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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帝王略 作者:欧俊呈-第20章

小说: 帝王略 作者:欧俊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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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灵动,起舞飞袖间,目光却好似时时落在我身上。

若有若无的轻喘,似隐似现的媚眼,如丝般缠绕着我的目光,明明没有丝竹之奏相伴,却如天上人间。

他一圈一圈地旋转着,脚步越来越快,像在地上开出了一地的水莲花,风舞起了他的秀发,蓦地一瞥中尽是期期艾艾的娇弱与媚容。

却见他似乎一步迈错,眼看便要绊倒,身子倾斜下来,如一抹风中的青叶,便向我的身上倒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他,他一声娇呼,落在了我的怀中。我不禁勾唇,是啊,能在史书上留名的男宠,又有谁,是简单的人。只是难为他小小年纪,便只得如此博取生机。

看着他在我怀中轻喘,衣领开的本就极下,因为跳舞又散开了些许,里面的雪白若隐若现,他满脸通红,轻轻地道:“太……太子殿下?”

我搂着他坐在我的腿上,温言道:“跳的好好的,怎么就绊倒了呢?”

他露出半截的玉臂攀住我的背,如水蛇般钻进我的怀中,他咬着嘴唇轻喘道:“那……太子殿下……罚我吧?”

说着他另一只手已按在了我微微发硬的下+体,一股血窜上我的颅顶,不禁抽了口冷气,我一把将他推开。

他噗通地一声跌下塌去,忙爬坐好了,伏在地上垂着头。

我刚要开口说话,他便弱弱地哀声道:“殿下可是嫌弃籍孺了……籍孺虽然身处倡优之所,却还是清白之身……”说罢他抬起荧荧如水的双眸:“籍孺,愿为殿下……”

他还未说完,我便皱眉:“放肆!”

他立即噤声,我揉了揉额头有些疲惫地道:“你下去罢,从今日起,便从小童的住处搬出来,近身服侍孤。”

他立即满面的笑意,如沐春光,柔声道:“诺……多谢太子厚爱……”

我挥了挥袍袖,让他走,他便膝行着退了出去。

直到他阖上了门,我才靠在墙上,伸手进下襟中,握住了自己的中心。我缓缓地闭上了眼,回想着他刚才的媚态,上下捋动着自己,眼前一阵白光,我的手上沾满了粘液。

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既然他是我送给父皇的人,自然得小心行事了。他近身服侍我,我也能看他的心性。

我低头擦去手上的污秽,真不想这副常年练武的身体,却比一般的高大了许多,我走到立地的铜镜前,只见自己已是上一世十三四岁的身形,白色的衣袖中隐约露出精壮的身体,虽说发育似乎比上一世早了,但想起三国中孙策十岁能托千斤,舞大枪,十二岁领兵征战,号称“小霸王”,心下便也释然。

第二日我清晨即醒,用手指挑开曼兹的床帏,隐隐绰绰的帘子如风般摇动,原来有一名侍者伏在了帘后,他恭敬地道:“太子殿下,要起么?”

“恩。”声音有些刚起床的暗哑。

我一怔,刚才的声音是……

却见帘子已被从侧掀开,籍孺一脸恭敬地立在我帘外,我落足准备着履,他却马上在我的脚边跪下,伸手去抓我的脚。玉葱般的手指柔软而适意,我随意地问道:“籍孺,衣食上可都还合意?”

他低下头腼腆地道:“承蒙太子不弃。”

他不似昨日那般身着飘逸的衣襟,而穿了一件极淡雅的鹅黄褂子,整整齐齐的领口,边襟上滚着挑丝纹绣的牙边,神情安静淡雅,可眉目中还是有一丝媚气。

站起来,我挑帘而出,张开双臂,任由籍孺给我更衣。

却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却停在了门口,吕释之的声音随之传来:“太子殿下,是臣。”

我朗声道:“进来罢。”

吕释之推门进屋,籍孺正跪在我的面前,为我腰间缠上的银龙纹的锦带。吕释之厌恶地看了籍孺一眼:“还不快下去?”

籍孺忙垂着头躬身退了下去,吕释之一直目送他阖门,才转过脸来正色对我道:“太子殿下,刚才可是……若是真要……不如臣为殿下寻几个绝色女子;这事情上头,还是由女子开头的好。”

我一愣,真没想到母后连这个都嘱咐了他;我随即微笑,“舅父想到哪里去了,这是要送给父皇的男宠,孤见他有可塑之才,便带在身边观察几日。”

我边说边引着吕释之来到来到堂上,只见案台空落,厅中空阔宽大,青玉石铺地,上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猛龙入江图。撩起袍子,在正位上坐下,立即有兵卒前来给我和吕释之布了精细的杯盏,沏了茶。

吕释之深深叹了口气,低声道:“这样……未免不妥罢。臣适才看他,媚眼如丝……”

我捧起一盏茶,啜着升腾的茶香,很醇厚的韵味,看来燕王还蛮会生活的:“舅父,你看他比戚夫人如何?”

