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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的魍魉暴君-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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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元魍,因了金蓝的伤势,天天跑去折磨这可怜的俘虏。今天给他伤口撒把盐,明儿个再去添上一刀。
连成玉睁只眼闭只眼,就当不知道这事。
没成想,这位老张头是个命硬的,这样都没死,挺了过来。
连成玉以为此事到此结束的时候,元魍跑来找他了。
“舅舅可有破城之法?”元魍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连成玉放下手中兵书:“你想到了好法子?”
元魍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连成玉皱眉:“这我想过了,只是这送进去的人,说不定就跟宁王那边潜来的人一样,折进去,就出不来了。”
元魍声无波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舅舅顾着这几人性命,到时候丢掉的就是大舆整个军队的性命。”
一句话,触动连成玉心底。
事实就是如此,这战线不宜再拉长了。
元魍又道:“而且,宁古城刚折了兵将,自是心里惶惶,对我军又是最有利的时机。当一鼓作气,再给他们一个有力冲击。”
连成玉想了想:“你具体说来听听。”
元魍抬头,眸闪冷光:“送两箱礼物。”
“伪舅甥”两人又是一阵详谈。
末了,连成玉随口问了一句:“你觉得军中谁人适合这次任务?”
元魍道:“人数不宜多,否则会引起对方警惕。去的人,必须少而精。”而后如吐珠子一般,报出七十二人姓名,俱是军中强将。
连成玉一惊,没想到元魍对军中将士还下过这番工夫认真研究过,对这位假外甥更是刮目相看一成。

此事决定紧急,连成玉召集了那七十二人过来吩咐之后,一个时辰后立即就往宁古城去。
军营门口,由卫鸿带队,七十二人各个意气风发,毫无畏惧,押运两只木箱准备出发。
除了尚不算军人的那一只。
胆小怕事的小太监刘全揪着他家主子的衣袖,差点就在众人面前涕泪交加了:“殿下,奴才以后不能伺候您了。您以后冷了记得添衣服,饿了记得吃饭,病了记得喝药。”
元魍面无表情得扯回自己的衣角:“没你在,这些我也都记得。”
刘全痛心疾首:“殿下,奴才这次可能就是壮士一去不复返啊,您就只有这些要对奴才说的吗?”
他家殿下看了看等着小太监有些不耐烦的送礼队伍,道:“还有一句。”
小太监立刻眼前放光,这眼神让元魍想起小老虎望向金蓝的目光。
元魍道:“快点走吧。”
小太监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就不该指望这位闷骚的主子说些什么煽情的话语。
垂眉耷耳得就朝卫鸿那边走去。
只听背后元魍咳了咳嗓子,声音有点干涩,轻轻道:“一定要活着回来。如果有危险,立刻就逃。”
声音不大,只小太监一个人听到,却像晨钟暮鼓般敲在了他的心头。
刘全眼眶瞬间湿了:为了他家殿下这句话,他也要为他家殿下再立一功!
他抬起袖子,抹一把眼睛,装出喜笑颜开的模样,回头看他家主子。
元魍早就不自在得转了眼神,瞧向别的地方。
刘全也算是陪着元魍一起长大,对这位别扭的性子了解得一清二楚。因此并不在意,转脸,神色飞扬得步出了营地。
元魍心里没来由的一揪,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他想了想,金蓝今儿伤愈后第一次下床出帐,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终究还是不放心,跟连成玉招呼一声,元魍就急匆匆往回赶。

撩开幕帐,迎接他的是偷偷溜进来的始皇小老虎热情的飞扑拥抱。
元魍赶紧伸手接住。
待小老虎看清眼前之人不是自己所期待之人,甚至是隔离开自己跟金蓝的坏人元凶时,小老虎愤怒了,毫不犹豫得送出了自己的前蹄。
“啪”一声,揍到了元魍眼圈上……
所以说,脸黑的人就是有种好处——即使是黑眼圈,别人也瞧不出来——因为它早已跟肤色融为一色。

