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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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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烈闻言,微微冷笑,当即道:“去传唐才人来见驾。”张鹭生眼看皇帝面色不好,不敢怠慢,慌忙出去。

不消一时三刻,唐玉莲便已传到,走上殿来,拜见皇帝。

赢烈坐在上头,俯视这妇人,只见她趴伏在地,一副恭敬的模样,也不令她起身,便浅笑道:“莲卿,朕赏与你的侍女瓶如今安在?”唐玉莲早已忖度瓶子事发,却也不慌,只垂首回道:“回皇上,臣妾自知失礼,惹皇上动怒。然皇上还得容臣妾慢慢禀来,皇上容臣妾说,臣妾敢说。皇上不容臣妾说,臣妾也就只好听凭皇上处置。”

赢烈心道:倒要听听她还有何话可说。便道:“你且讲来。”

唐玉莲不紧不慢道:“这瓶子,自皇上赏与臣妾,臣妾就挂在堂屋西边墙上,皇上去时也是见到的。臣妾极是爱惜,每日里都擦拭的光洁无比。正逢那日,穆美人到臣妾那儿做客,不知怎的就把这瓶子碰破了。臣妾怕皇上知道了生气,想着皇上朝政繁忙,这等小事无需惊扰皇上,便并未上报。此乃臣妾隐瞒之过,还请皇上治罪。到得昨日,皇后娘娘忽然打发人到臣妾那儿去,将这些碎片搜去。臣妾也不知娘娘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拿这些碎片做什么使,后头的事情,臣妾一概不知。还望皇上明鉴。”说着,就叩下头去。

赢烈听闻此言,心中大怒,劈头便喝道:“你这话,便是说皇后栽赃于你?!这碎瓷片上的胶,是皇后抹上去的?!皇后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与你过不去?!自你入宫至如今,皇后于你颇多照拂,倒为何陷害你?!”唐玉莲见皇帝龙颜大怒,纵然恐慌,亦自强辩道:“臣妾不敢,臣妾并不知此中出了何等变故,上头的胶自何处而来,臣妾毫不知情。”

赢烈冷笑道:“你尽管嘴硬。”又向张鹭生喝道:“去将穆美人、简宝林传来!”

唐玉莲听见去传这两人,便知事情已无可挽回,原先还恃着皇帝宠爱,妄想皇帝能看在这几日的情分上,能听自己辩解几句,又或撒个娇就糊弄过去了。熟料到得跟前,皇帝竟是要严审的意思,纵然早已知晓皇帝如何薄情,也禁不住的心寒意冷。抬头望去,只见赢烈的目光正冷冷射来,她身上打了个哆嗦,又忙低了头。

少顷,穆美人与简宝林一齐到来,在御前拜见已毕。赢烈便问瓶子事宜,穆美人将那日事由一五一十的述说详尽,如何自己才触及瓶子,瓶子便碎落一地;如何请了唐玉莲赔礼,唐玉莲却不依不饶,定要禀告皇帝等事一一道来。简宝林又从旁作证,言穆美人所说句句属实。

唐玉莲闻听这二人之语,顿觉大势已去,瘫软在地,双目圆睁,泪流满腮。她这模样,赢烈早已看得腻了,兼之适才章媛的旧案,心生厌憎,如今再看她这般造作,更觉烦躁不已,诸事积累在一处,也不多言,才待开口降旨。外头宫人忽然传道:“启禀皇上,惠妃娘娘有要事启奏,求见皇上,现在殿外等候。”

赢烈正待处置唐玉莲,忽闻惠妃前来,又说有要事,心中狐疑,便暂且停下,向外道:“传她进来。”

片刻,惠妃快步进殿,身后还跟着个太监押着一名宫女。她走上殿来,先拜过皇帝,便立在一旁。赢烈见这情状,便问道:“你怎么忽然走来此间,又有何事奏报?这婢子是为何故?”惠妃上前道:“皇上,臣妾听闻皇上因为唐才人打碎了御赐的瓷瓶而降罪于她,生恐皇上冤枉了好人,故而赶来替她辩白一二。此事,唐才人实不知情。”

