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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初来嫁到-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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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小姐要出去,我早已经预备下了。”英姿和柳月扶着云想容起身。

云想容回身吩咐柳妈妈:“乳娘家里看家,母亲和宝儿若来了,就说我去找父亲有些事,即刻便回。”

柳妈妈应是,又嘱咐柳月和英姿:“千万扶着小姐,别叫磕碰了。”

“知道了。”

粗使婆子抬着竹轿毕竟没有轿夫们抬平稳,晃云想容恶心想吐。好从西边角门横穿兼济堂前院落到知韵堂,距离并不远。

云想容知韵堂门前下了轿,早瞧见她康学文和齐鹏飞对视了一眼,都上前来行礼。

云想容是认得康学文。齐鹏飞却觉得面生。但能与康学文一同书房外头服侍,且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个小厮,倒是像个儒生,云想容只当他是云敖幕僚,微微颔首招呼,问道:“我父亲可?”

“,,小这就去给您通传。”康学文行礼,步进了书房。

云想容扶着英姿和柳月手才勉强站住,双腿抖得仿佛不是自己,额头上也泌出一层冷汗,嘴唇白没有意思血色,整个人像是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一样。

云想容不识得齐鹏飞,齐鹏飞却可以说是看着云想容长大,见她白净小脸上还有瘀伤,再一想这孩子自小到大受哭,心里也不好受。他早已成家,女儿也似云想容这般大了,若是他,他可不舍得叫孩子受苦。

“六小姐,侯爷请您进去呢。”

康学文出来传话。

云想容颔首,冰凉双手握着英姿和柳月,缓慢而坚定缓缓走近知韵堂。

才上台阶,迎面见二老爷云恒走了出来。

“二伯父。”云想容心里狐疑,不动声色行礼。

云恒甚少后宅,见云想容机会很少,印象中之知这侄女儿生俊,如今见她确俊俏,脸上却淤青着,心里一跳,反而不知该说什么,胡乱点了下头出去了。

云想容越加狐疑,径直进了云敖书房。

、第一百七十一章 对比

云敖正盘膝坐铺着翠绿色竹节纹坐褥罗汉床上,身上穿着件居家常穿墨绿色直裰,显得面皮白净。手里抓着个压手珐琅杯,里头还有半杯茶。

见云想容进屋,且那样子就像是马上要昏倒了,云敖忙放下茶杯起身相扶。

“怎么过来了?为父还想去看你。”

云想容虚弱靠着云敖,缓缓坐罗汉床上,喘了一会子才苦笑道:“有些事要告诉父亲,就急忙来了。”

云敖挥手让英姿和柳月退下,隔着紫檀木云回纹炕桌云想容对面坐了,望着她苍白脸上两处瘀伤,不无心痛道:“你受苦了。”

“好没事。”云想容微笑,眼泪却如同断线珠子那般扑簌簌落下,抓着云敖袖子,哽咽哭诉:“爹爹,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皇后把我抓去,让人给我用刑,还给我喂了药,我打不过,跑不掉,我真以为自己完了。”

女儿长这么大,一直与他斗智斗勇,说话揶揄打趣居多,哪里有如此惧怕娇柔时候。云敖见她如此,心疼不已,大手笨拙摸摸她头,又拍着她背,安慰道:“为父知道,为父都知道。”

原来他真都知道?

早六岁时,云敖掐住她脖颈隔绝了空气,口口声声要掐死她时,云想容对父爱就已经不抱希望了。只是时隔多年,那件事已经如同前世一般久远。她前生今世,羡慕不是锦衣玉食,而是温馨亲情。可是越是希望,越是得不到。

到如今,他竟能光明正大牺牲她。

云想容坐直了身子。苦笑道:“此事我没有与外人说。我就是想问父亲,皇上怎么与您说。”

“事情经过。皇上已经于为父和你祖父都说过了。皇后确有做不得当之处,不过你与恬王世子婚事,也算作是一种补偿吧。恬王位高权重,世子刘轶为人敦厚,将来承袭爵位,你就是王妃。卿卿,为父记得你不喜入宫。如今能与恬王世子定亲,对你来说也是好事。”

好事?云想容笑容愈加苦涩,心却已如同古井一般沉静。

或许今生,她再不该奢望父爱。

现回想。就连她方才故意哭诉,都觉得是个笑话。

“多谢父亲为我想周到。”

云敖并未察觉云想容异样,摇头笑道:“你是我女儿。我哪里能不为你着想。”

“是啊,父亲是疼爱我,只是朝政繁忙,抽不出空来看我。”

云敖闻言面上笑容一僵,仿佛被打了脸似。窘迫道:“为父确朝政繁忙。”

云想容也不想这件事多做纠缠,转而平静望着云敖,:“皇上是否也应下五堂姐入宫事了?”

云敖怔愣,生硬问:“你如何知道?”

