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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之君后万安-第25章

小说: 重生之君后万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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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道的。”

“冯秀告诉朕,在太医心里,这个孩子是中宫嫡嗣。而朕知道……你想要这个孩子,多半是为了遥儿和冯家那么,你可知道,朕不一样。”

“陛下”冯晴一震,不知何时,穆罗云已在他身边蹲了下来,伸手盖在他腹上。

“在朕心里,这是朕的夫郎为朕怀的孩子,因为朕爱你,所以朕才这么期待它,喜爱它。你明白吗?”

冯晴微微低下了头,没有否认她的话,略微沉默了片刻,便点了点头:“我明白。”

“朕知道,如果没有女儿,你始终不能放心,所以朕不会反对你要这个孩子,但是”穆罗云心中一疼,那一下子抽痛,痛得她连声音都颤了颤,苦涩的滋味随着心跳蔓延开来。最终却只是伸手抱住了眼前的人,哑声道:“算了,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她退让和逃避的姿态让冯晴心里也有些酸,他相信,穆罗云此时此刻,待他的心是真的。但他也不能否认,他要这个孩子,更多的是因为局势和将来的考虑,而并非因为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然而听到她低下去的声音,他心中竟也涌起层层的酸涩,伸手环住她,轻声道:“陛下腰上有点酸,我想躺一会儿。”

穆罗云“嗯”一声,一使力就把他抱了起来,低头抬头的一会儿功夫,已是平复了心情。眉目间铺满了星星点点的柔和,低头替他拢好了被角,温柔道:“躺着吧,朕陪你说会儿话。一会儿用了晚饭你再睡。可好?”

“唔,陛下方才与温君侍说司马家的事,是说温音的父亲家出了什么状况吗?”

“正是,朕今天下旨把司马旭收押候审了,她应该是温音的姑姑吧,算得上是温家的左膀右臂,”穆罗云简单地把朝上的事说了下,想起冯秀,又轻轻捏了捏冯晴的耳垂:“说真的,你们俩姐弟性子还挺像的。”

“像么?”

“嗯,都爱给人设套子,”穆罗云笑笑:“但是有时候都太拧了。今天的事,冯秀也没有提前与朕说,害得朕还替他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你也是啊,温音伤了你手的事,朕不问你就一点都不肯说,要是早知道,朕不会让温家拖这么久。”

“并不是陛下必须知道的事啊,”冯晴弯了弯唇,微微笑起来。

“看到温音不觉得恨么?”

“恨也说不上,”冯晴想了想,才道:“但是要说就这样放过,也做不到,不过,这毕竟是后宫的事,臣自己能处理好。”

“朕知道你有主意,但是偶尔依靠一下朕,朕会更高兴的,”穆罗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你知道的,女人嘛,总希望自己的男人离不开自己。”

“像温子墨一样吗?”冯晴莞尔:“臣会考虑陛下的提议的。”

穆罗云被他堵得一梗,心道那不是朕从前不知道你的好么。见他看着自己笑得眉眼弯弯,到底是忍不住俯□,亲在他唇上:“算了,这样就很好。朕喜欢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甜甜甜的一章~~

12点前实在来不及了。还差了几百才到3000 

就先用一堆符号凑合发了……为了日更的小花不断~~

哈哈。现在改好了~~

————

艾玛。好像很久没说陛下怂了……今天……又……不负众望地怂了……调戏不过君后呀~

 第三十八章 好戏开场

第三十八章好戏开场

穆罗云以为;温音知道司马旭的事之后一定会来向她求情。然而一直到司马旭被查出收买举子,诬告冯秀,刑部将她定了罪上报,温音都没有为她开过一次口。仿佛是真的听从了她“少跟司马家牵扯”的告诫。

既到了快收网的时候;穆罗云也不再对温家姑息;借着司马旭的事狠狠地申饬了温家的顶梁柱,温子墨的母亲。

后宫中人各自得了消息,大多也对温子墨和温音悄悄改了态度。以往一些唯温子墨是从的侍子,也开始不着痕迹地减少了跟他的来往。

这人未走茶先凉的人情冷暖不免叫人唏嘘,但温子墨仿佛对此浑然无觉。时至盛夏,他腹中胎儿已是八个月有余,身子沉隆,似乎也很不喜见人;除了日常请安外,便极少在自己宫殿以外的地方走动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帝这些日子越来越不待见温家兄弟,尤其是冯晴有孕的消息传出以后,皇帝更像是对冯晴着了魔似的呵护,所有的时间和宠爱几乎都给了他,简直恨不能把人捧在手心里。

因此,一连几日在钟晴宫请安的时候遇到穆罗云,众人便都抱了点看好戏的心态。这里头一个是尊荣无双,宠冠后宫的君后,一个是已有皇女傍身的君侍。甚至两人腹中还都怀着孩子,怎么想都该是针尖对麦芒的情形。