赢烈听闻此语实在离奇,不免问道:“她宫里的事情,她不知道。莫非你竟知情?你又从何处得知,倒来替她辩驳?”惠妃道:“前几日,臣妾为细故,偶然途径造办处,恰好这婢子自里头鬼鬼祟祟的出来,叫臣妾撞见。臣妾看她抱着一个包裹,还疑心她是偷了什么,勒令她打开来瞧,哪知里头却是些碎瓷。她哭哭啼啼的跪着臣妾,说不留神打碎了一个瓶子,来造办处拿胶粘上,再回去与主子赔罪。臣妾也没做多想,只道一个瓶子没甚大不了,斥责了她几句,就叫她走了。熟料,这婢子竟然私下隐瞒了此事,弄出这样天大的误会。臣妾不敢为唐才人辩驳,只是还请皇上明察。”

她一席话毕,又向那宫女喝道:“事到如今,皇上跟前,你还要隐瞒么?你要弄的你们主子为你所累,送了性命是不是?!”那宫女噗通一声的跪下,望着皇帝声泪俱下道:“皇上,惠妃娘娘所言句句属实,此事是奴婢一人所为,通不与才人有什么相干,她是毫不知情。奴婢早几日不慎打破了瓶子,唯恐主子责怪,就自己偷偷黏上了,又挂在原处。因瓶子碎片大,奴婢又会些手艺,故而粘出来也看不出什么。奴婢只道可瞒天过海,实在没想到竟会弄出这样的事来。奴婢该死,还请皇上不要责怪才人!”说着,便重重的磕下头去,记记撞地有声。

唐玉莲不妨此事竟然有了转机,望着皇帝泣道:“臣妾督下不严,致使宫女行此大错,还请皇上降罪。”说毕,便娇啼婉转,抽抽噎噎。

赢烈扫了堂下众人一眼,看看林惠妃,又瞧了瞧唐玉莲,冷冷一笑,开口道:“督下不严,这可是你自家说的。既然连你自己都自认有罪,朕也就让你罪有应得。你……就去做个最末等的御女,照旧住在那延春阁,好好的闭门思过,赎你那罪去!那延春阁出过邱氏、齐氏、梁氏,皆是废妃罪人,如今给你做个思过之所,也算合你那身份。”说毕,又向钟韶英道:“将这宫女,拖出去,杖杀!”

 第一百九十一章

皇帝一言落地;那宫女登时软在了地上;钟韶英亲带了两个太监上前;拖了她出去。

唐玉莲面色如土;跪在地下,一声儿也不敢言语。赢烈瞧也不瞧她,便向张鹭生吩咐道:“着人送她回去,半年之内不许她踏出延春阁半步!”张鹭生领旨;随即走出殿外,召唤了几个御前的宫女,进来半搀半拖的将唐玉莲拉了起来。

唐玉莲虽则一朝失势;却也侥幸未去冷宫,宫中岁月长远;她自也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便只在御前磕头谢恩,就随着那宫人去了,并未吵闹。

了毕此事,赢烈自座上起来,缓步走至阶下,行至惠妃跟前,上下扫了她几眼。看的惠妃通身不自在,心颤胆寒,面上强笑道:“皇上这是何故?做什么这样瞧着臣妾?”

赢烈冷冷道:“你的消息倒很是灵通,来的倒也真快!”惠妃身上一颤,讪讪陪笑道:“皇上说笑了,臣妾不过恰好知晓此事,又见张公公押了唐才人过来,就随口问了问,才知闹了起来,故而走来解释一二。如今罪魁已然伏法,可见皇上决断英明。”

赢烈笑道:“朕素来喜你清净自持,安守本分,你在朕身边,也算有几年了,还丢过一个孩儿,弄了一身的病痛,这些朕都记在心里。你可莫要为了什么,没了那些好处,白白糟蹋了朕同你的情分。到得那时,可休怪朕翻脸无情。朕,不想再看见第二个赵氏。”惠妃闻说,忙欲回话。却听赢烈又道:“既然身子不好,那就好生在宫里休养,没事就不要出来走动,徒惹是非。”说毕,又向左右吩咐道:“送惠妃娘娘回宫,惠妃娘娘身子不适,着禁卫军加派人手看守储秀宫,遇事即来禀报。若无要紧的事,就不要让娘娘出来劳动身体了。”夏长盛闻说,连忙应诺。

