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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良缘-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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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已叫破那人名字道:“绿荷姐姐还没歇下?现煎的龙井,快过来喝一杯。”

 第188章 口舌

泼皮们垂头丧气回了南城一处小院,大门里露出一只眼睛,看清来人后,门飞快打开。四五人一拥而上,门又很快关上。

尾蹑在后,伙计打扮的十五六岁少年等了半个时辰,确认几人不会出来,确认地址无误后才离去。

小院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大刺刺坐在上首,见几人进来,道:“事情可办好了?店砸了吗?锁了几人?”

被同伴称为老大的泼皮苦笑道:“没想到一家新开几个月的店,养的打手武功着实厉害。”人家会点穴功夫,岂是他们这些街头混混能比的。

管家模样的人拉下脸,道:“怎么说?”

旁边一个泼皮想起贾涵的话,忙抢着道:“不敢出手。先回来与范管家商量个万全之策再作计较。”

那范管家脸色稍霁,想了想,道:“附耳过来。”

商量妥当,范管家悄悄离去。几人惊魂稍定,这才张罗着吃饭,想起死里逃生,那酒喝得越发的多。

徐国公府非常容易找,要搁现代,属于地标性建筑。韦哲换了辆精美马车,除下韦家标记。

门子不敢怠慢,一溜烟去通报。

昨晚上,苏玮死缠烂打,直纠缠到四更一刻,在乐思齐的温柔陷阱下,总算勉强同意送她回枫叶院。在枫叶院门口又拉拉扯扯了两柱香时分,这才回听涛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亮,才朦胧睡去。

若尘不敢打扰。

韦哲在花厅里等了一个时辰,小厮时时进来续茶,一盅茶早喝得没有汤色,苏玮还不见人影。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慢待过,气道:“徐国公驾子真大。听说有一位姓乐的姑娘借住在你们府中,快请来一见?”

他洒脱不羁,男女之防从不放在心里。乐思齐来自现代,前世很多谈得来的朋友是男性,男女之防在她眼里更不算个事。可是徐国公府里的小厮们可不这么看。韦哲虽然顶着宰相公子的名号。到底是个第一次来访的陌生男子,一开口便提起铁板上钉钉的未来如夫人,于他们而言,可算很出格。

韦哲见小厮满脸惊恐,吭都没吭一声,避之唯恐不及,不禁莫名其妙。

看看日上三竿,韦哲还没过来,乐思齐放心不下,让冬儿去打听。

冬儿很快回来禀道:“门子说韦公子投名贴拜见国公爷。若尘亲来引进。已去听涛轩了。”

这家伙。还懂得进门先见主人的道理。乐思齐只好赶来听涛轩。

若水迎出来道:“小姐,国公爷到天亮才歇了,这会儿酣睡未醒。小姐是否再等会儿?”

一般来说,没有圣旨。小厮们不会把熟睡中的徐国公吵醒。倒不是畏惧,而是一片爱主之心。

乐思齐道:“韦公子在这儿?”

“这个,”若水推托道:“小姐还是待国公爷醒来一起见吧。”

孤男寡女的,像什么样子。

乐思齐哪里理他,自顾自走身去了花厅。

韦哲等得不耐烦,拂袖便走,才迈步出门,差点和一个人撞在一起,仔细一看。不是乐思齐是谁?

“真是过份,直到此时才来。”韦哲黑着一张脸。

乐思齐捂着被撞疼的额角,道:“谁叫你不要我,非要找国公爷?要不是我一路寻来,你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走吧。到我那里去。”

眼看乐思齐把韦哲领走,若水和若尘都急了,只好把苏玮从睡梦中唤醒。

韦哲双手负在背后,边走边皱眉:“苏玮怎么搞的,把你安排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怎么会住到他这里?照我看,还不如住我那儿呢。哎,对了,”他想起什么似的,兴奋地道:“我在帽儿胡同有一套四合院,要不你住进去吧。”

乐思齐笑着谢他:“你有心了。其实我在这儿挺好的。”

进了枫叶院,韦哲更不满意了,嘟嘟囔囔地抱怨道:“苏玮这人太小气,从哪找来这么简陋的院子啊,他好意思吗他?”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乐思齐才要解释,苏玮的声音已在院中响起,欣长挺拔的身子也出现在两人面前,道:“我给自己未婚妻住的房子,能差到哪里去?”

“未婚妻?”韦哲下巴吧嗒一声掉地上了,瞪圆了眼问乐思齐:“我没听错吧?”

乐思齐微笑道:“没有。”

“京中传得沸沸扬扬,你不是跟威武王府的小郡主自小订亲吗?怎么她又成了你未婚妻?”他手指乐思齐,直问到苏玮脸上去。

苏玮“哼”了一声,道:“我自有法子。你管得着吗?”

“你!”韦哲气呼呼道:“可别仗着长得好看,靠一张脸骗不懂事的小女孩。”

苏玮笑道:“我起码有一张脸可以骗。你呢?靠你肚子里那点墨水吗?”