吕释之端着茶杯的手不禁一顿:“若是稍长,未必不及。”

我点点头:“正是。”

吕释之闻言,嘴角边缓缓地皱起细纹:“原来太子是想……?”

我一笑。

吕释之也跟着会心一笑,毕可便随即转了话题:“太子殿下,臣接到朝廷报函,已派卢绾为新燕王,十日内便可到任,等交接了燕王府,我们也要回军了。”

我点点头:“一切悉尊舅父安排。”

吕释之沉吟了片刻,终是道:“还有一封留侯的来信,让太子亲启。”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只锦囊。我接过,揭开火印,抽出里面的橙黄绢布,迅速地扫了一眼。我起身,对吕释之道:“为孤备马,留侯来蓟城了。”

吕释之闻言怔了怔,我将锦囊交还于他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昔以色幸者多矣。至汉兴,高祖至暴抗也,然籍孺以佞幸;孝惠时有闳孺。此两人非有材能,徒以婉佞贵幸,与上卧起。——《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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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第二十章 牡丹花 。。。 
 
 
我立在城门,看着蜿蜒在脚下,消失在天边的驿道。

不知为什么,收到信函的那一刻,我心中微微不安,却又万分期盼。立在风口处,细细聆听,风中隐隐约约传来车轮辄辄的转动声……果然,驿道的尽头不久便恍惚显出车马的轮廓,我忙佩剑纵马,疾驰而去。

近了,见识张良那匹驽马,我勒马停下,朗声唤道:“子房先生!”

执御者也停下了车驾,缓缓地将帘子打起,我骑在马上,隐约瞥见衣袍下摆朴素雅致的淡纹,帘中传出张良清雅的声音:“可是太子殿下?”

我心中一动,如镜面的湖水中扩出一圈圈涟漪。翻身下马,行步至车驾旁侧,我笑道:“是孤。”

里面的人叹了一口气:“劳太子远迎……”

我摇了摇头:“子房先生对孤,恩同再造,只是出城迎接而已,又能费什么?”

一只秀挺的手从上方轻轻地掀开车驾的帘子,他淡然的俊颜出现在车驾中,我心中一暖。

再看时,隐约间却觉他清雅的微笑间似乎透着淡淡的疏离,我心下一怔,不禁上前一步,只听他道:“既然如此,那真是多谢太子了。”说罢,帘子便落了下来,生生地隔绝了我望向他的目光。

心中微涩,只见马车又动了起来,我忙跨上战马跟在车后,也不知该如何与他相言。对他为何来此,我虽能猜得一二,却无法笃定。

直到了进了蓟城城门,我一路护着车驾纵马在旁,守卫的兵卒都向我投来微微诧异的目光。车驾直行驶到了蓟城外,才停了下来。我下马,在帘幕前等了半晌,不禁开口问道:“子房先生?”

张良打帘而出,我忙抖开华服的袍袖,想要伸手扶他,他却微微侧了身:“不劳烦太子了。”

就在我一怔的瞬间,他已下车走进驿站。

回神,我忙跟了过去:“蓟城驿站年久失修,子房先生不如住到燕王府,那里器用一列,皆为上品……”

“太子殿下请回罢。”

“子房先生……这……”

他的声音从似乎有些飘远:“楚王天下奇才,宁可杀之,不可辱之,你可知道?”

我心下大惊,怎么可能,这么快张良便知晓了呢?他又如何知晓?就算上从京城到蓟城的路程,却也不止三日啊。

再抬眼,只见空空的驿站之门……

烈日当空,我转身跨上战马,驰回燕王府。

刚进府门,便见籍孺似乎一直坐在石墩上等我,看见我的身影他倏地站了起来,趋步到我的身旁,用那双带水的眼幽怨地望着我:“太子殿下去哪儿了?籍孺一直在等太子殿下。”

边说他边走到我的身后,踮起脚帮我解开披风,我嘴上也调笑道:“怎么,可是想念孤了?”

他抱着我的披风,嫣然一笑,脸上一片绯红。

我心下不禁有些厌恶起自己来,明知他看中的是我太子的名号;明知他如此对我,只是优伶的自觉,我却仍如那些纨绔般,如此戏弄与他。虽并非在乎是否伤害他,但我却在乎自己心中,那最后一片净土。

他低着头捉住了我的手,将他自己柔软的玉指,缠绕在我的手中。我手上已垒砌了厚厚的粗茧,他却如丝毫不曾刺痛般,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

心中黯然,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假象,这种浮于在太子之尊上的浮华,并非我之所愿。让一个不得不屈从我的人如此,真是我的耻辱。

若真得我相爱,必定是交手过,征服过,最后进了两人的心,方才天长地久不是么。倡优蓄之,流俗所轻。

我牵着他来到正堂,心中不禁回想起刚才张良温和致礼,却疏离的俊颜。我刚在堂中椅上坐下,籍孺便跪于我的脚边,帮我捶腿,力道适中,强弱有节。

我撑着额头在案台上,和煦地问道:“若是衣食上有什么差了,尽可言于孤。”

籍孺腼腆地笑着,边帮我捶腿,边轻声道:“籍孺从前从没有穿过这么华贵的衣饰,现在一日也能吃两顿了,每餐还有肉呢;太子殿下这么多赏赐,籍孺也不知能否当得起,也只能为太子殿下,多尽一份心。”

我点点头,笑道:“不说这些衣饰,日后孤能赏给你的东西多着呢,只要你好好为孤效力,日后的荣华富贵,又岂是现在能比的?”

