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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良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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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走过乐思齐身边时,眼睛在乐思齐脸上转了转。
待几人走了几丈,乐思齐才回过神,喊道:“喂,你们站住。”
那几人头也没回,哪里去理他。
铠甲!韩先也回过神,一个纵身,拦在他们面前,道:“我家小姐请几位停步。”
少年冷冷盯着韩先,直看得韩先头皮发麻,等到乐思齐走近,那少年眼睛停在乐思齐脸上,压迫感才稍解。
乐思齐上上下下打量少年几眼,见他高傲冷淡,俏脸也板了起来,道:“几位刚才从东边来吗?”
驿站在镇上西面,要通过平整的土路到驿站,须经过横贯东西的大道,若风就在东边被骑马者所伤。
少年紧紧据着唇,理都没理她。
乐思齐心里有气,冷笑一声,道:“居然是聋子不识礼数。韩大哥,给我教教他们。”
韩先心里发怵,只是乐思齐发号施令不敢不从,大手一挥,带着几个兄弟,把少年以及护卫围了起来。
 

第56章 奸诈
更新时间20131218 20:07:47  字数:2504

 乐思齐好象听见少年冷笑一声,眼前人影一晃,耳边传来拳脚相交的声音。两下里竟打了起来。
拳风扑面而来,少年身边的军士功夫了得,人数虽略少,还是与护卫们斗了个难解难分。
少年神色冷峻,一双如璀璨星晨般的漆黑双眼定在乐思齐脸上,气场强大。
乐思齐见他不过十六七岁年纪,随随便便站在那儿,气势如山,也不由多看两眼。一时间,两人之间用眼神无声地交锋。
只不过一柱香的功夫,韩先和几个兄弟已败下阵来,两人带了彩。
一个军士在少年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少年看向乐思齐的眼光闪过一抹异彩,微微侧过头。
这么一来,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情形才有所改观。
乐思齐忙去安慰已方的人。韩先低声道:“他们不是一般的军士,是武林中人。”
乐思齐讶异,逐一打量那些军士。有的轻盈,有的沉稳,却一个个如出鞘的利剑。再看看自己这一方,七八个人,只有两三个人有这般气质。难怪自己人多,反而打不过,这么快就败了。
少年和一个瘦高个子说了几句话,回头看了乐思齐一眼,带着人走了。
乐思齐唯有眼睁睁看着,想到若风差点被踹死,心有不甘,徒劳地追了两步。
回到景福楼,大夫已来看过,说是小腿骨折了,将养一段时间就好。
若风强撑着坐起身,挣扎着要给乐思齐磕头,道:“谢小姐。”
乐思齐忙扶住,在床沿上坐了,道:“我们一群人去,没能讨得了好。不过你放心,我总得为你讨个说法的。”
若风感激涕零,抹着眼角道:“小姐快别这样,奴婢一条贱命,死了也没什么。”
乐思齐怒道:“岂有此理,性命就是性命,哪有什么贱不贱的。”觉得她太不争气。
若风见乐思齐生气,嚅嚅的不敢再说。冬儿扶她躺下,给她盖上被子。
过了半天,杜唯悄悄过来禀道:“刚才跟韩大哥动手那人是徐国公手下。徐国公戌边一年有余,此次是回京面圣路经此地。不要说若风只是一个小丫鬟,就是再有来头的人家,也不会放在他眼里。”
那驿丁好象说过来人是徐国公。乐思齐悚然一惊,道:“没看到白胡子老头呀。这些人仗着徐国公的名头就敢这样胡作非为么?”
杜唯道:“小姐不知道么?那徐国公只是一个年未弱冠的少年,并不是白胡子老头。老徐国公十年前就过世了,独子苏玮七岁上袭了爵,十岁在秋狩上夺了第一名,十五岁为总兵官奉旨守西北,是华厦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总兵官,人又长得俊,是很多京都少女的梦中情人呢。”
“啊?”乐思齐一声低呼,那倨傲少年一张美到极致的脸便在眼前晃来晃去。难道说,这人就是那个什么徐国公?
杜唯无奈地道:“看来,若风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任何时代,官二代都是特权人物。想到自己只是一介布衣,只能靠着酒楼的生意过日子,与这等勋贵人物强争,无异于鸡蛋碰石头,不由长叹口气。
杜唯劝道:“我曾在京师呆过两三年,听过徐国公的名头,据说他手段狠辣,没人敢惹,多少勋贵人家在他手下忍气吞声。小姐且忍下这口气。”
话里话外的意思,人家多有来头的人物在这位徐国公面前都得低头,何况是咱们一个平头百姓?
乐思齐沉默不语。她不是不懂进退的人,只是心里十分郁闷,深呼吸了好几次,心气儿才顺了些。
去探过受伤的护卫,每人赏了二十两银,才叫了康文,一起去了桂花楼。
桂花楼现在门庭冷落车马稀,生意还不到平时的三成。掌柜程益每天看着空空的座头眉头不展,却一筹莫展。
薛伯涛从景福楼回去后,兴冲冲把程益叫到面前,道:“景福楼遇到麻烦了,我们商量个章程,看怎么把场子找回来。”
景福楼遇到麻烦?程益喜出望外,忙道:“东家有什么好计谋?”