077小四心计
话分两头,再说卫鸿、刘全领了这七十二人一路奔至宁古城下,风尘仆仆。
平日里,这大舆军是各个横眉怒目,在底下叫阵,说得有多难听便有多难听。今儿个,却只来了这么点人马,并且没有口出恶言,倒叫守城的军士狠狠惊讶了一番。
只听那领头的红衣小将高声道:“大舆骁骑将军卫鸿奉连大将军之命,给宁王爷送礼!”
众人又是一惊,此事重大,不敢怠慢,赶紧派人进城给老王爷报信。
一刻钟工夫,宁王的回信就到了。
城楼上有人喊话:“王爷请各位进城。”
城门半开,小心谨慎,生怕有诈——譬如若是此时,突然从旁蹿出大量敌军,他们也不至于慌乱了手脚。
卫鸿等人便大方进城,迎接他们的是城内兵士的刀戟相向。
城门立关,宁军围住来人,银光晃上大舆各人的脸。
那七十二人一下子火起,俱是铿锵就要拔刀。
一下子剑拔弩张。
这样发展下去,怕是还未见到老宁王,这支送礼小队就真的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刘全心里苦哈哈,心道这群将士跟个火炮筒似的,一点就着,跟这些人在一起,看来这次成功之路艰难而又坎坷呀。
赶紧跳出来,流转于大舆将士之间,嘻嘻哈哈之下就把各人的刀又重新按回了刀鞘之中:“哎呦,都干什么呢?今儿咱们又不是来打架的,不过送礼而已。这会儿,就不用上演刀剑相见欢了吧?”
说着,就朝卫鸿眨眨眼。
卫鸿会意,毕竟他是这队的头领,性子怎么着也算沉稳一些,瞪眼就朝宁军喝道:“这就是宁古城的待客之道吗?宁王爷就是这样教你们的?我们是代表皇朝来的,若我们现在少了一根头发,你们也是担待不起的!到时候宁古城血流成河,你们就是千古的罪人!”
一番话,倒是把宁军那些小啰啰唬得一愣一愣的,面面相觑,几分尴尬。
大约是宁王之前说了什么,传信的那人赶紧跑出来,叫众人收了兵器,再道:“卫将军言重了。他们也不过尽忠职守而已,得罪之处,望将军见谅。在下这就带各位去见王爷。”
引着大舆来人就进城去。

宁王府并没有想象中的奢华,从外头看,不过一座比较大的官邸而已。
可是,进得里去,却发现每样物什都是不同凡响。
暗色鎏金漆成的柱子,黑色琉璃铺成的小道,就连走过花园时,看到的那些个在北地不可能存活的珍贵盆栽,此间样样,都彰显了这府主人尊贵而又闷闷的高调性子——当真就是土皇帝。
只不过今时今日,这位土皇帝再也不甘心潜伏着了。
到了大厅门口,几乎是押解着卫鸿、刘全等人的宁军又来事儿了。
随从七十二人不得入内——可以理解,毕竟这么多属下一起进去,倒不像来送礼,颇像是来杀人的,人家到底是要防备着的。于是,卫鸿转头吩咐众人在外头候着,就他跟刘全两人进去。
进门身上刀枪必须卸下——也属正常,更是礼节问题。卫鸿跟刘全毫无异议得取下兵器。
宁军又道,要先检查箱子。
他们倒是十分小心谨慎,竟是怕箱子中藏有暗器。
刘全不乐意了,抱着箱子就撒泼:“凭什么要先给你们看?难不成你们这些小兵蛋子还觊觎我们送给你们王爷的宝贝?”那龇牙咧嘴、死不放手的架势,就差满地打滚,等人上来,就咬一口了。
宁军深汗,第一次见到这么不靠谱的来使。
大舆来兵望天望地,就是不看刘全:太丢脸了!
卫鸿紧咳几下:“这是连大将军吩咐要当着宁王的面打开并且送出的礼物,我等不敢擅自违背军令。”
两人一唱一和,一正经,一耍赖,当真就叫宁军没辙。
就算要强行先检查了箱子,也得把赖在地上的那人拖开才行啊。
众人无奈。
只听里头传来朗声:“无妨,让他们进来吧。”
主子既然发话,士兵们也不再为难,帮着卫鸿、刘全两人抬着箱子就进了里去。