籍孺闻言,却涨红了脸,他不知我心怀忐忑,他不知我止于敷衍,我的心思早已飘到楚王阴暗的卧室中,飘到燕王府的门口,我并不知道……张良何时会来拜访。

却听他声音软糯地道:“籍孺一定好好服侍太子殿下。”说罢籍孺头低的更下了,露出了脑后银色的发簪,一只红色的琉璃坠在上面,盈盈如火。

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他优美的唇形在日光下显露无疑,颈部的曲线更是完美,父皇,一定会喜欢他的罢……

他轻轻地睁开迷蒙的双目,颤动的睫毛下,瞳仁如一渊深潭上漂浮的雾气,若隐若现,引人沉溺。我嘴角不禁挑起一抹笑:“美人如斯,如斯美人。”

他咬起了嘴唇,怪嗔地看了我一眼,手却在我腿上轻轻一拧:“太子殿下尽会寻人开心。”

我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他的资质如今已经很好了,但气势上,却仍无法在皇宫众多的美人中立足,不说别人,便说戚氏,那种让人的目光黏在她身上的自信,籍孺尚缺。

曾经忆起,上一世世界上最成功的歌舞剧团老板奇科菲尔德,他在老百汇风光无限,可以让任何一个曾经默默无闻的舞女一夜间家喻户晓,扬名四海。曾经平庸的女人在他的调+教下似乎脱胎换骨,在舞台上如最耀眼的星辰一般熠熠生辉。有人曾问起他的秘诀,他只说过一句话——我用最热烈的殷勤和最温暖的关怀,让她们相信,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我伸手轻轻摩搓着他的脸,他便放软了身子,缓缓地依偎在了我的腿上;
如今,籍孺缺的,便是对自己姿色的自信。

我深情地看着他,带着厚茧的指尖划过他水润的薄唇,道:“籍孺……你知道么,昨日孤第一眼见你,便……”我顿言,自嘲地笑了笑:“……就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你……孤素来仁爱,昨日却气愤之下,将那名军士斩杀……”

籍孺轻启薄唇,将我的手指含进嘴中,轻轻地吮吸,目光怯怯地望着我。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手指在他的湿润中搅动的触感。

他的舌尖轻轻在我手指上画着圈,不停地吞吐,发出粘腻的吮吸声,我扶着额头,靠在椅子上享受。

微微虚了眼,只见他红唇间舌尖微露。心中一动,下+身也开始逐渐燥热,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变化,籍孺双手捧起我的手,从上到下舔舐起来。

他轻轻地咬着我的手背,口中泄出若有若无地呻吟,伏在地上的身子似乎抗不住似地轻颤,他抬起迷蒙的眼望着我,颤声道:“殿下……太子殿下……”

我的呼吸声渐渐重了,下意识地伸手钳住他的脸颊,他扬起脖颈,露出优美的颈部曲线,隐隐约约看得见衣衫中雪白的肌肤。

脑中还剩最后一点清明,我倏地起身,他原本依偎在我身上的身体歪到一边,跌坐在地上。
伸手扶住案台,我压抑着自己的喘气声,却见籍孺脸上落下一行清泪:“太子殿下,既然不讨厌籍孺,为何不让籍孺伺候?”说着他边哭边爬过来抓住了我的袍脚。

我有些呆滞,忽然有一种拦腰抱起他冲进卧室的冲动……

这个想法一出,便如坠冰窖般,浇灭了我心中的狂躁……我这是怎么了?

我并非害怕碰了献给父皇的人;我害怕的是,在一个伶人面前,我尚不能自持,还谈何大业?

回过神来,自己的下+体里积蓄的火焰已平息,我开口道:“籍孺……孤让人在你背后纹一朵牡丹可好?”

我观察着他的面色,其实……如此问他,也是对我自己的考验。

他闻言不再哭泣,抬起脸弱弱地道:“为了太子殿下,籍孺什么都愿意做。”

我轻轻地点点头。

……
……

午后的阳光仍然耀眼,它给这座原本衰败的燕王府铺上粼粼的金辉,岁月剥离了斑驳的琉璃,涤荡去了炫耀的朱红。

“疼么?”我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他嘴唇不断地颤抖,额上满是细汗,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散发落于床榻,如一只盛开的黑玫瑰,缠绕的青丝几乎遮住了他雪白的面容,却遮不住他如黑雾迷蒙般的双眸。

他赤+裸着身子,露出优美的背脊,长长的背沟一顺而下,在臀部突起一座圆润的山峰。他浑身如玉般雪白,前胸贴在塌上,身体软的像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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