“这不难。祖母一心想要我入宫,如今我被指给恬王世子,祖母不但没有丝毫失望。还一副赚到了表情。”云想容微微垂首揉着额头,道:“父亲,我宫里这些日。时间虽不久,可经历不少。皇上打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

父女之间原本温馨渐渐降温,云敖眉头拧着,不耐烦罗汉床对面圈椅坐下。“你一介女流,懂得什么?总归此番你得了恬王家婚事。已是让众人艳羡,断没有亏了你便是。”

“是啊,你与恬王成了亲家,二伯父做了国丈,整个云家都与皇室搭边,从今往后平步青云,官场中人见了云家之人无不敬服。父亲权势登峰造极,云家地位如至臻境。两个女子,能换来这么多,当然不亏。”

云想容声音娓娓道来,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可云敖却觉得她话字字诛心,原本可以觉得光明正大联姻,却被她说成了利用女子来换取云家未来,这叫云敖断无法坦然。未免羞恼道:“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婚事实属高嫁,你还有何不知足?罢了,你回去歇着,好生休养。其余交给你祖母安排便是。”

云想容缓缓站起身,虚弱双腿打摆子,身形也略微晃动,含笑望着云敖:“父亲将我与五堂姐卖了个好价钱,女儿还未说恭喜。”

“你!”云敖霍然起身。

云想容不等云敖多言,又道:“只父亲应当也知马家是如何走到今日这一步,难道父亲不怕云家成为第二个马家?”

“无知!”云敖仿佛被戳中了痛处,怒道:“一介女流妇人之见,你连何为忠君为主都不知,有何资格这里说这些?!出去!”

云想容平静望着云敖,“若父亲没有丝毫我这样想法,何苦恼羞成怒?”

“滚!”云敖抓起桌上珐琅茶杯狠狠掷地上,碎瓷声和怒吼声惊得英姿和柳月先后冲了进来,生怕云想容受到伤害似。

云想容扶着英姿和柳月手,转身平静地走出书房。乘上竹轿,疲惫闭着眼。她已到责任,将话说明白。听与不听就全与云敖自己了。他既然觉得恬王家婚事是良缘,往后她就加不能父亲与家人面前表现出对此婚事抗拒,她须得暗地里谋划,能够一击制敌之时发作才是。



“四少爷,探子回话了。”卫二家步进了卧房。

沈奕昀穿了身淡蓝色短褐,正盘膝坐临窗三围罗汉床上,闻言放下手中书,道:“乳娘,怎么说?”

卫二家道:“探子说,六小姐身子还没好。下午时候见了一趟永昌侯,回去之后就开始发热了。”

“是么。”沈奕昀长眉微蹙,眸中满是担忧,又问:“赐婚事,她作何反应?”

“还能有什么反应?婚姻大事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说恬王世子敦厚老实,也算良配。”卫二家说到此处,满心都是对沈奕昀怜惜,“四少爷,六小姐既已经指给了旁人,你就不要委屈自己了。乳娘看你这般,很是心疼。”

沈奕昀闻言微笑,“乳娘,我对她,从来未有什么想法。我麻烦没有解决之前,哪里会带累旁人受苦?我只是单纯想保护她罢了。”

越是这种无声付出,才越叫人心疼啊。卫二家抿唇含泪摇头。

沈奕昀却道:“那恬王世子我接触较多,他却配不上六小姐。”

“什么?”卫二家惊愕,她对云想容一直很喜欢,事关她终身大事,她也很焦急。

沈奕昀道:“恬王世子性子虽憨厚,但正是这种性格才不讨喜。他为人没个算计,也没有才华,靠都是祖上荫蔽罢了。若是六小姐嫁于他,以她聪慧和才华,定会觉得委屈。而且据我所知,恬王妃对儿子极为爱护,刘清宇似乎到了十几岁了,还都跟母亲一张床睡,这种母亲,对儿子过分爱护,将来定会仇视儿媳。还有刘清宇妹妹,刁钻很,绝不是好相与。丈夫无能,婆婆不喜,小姑子又刁钻,喜挑拨事,你说她能有什么好日子?且要紧还不只这个。”

“还有?”

“是。刘清宇虽只有两个通房,可他对于风月之事颇为喜好,章台走马追欢买笑事并不少做,还暗地里养着一些粉头戏子。府里要紧是他兴起之时,连身边漂亮小厮也能将就办事。如此放浪之人,我总觉六小姐跟了他仿若明珠暗投。是当真玷污了她。”

卫二家颔首,无奈道:“这也是无可奈何事,少爷不近女色,自然不理解,但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像世子那样多金年少,流连于秦楼楚馆也没人会说什么。”

沈奕昀摇头,面带鄙夷:“我厌烦心口不一人,刘清宇口口声声对六小姐如何倾慕,可自己根本做不到洁身自好,除了淫|欲之外,我看不出他哪里喜欢六小姐了。六小姐生颜色好,他看中大概也只是她颜色。”说到此处,沈奕昀面露恻然:“或许这世上,也没多少人懂得欣赏她才华。”

卫二家知沈奕昀平日少言寡语,若非必要是绝不会高谈阔论,今日事关云想容,却说了这许多,心里越发肯定四少爷对云想容喜欢,唏嘘道:“可惜,皇上已给赐婚了。少爷,你还是断了念想吧。”

沈奕昀莞尔,“我方才不是说么,我只是想保护她,并未做其他想法。至于刘清宇,我要再仔细看看,若他能改正,或是我再发现他有何值得六小姐托付一生,那也就罢了。”

卫二家听心惊胆战。沈奕昀意思仿佛若是找不到刘清宇可取之处,还要想法子搅黄了这桩婚事?