一厅堂皇。
上首坐着一髯须老人,五十来岁,一身锦绣,面容慈和,该是老宁王没错。
旁边站着一二十来岁的青年,宽额厚耳,淡笑精敛,运筹帷幄——这等气质,绝非普通人所能拥有。
卫鸿抱拳上前:“大舆骁骑将军卫鸿见过宁王爷,见过宁世子。”
刘全只作卫鸿随从打扮,亦是弯腰行礼。
青年笑道:“卫将军当真好眼力,一眼就能认出本王来。”——这位正是宁王爷的儿子、宁军的主帅兼宁古城军师宁坤。
卫鸿恭道:“世子风姿绝伦,声名如雷贯耳,小将闻名已久。”当然,如果你这聪明绝伦的脑袋不用在闹事造反上,他卫鸿会更加欣赏。
宁坤道:“卫小将军的威名,本王也听说了很久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孤胆入敌营送礼,这胆识,果真不凡。假以时日,卫将军必定是前途不可限量啊。不知卫将军可有意换个东家?”
似是玩笑口吻,却当真认真无比的眼神,头一次见面,居然就挖起别人家的墙角来——如此理直气壮,毫不心虚,用刘全默默在心底的吐槽表示,那就是:厚颜!
卫鸿皱眉:“小将虽然只是一员小兵,但荣辱廉耻还是知晓的。身为大舆子民,怎可叛国?小将一日为大舆将士,终生便只为皇朝效命。世子这问话,当真是侮辱小将。”
宁坤长笑:“卫将军这话说得好。那么,同理,你也该知道,我宁家是大周子民,自然不可叛了大周。若卫将军此行是劝降,那将军便可趁早打消这主意了。”
卫鸿惊愕,没想到这人诱惑自己改投他军是为了利用自己的道理引出这番话来,倒是先发制人了,可谓玲珑心思、细密至极。
刘全翻个白眼:不可叛了大周?那当年老宁王为大舆军队大开方便之门难道是虚幻不成?分明是自己想要趁乱强踞一方,偏偏还弄出个什么道理来,为自己开脱。这已经不是厚颜能够形容的了,根本就是无耻!
老宁王是个会审时度势、并且精明十分的人,要不怎么会在当年前朝腐败之际,迎接新君,而后趁机占据一方,休整十来年,再卷土重来?
此时见宁坤锋芒太露,气氛有些僵持,顿时笑道:“世子玩笑话,卫将军不必放在心上。倒是连大将军,到底有什么礼物要小将军亲送过来,老夫实在是很好奇。”不着痕迹的,再把话题引到卫鸿的来意上。
卫鸿收回心神,恭首道:“前段时日,我军营中突然出现盗马窃粮贼,引得军中将士众怒。后才得知,这些人是宁王您的手下。连将军说,宁王一世英雄,必定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肯定是属下之人任意妄为,兀自毁了宁王爷的名声。虽然现在是两军对战,但也不能任由旁人抹黑王爷英名,故派小将前来问王爷一句,事实是不是正如连将军所推测那般?”
宁家父子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却也不能发作。
明明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偏偏对方帮你做了好人,掩饰了你的阴暗目的,生生将破坏后方说成了小小的盗窃,你总不能跳起来反驳人家:不,我就是有阴谋的,我就是去叫你军营大乱的。
何况此时还是敌强我弱的情形。
老宁王勉强笑着点头:“连将军果然了解老夫。这等小贼,自然不会是老夫所指使的。”
卫鸿笑得开怀:“既然如此,那这第一份礼物,宁王爷一定欢喜得紧。”示意刘全,去揭开第一个木箱上的封条。
刘全嘴角亦是恶意而笑:叫你们这对狐狸父子再装!
伸手扯了封条,揭开木盖。
一箱残肢,黑血糜烂,赫然眼前,腥臭扑鼻。
那被生擒的头领老张头浑身是伤、气息奄奄得躺在中间。
那种黑红交错的视觉冲击,当真怵目惊心。
宁家父子脸色大变,完全笑不出来了。
厅内护卫的宁军看到此情此景,也是被吓得脸色惨白,强忍住心中呕意。
一下子,就给宁古城众人甩了个深水炸弹。
宁坤忍不住喝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气氛一时又是紧张不已,厅内宁军只待主子一声令下,就要拔刀。
只听卫鸿不慌不忙、极其无辜道:“既然是王爷手下叛将,连将军说了,自然是送回来让王爷处置。即使是死了,也要运回来给宁王爷养花,以解王爷心头之气。王爷难道不喜欢这份礼物?”
宁坤瞪大了眼,总觉得能想出这等变态之法的,不是他熟知的光明磊落的大舆将军连成玉,于是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老宁王一手打断:“连将军好意,本王心领了。”就算再世故、再淡定的人看到这副光景,也不得不呕在心头。
抬了眼眸,不再看那血腥木箱一眼。
当真应了那句老话: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自己这个老江湖居然一步一步踏进了那卫鸿小将话中的陷阱里。
他不相信这个叫卫鸿的,会有如此心机。必定是来此之前,有人教过。
能跟他这个老狐狸媲美的,难道是那以正直著称的连成玉?
老宁王亦是深深怀疑。
不过,此刻不是研究这事之时。
老宁王镇定几分心神,才又皮笑肉不笑道:“这第二箱难道也是如此?那我宁王府的花肥当真用到明年都用不完了。”如果再来一箱残骸,他真的不保证自己不会暴起。
却听卫鸿道:“当日深夜山林激战后,第二日连将军便派了我们去捡尸,可惜找到的就只有这些了。其他,怕是被野兽吞了。即使王爷想要,我们也是无能为力了。”
一句话,又将当日潜伏进大舆军营的众位悲惨命运描述得淋漓尽致,叫厅内宁军心内又是一阵惧意,一阵悲凉。
各人似乎都看到了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
老宁王脸上的笑意再一次龟裂,没了好声色:“那第二箱又是什么?”
卫鸿道:“金银。连将军说宁古城内皆是各路好汉英雄,将军很是敬重。于是,送来金礼慰问,望宁王爷帮忙发放。当然,一箱金银不足以表达将军对众人的欣赏。只待宁古城门大开之日,将军必与各位豪杰把酒言欢。”
一番话,铿锵有力,诱惑十足。
当真是好心思,好心机!
打人一棍子,再给一颗糖吃。
前一箱腥血残骸,对宁古城内众人慑之;后一箱金银玉器,便是诱之。
这群人如此轰轰烈烈得来送礼,不多时,怕是在府内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场景都会在城内宁军将士中间传开了。
这群兵将本来就是临时纠集,没什么坚定为主的决心不说,恐怕经过今日之后,心内更要动摇不已了。
刘全才不管宁家父子怎样纠结的内心活动,看到他们郁结的神色,他便开心了:他家殿下的计谋果然是高啊,连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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