惠妃听皇帝的话,虽未明说,却已是禁足之意,心中懊恼不已,又看皇帝面色不悦,情知再求也是无用,只得抱愧而去。

惠妃离去,殿中便只剩穆美人同简宝林跪着,这两人皆非殊色,赢烈又正在气恼之中,连瞧也不瞧,便叫她二人离去。简宝林原就不希图宠幸加身,并未觉什么,只谢恩离去。那穆美人却有些依依不舍的光景,临幸还回望了七八糟,却见皇帝并无丝毫留意,只得怏怏而返。

了毕此事,赢烈胸口闷然不快,又记挂着萧清婉的身子,就传话到坤宁宫走走。

一行人行至坤宁门前,门上宫人待要通传,赢烈令止了,就下辇自往里去。迈入门内,却见宫中鸦雀无声,四下一片静谧,只有两个宫女正在院里扫地。赢烈一路行至后堂阶前,只见大宫女绛紫正在廊上坐着解九连环以为游戏。

绛紫一见皇帝到来,慌忙丢下环,起身跪拜。赢烈一面叫她起身,一面低声问道:“你们娘娘呢?怎么院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因又道:“她身子还好?安胎药都吃了?太医怎么说?”绛紫回道:“娘娘睡着,嫌人多吵乱,把人都撵到前头去了。就奴婢同穆姑姑在这儿守着。王太医一回去,就使人送了药过来,今儿起来娘娘吃了两副,这会子已安稳多了。”说毕,又问道:“要请娘娘起身么?”赢烈挥手道:“她既睡着,就不必吵她,朕自进去瞧瞧,你们也不用跟进来。”口里说着,就迈步进屋。跟随的宫人,只得留在院内等候。

赢烈行进内室,果见屋内静寂无声,床上帷帐半垂,萧清婉躺于其内,正在安睡。他走上前去,只见她身上只围着一件大红洒金绣牡丹抹胸,水红的纱被盖了一半,两条雪腻的藕臂放在枕上,酥胸半露,眼眸紧闭,樱红菱唇上还微带笑意。不由低声叹道:“睡个觉也这样淘气,也不怕风吹了!”言毕,就轻轻扯了扯被子,替她盖上,又将那两条胳膊放在被中。萧清婉只咕哝了一声,并未醒转,翻了个身子,又睡过去了。

赢烈见她睡得这样香甜,不想搅扰,就在一旁的椅上坐了,随手翻了几页书。正自看时,一页便笺自里头滑了出来。赢烈捡起一瞧,却见上头以小楷写着许多单字,字迹娟秀工整,正是萧清婉的笔迹。

他看了一回,心中已然猜到其用意为何,不由微微一笑,将那笺子放在桌上,静等她醒来。

这般过了一个时辰,萧清婉方才悠悠醒转,睁眼见皇帝在旁坐着,也不起来,只轻声问道:“皇上来了,怎么也不喊臣妾,倒一个人干坐着,岂不没趣儿?”赢烈说道:“看你睡得熟,不想吵你。朕一个人坐着,清清静静的也好。”萧清婉不觉浅浅一笑,又说道:“皇上先出去坐坐,容臣妾起来穿了衣裳。”赢烈莞尔道:“朕与你同食同宿,做了一年多的夫妻,没穿衣裳怕什么,又不是没叫朕瞧过。”

萧清婉听说,啐道:“皇上当真没正经的,哪次过来,不占些便宜就不肯罢休。”赢烈笑道:“旁人就罢了,你的便宜,朕不占,难道竟让给旁人不成?”