其实韦哲长得也不赖,扔在人堆里也是翩翩佳公子一枚,只是跟苏玮比,还是差了一点点。苏玮到底自小跟着皇子一起受的教育,天皇贵胄熏陶出来的气质。韦哲一身书卷气,照说也是引人注目,只是两人站在一起,还是给比下去了。

“好了好了,”乐思齐嗔怪道:“怎么一见面就掐呢。你们都是人中龙凤,应该相交莫逆才对嘛。”

两人同时别过脸去,谁也不理谁。

冬儿上了茶,秋菊上了点心,两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垂手退下。

乐思齐哄苏玮道:“韦公子过门是客,你应该大度点嘛。”

“难道我不大度?我等了他一上午,他躲起来不见我,一进门便和我吵上。”韦哲委屈,抢先告状。

“小厮没告诉我,我哪里知道你来了。”苏玮道:“谁让你这么早跑来的?中午的时候过来吃个饭,顺便聊聊不行吗?”

这话说得太不讲理,韦哲气道:“这样蛮横的人,你不会看上他吧?还未婚妻呢,也就楚国公府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才拿他当宝。”

“你也好不到那里去。”苏玮反唇相讥道:“二十出头的人了,亲还说不上,有脸嘲讽别人吗?”

韦哲二十二了,少年得志,家世又好,十二三岁起,媒人便踏破了门。只是他非要自己挑,出了上联让女方对,对上的才能说亲。十年下来,还真没有对得上的。现在亲戚朋友都知道这人怪,不敢招惹,免得自讨没趣。

“我那是不稀罕娶。”韦哲道:“只要我愿意,公主都随时娶回家。”

可不是他信口胡说,两三年前皇帝跟他老爹韦雨轩道:“朕听说你家小儿素有文名,哪天带他入宫,让朕与皇后见见。”

韦雨轩不明所以,干巴巴道:“小儿顽劣,不懂礼数,怕会冒渎天颜。”

皇帝笑道:“无妨,若是朕与皇后相中,便把四公主许予他。”

韦雨轩回家一说,韦哲反对道:“爹还是把我院门前的上副拓去让四公主对对,要是能对上,我再进宫不迟。”

把他老爹气得不行,要拿鞭子抽他,所以他收拾收拾,出门游历了。也就是在这次,他晃荡到顺庆镇,无意中与乐思齐认识的。

娶公主于别人来说是不可想像的高难度,对苏玮来说,实在稀松平常。他不以为然地道:“有本事,你娶个心仪女子回家。”

公主算什么。这话不好直接说出口,怕终有一天传进宫里被皇帝皇后听到而已。

这个真是韦哲的软肋,他真想娶个心仪女子,还真没机会。

“好了好了。”乐思齐再三劝道:“一人少说一句。那么大人了,一见面就吵,难道你们前世今生有仇不成?”

“这个,没有。”苏玮可算坐下来了,道:“还为你抱不平呢。我们的事,用得着他来指手划脚吗?”

韦哲坐他对面,正色道:“乐姑娘行事别出一格,老实说,她要真肯给你做妾,才有鬼了呢。”说着,眼睛不时瞄向乐思齐腹部。

“乱看什么?”乐思齐白了他一眼,道:“我们好上,可不正是发现小郡主尸身那会儿,后来又证实是假的。这事,还两说呢。”

“哈哈。”韦哲放声大笑,道:“看你在雅居小筑把我挤兑成那样,我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怎么样,什么时候把这小子扔出去,喊我一声,我来帮忙。”说着,还作势捋了捋袖子,十分夸张。

乐思齐也笑,道:“你们前世有仇吧。”

苏玮呷了口茶,一本正经道:“你跟他在一起,跟他一样成了疯子。”

两人傻乐了一会,韦哲道:“徐国公身份敏感,我以后可不能常来。不如你搬出来住,我们来往自由。”

苏玮变色道:“你想干什么?”

这小子不会想勾引自己的心上人吧?

韦哲道:“我只是不想她被关在笼中而已。这事,还是由她自己决定吧。”转向乐思齐,低声道:“你不会真想给他作妾吧?”

三人团团而坐,韦哲的话苏玮怎会听不到?不待乐思齐回答,他已道:“送客。”

韦哲走到门口,还回头道:“以后我们在景福楼见面。”

把苏玮气得脸色铁青。

 第189章 祸福

李华跟往常一样先去墨轩洒扫。他识几个字,墨轩的清洁工作一向由他负责。

没进门,只觉什么地方不一样,才进门,突然大叫一声,把景福楼其它伙计都吓了一跳。大家纷纷丢下手里的活计,跑了过来。

“清宁,清宁山人的,墨宝,不见了。”李华结结巴巴说出这句话,用尽全身力气。

店里全靠这幅墨宝吸引文人骚客呢,要不然凭什么人家会巴巴赶出城来这儿吃火锅?火锅好吃,但客人们挂在嘴里,须臾不离的,总是清宁山人的这幅山水画。景福楼的伙计们听得多了,渐渐认为是这样,完全忽略了菜式本身才是吸引人来的主因。

