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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摄政王的纨绔世子-第32章

小说: 摄政王的纨绔世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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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起。
宝辰转看去,原来是前几天被自己扔下楼的赵建仁,呵呵一笑,他张口道:“怎么着,赵‘人’,上次被爷扔下楼,这回想被爷扔下船吗?这江水的滋味儿可不好受,爷保管你进了这水,定能练就比爷还脆弱的破体,到时候你不想躺在上一辈子,都只能躺着!”
“你、你!”赵建仁被宝辰这一通话说得语塞,想反驳又找不到话。上次被宝辰扔出了楼去,他倒是没怎么多想,只觉得是自己疏于防备而已,他向来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盲目的自信。
“我?我什么我?”宝辰嗤笑一声道:“人小朋友,你连话都说不清楚,还出来混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给人碍眼吗?你是能对对子呢,还是能作诗呢?又或者说,赵大少爷能出口成章?”
赵建仁来这里其实只是附庸风雅罢了,他肚子里可是一滴墨水都没有,现在被宝辰这么一戳穿,顿时恼羞成怒了。


、052◆ 我若为皇(莫问奴归处)

来这里比拼诗文的,除了富家子弟更多的则是些酸秀才,当然平里少见的大家闺秀以及名楼花娘也不少。大家都等着看好戏,毕竟赵建仁和摄政王世子这一对,素来是狭路相逢,不掐架那是绝不会收场的。
一名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突然侧头对赵建仁说了几句什么,赵建仁顿时眼露精光。
“我来这里的确只是看看,陪着我堂弟来转一转罢了。我当然不如世子大人您了,现在传唱了整个花街柳巷的那曲醉什么来着?哦,对,‘醉青楼’,可是世子大人您的杰作啊。”言外之意就是,宝辰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全给了青楼里的花姑娘了。
听赵建仁这么说,宝辰也不恼,他现在心好,可以和他玩一玩。
“赵建仁,你知道我为什么比较喜欢狗吗?”宝辰话锋一转,突然面色认真地问了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赵建仁被宝辰这几乎没有过的严肃给吓住了,他猜不准宝辰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心下有些焦躁,脱口道:“你喜欢猪也不关我的事!”
而他边,那个被叫做堂弟的男人却好像被赵建仁点醒似的,非常神气地挑了挑眉毛,慢条斯理地说道:“在下不才,却想到了一个原因。”
宝辰倒是没想到还有一个人要往坑里跳,便笑着点点头同意他讲下去。
“都说,穷人养猪,富人养狗,在下是想,世子大人家财万贯,那么喜欢养狗也是正常的。”赵建仁的堂弟晃了晃脑袋,特别高傲的模样,但在宝辰看来,这不是高傲,而是一只自以为是的公鸡。
“你叫什么名字?”宝辰好奇地问道。
“我叫赵建火。”堂弟乐滋滋地把大名给抱了出来,周围人在宝辰的带领下,纷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好好好,这个名字好,你们赵家的名字取得太好了!”宝辰耸肩大笑,堂哥是人,堂弟是货,真不知道他们堂姐表妹的,叫什么。
笑罢,宝辰双手抱臂,慢慢地将答案说了出来:“我比较喜欢狗的原因呢,是因为狗永远都是狗,可人有时候不一定是人。”
赵建仁和赵建火两人见宝辰一边说一边盯着他们看,顿时将自己带入到了那个“不是人”的行列中,气得七窍生烟,赵建仁更是忍不住大步冲上前,准备和他干一架!
宝辰也很久没有动手,正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却见前出现了一个玄色影,顿时撇了撇嘴放下了双手。
赵建仁也见到了宝辰前的男人,虽然觉得面熟,但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加上他一向来嚣张惯了,不管不顾就抡起拳头往上砸。
宗政阡德只是在甲板上负手而立,直到那拳头照着他膛而来时,才轻松地伸出了手,抓住了赵建仁的手腕,毫不费力地轻轻一甩,直接将人甩到了船下!
只听得“噗通”一声,水花飞溅,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阵喊救命的猪叫声,站在船边的众人纷纷退散了几步,让给了慢慢走过来的宗政阡德。
“小明子,让他在里面待一会儿。”宗政阡德沉着眉眼,对着边的小太监吩咐了一声。这赵建仁的父亲赵志杰是兵部尚书,算是皇后,穆远将军一边的。
“哇!阡德哥哥,这可是兵部尚书的儿子诶,你不让他上来,到时候落了个好歹,赵志杰那老混蛋不得心疼得跳脚?”宝辰先是愣了愣,然后也一个箭步从到了船边,探出头看着船下不断翻腾着的可怜“人”,笑嘻嘻地说道。
“死不了。”宗政阡德只是冷淡地吐了这两个字,反正兵部尚书不是他的势力范围,哪怕是死了,又怎样呢?想做兵部尚书,并且有能力做的人,大良国有的是。
宝辰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突然露出惨白的牙齿呵呵一笑,然后冲下了画舫,乘着小船就到了还在喝冰水的赵建仁的边。
赵建火也乘着小船过来了,他想去救,却被宗政阡德的人给拦住了。
“你想过来?”宝辰坐在船上,回头对赵建火问道。
赵建火被这一问,又见宝辰笑得如此渗人,不小心肝乱颤,慌忙摇头。
见此,宝辰嗤笑一声,让船夫将小船滑到了赵建仁的边。
赵建仁已经被两名强壮的侍卫抓住,只是一直不让他离开水罢了,现在他冷得快全麻木了,双唇也慢慢变白,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宝辰,才又奋力挣扎了几下。
“赵建仁,你知道吗,每次清明上坟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这么多人死了,你却还没死呢?”宝辰蹲在船上,故作疑惑地蹙蹙眉,停顿半响,他突然又咧嘴笑了:“或许,明年的今天就能是你的忌?”