“少爷,这可是御赐婚事,你别乱来啊。”

“我有数,乳母,我不方便去侯府,你替我去看看她吧。”

卫二家叹息,颔首道:“我知道了。”缓缓退后两步,刚要转身离开,沈奕昀却叫住了她。

“对了,她身子不好,咱们不是还有一株百年人参么,你一并带去吧。”

卫二家回头揶揄望着沈奕昀。可沈奕昀已经拿起书来看,不看她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耿直

云想容烧了一夜,次日清早才略微退了热,却是歪床上浑身无力,吃了药困意袭来,偏强撑着不睡,大热天里穿着中衣还嫌冷,又将被子盖严严实实,叫了韩婆子来床前问话。

“韩妈妈,我这身子从前虽然体质差些,却不是这般虚弱,你说会不会是我吃那个药有什么问题。”

“难说。”韩婆子诊过云想容双手脉,声音温和中透着些惭愧:“那药原本说是鹤顶红,我当时听了三魂吓掉了七魄,若真是鹤顶红,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后来发觉并不是,可那药让您昏迷,引得您心疾发作不说,还引得发热,也不是什么温和药。小姐恕奴婢无能,断不出那是什么药,找不得对症法子来。”

“这哪里能怪妈妈,能保住小命儿已是我造化了,这些年韩妈妈照顾我身子无微不至,若不是你,我怕也没有这么好底子,单昏迷药也能要了我命了。”

云想容说是肺腑之言,韩婆子听了熨帖很。

然她看着云想容长大,对她自然也不只是主仆之情,她越是如此体谅,韩婆子越是觉得惭愧,“小姐放心,我定全力将您身子调养好。不过您身子此番亏损,却并非一时半刻补养起来,您先天不足,心脏本就若,这一遭等于将奴婢为您调养了多年成果都付东流。您这个身子骨,怕是有段日子要调。”

“那成婚生养呢?”

见云想容问直白,韩婆子也不避讳,怜惜望着她,摇摇头道:“成婚到无大碍,只不过生养难了些,少说也要再调养一年。这还要视小姐身体状况来定。”

说是她身子不好,云想容却心下欢喜,“这事儿还得请韩妈妈去与我祖母说明,您也知道皇上赐婚事,若是成了婚,却一两年不得生养,还不如晚一些成婚妥当。”

“确是这个理儿。”韩妈妈连连点头,一两年时间,足够恩断爱迟了,如果这样嫁过去。还不如不嫁,“为了小姐终身幸福,奴婢少不得要到老太太那里多句嘴。”

“多谢韩妈妈为我劳心。”云想容起不来身。只半俯床上给韩婆子颔首行礼。

韩婆子连忙还礼:“小姐多礼,折煞奴婢了。”

正说着话,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柳月掀门帘进屋,回道:“小姐。卫妈妈来了。”

“请进来。”

云想容由英姿扶着靠金丝缎面软枕上,才刚盖上纱被,卫二家就进屋行礼:

“六小姐。”

“卫妈妈无须如此多礼,英姿,搀卫妈妈起来。柳月,看座。上茶。”

卫二家微笑道谢,拔步床前交杌坐下打量云想容,见她面色灰白。嘴唇也毫无血色,心疼道:“六小姐受苦了。虽说是救驾有功,可亏损了自己身子,到底可怜见。”

云想容正疑问昨日夏辅国来宣旨时候说救驾有功是何意思,一直没有机会。这会子正好问问外人,也知皇帝是如何堵悠悠之口。

“卫妈妈也听说了?”

“哪里能没有听说。”卫二家不等云想容细问。就将外头传言细细说了,“都说您御书房当值,本有刺客给皇上茶水下毒,谁知皇上将那盏茶赏给了您,反倒让您中毒了。刺客如今已经被正法了,只是可怜了六小姐。”

原来是这么说。

云想容嘲讽笑,皇帝不但心狠手辣脸皮厚,还很会胡诌。

云想容便道:“能机缘巧合救了皇上,就算搭上我一条小命也不值什么。”

卫二家颔首道是,拿了一个细长条红木盒子上来,道:“伯爷正闭门苦读,准备八月份秋闱,无暇抽身。况且小姐处深闺,他是外男不方便来,知道小姐身子不好,很是担忧,特地吩咐奴婢为您带了这个来。”

说着展开了木盒,里头放着一株已成人形人参,“这是百年人参,头些年我们少爷从关外燕北那边儿行商手里购得了两株,都是长白山上圣品。头一株给了您姨母,这一株少爷说给您养身子。”

一旁韩婆子闻言面带喜色,不由得道:“小姐元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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