出不说,一会似乎想把那只手上的所有手指都是伸进去。
祈和面目呆滞的看着里面的情景,万分不解,而里面的砚辛似乎觉得差不多了,把药膏合上放到一旁,把光溜溜的砚清弄成趴着,两条腿微微的分开。自己伏在上面,缓缓的进入,压下…
祈和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热火朝天的景象…此时所看见的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他所知的范围,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祈和还是比较聪明的,竟然从他们的景象联想到了别的事物上,而且八九不离十。他想到的是,谷内用来看门的两条黄狗,其实谷内根本不用狗来看们门,就那层出不穷的麻药跟小毒,都已经让那些妄图进来的人铩羽而归。
嗯哼!重点是那两条狗,一公一母的,貌似交配的时候似乎就是这么叠加在一起,但是……交配也是一公一母…嗯哼!同理,如果是人的话,应该是一男一女,这屋内俩都是男的…这算什么??
可怜的祈和小盆友啊,他从出生到现在,接触到的就是医术医术医术,再不然就是药草跟尸体,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男欢女爱不说了,他不知道归不知道,以他的智商多少能猜到一点。
但是断袖分桃之好…就比较冷门了。所以他猜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是在他这不长的经历中第一次接触到欢爱种东西,而且是让他怎么都弄不明白的大冷门。口怜的娃!


、第七章【父亲?】

就在祈和低头苦思时,屋内的气氛似乎达到了顶点。而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砚辛趴在砚清的身上粗粗的喘息了一声,随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趴在砚清的身上稍稍休息了一下后,伸手抱住身下的人下巴抵着他的背部,低声的笑了起来。那神情显得很愉悦,祈和却不解的很。
稍稍休息了一下,白砚辛又开始缓缓的运动了起来,此时的白砚清似乎觉得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但很快他就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先是有些迷茫活的转动了一下眼珠,然后就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适。脸上的表情一僵,脖子有些僵硬的扭转。再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砚辛之后完全顿住。砚辛显然在感觉砚清上身转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身下人醒了,但是他似乎显得更加的兴奋,身体摆动的更加猛烈。两人的眼光碰撞到一起。砚辛露出微笑“醒了”
“你在做什么”砚清口气是完全的难以置信。
“你不是已经感觉到了吗!”砚辛说着,腰身又激烈的摆动了起来。
“嗯!”砚清闷哼了一声,想要挣扎,但是砚辛似乎已经察觉他的想法,很自然的用身体把他压住,刚刚醒来而且还是在引蛊之后虚弱的身体,力气根本不可能跟身上的砚辛比。所以很自然的就被压下。砚辛伸出舌头,开始缓缓的舔弄他脖颈处的肌肤。白砚清不知道是气愤的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身体在颤抖…
祈和实在弄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不过似乎看着父亲不是很乐意,但是似乎又是很乐意…好矛盾!
最后祈和觉得还是离开比较好,因为里面,只在反复的重复的做着一个动作,只是离开的时候,祈和觉得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最后决定还是不想了!
第二天早上,他想起来…但是,貌似晚了。当他来到草屋的时候,只剩下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的砚清,整个屋子都显得很清爽,丝毫看不出来昨天晚上来过外人,并做过一些奇怪的事情。
砚清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面无表情。祈和不是很理解那种表情,不过还是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给他切脉。
在碰触到他腕间的皮肤时砚清身体僵了一下,眼睛看向祈和“为什么带着手套”
“为了安全”祈和抿了抿嘴说。
“安全?你安全还是我安全?”
祈和沉默,不再说话,只是垂着眼帘静心切脉,良久之后收回手,心中一叹,果然…留下病根了。难道砚辛那样做只是为了不让他恢复好?不应该啊,神智都恢复了,身体上的健康不健康影响应该不大吧,对于砚辛那样的做法,祈和是一百个不明白。
“那是鲛绡纱吧”砚清看着不说话的祈和“鲛绡纱的作用…是防毒,你身上…有毒”最后两个字,砚清说的斩钉截铁。
祈和抿了抿嘴后点了点头“是,我身上有毒”
“怎会?”
“我是药人,父亲。”祈和的声音很低沉。
“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砚清一愣,随即有些震惊的一只胳膊支起身子看向祈和。
“我叫你父亲啊,有什么不对吗?”祈和一愣,他没有想到砚清竟然会这样反应。
砚清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用有些凝重的口气询问“你的母亲是谁?”
“好像叫做雪织吧”祈和皱了皱眉头,不是很确定的说。
砚清脸色出现了震惊的神色,随后却是被悔恨而取代,胳膊一软,躺回了床上。
祈和皱眉,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样的反应。不过现在首要的还是去调配阴性的药材来舒缓他的身体,本来只要三天之内不接触阳性的东西或者食物,三天之后就跟普通人一样了。但是…那种东西是至阳之物。病根是肯定会留下的,现在所做的不过就是挽回一些。
出门的时候,碰见了白老夫妇跟大伯,祈和说了一下情况,只是关于昨晚的时候本能的闭口不提,所以白老他们很奇怪,明明都再三交代避开一切阳性物体了,怎么还会留下病根呢?祈和之所以不提是因为,一来家人并不知道他跟砚辛学医的事情,二来,本能的他觉得那是很隐私的事情,虽然他不明白那样做有什么意义。
说完后,祈和就打算去药舍取药材煎药,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药舍的钥匙不在身上,祈和有专门的私人药舍,而钥匙只有自己保管,丢了的话会很麻烦,所以他也就只能自己折回去寻找,终于在草屋的台阶上找到,祈和笑着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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