伙计们大惊,一齐涌进墨轩。可不是,正当中的墙壁空空如此。

“大掌柜,二掌柜,快来。”一片声喊起来。

贾涵和方滨站在雪白墙壁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出声不得。

乐思齐才进门,便听到这个不幸消息。

“还丢了什么没有?”乐思齐道:“都仔细查一查。”

很快,伙计们跑过来,禀报别的什么都没丢。

“那就怪了,只丢一幅画。”乐思齐沉吟。

“东家,我着人到衙门报官吧?”贾涵请示。先有泼皮闹事,再有名画失窃,两件事要说没有关联,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不用。”乐思齐仔细查看了墨轩,道:“既是别的东西没丢,不用报官了。”

“可是……”一双双眼睛,全都不甘。

门锁得好好的,窗破了一角,外墙有五爪钩抓过的痕迹,要说不是爬窗入内专门偷盗清宁山人的山水画,谁相信呢。

景福楼像往常一样开门营业,食客也如往常一样,上楼的。必定先去墨轩。

“小二,小二,你们怎么把清宁山人的画藏起来了?”

“客官,小店昨晚失窃……”

“是哪个天杀的贼人把画偷了?”

“唉,我应该早点描摹下来的。”

这样的对话,充斥整个景福楼。

很快,景福楼失窃名画的消息不径而走,有暗暗叫好的,有生怕自己也会失窃什么贵重物事,特地夜里调派人手巡逻的。

伙计们住在后院。申明也在。照说贼人不可能得手。可人家就是得手了。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申明堪察一番,下结论道:“江湖中人做的,轻功很好。”

乐思齐深以为然,如果是安华伯府的人干的。轻功好那就理所当然了。

书生们后悔不已的时候,失窃的画已经到了范管家手里。他打开,只瞄了一眼落款和印衿,便移到烛上点燃,烧成灰烬。最好的办法就是毁尸灭迹,就算景福楼报官,官府也无法追查,无凭无据的事,谁敢赖到神仙楼头上?

神仙楼背后真正的东家是谁。别人或许不知,他还不清楚吗?安华伯哪是好惹的。

韦哲悠闲迈进景福楼大门时,见到奇怪的一幕:很多书生或捶胸顿足,或黯然神伤;有坐在大门口的;有坐在楼梯口的;当然楼上墨轩也有人凭吊,不过他没上楼。没看到。

“这是怎么啦?”他问迎上来,一脸悲愤莫名的小二。

小二拭了拭没有泪痕的眼角,才道:“清宁山人的画被偷了。”只顾悲伤,却没有抬头看一下来人。

“哦?”韦哲快步上楼。墨轩里或跪或坐,十多个书生默然不语。

“拿文房四宝来。”韦哲开始撸大袖。

“没用的。你怎能描摹出清宁山人那种大气磅礴?就算是描摹,也描摹不像。”一个坐在地上的书生道。

小二招呼两个同伴,很快抬了张长案几,摆上文房四宝。几天过去,书生们再没有人在这里作画写字,清字山人的画被盗后留下的空白,一直没有填补上。难得有人作做出表率,小二们都积极响应。

室中只有笔落在纸上的轻微沙沙声,书生们并没有围观过来。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韦哲搁下笔,喊小二:“待干了拿去裱吧。”

侍候的小二刚好是李华。才近前便“啊”的一声,道:“好一幅山水画。”

画面上,蜿蜒群山高耸入云,一个老翁坐在山脚下垂钧,一条大河奔流而去。

听到这一声,先前开口的书生探过头来,一见之下也站了起来。他马上发现新大陆似地叫起来:“原来清宁山人当面,小生不知,失礼失礼。”随着话声,纳头便拜。

听了他的话,再看他的动作,黯然神伤的书生们哄的一声围了过来。画左下角,一方印衿,可不正是清宁山人的私印?

墨轩的叫声很快传到外面,更多的人涌了进来。韦哲第一时间被围观了。

乐思齐听外面闹哄哄的,对冬儿道:“去看看怎么了。”

冬儿很快喜孜孜跑进来,道:“他们和韦公子谈诗论文,又指墙上的字画请韦公子品评呢。韦公子把一个人说哭了。”

这是什么事?乐思齐站起来,道:“看看去。”

可不是一人被韦哲批得体无完肤,伏在案几上痛哭失声。

“这是怎么了?”乐思齐不解。

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进来,很多人自觉垂下眼睑,所谓非礼勿视是也。

韦哲道:“立意错了,说他两句,便哭呢。麻烦死了。我们喝酒去吧。”不顾满室的书生苦苦挽留,甩袖子走了。

冬儿上了茶,笑吟吟道:“韦公子真厉害。”

韦哲怡然自得道:“那是。手握一支笔,杀人于无形。可不只是掌兵的莽夫才懂得杀人。”

这不是嘲讽国公爷吧?冬儿嘻嘻笑着没搭腔。

“行了行了。”乐思齐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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