姜核不是个东西,谪星楼就不要指望了。薛伯涛摸着胡须道:“再找人借口食材变质闹事怕是办不到了。我们的人有没有送来消息,厨房能不能找到缝隙下手?”
早在景福楼开业前,薛伯涛就已重金收买了景福楼大厨房一个打杂的。原打算在开业当天投毒,造成景福楼的东西吃死人的效应,一下子把景福楼打进万劫不复的景地,坐等景福楼开楼当天倒闭。
乐思齐倒没想到同行对她这么深的仇恨,只是觉得厨房重地,生人勿近,下意识防范严密。那内奸无法下手。
景福楼开业半个多月,一切已上正轨。只有千年做贼,哪有千年防贼?乐思齐再怎么鬼精灵,也会日渐松懈下来。
程益老于世故,听东家这么说,自然明白东家的意思,马上让人给收买的杂役送信。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深觉机会来临,桂花楼即将重振雄风时,小二禀报乐思齐求见。
薛伯涛冷笑道:“她倒守信,说要过来拜访,还真过来了。”
程益凑趣道:“任她奸似鬼,也得喝东家的洗脚水。”
十几年来,镇上并非没有新的酒楼开张,只是长的维持不了三个月,短的更是在一个月内关门大吉,根源就在薛伯涛这儿。若是开张前没有上门递投名状,没有让薛伯涛满意的条件,他必定把人家的生意搅黄。
可是有几个了解内情,清楚这条潜规则呢?
传言说乐思齐后台强硬,薛伯涛才不得不表面上低头,心里只有更恨。
不过,他还是放下身段,笑容可掬和乐思齐见了礼,吩咐小厮:“把县尊大人送我的大红袍泡一壶来。”
乐思齐微微地笑,明白他这是显摆和李翔的关系非同一般。
薛伯涛便问起上午的事:“……没出什么大事吗?”
景福楼遇到麻烦已经经过他们的口,在镇上传遍了。如薛伯涛之类不仅派人扮成食客去景福楼探个详细,还在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听说,乐思齐得罪了一个比韦公子更大有来头的人物。此人跺一跺脚,永定府就得抖三抖,何况顺庆镇呢。
乐思齐先向他道谢:“谢谢薛老板关心,没什么事。”
真的没什么事吗?薛伯涛心里冷笑,脸上却像是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接着说起闲话:“镇上人口不多,上档次的酒楼却不少,而且各有特色,像景福楼这样另辟蹊径,别出心裁的可真是难得。”
乐思齐道:“哪里,景福楼才开业,根基尚浅,哪里及得上桂花楼根深叶茂,世代经营?最近生意还过得去,只不过镇上的老百姓贪图新鲜,都去尝个鲜而已,过段时间生意怕是会一落千丈。”
薛伯涛双眼一亮,道:“乐老板小小年纪有这样的能力已经不容易,这份淡定从容更是难得。”
你不是年少得志吗?我就尽力捧你,把你捧得越高,到时候你摔下来摔得越疼。薛伯涛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如果乐思齐真的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或许真的会被他两句好话忽悠过去。可是两世为人,经历生死,这场面话就变显得苍白无力了。
“借薛老板吉言。”乐思齐笑得十分欢畅,却马上转移了话题:“听说桂花楼的菜肴很有特色,大师傅是家中祖传,一向传子不传女,可有此事?”
 

第57章 反击
更新时间20131219 20:06:07  字数:2522

 薛伯涛脸上的笑容一僵,道:“绝无此事。乐老板别听有心人乱嚼舌根。”
这是杜唯打探来的消息。
乐思齐哈哈一笑,道:“想必桂花楼在顺庆镇一枝独秀的时间太长了,才有这样的谣言。”
“就是就是。”薛伯源明显松了口气,笑容却再没有刚才灿烂。
略微坐了坐,乐思齐也就告辞了。
两天后的晚上,桂花楼大厨严世深裹了裹秋衣走出大门。今晚起风,寒风如刀般刮在脸上,这天气就冷得厉害。不知不觉,已是晚秋了。
地上的落叶被风吹得打着璇儿转圈,街上却没有什么人。
忙碌了一天,严世深腰酸背痛,只想快点回家,让新纳的小妾温壶小酒,喝两盅。一想到小妾那细细的腰肢,白腻腻的大腿,下腹就热了起来,好象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
才进门,急急忙忙去了小妾住的厢房。
他是祖传的手艺,几代下来,挣下了好大一份家业,住的房子是三进五间的白瓦房。结发的妻子比他还大两岁,已是黄脸婆,早就没有了感情,一个月见不上一次面。这些年,总共纳了五房小妾,现在得宠的是去年纳进门的小妾春花。
推开春花的门,昏黄色的灯光下,一个二八佳人手托香腮,坐在炕上,不知在想什么。听到门响,眼珠子活动了一下,整个人才有了神采。换上一副笑脸,下了炕,迎了上来,娇声道:“老爷回来了。”
严世深虽没做什么官,但他是一家之主,家里妾侍下人都这么称呼他,也就是主人的意思。在厦国,富绅之家的下人都是这么称呼自家主人的。