听到这话,赵建仁才真正恐慌起来,他知道,自己是兵部尚书的独子,他有无法无天的资本,可这一刻,他才发现,他是兵部尚书之子,可宗政宝辰却是摄政王之子,只要摄政王的一句话,他爹的官位就会不保,就像前些时被罢官的王丞相一样!
死?不!这个字眼对他来说太可怕了,他还没有活够,他还有许多玩乐没有享受呢!这么想着,赵建仁死命地扑腾了起来,脸上挂满了泪水和鼻涕,他大喊大叫着“世子饶命”,可宝辰却轻蔑地笑笑,转让人把小船划走了。
他自然不会真的杀了赵建仁,毕竟赵志杰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回到岸边,宝辰也不想去那画舫了,诗文比拼什么的,真是不适合他,他呢,就写点咬文嚼字的东西哄哄美人算了。
“抱着,莫要着凉。”刚到岸边,就听一道低沉的声音出现在耳边,然后一个铜制的手炉被塞到了他的怀里。
宝辰抬头,就见到了那张仿佛永远都是云密布的俊颜,有些不自在地,他将手炉抱紧。说实话,宗政阡德真是不适合这种关心人的举动,配上他那张沉的脸,怎么看怎么变扭。
不过……宝辰低头看看手里微微有些发烫的手炉,无声地勾唇笑了,重生一场,他最庆幸的就是得到了很多人的关,哪怕这些关并不特别明显,也不一定全都真诚,可他就是觉得高兴。
只是,转念一想,宝辰的笑容又僵住了,接受得越多,也就背负得越多,等他回到南平的时候,他真的还可以轻松地行军布阵,全力打败良国吗?当他披甲挂帅,骑着战马握着长枪的时候,他真的有勇气对准这些男人吗?
“在想什么?”宗政阡德离得宝辰很近,他犹豫了半响,摸上了宝辰的头顶。
“在想,阡德哥哥对宝辰这么好,大嫂指不定要吃醋了呢。”宝辰开玩笑地抬头呵呵笑。宗政阡德在他十六岁成年的时候被封为了谦王,他府里早已有了谦王妃,和众多侧妃庶妃和侍妾。
宗政阡德听了宝辰的话,却骤然握紧了拳头,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涌起了怪异的感觉,像是心虚,又像是恼怒。
“我送你回去吧,江风太大了。”宗政阡德暗暗吸口气,然后将宝辰披风上的帽兜拉上,掩住了那绝色的容颜,只露出纤细的下巴。
宝辰却摇摇头,摊开手感觉到有微雨落在了手心,他说道:“再等等,父王快来了。”他喜欢这种被宗政久寒关怀的感觉,所以他愿意在雨水中等待一会儿。
宗政阡德一愣,对于宝辰对宗政久寒的信任和依赖,升起了一股嫉妒,深深的嫉妒。这个少年,他只相处过短短一年,可他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却这样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挥不去,抹不掉。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但他知道,他想拥有他,并不一定要是体上的拥有,而是能够将他牢牢地绑在自己的边,让自己能够每天都看着他就好了。
果然,在雨下大之前,“哒哒”的马蹄声就由远及近地传来。
翻下马的男人披着黑色的斗篷,走过来的时候大步流星,虎虎生风。
宗政久寒没有看宝辰,只是盯着宗政阡德看了一会儿,道:“谦王回京,你母亲恐怕想念得紧,先进宫吧。”说完,他抱起了一边的儿子,转上马。
宗政阡德看着渐渐远去的骏马,和马上相依的父子,不握紧了拳头,不自觉地吐出了四个字:“我若为皇……”
我若为皇,便要你伴我左右。
小明子听了他主子的话,顿时瞪大了双眼,他也顺着宗政阡德的视线看去,那里只有一排整齐的房舍。
“父王?”宝辰窝在宗政久寒的怀里,宽大的斗篷让他不会受风不被雨淋,但他也明显感觉到了宗政久寒的怒气。
“嗯。”宗政久寒看来真的生气了,竟然只是简单地答应了一声,宝辰觉得自己有必要卖力讨好一番。
“父王父王,宝辰知错了……”宝辰扯了扯宗政久寒的衣襟,貌似诚恳地认错。
“错在何处?”被这软糯的声音一喊,宗政久寒的怒气早就没了,他忍住笑意,冷淡地问道。
“额……”宝辰语塞,他怎么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想了想,他道:“宝辰不该擅自出府,让父王担心。”
说话间,宝辰已经被宗政久寒抱下了马,径直走入了落花居。
“父王?”宝辰嘟嘟小嘴,不明白自己都已经如此乖巧了,怎么宗政久寒还是板着脸。
宗政久寒哼了一声,挥袖关上了房门,阻隔了众人的视线,然后一把将儿子拎到了大腿上。
“啪!”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宝辰的耳边炸开,然后,他风中凌乱了,为什么这么大了,他还要被大股!