两人相互嘲戏了一回,赢烈出去叫了宫女进来伺候萧清婉,他自家仍坐在椅上看着。

绛紫替皇后穿毕了衣服,就扶着她在妆台前坐了,春雨就过来与她梳头。自打文燕去后,她到坤宁宫来服侍,萧清婉喜她活泼讨喜,手脚灵便,就叫她顶了文燕的差事。春雨亦是个心灵手巧之人,各样发髻样式,一学就会。又因萧清婉欢喜她,常叫她到身边服侍,青莺同明月倒没得说了。

赢烈看着萧清婉梳头,想起一人来,就说道:“文燕去了,倒是她顶了差事。”萧清婉梳好了头,摸了摸头上的发髻,向他笑道:“这丫头会些梳头的手艺,臣妾就叫她上来了。皇上,瞧好不好?”赢烈见那发髻梳的甚是光洁齐整,一根碎发也无的,便笑道:“是个手巧之人,你喜欢就好。”萧清婉,自往桌上的奁盒里拿了一支金嵌珊瑚流苏插在髻上,挂了一副金累丝嵌水玉耳坠,方才慢慢说道:“说起文燕,臣妾倒想起一件事。前不久,臣妾娘家传了句话进来,说文燕有喜了。臣妾想,赢纬已被废做庶人,议亲艰难,听闻京里但凡略像样的人家,都不肯将女儿下嫁。不如,就叫他把文燕给扶正算了?”

赢纬身为皇长子,却行下谋逆之罪,此事乃赢烈心头一大忌讳。至此时,他恼怒仍未消尽,丝毫不想听到赢纬任何消息,今听萧清婉提及,便连想也不想的道:“你觉得好,就瞧着办。他的事,不必来同朕说。朕只当他死了,没有这儿子也罢!”

说着话,萧清婉已打扮的光鲜亮丽,走到皇帝跟前儿,一声儿也不问,就撒娇往他怀里坐了。她已然打听得知,皇帝下旨贬黜了唐玉莲,又将惠妃下了禁足令,心中得意,但看皇帝不说,她也不提,只笑着陪他说话。

赢烈因笑道:“可是在想孩子的名儿呢?”萧清婉道:“是男是女还不知道,怎么好想呢?”赢烈就把那便笺拿了出来,说道:“朕都瞧见了,还扯谎!”萧清婉看见,不觉红了脸,说道:“皇上偷看人写的东西,真没羞!”又低头小声道:“自来皇子的名字,都要皇上来起。皇上不嫌臣妾越俎代庖罢?”赢烈扯着她的手,笑道:“你是孩儿的生母,为孩子想想名字,朕有什么可嫌的?朕还打算待你生产了,同你商量商量呢,你就先想上了。”说着,二人低声商议了一回,萧清婉指着一个“缊”'1'字说好,又问赢烈的意思。赢烈想了想,也点头道:“你要孩儿含蓄内敛,果然不错。还生产了,就与孩子起这个字罢。”

萧清婉又笑道:“这是男孩子,倘或是个丫头呢?要起个什么闺字?”赢烈却说:“虽然丫头朕也喜欢,但还是小子好。”说着,又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你这胎,一定是个小子。怎么会不是个小子呢?”热气呵在脸颊上,萧清婉触痒难耐,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摇动之间,头上那垂下的珊瑚流苏也随之晃动不已,珠摇玉颤,迷人心魄。

两人说着话,萧清婉忽然觉到肚腹内微有动静,惊喜之下,慌忙拿了赢烈的手按在自己腹上,又向他笑道:“孩子在里头动呢。”赢烈将手按着,摒神凝气,果然掌下那温软皮肤之内,有些细小的翻动,不细查还真不易觉察。

赢烈并非初为人父,先前已然有四位皇子两位公主先后降世,然而前头的妃嫔怀孕生产,他从未如此跟随身畔,日日陪伴。妇人怀胎时的诸多小事,并未亲历,此时逢上,又是皇后所怀,不免惊异新奇,遂将头也凑了上去,细听里头动静。

正当此际,张鹭生忽从外头匆忙进来,赢烈正要呵斥其无礼。他已然跪下,满面仓惶道:“皇上,皇宸妃娘娘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1缊古通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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