春花娇小玲珑,鼓鼓的胸脯,细细的腰,肥肥的臀部,身材惹火。
严世深一把把春花搂进怀里,先香了个嘴。春花在他怀里娇笑着扭了扭身。这一扭,更让他欲火如炽,弯下腰,就要打横抱起怀里千娇百媚的美人儿。
身后一股巨力,箍紧了他的腰带,把他扯得脚不沾地般朝后倒退。耳畔只听得怀里的小美人儿一声惊呼,离开了怀抱。
惊慌之中,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低低叫了一声:“哎呀。”手脚却已无法动弹。随即,他像团破布般被丢在地上。
………………
桂花楼的大厨严师傅病了,据说病得还挺严重。东家薛伯涛已亲身去探视过,严师傅确实起不了床,盖着一床厚棉被冷得直哆嗦,五姨太还直喊人端火盆来。
去桂花楼的主顾们再也吃不到严师傅烹饪的招牌菜了。
桂花楼只有这么一个大厨,没有了主心骨,生意可怎么做。程益急得满嘴冒泡,一上午去了薛伯涛的房间十几次。
临近中午,眼看着稀稀拉拉的座头上,客人已开始点菜,程益又往薛伯涛的房间跑。
薛伯源已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踱了一上午步,这不是没办法可想吗?见程益门都没敲又跑进来,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无名火直冲胸臆,他咆哮道:“什么事都得来示下,要你这掌柜干什么?浪费米饭吗?”
猛然的发作,把程益雷得灵魂出窍,目瞪口呆。
或者是真的没有办法,或者是连连遭遇不顺,需了一个发泄的出口,薛伯涛爆发了:“我把庶务交给你,你却把一切搞得乱七八糟。坐视景福楼一枝独大也就算了,现在遇到这么一件小事,半天也拿不出个章程。我要你这样的掌柜干什么?收拾铺盖卷,给我滚蛋!”
立马被解雇的程益半天回不了神,直到贴身小厮把他扶回他那小房间,他还不能确定饭碗已经丢了。
火是发了,事情却还没有解决。
没有了掌柜和大厨的桂花楼乱成一团。菜点了一个时辰还没有上,小二们不知跑哪里去了,座头上没有服侍的人,雅间里更不用说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忍无可忍的食客们全跑光了。
这一天,桂花楼竟没有做成一单生意,没有一文钱进帐。
薛伯涛雷霆大发,摔碎了五六个茶盅之后,又把房间里的摆设摔得差不离。要不是旺财手快,多宝格子上他最心爱的碧玉算盘怕是也保不住了。
午后,同行们已经收到风了。大家在兴灾乐祸的同时,也不约而同对自家的大厨安抚者有之,加工钱者有之。总之,这一天是顺庆镇饮食界大厨们的幸运日。半生窝在厨房,身上飘着油烟味的胖男人们,突然之间就被东家们重视起来了。
戌时一刻,谪星楼里只有甲等雅座的灯还亮着,紧闭的窗户里,映出两个胖胖的人影。
姜核与大厨华奇面对面而坐,席上四个菜,全是华奇的拿手菜。
姜核举起杯,道:“华师傅,你在谪星楼十余年,辛苦了。”
桂花楼出了事华奇是听说过的,东家莫名其妙升了他两成工钱,打烊后又留他喝酒说体已话,还不是怕他被桂花楼高价挖了去。如果能去桂花楼自然不错,可是大家经营的菜色不同,他的手艺桂花楼不一定瞧得上呢。
不过,难得遇到这么好的事,他自然不会蠢到推开。
互相碰了杯,姜核又道:“你家小子也大了,想不想在谪星楼谋个事做?”
儿子十五岁了。早在两年前,华奇就开始教儿子厨艺。打从今年起,他一直想让儿子到谪星楼的厨房帮忙,别的不说,给他当当下手,历练历练总是好的。
东家一直不肯答应。没想到现在却开了声。
华奇站起来,就要给东家磕头。
还没跪下,姜核已把他拦住,道:“喝酒,喝酒。”
直到亥时,华奇才醉熏熏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再过几年,儿子可以出师,家里又宽裕了些。到那时,再买几亩良田,日子只有越过越好,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月光把他长长的身影投射在地上,有一个人悄没声息地踩着他的影子,紧跟在他身后。他却毫无所觉。
前面路口拐进去就是小巷,巷里第三间,是华奇的家。
华奇跟严世深不同,家里祖祖辈辈务农,他却自小对做菜情有独钟。十岁那年,父亲拗不过他,提了一个猪头央求师傅教他手艺。
师傅是永定府的厨师,在永定府的同行中手艺并不是最出众的,却是父亲通过亲戚托亲戚才找到的唯一一个人选。不知是看到那个猪头的份上,还是真的觉得他有做菜的天份,总之师傅留下了他。直到二十五岁满师,他跟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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