温子墨对众人的这点心思看得很清楚,请安时行礼说话俱是规规矩矩,没一点错处,连冯晴免了他的跪拜礼,他也推辞了不肯接受。他肚子已是高高隆起,在单薄的夏装下显得十分沉重。面容看着却反而比以前消瘦了,不复前些日子的丰润,显出几分楚楚动人的可怜可爱。扶着腰跪下来行礼的时候,更是十分艰难。

冯晴只稍稍抬了抬眼,不高不低地“嗯”了一声,道:“起来吧。”

他的声音有些哑,穆罗云原本坐在他身边,拿着他处理完的奏事帖子漫不经心地瞧着,听到这里便微微皱了眉,叫过随侍在一旁的宫人,指着茶盏低声吩咐了几句。

“温君侍,本宫听说你宫中养了几个接生相公,”众人请了安坐下后,冯晴便看向了温子墨:“这一应用度,本宫就不多管了,你自去向内务府报了领去。”

“君后恕罪,臣。。。臣前几日总是心惊,不知为何不安得很,才斗胆多找了几个相公,原就不合规矩了,万不敢再到公中报,这些花用,臣想着自己垫补了就好。。。万万不敢劳君后挂心的。”温子墨似乎对他的话很是感到很畏惧,诚惶诚恐地从座上站了起来,弯了弯腰,小心地解释着。

穆罗云听到这里,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张脸上有着惊慌和担忧,还有点若隐若现的迷茫。明明是在对冯晴说话,却忍不住偷眼看她,遇上她的目光,便又是期待又是委屈地低下头去。

再怎么看,都像是对她情根深种,委曲求全的模样。

不演戏真是可惜了,浪费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穆罗云别扭地几乎想要起身离开,转头看到冯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里笑意满满,想到他前一天晚上说“像温子墨那样么?”顿时觉得啼笑皆非。

冯晴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极快地朝她眨了下眼,才转向温子墨。平淡道:“看来在温君侍心中,本宫是个刻薄小气,不分是非黑白的。”

“臣、臣不敢,”温子墨仿佛被吓到了,连连否认,咬了咬唇又好似意识到这样做有些小家子气,飞快地抿了唇。

“朕倒想知道,”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穆罗云却好像是终于有了兴致,插嘴道:“你这书墨阁的金库,有多少是温家贴补的。这里头,又有多少是不义之财。”

“陛下,啊。。。。。。”温子墨被她话里毫不留情的话外音骇得一顿,眼中一瞬间掠过的都是难以置信,腹中孩子似乎也来凑热闹,让他脚下一软,身子撑不住地晃了晃,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连忙跪了下去:“臣的私银多数是陛下这些年赐下,陛下这样看臣,臣。。。还有何话说?陛下不如杀了臣,也好过臣。。。臣。。。。。。”

“不过随口一提罢了,你哪里来那么大的气性?”眼看温子墨情绪激烈起来,穆罗云倒也没再多说,朝他抬了抬手:“起来吧,孩子可经不起折腾。”

温子墨应了一声,像是再也掩饰不住哽咽,垂着头不说话,撑着腰试了两次,也没能站起来,最后竟是一手撑在地上,慢慢爬了起来。

他脸上的凄楚和无措让一旁的侍子都下意识地动了怜惜之情,心道“我见犹怜”这个词果然不假。穆罗云却像是视若无睹,只低头朝新换上的茶盏中看了看,推到冯晴面前,柔声道:“天天吐得天昏地暗的,喉咙都伤着了,朕让人给你换了蜂蜜水,多少喝一点吧。”

众人这才知道她方才竟是在吩咐下人做这个,心中不由又是嫉妒又是羡慕,见冯晴只是不咸不淡地“嗯”一声接过去喝了,丝毫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更是心下暗恨,纷纷低下了头。只有温音若有所思地又朝两人看了一眼,伸手扶住了温子墨。

一个时辰就在这一场你来我往里过去,穆罗云原本是因为冯晴吐得厉害才免了早朝陪他,这会儿看他脸色已好转回来,才稍微放心了点,在他脸上亲了下:“朕去书房看折子,一会儿陪你吃中饭。”

“唔,别提吃。。。。。。”

冯晴只觉得听到吃饭两个字,胸口便忍不住一阵翻涌,只得苦笑着推了她一下。穆罗云忙扶住了他,伸手贴在他胸口拍了拍:“朕真是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孩子。”

“上次不是也。。。唔,”冯晴皱着眉忍了一会,仿佛是好些了,笑了笑,咽回了后半句话,改口催道:“陛下赶紧去吧。再这么拖早朝不去,去书房还得三催四请的,满朝文武都该上我这钟晴宫来找人了。”

穆罗云眼中一热,知道他原先想说的是上次怀着孩子时也是这样的反应,但那个孩子却是在她的有意冷落下失去的。冯晴顾及到她的感受,便临时改了口。

即使她曾那样负过他们父子,他却还是有着骨子里的“正”,还是用温雅平和深埋自己的伤,体贴别人的心。若不是见过他睡梦中对失去这个孩子刻入骨髓的痛苦,她几乎要以为他并不在乎。