“父王!我哪里错了你说啊,我改就行了!”宝辰剧烈挣扎,扭动着全要从摄政王的大腿上爬下来。
“啪!”宗政久寒毫不留地一巴掌拍在儿子粉嫩的小上,脸上带着点遗憾,不能将裤子剥下来打,真是太遗憾了。
“父王!放我来下!快放我下来!”宝辰哭无泪,只能死命挣扎,不过宗政久寒的铁爪太有力,他痛哭流涕,大声求饶都没有用。
“何湘!何湘!快救救我!”宝辰只能找人求救,何湘在门外听了,只是撇撇嘴,望天,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你认为他会来救你?”宗政久寒挑眉,在儿子的小上又落下了一巴掌。
“李毅!李毅!”宝辰顿时转换求救对象,大喊李毅:“快来救我!李毅,我要被父王打死了!”(莫莫:有这么夸张吗?=。=)
李毅在门外听了,拔腿就要往里冲,说到底,他还是疼宝辰的,他如今年近三十也不曾娶妻生子,对宝辰是当作了儿子一般护了。
何湘见状,忙拉住了李毅,道:“他们爷俩玩得好好的,你去凑什么闹?走走走,跟爷打两盘麻将去!”说着,一把拎住了李毅的后领,在宝辰的哀嚎声中踮着脚尖退了场。
宝辰听了门外的话,顿时哀嚎遍野,何湘,你好样的!
“啪!”宗政久寒冷声道:“还有心思求救?”
“呜哇……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宗政久寒你不能这样,这是家暴!”宝辰扭动起来,扑腾着双手双脚要逃离。
“我是你老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宗政久寒哼了一声,大掌又要落下来。
“停!”宝辰非常霸气地大吼了一声,宗政久寒果然停了下来。
宝辰没感觉到股上的疼痛,暗地里松了口气,然后他泪眼朦胧地勉强扭过了头,瘪嘴哭道:“父王,宝辰到底哪里做错了,您说,宝辰改还不成吗?打股这一招,太……太丢人了……”他其实想说,太损了!
“没事,只有父王知道你丢人。”宗政久寒说完,就认为自己这句话很正点,想起何湘说的,对喜欢的人,有时候要无赖一点,流氓一点,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宝辰气急,涨红了一张小脸,道:“父王,哪有你这么说的!而且,我十三岁了,十三岁!不能被……被打股!”
“可在父王心里,你永远都是三岁。”宗政久寒继续发挥无赖精神,气得宝辰一狠心,用力咬住了宗政久寒的大腿。
又痛又麻的感觉从大腿的外侧传来,宗政久寒的体不僵硬了一下,忙将儿子抱起来放在了地上,自己则是“腾”地站起了,道:“本王去书房批奏折,你好好待在这里。”
宝辰不解,拉住了宗政久寒的衣袖,怒道:“父王这是干什么,打完了也不解释解释?!”
宗政久寒咳嗽一声,道:“你大病刚愈就出门,还去江边,完全不把自己的体放在眼里,本王对此很生气,你在这里好好反省!”
见宗政久寒说完又要走,宝辰哪里肯依,一把抱住他的手臂,不依不饶道:“那宝辰都认错了,你怎么还打?”
宗政久寒听了,顿时瞪眼,这小家伙的意思是,他认错了,自己就不能打了?
“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该打。”宗政久寒扯开宝辰的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应该知道,皇位横在中间,本王与宗政阡德三兄弟,还有礼亲王和亲王两人,都不可能和睦相处,你这样毫无防备地与宗政阡德出门,若是他存了坏心,本王现在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你要本王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宝辰一开始还听的认真,只是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憋了一下没忍住就笑喷了。
他看着正值壮年,还不到而立之年的男人,说着这样的话,登时觉得非常喜感,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在宗政久寒的这番正经话中,听出了一点醋意。他可不可以认为,其实这变扭的男人不高兴的真正原因是自己和别的男人一起出门?
不得不说,宝辰正解了。
宗政久寒会不开心,的确是因为宗政阡德。他看得出宗政阡德对宝辰有别样的心思,那种深沉的占有,他在自己的眼中看到过。
也许对别人来说,宝辰只是个长相艳丽,生顽皮,还仗着老爹的权势胡作非为的纨绔公子,可对宗政久寒,甚至是宗政阡德等人来说,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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