“朕真该感谢冯家,”穆罗云深深叹了一声,揽着他认真道:“真不知要什么样的法子,才能教出你这样的人物。”

少年时的他聪敏傲气,知道她要削弱冯家,便自囚于钟晴宫,不给她给自己乱加罪名拖累家人的机会。

而这些年的自囚,不但没有磨去这些可贵的东西,反而又给了他旷达平和的气度,她不知道冯晴从什么时候起选择了放下过去,但他的信任,让她觉得整颗心都十分熨帖。

更有一些东西,自始至终没有变。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他始终有着温暖的心。

忠义仁恕这四个字,许多人挂在嘴边,但世间多少女子读一辈子圣贤书也并不能做到,他却做得理所当然。

若说还有什么美中不足的,便只有他的容貌了。曾经万里无一的容颜如今再难有当日的光彩,不健康的肤色,眼角的细纹,鬓角早生的白发。不仔细看,只怕根本认不出这曾是明丽照人的第一公子。

穆罗云心下难受,微微别开眼,却在摆在梳妆台上的镜子里又看到了他,这面镜子还是前些日子她特地拿来送他的,那时她夸这镜子比铜镜照得清楚,如今却忍不住恨它太过清晰。不知道冯晴每日看到镜中的自己,会是怎样的想法。

“这面镜子太亮了,映着光闪得慌,下次换了吧,朕给你寻个大气些的菱花镜来。”

冯晴没有说话,他有点不明白穆罗云为何忽然提到了这一茬,只当她是在哄自己,笑了笑并不往心里去,一边道:“马上就是端阳节了,又是陛下的千秋,臣当真忙不过来,陛下就别在臣这儿添乱了。快些去书房吧。”

“朕哪有添乱?”穆罗云一挑眉,掩起了心下的感伤,做出不乐意的样子道:“一年到头节日没有十五六也有七八个,别忙了,你好生养身体是正经。”

“那陛下的生辰也不办么?”

“不办便不办,”穆罗云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转头却又有点懊悔的神色,欲言又止地看了冯晴一眼,期待道:“朕收你一份贺礼就好。”

“臣可没有什么好东西给陛下,”冯晴也笑:“陛下富有四海,臣却是身无长物。”

“那便以身相许吧,”穆罗云看着他的笑容,半晌才一笑,俯身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了句什么,顺势在耳尖亲了下。冯晴耳根便是一红,慢慢透到脸上,忍不住伸手推开她。

其实一年里节日节气虽多,但郑而重之过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新年,端午,中秋,重阳。而穆罗云的生辰又正好在端午,因此宫中早已形成了大办的习惯。就算穆罗云说不大办,冯晴也不想多生事端去更改旧制,只吩咐了各司按照往年的惯例来办。

不同于中秋和重阳重团聚,端午一般是庆丰收,从民间到皇宫,一般都是怎么热闹怎么办。从早闹到晚。

白日里一整套忙下来,晚上的戏班子一开场,冯晴就有些吃不住了,穆罗云看他不时皱眉,便伸手把他搂了过来:“累了?”

“没有,”冯晴打起精神,拿过点戏的本子看了看,递给穆罗云,商量道:“陛下是寿星,该点个热闹些的。”

“点凤求凰吧。”

“不如点状元媒,”冯晴难得反对:“热热闹闹的,跟节下的气氛更合一些。”

“你都有主意了还问朕做什么?”穆罗云低声笑了笑,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倒也并不是真的抱怨,合起戏本,才提高了点声音,对台上道:“唱状元媒吧。唱好了朕和君后有赏。”

左侧的温子墨和温音都是一震,一抬头,便看到冯晴冷冷地看了过来,竟朝他们勾了唇。缓缓地笑了笑。

。。。。。。

作者有话要说:以身相许啥的。陛下终于“能”了一次。。调戏到君后了!就不说她那啥了。

陛下:你才怂你一小区都怂。you  you up a 。。

PS:

 。。忽然觉得君后这一笑好吓人的样子。。。

 第三十九章 我不是你

第三十九章我不是你

其实对于穆罗云来说,这些戏本都是演了又演的;剧情都烂熟于心;所不同的不过是些布景唱腔身段之类的;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既是冯晴点的戏;她便也打起精神看了会。

状元媒这本戏说的是前朝的故事;皇帝最喜爱的侄子秋郡主自小就习文习武;随着皇帝一起上阵杀敌,不幸陷落于敌军之手;被一位年轻的白袍小将救了出来;对她倾心相许,并以贴身的珍珠衫相赠。但阴差阳错之下,皇帝却以为救人的是另一位青衣小将;要将郡主许配给她。郡主自然不愿;幸而他的母亲曾留下遗言,说他的婚事定要天子主婚,状元为媒,珍珠衫为凭。

因此,有珍珠衫为凭证,在众人的努力和周旋下,最后当然是真相大白水落石出,郡主与白袍小将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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